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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发。
心里默默问那个它，“你究竟怎么杀的人？怎么就无罪释放了？”
它回应，“不能告诉你。”
我又问，“那他们真是死于互殴吗？”
它说，“你猜。别多想啦，反正我就是你，我们共用一具身体，我不会害你的。”
爸爸脖颈微微一颤，扭头望我，“说话呀，想吃啥？”
我淡淡回应，“随便。”
爸爸继续看路，双手紧握方向盘：
“那……去你最喜欢的，海鲜餐厅吧。”
“以前你嫌保姆做的菜不好吃，老往那家餐厅跑，还被我揍过呢。”
我默不作声。
下了车，爸爸拿出后备箱的轮椅，抱我上去。
一边推轮椅，一边问，“腿伤究竟怎么回事儿啊？我还以为……是那对夫妇打的，那天视频，我看你的眼神儿就不对，所以叫的警察。”
我淡淡回应，“都过去了。”
服务员穿着洁净的制服，微笑着把一盘盘菜肴端上桌。
鲜香扑鼻。
久违的美味啊。
我看着精致的摆盘，怔怔愣神。
爸爸把海胆肉舀到我碗里，“快吃，凉了伤胃。”
我小口吃着。
脑海里，秀容的责骂声恍然回荡，“慢点儿！吃饭没个女孩子样儿！没人跟你抢！”
爸爸望着我细嚼慢咽的动作，疑惑皱眉，“怎么了？不好吃吗？”
我说：
“好吃。”
“只是这两个月吃饭，习惯了细嚼慢咽。”
爸爸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嘿，那俩农村人，还怪会培养孩子的嘞。”
“可惜死得太早了，不然，肯定能把我女儿培养好。”
我头也不抬，默默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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