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落魄后,遇上了心软的总裁(安琪夏亦梵)爆款宝藏

叫做《真千金落魄后,遇上了心软的总裁》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乔琳铛”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安琪夏亦梵,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我,一直被教育得很好,父母告诉我要低调、要谦让、要温和有礼。直到时过境迁,家道中落,我渐渐转变了性子,只图利益,不谈情义。母亲去世后,我住着豪华小区,干着一个月三千的牛马工作,一心只想躺平。后来,公司空降了位新总经理,我的生活开始有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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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安琪学姐你好幸福哦,学长对你可真好。”旁边一花痴小学妹,一脸艳羡地看着我们,其实主要是看着周诗雨说的。
她的这声感叹立刻吸引了旁边所有人的目光,除了安雅还站在桌前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
本来这些动作在我和周诗雨之间都是很日常,很生活化的。我和周诗雨在一起两年多了,一直以来我都在心安理得地接受并享受着他对我的温柔体贴,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第一次这样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并且围观着。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抢过周诗雨手里的纸巾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大概是很少见我表现过这种少女般羞涩的表情,周诗雨看着我也笑得很明媚。
“那当然啦,安琪学姐可是我们外语系的系花呢,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是刚才与我合唱的那个学弟。
虽然他本意是想帮我说话,虽然他的话我也听着舒坦,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想我还是要矜持一点比较好。所以即使心里恨不得马上扑过去给那个学弟一个拥抱,但表面上还是尽量腼腆地笑了笑。
周诗雨看着我笑得越发灿烂了,我和他都“老夫老妻”了,他总能一眼就看穿我。果然下一秒,周诗雨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的脸说道:“她是系花么?不说不闹的时候可能是吧。貌似莲花,行似鲁夫,综合起来也就是一朵没有心的喇叭花吧。”
“哈哈哈……”一屋子的人笑了,哄笑中有人说道:“学长,你真不愧是中文系的大才子。”
安雅回过头来,以为大家在夸她呢,唱得更加卖力了。
我瞪着周诗雨,气得语无伦次,“是!我就是一朵粗俗的喇叭花!你要是看不惯,大可去找你那高贵的校花去!”
丁画是滨大公认的校花,跟周诗雨一个系的。在我横刀杀入之前,我知道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着绯闻,才子佳人的戏码在学校不知传了多久,只差周诗雨亲口承认了。
直到后来周诗雨拖着我的手公开出入于校园,这才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他俩之间的绯闻才渐渐偃旗息鼓。但我看得出丁画对他绝对没有死心,老是借公事之名有意无意地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在我和周诗雨约会的时候也毫不顾忌地打给他。
周诗雨是校文学社的社长,丁画是他的助理。像丁画那样的大美女,追她的人那可是前赴后继,可听说硬是没有交男朋友,还在等他。本来这些事情我都虽有耳闻,但总觉得懒得去理,只要男主的心现在还在我这里就行了。如果哪天男主真的移情别恋了,那我就是再努力也无济于事的,心都飞了,还能指望留住这个人吗?所以安雅就老说我懒,说没见过我这么懒的人,也没见过我这么大方的女朋友。
今天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激动就说出了这句醋意十足的话,根本不像我平时的大气作风。可能是昨晚去观看他们中文系的元旦晚会,被台上他和丁画,金童玉女般默契的主持台风给刺激到了吧。
周诗雨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扭过头去故意不看他。周围的人终于停止了暴笑,窃窃私语着。
刘星见状赶紧过来圆场,“安琪,别生气了,诗雨跟你开玩笑呢。”
我仍然固执地保持着别扭的姿势,一动不动。头发从耳边垂了下来,几乎遮住了我的半边脸,正好挡住了周诗雨的视线。包厢里只剩下安雅还在那儿浑然不知地继续轰炸着我们的耳朵,其他人都望向这边,默不作声,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周诗雨伸出手来,想把我垂散下来的头发拂到耳后。平时他也总喜欢做这个动作,每次我都觉得很温柔。可今天却莫名觉得有点不耐烦,因为当我对他吼出那句让他去找丁画的时候,他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一些不自然,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话,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表情。
我头也不回地抬起一只手,朝已经伸到我耳边他的手挥去。“啪”的一声在我耳边响起,引得我耳膜一震,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的手背打在他的手心,隐隐发麻。虽然我平时就不是一个斯文人,可我也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以至于那清脆的一声在耳边响起时,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猛转过头发现周诗雨望着我的眼神是那么陌生,有些惊讶,有些哀伤,还有更多的失望。跟他在一起后,即使在我们闹得最僵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看过我。仿佛刚刚那一下不是打在他手心,而是当众打在他的脸上似的。
周诗雨的手因为受痛缩了一下,虽然他仍然坐在我身旁,但我觉得那一刻他离得我好远,远到似乎无法再抓到他温暖的手。他的嘴唇紧闭有些苍白,没有了往日总为我呈现的上扬弧度。瞳孔里漆黑一片,黑到我已经看不见他眼里的那个我了。
此时,包厢里面静得能听到外面走廊行人的脚步声。所有人似乎都被刚刚那巨大的一声吓懵了,怔怔地盯着我和周诗雨,甚至连安雅都停止了唱歌,拿着麦转过头来,一脸的茫然。
最终,周诗雨的那只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接着起身,绕过几个人的腿向门口走去。虽然还是一贯的温雅,却没有往日的从容。看着他落寞受伤的背影一步步离我远去,我很想追上去,却发现双腿有些僵化;想叫住他,可在心里酝酿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没能叫出口。
就在我的犹豫不定间,周诗雨已经走出了包厢,并且还很有涵养地轻轻带上了门。我转过脸,表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眼睛却空洞地盯着前方那块液晶电视屏,刚刚被他碰到的那只耳朵热到不行,我想现在应该红得跟鲜血一样了吧。
第二天,正当我在床上睡得日夜颠倒的时候,安雅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来,大声吼道:“你给我起来!不吃不喝睡了一天了,想活活饿死自己吗?有这决心倒还不如去把他找回来!”
我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说:“我不去!我错在哪里了?以前每次吵架,都是他先来找我的,凭什么这次非要我先低头。”
安雅气得脸都白了,“那你们想怎样?都在等对方先向自己妥协,否则就要分手是吗?”
“是!”我倔强地回答道,可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抬起手臂胡乱一擦,没想到却惹来更多。
安雅也不再说什么了,抱着我叹息道:“真是一个比一个倔啊!本家,你这性格不改,以后只会自找苦吃。”
后来果然被安雅说中了,我和周诗雨都能没等到对方的妥协,所以就一直冷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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