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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原来爱情》,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陈羡纭周竞洵,是著名作者“成为云”打造的,故事梗概:怕,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可是蔡静不与她联系的那半年,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自由。直到去年,听说她在学校出了点事故。陈期杉这才提前跟学校解除合约,把人接了回来。蔡静因这事儿说了她一个月,将她禁足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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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原来爱情》,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陈羡纭周竞洵,是著名作者“成为云”打造的,故事梗概:怕,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可是蔡静不与她联系的那半年,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自由。直到去年,听说她在学校出了点事故。陈期杉这才提前跟学校解除合约,把人接了回来。蔡静因这事儿说了她一个月,将她禁足在家里准备编制考试,考完后才许她去外面走走,但那时她已经完全歇了去外面旅游会友的心思。她顺利上岗淮海市第五小学,当时考淮海和选岗都是听蔡静的,因为这所小学......
原来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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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羡纭无数次走过这条阴暗狭窄的楼梯。

阶梯的每一层都有时间刻上的痕迹,部分台阶水泥已然脱落,只剩里层光滑的石块,一旁的墙壁上画着孩子们的涂鸦,从一楼持续到三楼,栏杆也比较旧,外层的油漆蹭掉,露出黑色的钢管。

楼梯虽然烂,但居住在这里的人时刻保持着它们的干净,所以楼道上几乎看不见一点垃圾。

老房子的油烟不易出去,还没装抽油烟机的人家做饭时会把大门打开散味。

二楼的阿姨一见到她就说:“羡羡,放学啦。”

陈羡纭点点头,面对这样的寒暄她一般就这样面对,认识她的和不认识她的权当她就是这样内敛的性子。

爬上三楼,这一层就两户人家,一户门口都还贴着新年时贴的对联,现在红纸褪色,略显陈旧,不过他们也不会现在就摘掉,除非家里办喜事。

她家的不一样,红纸是崭新的,联上写着:

“迎佳婿百年好合

嫁爱女诸凡顺遂”

她站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褐色铁门前,被门上贴的的红喜字摄住魂。若不是楼下传来开关门的声音,她大概要站好几分钟。

伸手在深咖色软皮包里翻找一通,钥匙像是人间蒸发般,她这才发现居然忘记带钥匙回来,现在那串可怜的钥匙还搁在学校办公室的桌子上呢。

无奈,只能顶着被训一顿的风险敲响门。

门由内开,她的母亲蔡静一脸怪异,手举锅铲上下看她一眼,“你没带钥匙啊,好端端敲什么门。”

陈羡纭不想跟快要进入退休队伍火气大于火山喷发的中年妇女斗嘴,弱弱地说:“放学那会儿犯低血糖,估计是收拾的时候忘记了。”

“早跟你说钥匙放包里就不要拿出来,每次不老实,手上非要转钥匙圈玩儿。”蔡静骂骂咧咧地进了厨房,两句“长这么大还这么糊涂”和“这缺心眼儿的性子不知道随了谁”虽迟但到,不过陈羡纭已经习惯。

蔡静最喜欢约束她的一举一动。她还小的时候,性子初显活泼,一双眼睛跟她脑子一样鬼灵精怪的,但蔡静想把女儿培养成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淑女,所以下了不少功夫才把人改成自个儿喜欢的样子。

而且她与其他小孩不一样,好像反射弧多绕了一圈,别人学到的知识她要花一倍的时间理解。

蔡静一瞧,孩子天生不聪慧,将来指定容易走歪路,于是她决定在人生大事上替她做决定。

慢慢地,专横辐射到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陈羡纭有时虽不愿但无力改变。

她想要改变生活现状的决心是在大学时树立的。她和三个女孩儿同住一室,这也是她唯一一次住寝,所以看到那些姑娘们各自有着独一无二鲜艳的色彩,她沉寂已久的心渐渐躁动。

毕业前夕,看着室友们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规划,做自己当下最想做的事,她触动了,第一次没照蔡静的安排,一声不吭跑去云城支教。

前两个月她还瞒着家里人,说是跟室友住一起准备考编,后来被蔡静发现端倪,她才说了实话。

蔡静气得不行,大半年都没理她。爱女心切的陈期杉不顾身体安危跨越了两个城市去看她。

那时陈羡纭也很害怕,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可是蔡静不与她联系的那半年,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自由。

