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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原来爱情》,讲述主角陈羡纭周竞洵的爱恨纠葛,作者“成为云”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间忙得很,算是抽空结了个婚,婚宴结束后的第二天就因工作不得不出差。陈羡纭表现得大度,穿着未换下的小礼服给他收拾行李,而他则电话不断,还没跟她说上一句话就被公司的人接走。这件事肯定不能告诉陈期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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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原来爱情》,讲述主角陈羡纭周竞洵的爱恨纠葛,作者“成为云”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间忙得很,算是抽空结了个婚,婚宴结束后的第二天就因工作不得不出差。陈羡纭表现得大度,穿着未换下的小礼服给他收拾行李,而他则电话不断,还没跟她说上一句话就被公司的人接走。这件事肯定不能告诉陈期杉,于是两天后她不得不一个人回门面对家里人时才说了实话。陈期杉果然大怒,翻着手机找周竞洵电话要说法,还是蔡静大声压制住他,“行了,人都走了你再骂有什么意义,又不是......
原来爱情


《原来爱情》免费试读

时间回到现在,陈羡纭在料理阳台上的花草。

蔡静熄了灶,出来说:“竞洵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都一周了,你还要在家住多久。”

她其实也不清楚,但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含糊其辞。

“你呀,对家里的事要上心,竞洵是个好孩子,不计前嫌,也不嫌弃我们条件一般,你可要好好重视你们的婚姻。”

陈羡纭点头,看着客厅墙壁上他们俩拍的婚纱照。明明新婚不久,抛下她去出差的人是他,可是蔡静不会说他一点儿不好,只会督促她做得更好。

要是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不要那么冲动地跟周竞洵结婚。

她们的婚礼筹备了三个月,终于定在五一小长假的时候进行。

婚宴那日,她被喜悦的气氛感染,终于有了成为别人妻子的感受。

她住进周竞洵的房子。在此之前,周家母亲还想重新购置一套房作为新房,被陈期杉拒绝了,于是新房变五金,彩礼加一半。

偏巧周竞洵那段时间忙得很,算是抽空结了个婚,婚宴结束后的第二天就因工作不得不出差。

陈羡纭表现得大度,穿着未换下的小礼服给他收拾行李,而他则电话不断,还没跟她说上一句话就被公司的人接走。

这件事肯定不能告诉陈期杉,于是两天后她不得不一个人回门面对家里人时才说了实话。

陈期杉果然大怒,翻着手机找周竞洵电话要说法,还是蔡静大声压制住他,“行了,人都走了你再骂有什么意义,又不是因为别的事,工作的事。人家管那么大一个公司,忙不是正常的吗。”

“蔡静,你是不是掉钱眼儿里去了?现在是纭纭受了委屈,她们结婚才多久,就把新妇一个人丢家里,这像话吗?”

“你这话说的,难道纭纭还是小孩,非得绑竞洵身上?之前是谁笃定地说竞洵是个好孩子,纭纭嫁过去不会吃苦。你看她现在,手里的存款比她工作3年赚得还多,她嫁过去就是做阔太太的,一点儿苦吃不着。再说了人家竞洵是出差,又不是不回来,你着什么急。”

陈期杉听不过她的歪理,硬气道:“纭纭最近就住家里,我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就算回来也不可能轻易再把我女儿带走。”

蔡静一听他来真的,忙追着跟他讲理,留下陈羡纭在客厅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好像一下子就没了去处。

“菜都炒好了,你爸怎么还不回来?”蔡静看向挂钟表上的时间,又让陈羡纭打电话,“叫他赶紧回来吃饭!下棋还比吃饭重要?”

