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白月光她心机太重》,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干什么?该不会是看上了我楼里的姑娘,私会来的吧?”“并非如此。”沈思行矢口否认。“我们是来……还钱的。”李妈妈后仰,摇摇扇子,道:“还钱?哦?那钱呢?”沈思行转头看看江望予,江望予颤颤巍巍地从袖里掏...
《白月光她心机太重》精彩章节试读
次日,楚清穿了一身褐色劲装便赶去大理寺殓房。阴暗的土屋中央摆着一张破床,上面粘着不知道粘了多长时间的血迹,王春朝的遗体便躺在上面。
许是他自己也想不到,昨日还逍遥快活,于宴会中犬马声色,如今却躺在了这张冰冷的床上,任人摆弄。
“面色发青,双唇发黑,瞳孔骤缩,四肢僵硬,没有尸斑。”仵作盯着这个奇怪的尸体看了半晌。
“发青发黑,应该是下毒,可瞳孔骤缩倒像是被吓死的。”
楚清倚在床边仔细地看着尸体上的异样。
“不过…”仵作欲言又止。
“说。”楚清道。
“王大人腹部还有硬块,倒像是…幻粟的痕迹。”
沈思行闻言惊讶转头,道:“幻粟?”
仵作迟疑的点点头。
幻粟是因先帝身患顽疾,无法医治而其作为南疆奇毒有致幻的效果可缓解先帝疼痛,于是便自南疆引入,不过当时有人在输送途中偷取几分,并借此发了横财,使得百姓染上了瘾,幸的一神医相助才堪堪将此缓解。
事情闹到朝廷,先帝便下令禁了这害人的东西,再加后来南疆战乱,当今圣上在株、云边界设防,这东西便再未出现过。圣上继位四十余年,这东西又怎么会突然出现?
“下去吧。”沈思行摆摆手示意仵作离开。
仵作离开后,楚清才道:“难不成是南边那群人在示威?”
“不排除这种可能。”
沈思行眉头紧锁,又道:“南疆地贫,百姓食不果腹,若是没有枭图支撑又何来此力?而枭图又依傍西川,但西川与北凉一役元气大伤,此时引战并非明智之举。”
楚清看着王春朝已经青紫的脸,感叹道:“五毒散、幻粟、火烧,王春朝你到底有多少个仇家?”
“五毒散是当时发作,幻粟应当有一定的过程,此二不像一人作为,但放火与尸体的完好就有些迷惑。”沈思行陷入沉思。
“不如再去尚书府看看?”楚清提议。
隔了半晌,沈思行才从思虑中走出,凝重道:“好。”
二人行至尚书府前便看到孟知安提着药箱款款走来。
楚清惊喜上前:“阿孟是来看王夫人的?”
孟知安轻笑点头:“王夫人托小四来找我,说她的风寒有些严重,再加我也同王夫人许久不见,便前来看看。”
楚清点点头,“那一起走吧,正好我们也要进去。”
孟知安向沈思行福身行礼后三人便一同进去。
孟知安去了后院寻王夫人,楚清和沈思行二人则站在书房的残骸前看着被下人清扫出来的物件,花瓶、瓷杯……当然最多的还是书页。
看了半晌仍一无所获。
沈思行走近细看,只得摇着头叹了口气后蹲下身,试图找出些痕迹,但面前的一片焦黑让沈思行有些头疼。
书页里夹杂着碎瓷片,稍不留神就会被划到。
沈思行捡起一片残页抖了抖上面粘着的瓷片,想在焦黑间看清些书中的字。
看字,应该是《妙法莲华经》中的经文……
沈思行将书上的灰尘掸了掸,灰尘跟着被烧毁的页角一同掉落,沈思行叹了口气:如此珍贵的藏本,可惜了……
沈思行将书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前,转而继续向前走,却忽觉脚下垫着个什么东西。
是一块被烧黑的瓷片。
他俯下身将瓷片拾起,仔细打量着上面被烧黑一般的兰草花纹。
好眼熟,应该在那里见过。
沈思行皱眉思索,正巧,楚清正向着沈思行这边走来,看沈思行愣在原地对着几片瓷片发呆,于是上前随意地搭上他的肩膀,凑近看了看那碎片,随口说道:“青瓷白釉,市面上可贵的紧呢,江望予那小子跑遍的整个上京城都没找到,倒是被王春朝给收走了。”
