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权色生香》,现已上架,主角是许行坤檀越,作者“许行坤”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穿越到乱世的许行坤将四书五经丢开,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刀。持刀做笔,以血为墨,挥洒出如画江山!......
明朝早已在这内耗中耗光了元气,即使藩王们反应过来了,想要联手抗敌,也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苦苦支撑了几年,明朝的军队便被一扫而空,元朝重新夺回了大统。
而许行坤,穿越来的这个地方,就是元朝重新建立后又过了三个皇帝的元隆庆八年。他许行坤在这个时代也叫许行坤,是当地当涂村大户许慎的独子,家境尚可。但是,今年开春不久,当涂村所处的淮北大旱,大旱之后便是蝗灾,导致了大面积的饥荒。进入四月,久旱的江淮大地又一连降了半个月大雨,淮河暴涨,泛滥成灾,水旱虫灾交加,终于是爆发了大面积的瘟疫。
在这场多重大灾害面前,当涂村并没有幸免于难,全村近乎死绝,许行坤的父母也在身染重病之后双双不治身亡,收到双重打击的许行坤在料理完双亲的丧事之后,也不幸病倒了,幸好同村的几个穷哥们还知道许家当年似乎和方圆百里医术最高的清静寺主持了尘大师有旧,连夜抬他到清静寺救治,保下了他一条小命。
如今,吃完了米粥的许行坤愣愣地看着自己两只显得苍白的手,看着这双不属于自己的手,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真的穿越到了一个闻所未闻的古代!
“阿弥陀佛,米粥还合施主的胃口吧?”平地里一声佛号响起,正在想着心事的许行坤差点没被吓死,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须阔面老者,一副得道高僧打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床前,刚才那句佛号便宣之于他口。
心中转过几个念头,许行坤学着老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试探着问道:“米粥很是美味……敢问大师法号?”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了尘。”老和尚又宣了声佛号,一双眸子深沉如水,古井无波。
许行坤一个激灵,精神一振,原来这个老和尚就是救了自己的了尘大师,昨日醒来倒是没有见到他,问那些小和尚,也都说不知道,感谢的话一直都没有说出口,甚为遗憾,正好今天当面感谢。
“原来是了尘大师,昨日多谢大师施展回春妙手,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许行坤这话说的真挚,毕竟,要不是这位得道高僧相救,许行坤就真的要再穿越一次了,这次的目的地,估摸着就是阴曹地府了。
谁知,听到许行坤感谢的话语,了尘神色不变,沉声道:“施主言重了,我佛慈悲,况且……”说到这他顿了会儿才接着道:“贫僧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施主所患恶疾的。”
听到“恶疾”两字,许行坤不由眉头一挑,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踹踹不安道:“敢问大师,我得的是什么病?”
了尘低头看了许行坤一眼,道:“你得的病甚是奇怪,这两日贫僧翻遍古籍,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幸好,贫僧还有点手段,暂时抑制住了这病,但想要根治……甚难。”说到这儿他望了望许行坤,见他脸色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才继续道:“不仅如此,据贫僧推断,若是月余内再找不到医治手段的话,施主可能就要步许慎施主的后尘了。”
听了这个消息,许行坤嘴巴一苦,艰涩问道:“大师今天跑来探望我,应该不仅仅是告诉我这个坏消息的吧?想必还有别的事吧?”说完又苦笑着补充了一句:“希望大师如实告来,我顶的住。”
了尘大师点点头,不知道是赞同许行坤的猜测还是欣赏他镇定的表情,道:“施主猜对了,贫僧虽说暂时还没有寻到根治此病的手段,但是猜测还是有那么几种,只不过这清静寺太偏僻,其中几种猜测根本找不到验证的手段,所以贫僧决定今日前往县城,待得到治愈手段后回转,你身负重病,就留在寺内修养吧。”说罢他便目不转睛地看着许行坤,观察他的反应。
许行坤听罢,激动无比,惨白的脸色上挤出几丝红润,感激涕零道:“大师大恩,无以回报,只可惜我现在上无余财,下无寸土,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报恩了!”
了尘大师摇摇头,双手合十,用参禅的口吻道:“阿弥陀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怎可说寸土皆无?”说罢看了眼懵懂的许行坤,又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许行坤听不懂这暗含玄机的话是什么意思,心里嘀咕:“了尘大师是个什么意思,什么莫非王土?难道是想扩建这寺庙了?”想不通便不去想,打了个呵欠,刚刚消灭一碗米粥,困意也上来了,半眯起眼睛,许行坤就准备小憩一会儿。
“大哥,我可是等了半天了!怎么,了尘大师找你有事?”谁知许行坤刚闭上眼睛,“哐当”一声响,木门被重重打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把粗犷的声音。
许行坤没好气地睁开了眼睛,瞟向了来者,来者身长七尺,面孔黧黑,满是络腮胡子,说话瓮声瓮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雨夜拼命抬着许行坤来寺的穷哥们之一——唐达。唐达的后面还跟着个人,红脸膛,方面阔口,看着便透出一股机灵劲儿,却是他另外一个哥们——王和。
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留下了什么记忆,许行坤第一眼见到他的几个穷哥们,就感到非常熟悉,那种生死与共的感觉镌刻在心底,丝毫没有陌生之感。
“我说唐达,你能不能轻点,我可是病人,需要静养,你知道静养是什么意思吗?”许行坤翻了个白眼,看到大汉缩了缩头,无奈道:“怎么了,就你们两个?陆氏兄弟呢?”
“嘿嘿!”唐达傻笑两声,瓮声瓮气道:“他们几个干活去了。”顿了会儿,唐达黝黑的大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黯然:“今年两淮大旱,连几十丈深的井都旱得见底了,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听到这个噩耗,许行坤叹了口气儿,不舒服道:“那你们不用干活?来找我干嘛?”
“当然是找大哥有事了。”这回接口的是王和,只见他使了个眼色,唐达便走回门前四下看看,又关上了门,看得许行坤好生奇怪,这两个人是有什么大事要找自己商量,为何这般小心谨慎?
眼见着唐达做好这一切,王和才摸到许行坤床边,低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淮北一带饥民造反了,叫什么白莲教的,大哥还不知道吧?”
“白莲教?”许行坤悚然而惊,熟读历史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在历史上臭名昭著的组织,遂压低声音答道:“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们和白莲教扯上关系了?我可警告你们,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轻信。”越说越是严肃,许行坤也认真起来了,毕竟牵扯到白莲教,要知道这种宗教组织是最吃人不吐骨头的。
“嗨,大哥你过虑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敢轻易做决定。再说了,这破朝廷规定了什么民间不可铸造铁器,想反也没兵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