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惊!玩乐队后,被年下缠上》,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季禾林江年,是著名作者“比格从未屈服”打造的,故事梗概:乖了,乖到就算在音乐节里面看到他也会觉得奇怪,“这样子乖巧的人也会参加这种活动嘛?他不应该在教室里好好学习嘛?”这种程度。店主从后厨端着一盘新做的慕斯蛋糕走出来,是一个大叔。“听声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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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灯光还在舞台上跳动,现在上场的不知道是哪个乐队,但是季禾从外面的欢呼声中可以判断出他的火爆程度。季禾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别的乐队,每天只是操心自己的事情都忙的像一团搅乱的昂古羊毛线,理不开,但它昂贵的价格迫使季禾将它留下,更何况现在又被林江年缠上。
“疯帽子海盗!疯帽子海盗!”。
灯光暂时熄灭,外面的乐迷摇着印着她们乐队名字的旗帜。“季禾,还搁这发呆呢,到我们了。”话还没说完,林远的鼓棒就落在季禾的头上,他跑上台的时候,身上的五金饰品哗啦啦的响。季禾幸亏早就习惯了他的大大咧咧,拿起贝斯走到排练时定好的位置,乐队里别的成员也准备好了。
灯光再次照亮舞台,吉他的声音随即响起。身为主唱的阮银冬是一个身着Lolita服饰,轻飘飘活着的女孩,灯光打在她黄色的头发上。“雨冲刷过的眼睛,讲述虚无的故事……”阮银冬得天独厚的嗓音和她的外表一样,轻飘飘的虚幻,又夹杂着一股不可忽略的甜腻感。
所有人都享受着表演的快感,因为热爱,所以想要把它展现给更多人。付晗阳发型上的尖角处偶尔会透出灯光的颜色,吉他的旋律让所有乐迷跟着跳动。他不是一个天赋型吉他手,所以付出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弥补天赋上的不足。付晗阳朝着人群之外望去,又垂下眼,弹动最后一声。最后一句,是他的词:
“Tell me the truth!”
结束之后的疯帽子海盗在后台遇到一个不速之客,林远的表弟——林江年。这个麻烦就是林远给季禾带来的,季禾想很快的走出去,不想和林江年有过多的纠缠,今晚她有自己的安排。谁想到那没脑子的林远叫停了她,调侃着开口“季禾,小年来找你了,人跨越好几个城市特地来看咱演出呢!”
“苗苗姐,你今天很忙嘛?我提前来了几天,这附近有几个蛮不错的饭馆要不要去试一下。”林江年揣着个心弱弱的问,他不知道为什么苗苗姐好像对自己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但是自己明明什么都还没做。
林江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她和贺兰鸽打电话听到了她的这个名字,之前只有贺兰鸽会叫她苗苗,现在多了一个林江年。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永远不会变的吗?真的拥有永恒不变秩序的事物存在吗?贺兰鸽说会永远陪着自己,他也走了不是吗?
想的越多,季禾的头就越疼。
万裳收拾好了东西,没说一句话,自己先走了。她总是独来独往,偶尔醉酒后,林远会接到不知道哪个酒吧酒保用万裳手机给他打来的电话,叫他去接她回去。没有选择酒精的时间里,出去一趟,身上或许就多了一个纹身,那些特殊的图案让万裳看起来不好惹。万裳很美,她的美不同于阮银冬那种精致的洋装玩偶,她是让人一眼看去就想到幽深的森林,神秘却危险。
季禾沉默的时间有些过于久了,林江年期待的眼神低落下去。季禾觉得他有点像路边等待被收养的流浪猫,十分可怜,就轻轻笑了笑,说:“会喝酒嘛?小年。”说完这句话季禾就觉得自己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怎么会约一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去喝酒,还是在这个少年表哥面前。
“季禾,你这,可以呀,我姨知道我带小年去那种地方,她不扒了我的皮。但也没啥问题吧。”林远边脱着身上过多的五金饰品一边开着玩笑,“不过小年你都成年了,喝点酒倒也没啥,就跟着你苗苗姐去试一下吧”。他好像没听出来季禾话中的调戏,说了一大堆就准备要走了,对于把才成年的表弟丢给自己的队友这件事感到非常放心。
季禾斜倚着墙面,看着林江年笑,直到看到他耳朵红的快滴血才移开视线。
林江年像一棵急于向上生长想要证明自己的小树,高,但是过于单薄。他走过来,自觉的背起了季禾的贝斯,“走吧,苗苗姐。”
灯光之下,雪飞舞的痕迹十分清晰,被掩盖住的地面有几串刚留下的脚印。因为想要获得更好的表演效果,季禾穿的很单薄,裙子下是裸腿,幸好有之前准备的一件长大衣。季禾揣着兜,想要抽一支烟,但是现在不合适。雪落在她的头发上,又很快融化了。
“苗苗姐太瘦了。”林江年低下头偷瞄一眼他的苗苗姐想着,季禾的眉毛很细很黑,像古代某一时期曾流行过的那样,林江年是完完全全的理科生,他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朝代,但是就是觉得一定是其中一个。苗苗姐只有一边耳朵上的有耳饰,是那种亮晶晶的,林江年默默在礼物单中加入了“耳饰”,也要是亮晶晶的那种。“可是为什么苗苗姐就在我身边,却好像马上就要消失呢?”