“青瓷白釉?”沈思行应该是在哪里听过的。
“嗯,你肯定听过。”楚清点点头,“前些年瓷都做青瓷白釉极好的作坊失火,店家一家人死于非命,你还参与了那个案子呢,这制瓷的方子就是被那场火给烧毁了,所以这市面上能见到的青瓷白釉多半都是赝品,像这样的正品可少见的很。”
“少见?有多少见?”沈思行随喜好风雅,却对这些名贵器物什么的不感兴趣,最多就是平日里听江望予念叨几声。
“不知道,反正江望予说,特别少见,那人的话忒夸张,不太可信。不过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毁了,还挺可惜的。”楚清略带惋惜的看着这片碎瓷。
“不可惜。”沈思行突然开口,楚清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还不可惜?沈大人还真是视金钱如粪土啊。”
沈思行向楚清笑了笑,“确实不可惜,这青瓷白釉被烧毁的只有这一个。”
“这一个?你是说……其他的不在这里?”楚清挑了挑眉,看着沈思行。
“我们一同去一趟西厢房,那里应当有另外的青瓷白釉。”沈思行拿了帕子将碎片包起来。
西厢房,是楚清和沈思行第一次来尚书府歇脚的地方。
楚清有些疑惑,但也没再问,沈思行的实力她还是了解的,他做事应该有他的道理。
于是二人一同向西厢房走去。
行至西厢房,沈思行上前推开门,径直向着屋子中央的紫檀木圆桌走去,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杯子递到楚清眼前。
“其余的茶具,在这里。”
楚清拿起杯子仔细端详了片刻,带着惊喜的发出一声:“哦?”
“把这套茶具拿回去,说不准有什么异样。”沈思行将茶具带着底下的托盘一起端起来,郑重其事地看向楚清。
楚清道:“那走吧。”
一出门,二人便对上了前来寻他们的小四。
小四向二人行礼后言明王夫人请二人去后院,二人欣然应允。
去后院的路上,沈思行问小四:“小四兄弟,不知这西厢房一般都是何人停留?”
小四恭敬回答:“一般都是些老爷的贵客,一同商讨些要事,除此之外再无人进入。”
“那房门可会上锁?”
“一来屋内没什么贵重东西,再者府中的下人都是些手脚干净的,自是不会上锁。”
“那王大人的书房是由谁打理?”沈思行又问。
“这……”小四顿了顿,“是由小人打理,不知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没什么。”沈思行摇摇头冲小四一笑。
…
三人到后院时,见王夫人与孟知安正端坐闲谈,桌上摆着糕点和茶水。
见楚清和沈思行到了,王夫人招呼二位坐下,又命小四为二位斟茶。
王夫人将一盘香软的千层糕推至二人面前,道:“家中下人所做,望二位大人莫要嫌弃。”
香甜的气味顺着热气往上冒,直直钻进了楚清的鼻腔。
楚清摆摆手说着“不嫌弃”,顺手拿了一块送到嘴里,这糕点闻着就香,而且她是真的饿了。
“多谢王夫人好意,只是在下不喜甜食,那便让楚将军代我受了这好意吧。”沈思行道。
一块糕点囫囵着吃完,楚清盛赞:“尚书府的伙房确实厉害,这千层糕真不错。”
随后又拿了一块,咬了一口,糕体软糯,几乎不用嚼,入口便直接散在了嘴里,一瞬间甜味蔓延至整个口腔。
王夫人温柔的看着楚清道:“楚将军若是喜欢我吩咐伙房多做些,带回去吃。”
“不用劳烦了,我吃些就够了。”楚清咽完糕点,对王夫人道。
“楚将军不必客气的。”王夫人看着楚清带着母亲般的慈爱,似乎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之后沈思行又浅浅询问了一些关于王春朝的事情便和楚清一起离开了,楚清又问孟知安是否要一起走,在听王夫人要留孟知安过夜一说后,叹了声可惜。
回去的路上,楚清才问沈思行:“你为什么不问问五毒散的事?”
