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苏芸邢桥松)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苏芸邢桥松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刘菲”大大创作,苏芸邢桥松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什么钱。”邢桥松四处看看,就一条凳子,现在在苏芸屁股底下,他不愿意跟被训话的学生似的,于是坐床边,两人遥遥相望。“你想说什么?”邢桥松一旦...
《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免费试读
紧接着,旁边的那个男人也跪了下去,“娘,是儿子不该偷懒,你别气着自己。”另一个丫鬟这时候自然也跪了下去,站着的就只剩下了大夫人和苏芸,大夫人咬牙对男人呵斥道,“你给我站起来,在外人面前下跪像什么样子?”
男人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还拉了拉宜娘,没拉得动。
随后夫人又瞧了瞧苏芸,“我这丫鬟听岔了话,你不要在意,没事就先退下吧。”
苏芸嘴上嘲讽,“这丫鬟如此不尽心,怕是日后难保不会有二心呐。”
大夫人冷哼一声,又忌惮着苏芸的武力值便喝了声,“掌嘴。”
剪烛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一掌一掌往自己脸上扇。
苏芸冷眼瞧着,没有半分解气,背锅的总是干活的那个,背后发号施令的半点事没有,想到这,也没了再跟她们争执的心。
“太太不必如此,我先走一步。”
说完,就着路边空出来的一点缝隙走了。
几人被她远远落在身后。
苏芸心情不大美妙,事实上从第一次醒来就不美好,一堆烂摊子,原主跟邢归英结交是何用意,又是怎么跟大夫人结的仇,还有多少是苏芸应该知道的,她莫名其妙的重生、破碎的灵神、雅儿、贺静、邢桥松、还有背后想要害她的人,这一件件事就像许多条缠在一起的麻绳,割也割不断解也解不开。她可以信任谁?
不知不觉间,已走回了原来的岔路口,于是换另一条路,走没多久就看到熟悉的小院。
推开门,邢桥松坐在石桌边,桌上放着一壶茶,两个茶杯,他指着对面的位置道,“坐。”
苏芸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味道,原本高度戒备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你在这多久了?”
“不久,听说你去邢归英那去了就等了会,想着你也不会侍很久。”
“你听谁说?”苏芸好奇问道。
“邢归英,你路上遇到事了?”
“遇到了一点,”苏芸盯着手里茶杯不想多提,邢桥松也没再问。
“魂卷的事……”
苏芸立马来了精神,“办成了?”
邢桥松白了她一眼,“想那么美,就刚开了头。”
“怎么?”苏芸又喝了一口茶,心里寻思着,这茶真好喝,越喝心里越舒坦。
“要看大夫人能不能说动邢耀州。”
“怎么说?”
“你真失忆了?”邢桥松不可置信。
“我骗你有饭吃吗?你给我都说说吧,我这两天过得可难受了。”
“学宫有个犯事的,难抓得很,邢归安最近为这事忙得焦头烂额,只要大夫人能说动邢耀州开张手印拿出魂卷,事情会容易很多。”
“可你不是说我们的魂卷拿不出来?”
“又不是一定要拿出来。”
苏芸这会脑子有些迟顿,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伸出大姆指,“厉害。”
见自己杯里没水,刚要倒一杯,壶就被邢桥松抢走,“你不能喝了。”说着还给自己倒了一杯。
苏芸拿着空杯子,心里泛起一阵委屈,“你怎么这么小气?一杯茶都不给我喝。”
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就算是平时,苏芸再难过也不至于哭这会不知道怎么了,眼泪直不住话匣子也关不住。
“我刚刚差点被别人欺负,回来还要被你欺负,想死都死不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一醒来就有人要杀我,那么大一碗药都没凉就往我嘴里灌,不是被灌死就是被打死,我好痛,我想回家……”
喝了吐真剂说的只有真话,但如此前言不搭后语,邢桥松只能猜测是苏芸把之前说她做的那几个梦当了真。
“你的家在哪?”
