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苏芸邢桥松的精选古代言情《怎么在重复死亡的剧本里活下去》,小说作者是“刘菲”,书中精彩内容是:“你怎么知道?”“花飞跟我说的,她在里面大气不敢出,可吓人了。”两人声音越来越远,苏芸从墙后走出,顺着记忆里的路走去。走过长廊,眼前却出现两条分叉路,苏芸往左边的看看,又是一条走廊,往右边看却是一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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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邢归英就起身往屋外走去,苏芸一头雾水,也只能跟上。两人走至一间房间,站在门口,隐隐约约能听见里面的呻吟声。
邢归英推开门,地板上趴着个青衣姑娘,背上全是鞭子打出来的伤口,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
那女子一见到邢归英就哭喊道,“主子,你信我,我没做过背叛你的事。”
邢归英目光冷了下去,“看来是打得不够,观花。”
苏芸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站的女子,也是跟邢归英一样着了身劲装,但身量比邢归英小得多,乍一看上去跟十一二岁的女孩差不多,只是脸上的狠意又生生拔高了她的年龄。
女子回了声“是”,拎起鞭子就往青衣女子背上抽去,青衣女开始还能忍,发出几声呻吟,几十鞭下去后就开始痛呼,嘴里连连道,“主子,饶了我吧。”
苏芸看得背痛,不知邢归英让她看这一场酷刑是何用意。邢归英脸上仍旧是副孤傲的模样,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青衣女终于忍受不住,呼喊道,“主子,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
邢归英抬手,示意观花停下,“继续说。”
“是大少爷找到我,用我家人性命威胁,我没办法的,主子,我就这一次,就传了一次消息,饶了我吧。”
“邢归平……他最好美色,”邢归英若有所思,继续问道,“只叫你传消息,没做别的事?”
“大少爷他,他……”青衣女一连说了好几个他,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苏芸。”
冷不防被喊,苏芸下意识往邢归英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她薄唇轻启,继续道,“这贱骨头嘴还是硬得很,还要劳烦你使点手段。”
苏芸却是懵了,她能使什么手段?原主还有这种技能吗?
她犹犹豫豫,视线在邢归英和青衣女之间来回交替。邢归英脸上逐渐浮现出不满之色,“你以前审问那些人的时候半点迟疑都没有,今天怎么了?”
原主还真有这技能呐!
“躺了好几天刚醒,反应有点慢,见谅。”
说完就在青衣惊恐的目光中蹲在她跟前,无视掉她一身的血污,苏芸强压下心中的恶心,用袖子擦干净青衣女脸上的脏污,“多好看的一个姑娘。”这句话完全是她发自内心的夸赞,手下的这张脸眉清目秀的,只是只为失血过多唇已惨白。可如今地上趴着的人听到此话浑身都抖起来了,怕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查觉到身后邢归英的目光,苏芸试图装出凶狠的模样,却因为紧张语气变得干巴巴的,“你刚刚说,你有家人。”
青衣女抖得更厉害了“都是我一人之过……”
“你这么怕做什么?我当然不会对你家人做什么,你主子想必也会念着你这么多年的服侍饶他们一命的。”
青衣女朝邢归英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被吓哭了,一边咣咣地嗑着脑袋,一边说着,“主子,求你放过他们,三少奶奶,我也帮过你的,就在城南那次,要不是我,被大少爷盯上的就是你了,不要对我搜魂!”
青衣女情绪失控,差点扑到苏芸身上,好在她躲得快,立马站了起来。让青衣女这么恐惧的搜魂是什么?苏芸站得远了些。
观花立马上前压着青衣女,“老实点。”
“我真的只传了这一次信!”女人趴在地上哭喊。
邢归英看向芸,是让她使用搜魂的意思,可她哪会用这个,只得梗着脖子道,“你把事情全都说请楚,说得满意了,我就不搜魂。”
女人连连点头。
“一年前,他不知道从哪里探到了我爹娘的住所,就威胁我替他做事,开始我没有同意,可后来我探亲时,他竟悄无声息地跟在我身后,出现在我爹娘面前,说是我的相好,堂而皇之地进了屋,我担心他做出什么,只得由着他去,却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所幸他此次过来只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并没有做什么。之后我不断给爹娘换住所,可每次都能被他找到,还跑到我父母面前装模作样,我没办法了才假装同意作他的内应。之后,之后他让我把主子的动向说给他,开始几次我都是乱说的,后面被他发现,我才半真半假地说了一些,就是这次,我才说了你跟他说话的事,我不知道,不知道……”
邢归英厉声问道,“你爹娘受威胁,为什么不跟我说?哪怕我不在,跟观花望月说也行,她们难道会放着你不管?”