“死因尚未确定,现在打草惊蛇,过早。”
沈思行又补充道,“在者,还有一事尚未去查。”
“什么事?”楚清问。
沈思行微笑,“楚将军同我来便是。”
长乐街市,车马络绎不绝,小贩的吆喝声一声接一声,整个上京最为热闹的地方便是这里了。
从城门直通皇宫,路上来往的商客、军队、黄衫儿数不胜数。
而到了晚上,灯火通明,阑珊异彩。
虽不逢节,但四季常在的花灯挂在每个店铺前,沿着整条街,如同前行的火龙。
同白日的慌忙不同,夜里的人们大多是悠闲慢行的,就算是路过的车马也徐徐向前,为这繁忙的街市带来片刻安宁。
楚清和沈思行站在惜花楼侧门前,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楚清带着八卦的眼神看着沈思行,调笑道:“我还当沈大人有什么大事呢,原来是来见美人的啊,早说嘛,我收拾收拾再来。”
“楚将军误会了。”沈思行向楚清解释了前日江望予所寻到的线索。
“那我们现在要等江望予?”见八卦落空,楚清倚着柱子,闲散地甩动这袖子上的流苏。
“嗯,”沈思行点头。
二人就这么百无聊赖地等了半晌,江望予才姗姗来迟。
“思行哥,小楚将军,万分抱歉,我来迟了。”江望予快步走至二人面前,衣袂随着动作摆动,如同踏着风一般。
楚清见江望予前来,想着总算是来了一个讨乐子的人,于是坏心思地调笑道:“哟,江二公子不是向来对着烟花之地感兴趣的紧吗,今日怎么还不上心了?”
听楚清这话,江望予懊恼地拍拍脑袋,抱怨道:“小楚将军你就别提了,还不是我家兄长,临出门了还要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好我聪明,三言两语便将他糊弄过去了。”
说到最后,语调中还带了一丝骄傲。
“好了,既然都到了,那便快些进去吧。”沈思行开口将马上骄傲得要飞上天的江望予拉回来。
“嗯,快走吧。”楚清附和。
江望予看着面前的高楼,有些跃跃欲试。
这惜花楼从正门没少进,可这侧门倒是从来没走过,倒是有些兴奋。
三人借夜色遮掩,一同从侧门边的墙上翻进去。
惜花楼共有三层,一层是寻常客人赏舞饮酒的地方,二层是些达官贵人预定的隔间,三层便是姑娘们休息和接客的地方。
三人绕过侧院的巡视,径直上了三楼。
三楼是一条长廊,两侧都是紧闭着的门,门上挂着木牌是屋里姑娘的名字,门内传出的娇声和逸出的异味使得这里淫糜非常。
三人走在廊上,越过一个个花名,寻找着刻着昭儿的那块木牌。
“找到了。”江望予压低声音,向二人指了前面的木牌。
“走。”楚清走在前面,转身偏了偏头示意二人跟上。
“小娘子……美!活好!爷下次还来!”行至门前,醉醺醺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还伴随着愈近的脚步声。
有人要出来。
楚清对身后二人正色道:“后退。”
沈思行应声拉着江望予后退一步。
屋内那男子开门一露头看到门外的三人,惊的大叫一声,“你们,你们是……”
话未说完,便被楚清一记手刀打晕拖进房内。
听着楼下急促的脚步,楚清向沈思行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别处。
沈思行同江望予对视一眼,转身返回。
楚清钻进屋内,只见房里的女子面上红晕未散,见来了外人惊得红唇微张。
“这、这位客人……”
楚清将那人拖到椅子上,转头看向昭儿,“昭儿姑娘,幸会。”
听楚清点名道姓,昭儿眉眼轻蹙,带些防备,“客人寻昭儿何事?”
楚清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为王大人之事前来。”
“王大人?”昭儿有一瞬的惊讶,旋即轻笑道:“客人莫不是怀疑这火是昭儿放的?”
