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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人后,他后悔了

经典力作《我嫁人后,他后悔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卢怀安宁菀,由作者“小鱼不冷”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第2章7马场分开后,卢怀安在家养伤,若放在过去,我定然焦急地登门探望现在却觉得没有必要了宁菀的出现,让我知道将自己托付给别人,有多蠢对方一旦变心,要面临的,就是剔骨之痛我不去,卢怀安又不高兴宁菀来问过,我没让她进门外面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说我不知所谓,没有教养对待守护国土的女将军,都没有尊重这种小把戏,京城里每日都上演无数我都懒得入心卢怀安当真了,令下人将他抬了过来质问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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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五岁起,我就在为嫁给卢怀安做准备。

他要当小将军,我兵书不离手。

他受伤中毒,我四处求医问药。

这份心意,卢怀安看不到,他只当我是身娇体弱的累赘。

英姿飒爽的宁菀,才是他欣赏的女子。

后来,我嫁给恶名昭著的顾清许那天。

醉酒的卢怀安大闹喜堂。

1

今天,是卢怀安率领大军回城的日子。

我近乎一夜未睡,卯时起就开始装扮。

头上戴的,都是他曾经送来的钗环。

已经学会控制情绪的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连往日里推三阻四的苦药,一口干下去都尝不到味道。

来到早已定好的酒楼包厢。

这家,是卢怀安母亲的嫁妆铺子。

之前外出,我们二人常来歇脚。

分别那天,卢怀安提出要求,说大军得胜回城时,要在此见到我。

因此,我强忍不适,窗户大开,等着良人归来。

二月的风,还很凉,吹得人头疼。

但卢怀安似乎忘了约定。

少年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地与旁边人说说笑笑。

自始至终没有抬头。

包厢内鸦雀无声,丫鬟们看着被忽略的我,忘了劝说。

等到所有人都走过这条街,喧嚣沉寂。

我才回神。

他脸上的喜悦,是掩饰不住的,眼神里满是欣赏。

他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

每次来见我,都是眉头紧皱,似乎是有处理不完的麻烦。

如果我没看错,卢怀安身旁是个女子。

军中何时有了这样的巾帼英雄?

丫鬟打断了我的念头。

宫中设宴,我需得回去准备出席。

再见到卢怀安的时候,他没事人一样向我走来。

半路却被一戎装女子拦住。

我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羡慕极了。

我出身将门,却得了一副病弱的身子,这吃不得,那碰不得。

最是扫人兴致。

“小包袱,给你介绍下,这可是我们军中大名鼎鼎的女主豪杰,宁菀校尉,我与你提过的。”

是了,卢怀安送回来的每封信中都有这个人。

我以为,那是少年的恶趣味,故意写错儿郎名字。

原来,本身就是女子啊。

“嫂子,你可别多想,军中都是男人,我跟他们混习惯了,都是兄弟才如此玩闹。”

“卢怀安,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看嫂子都不高兴了。”

卢怀安慌慌张张解释,却不是对我。

“别胡说,宁大小姐,我是那种人吗?”

“小包袱身体不好,太医说要保持心平气和,对身体好。”

“早就听闻京中贵女娇弱,果真麻烦。”

他们两人有来有往,亲密无间。

我插不进去一句话。

像是个尴尬的外人。

2

我父亲是镇南侯,母亲是长公主。

皇帝舅舅一向疼我。

宫宴上,自然是坐在靠前的位置。

卢怀安虽立了大功,家世不显,也只能坐在靠后的位置。

至于那位宁菀校尉,已经到了门边。

往常,我和卢怀安也是相隔甚远。

每每吃到什么,总是要宫女跑着送过来,互通有无。

可今日,我送过去的东西,都被宁菀吃了。

她毫不顾忌地跑去与卢怀安同坐,旁边是他们的同僚,自然不嫌弃。

热热闹闹的场景,看得人眼热。

连皇帝舅舅都红了眼。

当年,他与父亲、母亲也是这般。

同为袍泽,风华正茂。

那是我没有体验过的人生。

自然不懂。

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幼年时,孤零零一人守着偌大的侯府。

旁边坐着丹阳姨母的女儿长乐,她向来跟我不对付。

此刻冷然出声。

“卢怀安出身低贱,心思不良,巴巴靠着你才得了军功,用完就扔。”

“早就跟你说过,离那等小人远些,非得等伤了心才知道好坏。”

搁往日里,长乐说什么我都一笑了之。

这会却不自觉动怒。

“卢怀安是凭实力赢了这场仗,获封将军,你是在质疑舅舅的旨意吗?”

“哼,洛玉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什么都知道。”

长乐向来缠人,我不愿继续继续争辩,徒增笑话。

悄悄离席,到外面透气。

却巧遇了朝中有活阎王之称的顾清许。

他以弱冠之龄,得了刑部侍郎之位,手上染了不知多少官员的血。

是每个人见到都要说声“晦气”的存在。

但他是舅舅的心腹大臣。

杀得,也都是贪官污吏。

“洛小姐似有心事?”