青衣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邢归英吼道,“苏芸,你磨蹭什么?这死奴才没一句真话。”
苏芸心里嘀咕,这个魂怎么不自己搜,叫她来,看向邢归英的目光中也不由带着抱怨,“姐姐,我怕她死了。”
她不知道是,搜魂是她们苏家的一项密术,也就她这个原苏家继承人,从小培养的才会。
“死就死了,一个贱种怜惜她的命做什么?”邢归英一掌打烂房里的木桌。
苏芸心里一跳,但还是转向被压在地上的人,“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你好好交待,你爹娘也能安度晚年。”
青衣女原本肌肉还崩得紧紧的,现在整个人都塌了下去,她闭上眼,认命地说了句,“我说。”
观花也不再压着青衣女,可她还是趴着。
“那个时候,主子刚好带着两位姐姐去了落花渡,我本想等一个月后你们回来就好。但是……”青衣女说到一半停下,邢归英冷笑着接了下去,“但是你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对他动了心是不是?”
青衣女默认了。
“你是没见过男人吗?留鹤馆里什么样的没有?”
青衣女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主子,姑爷死后你去那种地方找过男人吗?大少爷是花心,可那样一张脸又那么会说话,我怎么能不动心?”
听见姑爷两字,邢归英双目通红正要发怒,都不想旁边一直动静的观花冷不妨说了句,“主子,要不要把她脑子挖出来看看?”
“挖,死了再挖,挖出来喂狗。”
观花急忙补充道,“我先看看,再喂。”
苏芸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躺在地上的青衣女只觉凉意甚重,“花姐,不必看我的脑子,你也会有我这么一天,你看,主子都躲不过。”
邢归英抢过观花手里的鞭子抽过去,这一鞭使了极大的劲,青衣女立马吐出一口血来,正要使第二鞭时被苏芸拦住,“等她说完。”
邢归英总算放下鞭子,“你再提他我立马杀了你。”
青衣女已是气若游丝,“主子,只有这个,我瞒了你,其他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三少奶奶,你现在对我搜魂吧,我还有些……”她一口血喷出,眼神开始涣散,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苏芸很为难,但这时邢归英竟也没催促她,只是靠着墙站着发呆,苏芸蹲下身子探了探青衣女的鼻息,已经没了。青衣女是有话要对她讲,却已经来不及。
“死了?”
苏芸起身,“死了。”
“观花,处理了。”
“是。”
这是她第三次看到死人,苏芸默想着。
“她叫什么?”没由来地,苏芸感到好奇,前两个死人的名字她都知道。
“叫叛徒。”邢归英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苏芸又将目光投向正在忙碌的观花,“她的名字是什么。”
没想到观花也学着邢归英的语气,“叛徒。”
苏芸只得作罢,正要离开身后传来一句,“云舒,她叫云舒。”
回头一看,欢花还在低头清理地上的尸体,好像刚刚说那句的人不是她一样。
“谢谢。”
苏芸走出门,脑子里回放着观花清理尸体的模样,如果是邢桥松肯定会把簪子都先拔了据为己有。
邢归英站在不远处听一位下属回话,男人说话很用力,脸上的肥肉抖动着,苏芎隐约听见“账本魏统领”几个字,于是走得远了些,在廊下坐了会,不久,一个小丫鬟走来,将玉牌递到她面前,“三少奶奶,主子让我把这个给你。”
苏芸接过,问道,“这是?”
“主子说,她要走了,以后用这个跟她通信。”
“怎么用?”苏芸问道。
小丫鬟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回道,“注入灵力即可。”
行吧,她还得学。
“我知道了,多谢。”
苏芸收起玉牌,正要起身离开,却不想又听小丫鬟说道,“三少奶奶,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苏芸来了兴趣,便问,“怎么不一样?”
“你以前从不说谢。”
苏芸垂下眼帘,只说,“人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你现在见到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未来见到的我也跟现在的我不一样。”
一大堆云里雾里的绕得丫鬟头晕,苏芸趁此机会离开。
连个小丫头都能发现她的变化。
苏芸不知道是好是坏,这个世界有太多怪异之处。
邢归英让她看护老夫人,却不叫她到老夫人跟前,只让她盯着那些人,那些人毫无疑问是包括大少爷在内的,而刚刚给她的玉牌就是用来跟她传递消息,但,她要怎么盯着那群人?
她要见一面邢桥松。
苏芸沿着来时的路往正阳院走去,却在走过穿堂的时候冷不防听见两个丫鬟聊天,苏芸鬼使神差地藏在墙后。
一个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老爷对夫人发火,青花瓶都碎了,好贵的。”
另一个说,“老爷怎么了?”
