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会读心》 小说介绍 恨她的人说她是绝代奸妃,与昏君一起胡作非为; 爱她的人辩解她不过是身不由己,她本可以在那个小乡村中成为竹马书生的妻子,却被太监抢走,后又献给皇帝。 而冯蕙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书中主要讲述了:恨她的人说她是绝代奸妃,与昏君一起胡作非为; 爱她的人辩解她不过是身不...
《奸妃会读心》 小说介绍
恨她的人说她是绝代奸妃,与昏君一起胡作非为; 爱她的人辩解她不过是身不由己,她本可以在那个小乡村中成为竹马书生的妻子,却被太监抢走,后又献给皇帝。 而冯蕙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书中主要讲述了:恨她的人说她是绝代奸妃,与昏君一起胡作非为; 爱她的人辩解她不过是身不由己,她本可以在那个小乡村中成为竹马书生的妻子,却被太监抢走,后又献给皇帝。 而冯蕙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奸妃会读心》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屋内,宁君安只穿着白色里衣,正要从冯蕙手中接过自己的外衫。而少女蜷腿坐在床榻上,本就略显褴褛的衣服,腰间还破了一块,加上那蓬乱的头发,更显衣衫不整。
门外的老夫子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旋即又变得铁青,最后竟然惨白了起来。
“君安,你,你……”
冯蕙的继母显然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场面,她原以为最多能看见冯蕙躺在客房的床上。
方才她发现冯蕙不在家里,竹篮也不见之后,疑心她知道自己和她爹准备把她说给隔壁村的那户人家配冥婚后,带着篮子跑了。
可八字都谈好了,今晚看过之后就会给聘礼——那可是值两只老母鸡、八串腌肉干、十斤稻米的聘礼啊!
继母又气又急的出门寻找,恰好迎面撞见住在村尾的王老二,随口问了一句见过冯蕙没有,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见过。
说是冯蕙又犯病晕了过去,不知怎么的老秀才家的外孙也在,把人背去家里了。
宁君安本是好心,但在冯继母眼里,却不会感激他,她只想着也许可以从宁家这讹一笔比聘礼更多的钱。
“好啊!好啊!”继母当即尖叫起来,“看看你的外孙干的好事!我家阿蕙可是已经许了人家的!你赔我聘礼!你赔我聘礼!”
而在老夫子和继母身后,还站着一群呆若木鸡的学生。
冯蕙连忙道:“阿娘,我不小心晕倒了,是小公子把我救回来的!”
继母大声嚷道:“他怎么救你回来的?啊!?抱你还是背你?!他救你需要把衣服脱了吗!?你看你衣服破成这样,还躺在男人床上,以后还怎么嫁人!我们家怎么这么命苦,养了你这么个赔钱货啊!”
冯蕙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生气嚎啕,只听明白了一个“赔钱货”,她不禁嗫嚅道:“竹篮子也在……竹篮子没丢。”
可她之前从私塾逃跑的时候弄破了衣服,要想缝补好,的确也得花费些布头和线,这对农家人来说,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冯蕙顿时没有底气说自己没有“赔钱”了。
宁君安板着脸高声道:“我是看见她一个人晕倒在地,才好心把她背回来的!虽然同处一屋,但绝没有越礼之事!”
他刚才答应了冯蕙,不会告诉阿爷她偷听的事情,此刻面对这么多人,就更是隐去不提。他虽然气恼冯继母的胡搅蛮缠,对冯蕙也带上了些许迁怒,却知道这并不是她的错。
的确,他解释不清自己的外衫为什么会脱下来,说是一位路过的村民,怕扶起冯蕙会过到病气,所以要他脱下来裹住她的吗?
这理由如此荒唐,谁会相信?可它偏偏就是真相!
要是宁君安知道那村民姓氏名谁,或许还能找个人证。但他来南溪村不久,根本就不知道那村民是谁。若说有人亲眼目睹,却又说不出那人是谁,听起来便更像是撒谎了。
这时,老夫子盯着大哭大闹的冯继母,硬邦邦道:“冯家的!你想怎么样?”
他比外孙清醒,知道这女人根本就不在乎真相,她甚至也不关心冯蕙是否安全无恙,只是想借题发挥,讹上一笔而已。
“我家阿蕙的亲事说不定就要因为这吹了!”冯继母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干嚎道:“不管怎么说,你们得赔我家的聘礼!”
她其实还没收到聘礼呢,但不妨碍她信誓旦旦的把聘礼翻了个倍:“那可是一共两只老母鸡、两只大公鸡、十串腌肉干、半头猪、二十斤稻米的聘礼啊!”
宁君安白皙的面孔涨得通红,他高声道:“我没错!”
“君安!”老夫子用更大的声音把他的声音压了下去:“这事你先别说话!”
他板着脸看着冯继母,尽管怒不可遏,也保持着读书人的斯文:“在这谈也不像个事,不如去偏厅坐下来,喝杯茶水。”
说完,老夫子又看向那一众学生,严厉道:“今日课程便到此为止,自行回家去!但且记住,耳听不一定为真,眼见不一定为实!”
一众学生当着老夫子的面不敢多做什么表情,但背过身去后,不少人都偷偷使了个眼色。
其实没有人真的认为,老夫子家的麒麟儿会和冯家的小丫头发生什么事。
说句不好听的,宁君安这般长相,这般身世,这般性格,有什么必要去污冯蕙的清白?
是图她瘦小干瘪,还是图她体弱多病,不久前还中过邪?再说,两人虽然衣衫不整,但神色坦然,目光毫不闪躲,显然并无不可见人的丑事。
小夫子刚才说,是在路上瞧见发病的冯蕙,出于好心将人带了回来,多半是真的。要带一个昏沉无力的人回来,路上难免拉拉扯扯,肯定很难保持衣物齐整。
但若是不堵住冯家继母的口,这女人能到处嚷嚷,成天嚷嚷。
寻常人都怕被这种人缠上,不想和她纠缠,大多都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保持沉默,天长日久的,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说不定就要信了她的鬼话。
这么一来,就被她红口白牙的颠倒黑白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堵住她的嘴。
用钱、用别的都可以,宁君安以后可是要科举的读书人,清白的名声可不能被这种人、被这种事给蒙上污点。
老夫子本是出于对外孙的爱护之心,才将冯继母带走,可对宁君安来说,却是阿爷不相信自己的表现。
年少时的读书人最是清高骄傲,坚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被污蔑就该据理力争,真理越辩越明,明明自己没错,却要给污蔑者金钱利益,就是屈辱的低头,就是自认有错的屈服。
宁君安哪里受过这个委屈,当即大受刺激,转头就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冯蕙看着他头顶冒出了新的字句:
【想离开】。
而且一连冒出了五六条!
她看不懂那是什么字,却觉得自己不能错过,连忙问说:“这是什么意思?”
宁君安一边把自己的文房四宝收拢,一边去衣柜里取出自己的衣物,语气生硬道:“什么?”
她下了床,把手伸进茶杯里蘸了点剩下的水,在桌子上,一边看着宁君安头上的字,一边努力复写描摹出来。
宁君安凑过来看了一眼:“离开。”
“你想离开吗?”
宁君安掷地有声道:“这里不欢迎我!我也不喜欢这里!我要去隔壁村找我祖父!”
他的阿爷和祖父正因为住在相邻的村子,年少时才能结为好友,一起参加科举,又结下了娃娃亲。
只是一个屡试不第,另一个金榜题名,就此境遇大不相同了。
冯蕙立即道:“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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