网文大咖“寒意惊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白月光她心机太重》,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楚清孟知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就当散散步了,难不成孟大夫不喜与我同行?”楚清直勾勾地盯着孟知安。孟知安被盯得一些不自在,别过脸妥协道:“既如此,那便劳烦楚将军了。”“嗯,走吧。”楚清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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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回府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已是苍颜白发的于妈。她自楚清出生前便在将军府做事,从小看着楚清长大,但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只知她姓于。见楚清回来,她带着满溢惊喜的笑,慈祥道:“清小姐回来了?老奴这就去打扫寝屋,好让清小姐好生休息。”于妈的笑使眼角和额上的皱纹排成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楚清上前抚了抚她的眼角,开口道:“这些事交给旁人做不就好了?将军府下人那么多,何须事事要您操心?”
于妈笑道:“这不是别人做事我不放心嘛,总是怕清小姐住得不舒服,休息不好。”
在他人都叫楚清为将军时,只有于妈还循旧唤她“清小姐”,这也是楚清对如今的将军府唯一感到熟悉的地方了。
“于妈,我要你休息你就休息,是命令。”楚清叮嘱。
母亲因病去世,所以于妈对楚清与其说是下人,更多的却是如母亲一般。自是不愿让她操劳,再者如今于妈年事已高,也是怕她出什么事。
“知道了知道了。”于妈笑着回应,可楚清知道这又是在撒谎。
“对了,清小姐可要去看看泽公子?泽公子虽脾气急躁了些但你们毕竟是亲人,清小姐您这么久没回来,他定是担心的。”
提到兄妹俩的关系,于妈眉间苦意更甚。
楚清斟酌片刻,问:“他现在的情绪稳定些了?”
于妈有些恍惚:“应当是稳定些了吧,近来肯出门晒晒太阳,不怎么砸东西了。”
楚清向楚泽的卧房的方向看了看,窗户仍是紧闭的,同她离开时一样。
“罢了,那就去看看他吧。”
于妈叮嘱道:“可莫要再吵起来。”
楚清点头应了一声便向楚泽卧房走去。
楚清站在房前踟蹰了许久,终是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门一推开便是一片漆黑,房内帘子拉的紧紧的,看不见一点儿阳光,浓到刺鼻的冷香让楚清闻了头晕。
“兄长。”楚清低低唤了一声,之后便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来干什么。”
黑暗里,楚泽的声音没有半分起伏,这倒是让楚清相信他的情绪确实稳定了些,至少不似离开前那般狂躁。
楚清淡淡的说:“我来看看你。”
“看我?看我死没死?现在你看到了,我还活得好好的,你可以走了。”这次的言语间带了些嘲讽。
“你…”楚清稳了稳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急躁,“你为何总是这样?带兵护国也罢,歼除异党也罢,这都是为了大衡的安宁,难道只因你对陛下的恨便要至一国百姓于不顾了吗?”
“陛下?你还叫他陛下?”听到“陛下”二字,楚泽似乎被触到了逆鳞,声音一下子激动起来,“楚清你还记不记得你父亲是怎么死的?若不是他徐正延花天酒地延误援兵派遣,父亲那般智勇之人怎么会死在战场上?你难道都忘了吗!”
声音越来越激动,说完楚泽猛得将一旁的东西一掷,砸在楚清身上发出一声闷响,碎裂后落在地上。
那东西应该是件瓷器,但房间太黑楚清看不到,不过凭着力度足以证明那人的气愤,她只感觉有一道温热顺着手臂流下了,但她没有在意,只是继续说:
“我当然没忘父亲的死,但我也记得父亲曾说过要护百姓安宁,你既如此,我们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楚泽静静的,没有说话。
“对了,于妈年纪大了,你别太过分,给她添麻烦。”
走到门口,楚清又说到。
“用不着你来教导我。”楚泽声音不似之前激动。
这次楚清没有说话,径直往外走。
楚泽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晦暗不明,只是用手紧紧捏着一块绣了铃兰的帕子。
楚清出门后,于妈便迎了上来,“清小姐…”
楚清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于妈长叹口气,也是沉默。
楚清回屋后看着熟悉的摆设愣了愣,随后走到床边坐下,纱帐上还挂着儿时父亲在灯会上买给她的香囊,山茶花的香气萦绕了她的整个童年,每个想念父亲的夜晚她都是伴着这香气度过的。
“父亲,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楚清定定地看着香囊,似乎对自己也有些怀疑。
父亲的死虽说没有足够的证据,但定是与陛下脱不了干系,这一点她再清楚不过,只是如果她当真与陛下撕破脸,最后又该如何收场?