陈羡纭拿出手机,刚给陈期杉拨电话,家里门就开了,他进屋习惯性地先问她有没有周竞洵的消息。

她假意看了下手机说:“他说那边的工作有点复杂,归期未定。”

陈期杉冷哼,从壁橱里拿了瓶白酒出来。

“哎,你拿酒干嘛?你忘了你病还没好全呢,医生说了不能喝酒。”蔡静去抢,被他单手挥开。

“我心里不舒服,一会儿找老李陪我喝点儿。”

“就是嘴馋。”蔡静吹胡子瞪眼,还是把酒抢走。

陈羡纭安慰:“爸爸,你放心吧,他都跟我说了,我们每天都有联系。”她扬扬手机,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做演员可惜了。

陈期杉眼睛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儿,还是没说话。

老旧的铁门被敲响,蔡静起身边拉门边说:“这么早就去跳舞啊。”她以为是约着一起跳舞的姐妹,结果一开门,门口伫立着的不是她们心心念念的女婿嘛。

周竞洵穿着黑色的冰丝西服,倦容满面,在见到丈母娘时微微牵起嘴角说:“妈,我来接羡纭。”

顺便将手里带的礼品递上去,进了屋。

蔡静连忙招呼他过来吃饭,他看着餐桌边的父女俩,首先把目光落在陈羡纭身上,再跟看上去心情不好的岳父打招呼。

陈期杉没理,只是对陈羡纭说:“吃饭。”

蔡静瞪他一眼,怪他这么大人还耍起小孩性子,安置周竞洵落座后,又忙去拿出一套碗筷。

“竞洵,出差辛苦吧?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叫纭纭去接你?”

周竞洵一一回答:“刚到不久,羡纭不会开车,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接我。”

陈期杉这才抬眼看向一脸心虚的陈羡纭,哼笑一声。真是出息,人家根本没联系她,还给人打掩护。

他惯会看人脸色,见岳丈不愿搭话就知道他一定是气自己抛下新婚妻子跑去出差一事,他起身对着俩老夫妻鞠躬致歉道:“对不起,爸妈,我知道我让羡纭受委屈了。今天无论羡纭当着爸妈的面怎么埋怨我,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蔡静示意陈期杉,直言道:“竞洵,你工作忙我们都能理解,纭纭也不是个小气的女孩,只要你们把接下来的日子过好,我和她爸也能放心些。”

“那是当然。”周竞洵握住一直未表态度的陈羡纭的手,认真问,“羡纭,跟我回家吗?”

陈羡纭看不出他眼里有几分真意,但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态度,她不想让父亲担心,终是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抽走手。

蔡静这下露出舒心的笑容,胳膊肘戳了戳陈期杉,示意他也该给台阶了。

陈期杉沉默良久,忽地将放在一旁的白酒拍在桌前说:“男人都是用酒说话的。”

闻言,他利落地开瓶,用小酒杯面不改色地喝了三杯。

蔡静连忙制止他再喝,责怪陈期杉道:“好好的,干嘛让他喝酒。”

没得到陈期杉的允许,周竞洵便不停,又是两杯下肚,白酒烈,他喝得又急,很快就上脸。

陈羡纭也不得不虚拦一下,他笑笑安慰似的拍了下她的手背。

到第六杯时,陈期杉终于开口:“好了,我看到你的诚意,不过我要告诉你,我陈期杉的女儿,可以不是最优秀的,但一定不能叫人随意欺负,今天,你把她带回去,要是下次再让她受了委屈回来,我绝对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周竞洵再次深表歉意,把第六杯酒喝下。

离开时,陈期杉给他们叫代驾,又叮嘱陈羡纭回去后给周竞洵煮醒酒汤。

陈羡纭心想原来爸爸对他还是嘴硬心软。

再回到她们的新房,屋内还保持着一周前婚房的布置。

周竞洵醉意上头,人已经不大清楚,被她扶到沙发上后就闭上眼浅眠。

她看着门口的黑色行李箱,知道他回家时没有看见她才会到家里去找,只不过他是等了多久才去的呢?