“自然不是。”
楚清上前走到椅子旁坐下,昭儿顺从的为她倒了杯酒。
“昭儿姑娘同王大人关系甚密,若知道什么与王大人有关的,还请知无不言。”楚清推开昭儿递上的酒,看着昭儿。虽眼中带着笑,却多了丝审问的意味。
昭儿没有对上楚清的眼睛,从容道:“昭儿不过一介妓子,同王大人也只是露水情缘,如何能得知王大人的家事。”
“可我却听说,王大人对昭儿姑娘不止如此。”楚清仍盯着昭儿,语调中多了几分严肃。
“确实不知,客人您再问多少,昭儿仍是这个答案。”昭儿低眉顺眼,一副顺从的模样。
楚清还欲再言,却听门外传来急促的呼喊。
“三皇子,三皇子不好了,夫人、夫人来了,快出来!”
三皇子?
听到这个称呼,楚清才看向倒在椅子上那人的脸,确实是当朝三皇子。
这位三皇子生性风流,爱极了婀娜美人,奈何家里的那位却是人称“大衡第一悍妇”的母老虎,今日怕是逛窑子给发现了。
昭儿瞥了一眼紧闭的门,对楚清道:“客人若是再不走,怕是要误了客人的好心情。”
楚清盯着昭儿看了半晌,终是选择了离去。
从窗上跳下的时候,屋内传来清晰的脆响。
另一边,本打算从后院绕去前厅的沈思行和江望予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熟人。
李妈妈眯着眼打量了二人片刻,随即大叫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到后院来,干什么?该不会是看上了我楼里的姑娘,私会来的吧?”
“并非如此。”沈思行矢口否认。
“我们是来……还钱的。”
李妈妈后仰,摇摇扇子,道:“还钱?哦?那钱呢?”
沈思行转头看看江望予,江望予颤颤巍巍地从袖里掏出一个钱袋。
“这……这里。”
李妈妈接过钱袋,掂掂重量再打开看看,见钱够才笑开:“诶呀,谢过二位官人了,今日可要再进去玩玩?保准让您二位开心。”
脸色转变之快,令人惊叹。
沈思行回绝道:“不必了。只是不知李妈妈可知道昭儿姑娘?”
听到这名字,李妈妈故作可惜道:“昭儿姑娘啊,那就是您二位来的不巧,今日她啊,有位贵客在侍奉呢。”
“贵客?”江望予问。
“对,贵客。他啊可是上面的人物啊。”李妈妈向上指指天。
“既如此着实可惜,那不知李妈妈可知这昭儿姑娘有何特别?”沈思行问道。
李妈妈想了想,一拍扇子,“嗐,有什么特别的,在这楼里,不都是买皮肉讨生活的嘛。不就是这样这个年轻些,那个老些,这个有点花活,那个没有的区别嘛,能有什么特别的。”
沈思行点点头,又问:“那李妈妈可知这昭儿姑娘在到这楼里前是做什么的?”
许是楼里的姑娘多了,李妈妈想了半晌才想起来,“她啊,是因为老爹欠了赌坊老大的钱,被卖出去抵债的,据说刚开始是卖给赌坊老大当小老婆的,耐不住着正妻凶残的紧,这老大也是个惧内的,她刚被接去几天就被那正妻打聋了一只耳朵。”
李妈妈叹口气,接着说:“虽然说她长得不错,但再怎么说也是个旁人‘用’过的了,刚开始来的时候根本没什么人理会,不过她倒也是厉害,来了一年左右,倒是攒下了几位熟客,回来慢慢红火起来了,也是有点手段。”
听罢李妈妈的一席话,沈思行和江望予对视一眼。
“多谢李妈妈。”沈思行向李妈妈俯身行了一礼。
李妈妈收起方才那副可惜的样子,换上一张往常的笑脸,殷勤道:“诶呀,说这么多二位不妨里面坐坐?虽昭儿姑娘不在,但这楼里啊还有比她更好的姑娘呢,我给您二位安排?”
“不必了,多谢李妈妈好意。”沈思行微笑回绝。
李妈妈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啧,说了这么多,也不进去坐坐,这是浪费老娘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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