一束暖暖的黄光融化了店门前的积雪,黄油和面粉混合经烤制后的香气勾着每一个路过的人进去看一看。季禾停下脚步,喊住了还要继续向前走的林江年,“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甜点才适合你,今天的目的地到啦。”季禾说话总是含着笑,带着一股调戏的意味。
林江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其实他不喜欢苗苗姐把他当成小孩子。不过苗苗姐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好呀,正好很冷,吃一些甜点应该会暖起来的。”说完林江年就后悔了,甜点和暖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关联,自己说的是什么蠢话。季禾没注意他脸上纠结的小表情,已经推门进去了。
进来之后香味却没这么浓了,甜的恰到好处。“鱼鱼,今天真的冷死了,拿铁和黑森林,小年,你吃什么呀,今天我请客哦。”季禾是这个店的熟客了,自来熟的打了招呼又吆喝着林江年。才进来的林江年是第一次来这个店,他今年特意考来的这个城市,他的家乡从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他是特意来的,特意。“苗苗姐,和你一样吧。”
一开始季禾就没打算带林江年去喝酒,他看起来太乖了,乖到就算在音乐节里面看到他也会觉得奇怪,“这样子乖巧的人也会参加这种活动嘛?他不应该在教室里好好学习嘛?”这种程度。
店主从后厨端着一盘新做的慕斯蛋糕走出来,是一个大叔。“听声音就知道是季禾你,今天鱼鱼她去学习了,是我在店里面,不过蛋糕的味道还是和鱼鱼做的一模一样哦。”大叔把一整个的慕斯蛋糕切成八份,每一份上都有一整个的阳光玫瑰,又从柜台里拿出两份黑森林,端到季禾这一桌,看到林江年这个生客,飞快的看了一眼,慢吞吞的说:“上一次你来这里还是和贺兰鸽一起,这次倒是带了个新客人来。”没等季禾回答,他又走进柜台做咖啡了。
贺兰鸽,贺兰鸽,又是贺兰鸽。林江年已经听到很多次这个男人的名字了,每次都和季禾的名字绑在一起,所有人都认为有季禾在的地方一定会有贺兰鸽。林江年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这情绪让他很不舒服。
那个时候,他不知到这种情绪叫做“嫉妒”,嫉妒和季禾绑在一起的是贺兰鸽,不是他林江年,嫉妒贺兰鸽和季禾先认识了那么多年,贺兰鸽和季禾所单独经历的一切他都嫉妒。在此之前,林江年从来没有嫉妒过别人,甚至没有羡慕过,他的父亲是h市有名的公司持有人,家境优越算得上数一数二,从小成绩优越,属于别人家的小孩,虽然身材过于单薄,但是剑眉星目,帅的一脸正气,但年龄不大,又带着一丝稚气。
外面的雪还在飘飘扬扬的下着,林江年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季禾。季禾没有看向他,一直朝着窗外的雪看,这么多年了,b市的雪每年都如期而至,从不会迟到,看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厌倦过。林江年注意到在季禾的脸颊颧骨处,有一块很小很小的疤,季禾很美,在没搞乐队之前,她美的像偶尔降临世间的神明,更像没有感情的玻璃娃娃,进入乐队后,季禾脸上的表情丰富多了,从前白粉色的唇涂上了黑红色的口红,夸张的暗黑系妆容让她看起来危险不可靠近。
林江年顺着季禾的视线看了看外面,一片白色看不清更远的地方,又扭回头来小心的开口“苗苗姐,贺兰鸽是谁呀?”装作不在意的问之后又去搅动杯子中的咖啡,碟子中的蛋糕在季禾看不到的那一面被戳的一片狼藉。
这个问题成功把季禾的视线拉回来,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子笑,沉默着吃了一口蛋糕,又像之前那样笑着说:“他呀,我之前一个朋友,还挺好的,不过他现在没在这里了,话说你背着的贝斯还是他送给我的呢。”季禾说话的语气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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