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哑女高嫁》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连翘”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香茉沈鹤明,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是沈家那有名的聋哑嫡女,八岁那年一场变故让她不得不以这样的身份活在沈家,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他是睿王府的世子,是兰城中鼎鼎有名的最纨绔子弟,出入烟花场所为家常便饭,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她嫁与他为妻,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三日归宁他酒醉花楼,外面谣言四起,睿王府内暗潮汹涌,这一桩婚事,和表面看起来的一样糟皇上忽然驾崩,皇权争夺,他们一跃成为太子和太子妃,他开始变了一个人,待她和善,还说要治好她的病,然而后宫这一场戏,才刚刚开始.........
指尖一阵刺痛,沈香茉惊醒,绣花针已经在指尖刺出了血,伤口含在嘴中,淡淡的腥味肆意开来,沈香茉放下绣了一半的帕子,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三叔是不是在试探她。
“小姐,别绣了。”雪盏从她手中拿过了绣花针和帕子搁了绣篓中,“您这几天都心神不宁的,我扶您去躺一会儿。”
沈香茉摆手,起身走出了屋子,寒冬天里,微暗的天色飘着些细雨,崔妈妈端着一碗药从走廊那边过来,沈香茉折回屋子,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喝下了崔妈妈手中的药。
没多久,丛牧前来允澜居,隔着纱幔,替她把脉。
第一天时十分顺畅的脉象,第二天他来的时候有些气结,第三天气结加重,到了今天,似乎隐隐有淤堵。
前几天是心思沉重引发的不稳,可现在的脉象倒真有几分过去药方上所写的,丛牧微蹙着眉头,抬头问雪盏,“二小姐这几天有没有哪里不适。”
“小姐这两天觉得胸闷,丛大夫你替小姐针灸之后小姐还会头晕,今早起来后就一直躺着了。”雪盏一五一十禀告,丛牧再替她把脉,“我替二小姐开一副药,先服用两日。”
“丛大夫,什么叫先服用两日,这药可不能乱吃,小姐身子不舒服你还没说是什么缘故,说不定就是你针灸的问题。”瑞珠掀开纱幔不客气的说道。
丛牧看着这晃动的纱幔,心中略有数,“在下开的药方绝不会有问题,二小姐,这几日你是不是还有在服用别的药,你脉象所显,不像是内里所发。”
雪盏反应的快,“除了丛大夫所开的药,小姐还有服用固定的补汤药膳,若是问题在这,我等会儿就收拾出了给丛大夫送过去。”
“劳烦了。”丛牧收回视线,神情淡若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几天丛牧都没有过来允澜居替沈香茉把脉,睿王府那边送了不少年礼过来,沈府上下已经有了新年将至的气氛。
这天沈香珠邀沈香茉去花园阁楼里聊天,烧了暖盆子,又点了些熏香,沈香珠转头看窗外下了没多久的雪,回来看沈香茉好奇道,“二姐,都说那个丛大夫医术好,还会颜驻之术,大姐姐请他开了几个方子,喝了有半月,看着面色好了许多,你有没有请他开一个。”
沈香茉摇摇头你若想要,直接请他替你诊脉看看
“那多不好意思。”沈香珠的脸上露出一抹女儿家的娇羞,却还是有些期盼,“不如这样,二姐,下次丛大夫来替你看诊时我一同在,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他替我诊脉了,他那样好气质的大夫,出身一定不差。”
看着沈香珠脸上近似儿女思春的神情,沈香茉低头喝了一口茶,沈香珠见她没看着自己,伸手拍了拍她,张大眼眸,“二姐,你说他在外游离好几年了,是不是还没成亲呢。”
沈香茉拿着杯子的手一颤,抬头看她,沈香珠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一手托腮微翘着嘴,忽然眉头一皱,“头有些晕。”
沈香珠说完,沈香茉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很快她眼中的沈香珠越来越模糊,来不及喊雪盏,身子徒然的乏力,支撑不住扣倒在了桌子上,闭上眼睛之前门口似乎有人进来。
只是转瞬的黑暗,她睁开眼,屋子里的情景都变了,沈香茉低头看脚下,泛旧的地板,熟悉的门框,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手上的绣画,沈香茉转过身去终于意识到了这是哪里,父亲的阁楼。
背后忽然传来呻吟,沈香茉蓦地回头,刚刚明明没有人的屋子内一瞬间多了桌子,还多了桌子旁趴着的母亲,母亲身后的。
画面一下冲入她的脑海里,可门明明是开着呢,他们却旁若无人的做着苟且之事,七年前只在耳边听到过的声音直接在她面前展开了春宫图一般的情形,母亲痛苦欢愉的声,那克制隐忍的神情,这屋子里还飘散着一股
沈香茉不住的摇头,退后了几步,画面骤然一转,变成了这个房间的角落,她蹲在那儿蜷缩着身子,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正朝着她走过来。
沈香茉惊恐的捂住了嘴巴,犹如她这些年来日日夜夜梦寐中的情形,那一股恐惧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笑靥的神情比魔鬼还要可怕,沈香茉退无可退。
“你叫啊,你喊啊。”沈鹤越笑的越发狰狞,那关起来的门外传来了沈鹤明焦急的叫喊声,沈鹤越紧紧的盯着她,“你开口叫啊,叫了你爹就会进来救你。”
沈香茉死死的捂着嘴,泪水滑落。
“你不是会说话么,你说话了你爹就进来找你了,你听,他在叫你。”沈鹤越不断的催促沈香茉开口,用力掰开了她捂着嘴巴的手,掐住她的喉咙,沈香茉陷入窒息,使劲拍打着他的手,在他手臂上挠下了无数血痕,瞪大着眼眸,只张嘴无声喘着气。
“你装什么傻,你说话啊,你不是会说话么,你骗谁呢,你喊啊。”沈鹤越手下的力道越来越狠,沈香茉始终没有开口。
正当她快要停止呼吸时,画面一转,她的身子完全悬空在了楼梯口,只有脚尖踮着台阶,她被抓着,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摔下去。
“哭什么,你是不是听见我说什么了,茉儿,骗人是不对的,从小怎么教你,我们茉儿最乖了,告诉,刚刚你看到了什么。”那张伪善的脸不断的诱骗着她,沈香茉张开嘴,发出的也只有‘啊’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