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七零美艳知青撩得糙汉心跳加速》,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舒漫周鸿铭,故事精彩剧情为:【男强女强1对1虐渣互宠】前世的舒漫,为了回城辜负了周鸿铭对她的一片深情。大学毕业后跟同一批下乡的男知青结了婚,婚后被背叛离婚。之后,一个人创业赚钱积劳成疾,四十岁一命呜呼。临死弥留之际她想回到十八岁那年,没想到一睁眼真回到了那天。从此,舒漫虐渣男宠周鸿铭,还给他生了几个小崽子。...
如果不行,她再拿去黑市卖,如今会织毛衣的人不多,有钱人家都稀罕这个。
李春芳不会织毛衣,看着舒漫一双小手灵巧的上下翻飞,问道,“漫漫,你这是织毛衣呢?”
“对啊。”舒漫看了眼李春芳笑道,手上的动作没停。
她织毛衣很快,都是跟姑姑学的,小的时候她妈也教过她,但那时她太小了,能记住的不多,她妈有一本专门织毛衣花样的书,有了姑姑教她的基本技巧,再看她妈的毛衣书,就变得很简单。
李春芳很想说,你就算是织毛衣,也不至于买那么多毛线吧。
这句话,在她舌尖滚了滚,终究没有问出来。
再怎么说,舒漫还没进周家的门,她做啥事是她的自由,她也没资格干涉。
就按大哥大嫂说的,慢慢观察呗,发现不对劲就赶紧将人往县医院送。
李春芳见舒漫织的认真,也不再说话,专心纳鞋底子,家里四个小子穿鞋太费了,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能抽空多做几双鞋,等年后开始上工干活后,就基本没啥空了。
她手上这个鞋底子是给舒漫纳的,天太冷,她脚上那硬绑绑的皮鞋哪里有这棉窝窝暖和。
等她再抬头时,看到舒漫手里织出的一截花色愣住了,蓝白相间,花色不复杂,但看着好看的不行。
她惊讶道,“漫漫,你手真巧。”
“婶儿,你手也很巧啊,我就不会做鞋子。”舒漫垂着头笑了笑,眼睛盯着毛线针,手上的动作很快,说话也不耽误她做事。
李春芳讪笑了下,会做鞋子有啥了不起的,是个女人都会,可织毛衣,满桃园公社也找不出几个人来,就是那几个,织的也没舒漫好看。
周海柱扛着一大捆柴回来,看到舒漫眼神有些复杂,有欣赏,有敬佩,也有些惋惜。
舒漫狐疑的看了眼周海柱,不明白他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周海柱将柴放到柴棚下,又上山去了。
舒漫看了眼他的背影,也没在意,继续织手上的毛衣,小孩子的毛衣不大,织起来比较快,她想在年前织出来,说不定还能卖出去呢。
“漫漫,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鞋子?”李春芳将手里最后一针纳完,伸手拢了拢掉到额前的碎发,问道。
舒漫愣了下,惊喜的说道,“婶儿,你这是给我做的鞋?”
“是哩,天冷,我寻摸着你脚上的鞋不保暖就给你做了一双,鞋底子我纳好了,你喜欢啥颜色的布,我给你做鞋面。”
本来女孩子都喜欢红色的喜庆,可她就没见舒漫穿过红色的衣服,就拿不定主意,干脆问她。
舒漫抿嘴笑了下,“婶儿,谢谢你,你给我做双黑色的吧。”
李春芳点头,就起身去睡屋拿布去了。
舒漫有些感动,她知道李春芳有些嫌弃她,当然不是嫌弃她这个人,是嫌弃她是知青,害怕她将周鸿铭扔半路回城了。
上世的时候,她就猜到李春芳的意思,所以一直没答应周鸿铭的求婚,直到恢复高考的消息下来……
舒漫脸有些热,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渣女。
这世,她大学也会考,但不会再放开周鸿铭的手。
“漫漫姐,你在织什么,真好看。”周鸿飞和周鸿云背着柴从山上回来,看到舒漫手里的半成品毛衣,都惊喜的不行,想伸手摸摸,但自己的手脏的不成样子,怕将这么好看的东西摸脏了。
舒漫看了眼他们的手,手背上都冻的裂开了,手指头红彤彤的肿的像红萝卜。
看了眼手里的毛衣,舒漫打算抽空给他们织双手套。
“这是毛衣。”舒漫笑着说道。
两人蹲在舒漫身边,睁大眼睛看着她手里所谓的毛衣。
周鸿飞伸手比划了下,“漫漫姐,这是腿吗?”
舒漫愣了下,忍不住笑了声,“不是,这是给小孩子织的,这是腰这块,不是毛裤。”
毛裤是啥,周鸿飞没见过,但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红着脸不敢再问了。
周鸿云吸了吸鼻子,鼻涕没吸进去,就用袖子擦了下,袖口被他擦的黑亮黑亮的。
李春芳看到,气的骂道,“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用袖子擦鼻涕,洗个脸能死啊。”
周鸿飞朝三哥伸出他干干净净的袖子,做了个鬼脸,“羞人哩,以后我干脆当老三,你当老四好了。”
周鸿云就撵着周鸿飞满村跑。
下午的时候,周鸿铭回来了,看到舒漫在,朝他咧嘴笑了下。
每天下班回家,看到舒漫在家,他再多的疲惫也消失了。
走进灶房从后锅里舀了热水倒进盆子端到院子里洗脸,舒漫就跟了出去,小声问道,“呆会去山上吗?”
那野猪还在坑里呢,不知道醒了没。
周鸿铭用热毛衣擦了擦脖子,看了眼舒漫,嘿嘿一笑,“我早上去过了,也处理掉了,等会我把钱给你。”
舒漫震惊的瞪大眼睛,“你都处理了?”
“嗯,天没亮的时候我喊我爹跟我一起上山弄的,我一个人弄不了那玩意,趁着村里人没起来我就弄走处理了。”
周鸿铭伸手捏了下舒漫的脸蛋,笑道,“我爹听说是你的主意,对你佩服的不行,大后天我就放假了,到时咱们再去山上看看。”
舒漫这才明白为何周海柱刚才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看她,抿唇笑了笑,“好呀。”
想到什么,舒漫说道,“你明天从公社回来的时候,帮我捎一些煤油。”
“捎煤油干啥?”周鸿铭不解的问道。
舒漫抿了抿唇,“我不是买了那么多毛线吗,现在不到六点天就黑了,太早我也睡不着,想织会毛衣。”
“行,但你不要织太晚,伤眼睛。”周鸿铭没问舒漫买那么多毛线都给谁织毛衣,到时就知道了呗。
饭后,周鸿铭找到一个空玻璃瓶,将瓶子洗干净,然后把干抹布缠到筷子上,在瓶子里转了一圈,就将里面的水渍擦干净了,从他娘屋里找了一些棉线出来。
李春芳看了眼,一看就是准备做煤油灯,这败家玩意就不能用碎布条吗,非要用棉线,棉线做芯子当然亮,可贵啊。
周鸿铭在瓶盖上用钉子钻一个小孔,找了一块铁皮,用钳子把铁皮卷在钉子上,卷成一个圆筒,再把圆筒固定在小孔上,将棉线串过孔伸到瓶子里,在灶房墙角拎起装煤油的瓶子,往玻璃瓶里慢慢倒煤油。
李春芳看的眼皮直跳,不用想,这煤油灯是给舒漫做的,她不明白她晚上回知青点睡觉,用煤油灯干啥,她不是有手电筒吗,洗完脸就睡觉了,费那煤油干啥。
心里腹诽归腹诽,但她聪明的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