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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
救救我！
眼角微烫，淌出泪水。
爸爸的声音，从破旧的手机传出来，“什么声音啊？”
秀容正对着手机，眼角余光瞪我，道，“家里的土狗乱蹦跶，差点把我蹭摔了。”
我试图解释。
不是狗！
是我！
是我！
可声音从指缝儿挤出去，就变成，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呜呜”。
建江从里屋出来，见了这场景，惊诧瞪眼，被秀容一眼瞪回去。
秀容对着手机道，“咱家也有点草药，专门治跌打损伤的，土方子，老管用了。”
说着，拿过建江手里的枯草枝桠，对着屏幕晃了晃，渣渣直掉，落到我脸上，眼里。
我闭眼摇晃，试图甩掉渣渣，可脸上的力道加大，巴掌摁得我整张脸火辣辣疼，渣渣直往我眼里钻。
左眼疼得睁不开。
右眼视线模糊。
“呜呜。”
“呜呜呜。”
秀容狠瞪一眼我，斥责，“闭嘴！再吵吵打死你！”
爸爸带着醉意，“你家狗子还挺闹腾。”
说着，声音突然加大，“不对，我记得你家没狗子啊？”
秀容解释，“我家大花猫，叫土狗。”

4

爸爸“哦”一声，又问，“那还有什么事儿吗？”
建江墩身，凑到手机前，尬笑道，“要不，那两万块医药费，给你退回去吧？咱家草药也要不了几个钱。”
秀容脸色一冷，歪头撞上凑过来的鼻尖，故作惊慌，“哎呀！凑那么近干嘛呢！”
随着“嘭”一声脆响，鼻尖瞬间红了，建江捂鼻后退两步，眉头微皱，神色复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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