毕竟这一周,他都没联系过她。

陈羡纭不会煮醒酒汤,只能烧点开水给他喝。

周竞洵被她唤醒,就着她的手喝了半杯水,又昏昏沉沉地倒过去。她叫他回房间再睡,在客厅落地灯的照射下,他脸上尽是疲惫之态,眼睑下都有青黑。

陈羡纭见叫不醒人,只能自己先去洗漱。

“别走。”周竞洵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略带胡茬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后颈,她被刺得躲了躲,又被他按住身体。

“你知道今晚我回来没有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我回到了结婚以前。一周高强度工作让我混淆了时间,我本以为你会在,可是我的老婆没有在家等我。”

周竞洵说着,语气渐渐变得稚气,带上一丝抱怨。

她缩着肩,悄悄把自己的身体挪出来,他却搂得更紧。

“你放开我。”陈羡纭皱着眉,强忍不适。

闻言似乎意识回笼了些,他很快松开手,怀里的人一下就跳开,双手抱在胸前对他说:“你很累了,早点休息。”

她快速跑向二楼,独留周竞洵在客厅里,他闻到面前空气里残留的她的发香,眼中已没了醉意,只剩疲劳。

连轴转三天就只睡十几个小时,五杯白酒下肚,他能有意识地坚持到现在纯靠毅力。

陈羡纭不停用水冲洗着自己的手臂,越洗心里越慌,她忍不住流了泪水,等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下去时,她已泪流满面。

收拾好自己后,她看见那张红色的婚床上躺着一个人。他已经自觉换了睡衣,躺在那一片深红中,大概是身体燥热,他没有盖被,睡姿优雅。

陈羡纭从另一边上床,与他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身边躺了个男人,她有些慌张,不自觉地就将目光投向他。

周竞洵睡得熟,他平躺着,侧脸宛如一幅绝美的山水画,从额间到下巴那一条弯曲的线条十分流畅,闭着双眼的他倒显得温和。

她睡不着,脑子里一段又一段地回想着认识周竞洵后发生的事。

生活是个舞台,她们出场拿了个夫妻恩爱的戏目,周竞洵做到了八分,可她却做不到一分。

在于周竞洵恋爱前,她没有过任何恋爱经验。

他们的恋爱,跟她少年时想象的不太一样。

宿舍四个人,除她之外都谈过恋爱,有一个和她男友高中认识,发展了七年,毕业后就回老家结婚,孩子都两岁了。其他两个现在虽是空窗,但一听陈羡纭结婚了,又惊讶又嫉妒,她们都是性格大方的人,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最柔柔弱弱的人做起事来足够惊天动地。

她们的恋爱都是恨不得每天都能见到男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天的信息传得频繁密集,视频语音更是夜夜不落。

反观自己,恋爱期间,除了在周末时跟他见上一面,平时不打电话不发短信,她们之所以还能走到一起,大概因为这就是成年后的恋爱,都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有没有爱,似乎已经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两个人看对眼就行。

天大亮时,陈羡纭方睡了四个小时,生物钟令她强行醒来,再看枕边人早已不在。

恢复精力这件事,陈羡纭真的很羡慕他,昨晚醉成那样,今天还能早起上班。

不过,今天是周六,他也要这么早出门吗?陈羡纭打开冰箱门想,忽然意识到他可不是一般的上班族,是老板,老板看着自由,实际上假期不定,连空闲时间都能变成工作时间。

相对来说,她的时间就比较充裕。

她刚给自己热好牛奶,家中门铃响了。

一位身穿工作服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恭敬地说:“周太太你好,我是周先生请的钟点工,来打扫房子。”

陈羡纭请人进门,对方很周到,穿了鞋套才进,一进门看见满屋的彩带气球,不由对她道声恭喜。

寒暄几句后,何阿姨便开始打扫,她再次向她确认:“周太太,这些装饰物你确定都不要了吗?”

“不用。”陈羡纭点头。

这应该也是周竞洵的意思,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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