想着,楚清缓缓躺在床上对着床顶发呆,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进入了梦乡。
等到楚清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正要起身,忽觉手边湿了一块,低头一看,素白的被单上沾着一抹红色。她这才发现楚泽摔在她身上的瓷器碎裂时在她的手臂上划了一道。
楚清一怔后轻笑了一声:自己太过投入想父亲的事,竟是没发现。
她伸手摸了摸伤口,感到了轻微的疼痛,又见它不再流血也便放任不管。
“清小姐,您可是醒了?需要老奴去准备些饭食?”
清脆的敲门声同于妈的声音一同响起。
“不用了,我不是很饿。”
楚清起身去给于妈开了门,想要她进来。
门外的于妈叹了口气,说:“清小姐您也别被这些矛盾束缚了手脚,且大胆做便是,老奴会永远陪在您身边的。”
“于妈…”
于妈似乎是觉着自己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来说服楚清也没什么说服力,于是舒展开了眉头,轻笑一声,道:“今夜还算凉爽,清小姐不妨外出转转收拾收拾心情。”
楚清没有犹豫,回了声好后,叮嘱于妈:“于妈您也快些回去休息。”
于妈点了点头,看着楚清走出院门。
月光下,她鬓间的银发似乎在发着暗淡的光。
楚清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街道两旁的灯火与小贩、行人不知自己该去哪。
“快,快走啊,去晚了赶不上了。”
肥胖的男子一只手缠着绷带,另一只手拉着一位看着文质彬彬的男子风风火火地向前跑,撞到了楚清。
好在楚清常年习武,下盘稳健,倒是让那个肥胖男子一个踉跄。
那男子如同被人挡了投胎路一般,抬头对着楚清就是一吼:“没长眼啊?横在路中间找打是吧?”
楚清也不屑同他争辩,扬起一个礼貌的笑,将路让开,“抱歉,请。”
那男子哼了一声,拉着另一位继续向前跑。
楚清歪头看着两人滑稽的背影,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倒是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特别是前面的,头上的玉簪都没来得及换,这前面是有什么天大的好事惹得他们如此着急。
越想,楚清越觉得好奇,于是向二人离开的地方走去。
走到头,楚清发现一个亭子前大排长龙,有老人有小孩,大多都是贫苦的百姓。
楚清继续向前走,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这么受欢迎。
看到那抹清瘦的白色身影和熟悉的面容,楚清心下了然:是那位孟大夫在义诊。
楚清又看看方才跑来的两个男人,排在队伍的最后,肥胖的男人还一句一句地咒骂另一个男人,许是怪他跑得太慢,没能赶到前面。
楚清顿时来了兴致,想着自己反正也闲来无事,便找了个台阶坐下,期待着那两个男人的表现。
看了蹒跚的老人,垂髫的小孩,再看看那两个男人的争吵抱怨,楚清转而看向了笑着叮嘱病人的孟知安。
微风吹起了她鬓间的发丝,有几缕碎发不禁意间被吹进了她的嘴里,不过她无暇顾及,只是提笔专注地为病人写方子。
把脉、写方子、笑着叮嘱,从头到尾孟知安似乎不知疲倦,碰到病症严重的病人便会眉头紧锁,叮嘱也比旁人要多一些。
仅是这些,竟让楚清看出了神,不觉间队伍已经到了最后,轮到了那位肥胖的男人。
“孟大夫,我的手不小心被划伤了,您给我看看吧。”
男人带着痴笑把手递给孟知安,她轻柔地拆开男人手上裹着的纱布,只看到了一道破了皮的口子,仔细看有细小的血珠渗出。
孟知安愣了愣,似乎有些为难,开口道:“公子,您的手似乎没有什么大碍,过一段时间便可痊愈,不会留下伤口的。”
男子一听,用另一只手握住孟知安的手,使得孟知安一颤,这似乎让他更兴奋了。
“怎么会呢,可我的手真的好痛好痛哦,孟大夫帮我仔细看看好不好?”