“不知道夫人说了什么,就听到花瓶碎的声音,花飞进去打扫的时候老爷夫人表情都不好。”
“你怎么知道?”
“花飞跟我说的,她在里面大气不敢出,可吓人了。”
两人声音越来越远,苏芸从墙后走出,顺着记忆里的路走去。
走过长廊,眼前却出现两条分叉路,苏芸往左边的看看,又是一条走廊,往右边看却是一条花园里的青石路,她狠狠心,往右边去了,反正走错了再回来就是。
可这一走,就在花园里走了许久,放眼过去都是假山峻石,石桥流水,让人赏心悦目。
这时,只见假山后走出个人来,身着浅绿衫墨绿绫裙,身形柔美,见着苏芸先是上下打量一番,“你病好了?”
苏芸摸不透来人是谁,只听她语气不善,说话也刻薄起来,“是啊,托你的福,死不了。”
女人听见此话反倒笑了,冲着后面道,“我就说她命硬,哪能就这么没了,这不还跟我犟嘴。”
这时后头又走出个男人,头戴幞头,身着圆领长袍,一脸轻浮之相。苏芸心里已暗自将他同大少爷联系在一起。
“弟妹,许久不见。”说着旁若无人地将女子揽在怀里。
苏芸心里一阵恶寒,云舒趴在地上死去的模样浮现在她的脑海,“我可不想见你,告辞。”
男人笑道,“弟妹还是这么直爽,宜娘,你快去哄哄她。”
宜娘不情愿,在男人怀里撒娇,“少爷,我哪能哄得动她呀?”
辣眼睛,苏芸捂着眼,“两位,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说完就掉头往另一边去,谁知另一边路上又走来几个人,本就一条不宽的路,左边山右边湖的,苏芸夹在中间,想走也走不了了。
正为难之际,面前的三人已走到跟前,为首的是一位风韵尤存的妇人,冷冷地斜了苏芸一眼。这时只听身后两道声音响起,“娘亲”,“夫人”。
苏芸夹在中间尴尬无比,侧了身子让人过去,人家却站在那不动,一双眼总在她身上打量,苏芸忍不了便道,“夫人嫌路窄吗?”
那双眼睛这才移开,却也没挪步,转而训起他儿子,“你不是到外面巡查去了,还在这做什么?老爷看见了又要发一通火,没出息的东西,见着个狐媚子就走不动道,也不知道学学你兄弟,净给我丢脸。”
“有的是人过去,我还去做什么。”
夫人气得脸都歪了,“我看你是被狐狸精勾了魂,脑子不清醒,剪烛,把那女人脸打肿。”
宜娘战战兢兢,求救似地看了男人一眼。
苏芸还以为有好戏看,让在一边等剪烛走过去,哪想这丫鬟直往她这边来,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抬起胳膊,眼看就要打下,苏芸往后一退躲了过去,可这一退已经是站在路边边后就头是湖,差一点掉下去,可那巴掌这时又朝自已扬起,苏芸一个侧身抓住剪烛的胳膊将她往水面一带,只听扑通一声,水里多了个脑袋。
其余四人都吃了一惊,大夫人以为苏芸身受重伤,身手必不如前,这才想教训教训她,没想到这都打不过她。
苏芸心中气愤,朝着那个趾高气昂的女人道,“夫人这是做什么?我再怎么样也是堂堂正正嫁给邢家老三的,如今你污蔑我跟你儿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是在告诉别人邢家家风不正吗?”
大夫人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是她气晕头了,之前在书房因为魂卷的事就跟邢耀州吵了一架,气还没消又碰到苏芸跟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又想骂邢归平一顿,骂了不解气,便想着好好教训这个素来不把她看在眼里的苏芸,以前忌惮着她一身的功夫,做不得什么,可现在她既受了重伤想必也使不出多少力气,没想到她竟好得这么快。
苏芸此刻内心无不感谢原主留下来的肌肉记忆,虽然灵神碎了,使不出七七八八的法术,但肉体博斗还是不输一般人。
但凡剪烛不用手,使个法术,苏芸就只剩挨打的份了。
这时一边的宜娘哭唧唧地跑跟前跪着,“是宜娘的错,宜娘不该缠着大少爷,请夫人责罚。”
苏芸吐出一口沉重的浊气,宜娘这是在给大夫人台阶下呢,大夫人不认账,自己这顿白受了。
果然,剪烛被救起后,一身湿漉漉地也跪了下去,“是奴婢会错了意,求夫人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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