直到去年,听说她在学校出了点事故。陈期杉这才提前跟学校解除合约,把人接了回来。

蔡静因这事儿说了她一个月,将她禁足在家里准备编制考试,考完后才许她去外面走走,但那时她已经完全歇了去外面旅游会友的心思。

她顺利上岗淮海市第五小学,当时考淮海和选岗都是听蔡静的,因为这所小学离家就十分钟脚程,又是她的母校。

蔡静想的是学校离得近,陈羡纭既不用考虑吃饭的事又能在父母膝下尽孝,最主要的是就在自个儿眼前,要是她再有不切实际的想法也能及时遏止。

陈羡纭变得更加不爱说话,除了工作日,整天窝在房间里。

入职不到三个月,蔡静女士又着手给她安排相亲,即便她再三表示不愿意。

蔡静苦口婆心,告诉她:“你现在条件不错,还有选择人的余地,再过两年,信不信想挑人还要被人挑剔。”

得到陈羡纭强烈的反对后,蔡静不强硬地安排,改用怀柔政策。

“邱丽今年考上了研究生,你奶奶特别高兴,更别说她妈妈,指定要把人夸天上去。不过还好,你没让妈失望,考上淮海的公立小学,算是跟邱丽打个平手,今年如果你再带个优秀的男朋友回去,不仅赢了那对母女,还叫那些嚼舌根的人无话可说。”

邱丽是小姑姑的女儿。

陈奶奶生有两儿一女,女儿最小,最受奶奶宠爱,生的外孙女自然也备受关注。陈羡纭的父亲陈期杉是二儿子,本就容易受冷落,女儿又文静不爱说话,在家族聚会时也被忽视。

偏偏邱丽和陈羡纭年纪相仿,又都是学师范的,逢年过节少不了在两个孩子之间进行比较。

蔡静进厂多年,是厂里的第一把交椅,性格泼辣霸道,自然不甘于人后。她和陈期梅暗暗争斗了十余年,这次陈羡纭在毕业择业时翻了这么大个跟斗,导致陈期梅气焰嚣张,这两年没少暗戳戳地讽刺她。

而蔡静也算明白了,学业上,陈羡纭和邱丽是比不过的,毕竟人家都考上研,但在工作上,她略胜一筹,找了个长久稳定的事业,现在只要再嫁得好,就能高枕无忧。

所以,她选的准女婿要么事业有成,要么是潜力股,陈羡纭别的不说,相貌还是端正的,年纪正好,性格随和,找个条件好的根本不慌。

认识周竞洵便是在这时。

云朵是一家法式花园咖啡馆,它的布局很精美,装潢很高档,全厅采用原木的配套桌椅,靠墙打了一排黑色沙发椅,复古家具掉落全厅,格子拱形窗将阳光变得浪漫,悬灯用的是彩色的亚克力灯罩,给咖啡馆的复古风增添一丝新意,做到墙壁、地板、装饰和器具的统一。

陈羡纭同服务员说明预约,服务员扬起温柔的笑脸对她说:“好的,周先生已经到了,您从这里进去就能看见。”

她走到尾了还是没有看见那位适宜的相亲对象,除了一个正在翻阅书籍的地中海老头,她安慰自己,蔡静不至于找个比她大那么多的。

再三考虑后,她预备给蔡静打电话,这时,一道低哑深沉的声音试探地问:“请问是陈羡纭小姐吗?”

她侧身看向从另一条过道走来的人,面容清峻,眉目冷峭,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站在她面前时,188的身高顿时给她一种压迫感。

她下意识后撤一步,不自然地点头。

他领她到旁边的座位,离那位地中海老头两张桌子远。

周竞洵点单,先询问她喝什么,她随意指了个店里人气最高的焦糖拿铁,他点了杯冷萃,转到甜品时,有些犯难,陈羡纭还是点了个人气最高的甜品——提拉米苏。

等餐间隙,他们十分默契地没有说话。

陈羡纭第一次相亲,不知道是什么流程,但有一点是知道的,就是两个人不可能安静的见完全程。

大约是对方太过安静,她没忍住抬眼,发现他正微笑着认真打量自己,她登时头皮一紧,垂下眼想难道他刚刚就这样看着自己?