“我不知道,”在她的记忆中,家已经模糊不清,只知道那是个温暖的地方,“我回不去,我连死都死不了。”
突然她朝邢桥松扑了过去,一半身子趴在桌子一双手扒拉在邢桥松衣服上,哭喊着,“你给我,给我,你收我那么多钱,现在连一壶茶都不舍得,邢桥松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邢桥松立马站起来,但苏芸这时候也跟着起来,抓着衣服的手硬是不放,半边身子都靠着他。
他脑子都大了,从学宫出来后他一直不喜欢跟别人有肢体接触,这会用尽理智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掌打过去,只能推着她的胳膊,可苏芸一双手就粘他衣服上似的,推得重了只听咔嚓一声,衣服几乎裂道口子,他立马不敢动,这可是他花二两银子买的!
苏芸嘴里叭叭个不停,一会说自己被药灌死,一会说雅儿死得可怕满脸都是血,一会说云舒最惨全身下都是血,又说邢归英打人好痛,之前就被她一巴掌拍死,还说大夫人真讨厌怎么跳水里的不是她……
邢桥松数了数,她已经说了不下五种死法。
他深切怀疑是倒错了药,喂的不是吐真剂而是高度数的酒,怎么满嘴糊话。
这会邢桥松的衣服已经被苏芸当抹布用来擦满脸的眼泪鼻涕。
他生无可念,甚至动了扔掉这件衣服的念头,可一想到他花的银子就肉疼,简直给自己找罪受。
“余若水你还躲着?出来!”
苏芸只像是没听见似的仍扒拉着衣服。
话音一落,屋后闪出一个穿着男装、头戴幞头的瘦小之人,声音一出原来是个利落的女子。
“大哥,我这不是看你跟嫂子腻歪不好打扰嘛。”
邢桥松气急,“眼睛不好去街上找卖药的拿两副帖子粘上,你给的什么东西吃完这副样子?”
余若水扭扭捏捏,欲言又止。
邢桥松一见她这模样就明白了,瞪着她道,“你又拿错了是不是?”
余若水立马求饶,“大哥我错了,纪大夫当时也没说清楚,我看那些瓶瓶罐罐长得那么像还以为都是一样的,就随便拿了瓶,我真不是故意的。”
邢桥松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行了,你先帮我把她扯开,下手轻点。”
余若水只当邢桥松是关心苏芸,连连点头,“哎,大哥你不生我气了哈,我这就把嫂子拉开。”
说着就抱住苏芸肩膀往外拉,苏芸意识不清,还在小声喃喃,感到有人拉自己,手上抓得更紧,冲着邢桥松喊,“妈妈救命,有鬼抓我。”
余若水憋着笑。
邢桥松气得咬牙,“再笑我拔光你栽的草,快扯开。”
余若水嘴里嘀咕,“那不是草,是纪大夫给的灵植。”
抬眼瞧见邢桥松眼里的怒气只得噤声。
可这边余若水越是使劲掰苏芸的手,苏芸就抱得越紧,嘴里还一个劲得喊“妈妈”。
眼见邢桥松气得快想杀人,余若水忙道,“老大你冷静冷静,我想起来了,还有个东西。”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邢桥松见着就知道是什么了,睡眠散,吸一下就能睡上一整天。
可这会苏芸脸埋在邢桥松衣服里,一瓶药毫无用武之地。
余若水抓着苏芸的脑袋,掰重了怕扭断她脖子,轻轻一动苏芸就扯着嗓子喊痛,只得停手,求助地看向邢桥松,“老大,我尽力了。”
邢桥松咬牙切齿,想了想,轻声道,“好香的茶啊。”
苏芸迷迷糊糊的,也抬起脑袋去闻,余若水连忙拔了瓶塞凑过去,只一下,苏芸全身无力晕了过去。
邢桥松反射性地扶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把人扔给余若水,余若水连忙接住。
邢桥松跳到一边拍衣服,只觉得身上有几千只蚂蚁在爬,怎么拍都拍不干净。
余若水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哥,你别这样,你已经不在学宫了。”
邢桥松头皮发麻,“闭嘴,别说,我要去沐浴,你带她去纪大夫那里去。”
说完,一个闪身人已消失。
余若水叹了口气,抱着苏芸离开小院。
苏芸睁开眼漆黑一片,闻着空气中的中药味,恍惚间以为自己又重新来过,但一想时间对不上。这会乌漆嘛黑的,仅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口透进来,让她得以观察这间小屋。
房里仅放有一张床,一张桌,她起身走到桌前,笔砚摆得整整齐齐,推开门,屋外静悄悄地,偶有风吹过刮起树枝乱动的沙沙声。
她淹没在黑夜里。
“你醒了。”
苏芸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借着月光看去,是一个小个子男人,可声音又像个女的。
“你是谁?”
