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冷欣然晏守诚的古代言情《开着房车去古代逃荒》,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白芝麻糊”,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古代种田 逃荒 房车空间】冷欣然没想到,正生着孩子呢,两口子带着房车一起穿到了古代。本以为拿的是一家三口治愈种田剧本。怎料还来不及收拾一堆极品亲戚,开启她鸡飞狗跳的小康生活,便遇上荒年。没办法,只能收拾收拾,加入逃荒大军。所幸有房车这个外挂,水电家具一应俱全。逃荒路上别人中暑晕倒,他们在房车里吹着空调。别人食不果腹,他们在房车吃着自动补充的食物。别人在难民暴乱中死里逃生,他们房车里看电视打游戏憨憨老公不解问道:“媳妇儿,咱是逃荒…还是旅游啊?”...
小说叫做《开着房车去古代逃荒》是“白芝麻糊”的小说。内容精选:夏日的炎热让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抬手擦了擦,却感觉背后有几道目光黏在身上。“守诚啊,”孙福禄的声音突然响起,“院里那骡子,是你的不?”晏守诚转身,看到孙福禄那张瘦小精干的脸上带着几分试探。他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轻声应道:“是啊,村长,刚买的。”此话一出,周围人群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开着房车去古代逃荒 精彩章节试读
晏守诚转身回到家里,拎起水桶准备去水井打水。一路上,。夏日的炎热让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抬手擦了擦,却感觉背后有几道目光黏在身上。
“守诚啊,”孙福禄的声音突然响起,“院里那骡子,是你的不?”
晏守诚转身,看到孙福禄那张瘦小精干的脸上带着几分试探。他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轻声应道:“是啊,村长,刚买的。”
此话一出,周围人群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有人眼中闪过惊讶,有人脸上浮现出羡慕,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酸意。
晏守诚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躲不过众人的盘问。他放下水桶,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心里已经在盘算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询问。
孙福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问:“你从老宅迁出来,莫非是分了家产?”
晏守诚苦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哪里啊,我这个上门女婿哪有那福气?净身出户,但我也不怨爹娘,谁叫我是冷家的儿子呢。”
他话音刚落,周围人群的神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有人同情,有人嘲讽,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晏守诚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村长,”他压低声音说道,“实不相瞒,我前些日子无意间在山里挖了棵人参...”
孙福禄闻言,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咱们这儿还真有人参?”
晏守诚连忙摆手,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慌乱:“运气好罢了,这辈子估计就这一遭。可惜啊,这银子花得快,粮价涨得更快。”
周围人群听到这话,顿时竖起了耳朵。有人忍不住问道:“守诚,你这话什么意思?”
晏守诚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县里粮价涨得厉害,荞麦都到三十五文一斤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三十五文?怎么可能!”
“前几天还是十文啊!”
晏守诚摇头叹息,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我也不敢相信,可亲眼所见,哪敢说假。我进城时还是三十文,买完骡子回来就涨到三十五了。粮铺里人挤得水泄不通,伙计都说再过几天,拿金山银山也未必买得到粮食。”
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重重砸进平静的水面。村民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晏守诚见状,心中暗喜,面上却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大半银子都花钱买粮了,打算过两天再进城看看。”他说,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这年头,家有余粮,心里才稳啊。”
孙福禄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盯着晏守诚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这番话的真实性。最后,他沉声问道:“守诚,你啥时候有空去去县里,喊着点儿叔哈。”
晏守诚连忙应下:“好嘞,村长。”
其他村民见状,也纷纷散去,议论声不绝于耳。有人担忧粮价,有人盘算家中存粮,更有人已经开始琢磨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灾年。
晏守诚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他拎起水桶,慢悠悠地走向村口的水井。然而,当他看到井中水位时,笑容瞬间凝固。
水位比昨日又下降了不少,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晏守诚皱起眉头,心中七上八下。粮食涨价尚且可以应对,可若是缺水,那才是真正的灾难。他默默挑起水桶,往家里走去,脑中已经开始谋划逃荒的路线。
“这附近都没下雨,十几个州府都在都闹灾,路途上能找到的水,怕是也有限。”晏守诚心里盘算着,“到时候万一没水了,抢起水来,比抢粮还吓人。”
他走到家门口,看着院子里拴着的那匹骡子,心里五味杂陈。这骡子原本是他翻身的希望,可如今看来,或许很快就要成为逃命的工具。
晏守诚放下水桶,走到骡子跟前,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骡子扭头看他,眼中似乎也带着几分迷茫。
“罢了,”晏守诚轻声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转身进了屋,开始清点家中存粮。往后的日子,怕是要比他想象的更加艰难。但晏守诚知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活下去。不为别的,就为了证明给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看,他晏守诚,绝不是个窝囊废。
夜幕降临,晏守诚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今天的种种。村民们惊慌的表情,孙福禄探究的目光,还有那不断下降的井水......
“得想个办法,”晏守诚喃喃自语,“总不能坐以待毙。”
次日,冷家小筑东屋里,冷欣然低头专注地缝着衣裳,细麻布在她指间翻飞。晏守诚买来的料子触感柔滑,将来做成里衣,想必穿在身上舒适得很。
“咯咯——”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冷欣然抬眼望去,只见冷江正逗弄着小阿莲,孩子粉嫩的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晏守诚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这温馨的画面上。他的闺女穿着粉色连体衣,头戴花朵小帽,活脱脱一个瓷娃娃。小手紧握着冷江的手指,笑得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灿烂。
这一幕本该让人心生暖意,晏守诚却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涩。他发现,闺女似乎从未对自己如此欢喜过。
思及此,晏守诚几步上前,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冷江,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阿莲被父亲抱起,先是一怔,随即小嘴一撇,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晏守诚见状,连忙哄道:“阿莲乖,是爹爹抱你呢。爹爹的怀抱不暖和吗?”
冷江默默地将手中的细麻布递给晏守诚,轻声道:“爹,给阿莲擦擦。”
晏守诚没接过布,反而低头亲了亲女儿的眼睛。他突然抬头,一脸惊喜地对冷欣然说:“媳妇儿,你尝尝,咱家阿莲的眼泪是甜的!”
冷欣然闻言,眉头微蹙。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接过冷江手中的麻布,轻轻给女儿擦拭眼睛。
然而小阿莲似乎对父母的关爱无动于衷,仍是委屈巴巴地望着冷江,小胳膊不停地朝他伸着。
晏守诚见状,心中更是酸涩难耐。他低声唤道:“阿莲......”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幽怨。
冷欣然看不下去了,轻声对冷江说:“陪阿莲玩一会儿。”
冷江应声接过小阿莲,很快又逗得孩子笑逐颜开。晏守诚望着空荡荡的怀抱,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他轻唤一声:“媳妇儿......”
冷欣然没有理会,自顾自地低头继续缝衣服。晏守诚无奈,只得转头警告冷江:“小江,这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