那种眼神赤裸得像是在挑选喜欢的货物一样,虽然相亲是双向选择的过程,但陈羡纭还是感到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

见她面色不豫,他清咳一声道:“抱歉。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竞洵,31岁,禾竞文化创意公司总监,有房有车,无房贷车贷,家里关系简单,母亲健在。”

陈羡纭还没说话,服务员先送上餐点,他又说:“你看起来面色不是很好。”

“没关系,我有点低血糖。”陈羡纭怯生生说完,然后像得了他的允许般浅尝一口焦糖拿铁。

嘶——好苦

周竞洵看她像奶油般光滑的脸皱到一起,不由一哂,“陈小姐第一次喝?”

“嗯。”陈羡纭没再喝一口,还是吃甜点吧,忽然她想起自己还没做介绍,思考一番,“我叫陈羡纭,25岁,小学老师,目前没房没车,家里父母还在,父亲是司机,母亲在厂里任文职。”

陈羡纭学着他的话术也把自己介绍一遍,说完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咬着舌尖想,这个条件相差也太大了些,不知道蔡女士怎么敢让她来见人。

“我知道,王姨和我说过你的基本情况。”周竞洵低声笑。

王姨和她妈妈是同个文工团的,似乎是认识周竞洵的妈妈,这才将两个人牵到一起。

陈羡纭不知道这个王姨是怎么介绍她的,现在看来,他似乎被骗了,不然也不会十分钟内笑她三次。

接着,两人的交流渐入正轨。他的个性似乎与那凌冽的气质不符,总是微微笑着,话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从学业聊到工作,兴趣聊到习惯,从没让场子冷落。

陈羡纭渐渐放松下来,基本回到过年长辈盘问时的熟悉感,一顿下午茶后,她把自己本就不丰富的经历说了个大概。

离开时,他始终保持着绅士风度,结账不AA、开门让女士先行,事无巨细。

他们相处了约莫两个月,过年的“总结大会”之前,蔡静让陈羡纭把准女婿带回家,在一向酷爱与自己攀比的小姑面前把人吹得天花乱坠。

那时她与周竞洵正在交往,却也不过维持着一周一次约会的联系。

除夕夜,他带着礼品到大伯家过年,可这次晚宴过得很不好,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起因就是陈期梅不甘心自家女儿被比下去,故作无意提及一年前陈羡纭支教返家的事,这件事在蔡静心里就是个疙瘩,尽管她相信女儿的清白,可旁人只会听信谣言,更别说当着周竞洵的面提此事是何居心。

两人越吵越大声,吵到最后,奶奶让陈羡纭提前离席,这下蔡静更愤怒,硬要老太婆给个说法。

晚宴结束后,陈羡纭已经打算和周竞洵分手,谁料当晚陈期杉心脏病发,她和母亲慌乱地送人进医院。

周竞洵赶来后,立马联系了医院的熟人,安排好住院事宜,送蔡静去专属病房休息。

事情安排妥当后他走向靠在医院冰冷墙面的陈羡纭,她双手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他什么话都没说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直到平复好紧张情绪的陈羡纭向他道谢才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他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想掏根烟,发现没带便作罢,坐在附近的休息椅上静思。

陈羡纭晃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用几乎被风吹散的声音说:“我可以吗?”

周竞洵愣了一下,霎时明白她的意思,他将她早已冻僵的双手握在手里,拉近她的身子说:“嗯。”

她很感激他的聪明得体,即使在经历了那么糟糕的宴会后还愿意接受她,给她解围,在这样一个寒冬,给予她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

之后,他们直接去领证。

第二天拿着结婚证给父母看时,她还战战兢兢地担心父母会因她先斩后奏而生气。蔡静虽说她领证太仓促,心里还是欣喜的,握着两张红本本笑得发颤,陈期杉病容未褪,见妻子笑容满面,女儿不见异常,把心里的话又压了下去。

蔡静特意挑了个小姑在的日子跑去奶奶家炫耀,接着就听说小姑也在给堂姐找对象,堂姐不配合,似乎进展不好,蔡静听着更开心,那两个月看陈羡纭是哪哪儿都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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