“是邢大哥让我照顾你的。”
“邢桥松?”记忆渐渐回笼,苏芸又是气愤又是羞赧,“他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这,这是意外,嫂子你先别气,大哥原来是想给你喝吐真剂的,但是我错拿了消愁水,这才,成这样了,不过你放心,纪大夫说你只要醒来就说明没事。”
“消愁水?吐真剂?给我喝这些东西做什么?”
余若水招架不来,虽然她一直跟着邢桥松,但在这之前,她从没有跟苏芸单独面对面讲过话,又担心自己说错话被大哥记仇,又担心不说真话被嫂子记恨,于是一个翻身出了围墙,只留下句,“嫂子你问大哥吧。”
还没等苏芸生气,翻墙的人“哎哟”一声,又滚了回来,对着苏芸笑道,“嫂子,你看这不就……”
还设说完,就被进来的人打断,那人语气是少有的严肃,“不就什么?”
余若水低着脑袋不讲话了。
邢桥松转而对苏芸道,“她年纪小,总爱说胡话,你别介意。”
苏芸笑道,“没关系,但我们应该有些东西要说清楚。”
笑里藏刀。
邢桥松有些慌。
“那,我先走了。”见形势不对,余若水及时开溜。
笑话,她可是听说过苏芸一对四的战绩,两个人真打起来,受伤的只会是她这个路人。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他们俩。
“进去说还是在外面?”
苏芸一声不吭地走进房,借着月完找个凳子坐下。
邢桥松拿出颗发光的石头,放在书桌上,霎时,屋内亮如白昼。
“你宝贝还挺多的。”
苏芸坐着,像老师训话。
“荧火石,不值什么钱。”
邢桥松四处看看,就一条凳子,现在在苏芸屁股底下,他不愿意跟被训话的学生似的,于是坐床边,两人遥遥相望。
“你想说什么?”
邢桥松一旦有点紧张说话时总不由自主地带点灵力,苏芸现在灵神破碎,硬是半个字都没听清。
“你说的什么?”
邢桥松又重复了一遍,苏芸还是没听清,她只以为是距离的问题,于是起身也坐床边去。
“你坐太远了,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清。”
从上午那事发生后,邢桥松对苏芸就多了一丝忌惮,她稍微靠近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会他更紧张了,往旁边挪了挪。
隐约猜到是自己说话带了灵力的缘故,邢桥松克制住,道,“没事,你先说。”
苏芸立马认真起来,一股脑将自己要说的话吐出来。
“好,我要先问你几个问题,为什么要给我吃吐真剂,”见邢桥松要插话,苏芸连忙道,“等我说完。我们之间的书契到底是什么,姻缘线是怎么一回事,我灵神破碎有没有得救,你说神卷有眉目是怎么有眉目?”
邢桥松听完,认真看向她道,“你说完了?我也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不是苏芸?”
“我之前回答过你了。”
“你没说真话,”邢桥松很确定,“苏芸已经到了还虚境,就算是灵神破碎也不会伤到脑子造成失忆。”
“所以你给我喂吐真剂?”见邢桥松点头,苏芸继续道,“我说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但是我可以保证不会害你,我只想活下去。”
邢桥松笑了一声,“蝍蛆食蛇而蛙食蝍蛆,你想活,当食何物?”
“饭。”苏芸认真道,邢桥松说到底还是不信任她,就像她不信任对方一样,相互猜忌是肯定的,但她现在必须要让对方放下芥蒂,不然她只会更难。
“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之前签有书契。”
“那是跟苏芸签的,你要不是苏芸,书契不过一张废纸,”邢桥松站起身来,“你还不愿说实话。”
“只要我愿意承认,它又怎么会是一张废纸?”苏芸提高音量站起身来,“这双手是苏芸的,这双脚是苏芸的,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所有都是苏芸的,”她指着自己的脑子,“只有这里不一样,我没有记忆,可不成为苏芸,我又能成为谁?我愿意承担起苏芸的过去开创她的未来,那张书契怎么不能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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