孟知安努力挣脱男人的手,奈何力气不比男人,只是徒劳,只能勉强地笑笑:“公子,自重。”
听这话,男人更来劲了,狞笑着说:“孟大夫,我的手真的伤得很严重,这儿太暗了看不清,不如陪我回家好好看看?阿吴,来请孟大夫回府。”
男人冲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人便上前试图抓住孟知安的肩,没成想被人一脚踢飞。
不管阿吴凄厉地叫喊,楚清上前捏住男人的领子向上一提,他的手顷刻将孟知安松开。
“这位公子,我对医术也略通一二,不妨我来帮您看看?”
楚清嘲讽一笑,“诶呀,您的伤可真严重,要是不早些来都快要愈合了呢。”
“你!你!”男人气不过,奈何自己被楚清拎着领子,再多点抗议也只能化作两条腿在空中的扑腾,像只滑稽的蛤蟆。
孟知安看了也有些想笑,忍住笑意对楚清说:“楚将军,您还是把他放下来吧。”
楚清闻言松了手,男人立刻跌倒在地上,后又被阿吴扶起,捂着屁股逃走,边走还边吼:“我爹娘绝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楚清也冲两人逃走的方向喊:“好啊,我等着。”
见两人的背影逐渐溶于黑夜中,楚清才转头看向孟知安,问:“孟大夫可还好?”
孟知安点点头,“多谢楚将军相助。”
“不谢。”楚清抱胸一笑,腕间的猩红却格外明显。
“楚将军,您的手…”孟知安关切地问。
楚清低头一看,将手腕遮了遮,对孟知安说:“哦,没什么,一点小伤,方才没注意那这只手拎了那个男人。”
“还是包扎一下吧,放任它流血也不是好办法。”孟知安说着从药箱里拿出药和绷带,准备为楚清包扎。
楚清顿了顿,最终还是坐下挽起袖子将手伸到孟知安面前,任她动作。
孟知安轻柔地为楚清上了些药,将伤口包起来,整个过程楚清没有半分痛感。
包完后,孟知安将药递给楚清,说:“这药给您,每日涂抹一次,过四五天就就好了,不会留疤的。”
楚清接过药道了声谢,后又问:“孟大夫每日都在此义诊吗?”
孟知安摇摇头,一边整理看病的用具一边回答:“隔三两天一次。”
“那今天的情况会经常碰到吗?”楚清又问。
“虽说有很多人装作贫苦百姓的样子来看病,但今天的情况,是第一次。”孟知安答。
楚清皱了皱眉,“你,不怕?”
孟知安整理好了东西,冲楚清微微一笑:“有些怕,但是我想若能治病救人替那些百姓养好身子我便可以克服那些恐惧,坐在这里。”
“嗯,医者仁心。”楚清道。
孟知安点点头,“对,医者仁心。”
“天色也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楚将军也回府早些休息吧。”
楚清和孟知安一同站起身,道:“我送你回去吧,这路上不安全。”
“不必劳烦楚将军了,这路我自己也经常走,没问题的。”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当散散步了,难不成孟大夫不喜与我同行?”楚清直勾勾地盯着孟知安。
孟知安被盯得一些不自在,别过脸妥协道:“既如此,那便劳烦楚将军了。”
“嗯,走吧。”楚清灿烂一笑。
朗夜无星只有一轮圆月高悬。
二人一起走着,到了木门前,孟知安对楚清说:“楚将军稍等,待我去那些东西。”
说罢,孟知安便推开木门进去,不一会便拿着一个香囊出来,递给楚清。
“这香囊里是驱虫的药,还有凝神的功效,楚将军若是不嫌弃便带在身上吧。”
楚清接过香囊,对孟知安说:“当然不嫌弃,多谢孟大夫了。”
“不客气,”孟知安微微一笑,“对了,楚将军与我可算是朋友了?”
不知为何,孟知安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楚清豁然点头,“当然算。”
“那我可以唤您阿楚吗?”听到楚清的肯定,孟知安心情明显的好了许多。
看孟知安笑,楚清也笑,“那我以后就唤你阿孟好了。”
孟知安笑着点点头,“好,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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