“顾大人明察秋毫,只是里面待得有些闷,出来透口气。”

“外面风大,那么,请洛小姐注意身子。”

原本应该擦肩而过的两人,这话说得倒是熟稔。

不仅如此,我还看到顾清许拉着一个小宦官说了句话。

过了会,那个小宦官就给我送来了手炉。

烫的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晚上回去,因为白日吹风的缘故,我毫无意外地病了。

好久未见,卢怀安并未来探望。

只在两日后,送来约我去马场蹴鞠的请柬。

好吧,我原谅他一回。

毕竟刚刚回京,又逢喜事,合该很忙才是。

3

“女子就是麻烦,上妆、戴繁琐的头面首饰,连头发都要梳成专门的堕马髻,矫情。”

“小包袱从小就被娇惯,哪有我们宁大小姐洒脱。”

一出门,就看到卢怀安和宁菀骑在马上。

他们穿着毫无二致的衣服,一个雄姿英发,一个亭亭玉立。

“不要脸,那衣服是小姐你亲手制得,怎么能给外人穿。”

贴身丫鬟听荷大声嘟囔,在场人都听到了。

卢怀安以前经常带我出去玩,不方便的时候会换男装。

听说他要回来,我赶忙做了几件。

宁菀身上穿的,正是我送去卢府的。

昨晚,宁菀的来历就放在了我的桌案上。

她父母双亡,京中没有亲族,看来是直接住进了卢府。

卢怀安从来不许我之外的女子亲近。

宁菀,是例外。

“嫂子,你若是介意我就换了,不要误会,我与怀安只是袍泽之谊。”

“我自小长在军中,与儿郎们都是兄弟......”

我正想表示,衣服是死物,穿了也就穿了。

抬眼却看到卢怀安心疼的眼神。

很眼熟。

他每次安慰我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模样。

我心中不适,匆匆登上马车,没有再纠结衣服的事。

去马场的路上,外面两人聊天就没停过。

他们,似是有很多话说。

我拿起手边的兵书,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自卢怀安告诉我,他长大要做将军。

我就开始读兵书、研究阵法,生怕将来成婚后无话可说。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没有上过战场,为了读懂那些枯燥的论述,我常常彻夜不睡。

还是一知半解。

想来,宁菀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她与卢怀安,有着我们没有的默契。

4

卢怀安好动,他喜欢练武、骑马,走街串巷。

我因为身体缘故,这些都不能碰。

来到马球场,只能静静坐着,看别人在阳光下随心所欲蹴鞠、玩乐。

往常觉得没什么。

卢怀安关照我,我也理应回馈。

自父母离开后,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给的馅饼。

何况,他是我的心上人。

只要两人能待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

总要有一个人妥协。

可是今天,我觉得甚是无聊。

卢怀安和宁菀并肩前行的样子。

每一次获胜后的击掌。

一个眼神过去就心领神会的默契。

都在彰显我的多余。

我看得不是滋味,不断回味过去,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第一场,卢怀安和宁菀的队伍获胜了,他们相对而立。

马场里都是打趣的声音。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

“这才叫珠联璧合。”

“洛玉姝那个病秧子,凭什么缠着卢怀安啊!”

明明他们之前还夸我们郎才女貌呢。

都忘了。

卢怀安开心地笑着,宁菀不好意思地往他身后躲,被他拉到并肩的位置。

听到我的名字,卢怀安才反应过来。

自己还带着个累赘。

我看到他想离开人群过来,却在被宁菀扯着小声说了话后。

就放弃了原本的打算。

第二场蹴鞠又开始了。

卢怀安和宁菀愈发默契。

原本是稳赢的局面,卢怀安却突然倒地不起。

5

那一刻,我的心忘了跳动。

不能激动、不能跑动的医嘱被我抛之脑后。

我拎起繁琐的衣裙,冲向卢怀安。

拨开拥挤的人群。

看着他捂着伤处,汗如雨下。

那个不小心推倒他的对手,不停道歉。

宁菀不依不饶地叫嚣着,要给他好看。

我蹲在伤处,想要上手帮忙看看。

久病成医,加上卢怀安总是受伤,我习得一手好医术。

只是很少在人前展示。

我拧着眉,正打算叫丫鬟拿出随身带着的药油。

却被宁菀一把推倒。

“洛小姐,你那些大家闺秀哄人玩的把戏,就不要拿出来了吧。”

“卢怀安是要上战场的,别给你治坏了。”

“他这是扭伤,我在军营里见得多了。”

卢怀安附和着。

“小包袱,你快起来吧,宁菀见多识广,非一般女子能及,听她的准没错。”

围着的人都夸赞宁菀。

毕竟她是难得的女将军,连皇帝舅舅都亲口表彰。

正是风头无两的时候。

卢怀安听着,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否则不会忘记疼痛,我默默在心底评估着。

宁菀看我还没站起身来,横眉冷对。

“怎么,贵女这么娇弱,我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

“还是跟儿郎在一起轻松,女孩子就是麻烦。

我不是不想起,而是刚才太慌张,加上昨晚发热还没好,现在手脚脱力,站不起来。

好在听荷最是知心,带着其他丫鬟将我搀扶起来。

又得了宁菀一声嗤笑。

马场里的管事,很快带着人来,要将卢怀安送回去诊治。

他临走前吩咐听荷好生将我带回去。

惹的宁菀抱怨不已,“真是个累赘,身子不好就不要出门,连累别人。”

我看到卢怀安揉了一下她的头,声音随着身影离开消散。

“小包袱跟你不一样,她什么都不会......”

最耀眼的两人走了,其他人都觉扫兴,纷纷离场。

最后只剩下我们主仆。

听荷她们是皇帝舅舅派来照顾我的。

每次我一出事,身边人就会被换。

她们不过才来一年,还不到能跟我说心事的地步。

只管听吩咐行事。

第二次了,卢怀安。

我最是厌烦被抛弃。

既然不能坚定选择,何必招惹。

6

周围悄然无声,我内心杂草丛生。

父亲、母亲也是这样,一去不回头。

留下我孤身一人。

他们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累赘。

听荷从后面给我裹上厚实的披风,凄冷散去些许。

我开口问道。

“听荷,我好像真的很没用。”

“读了兵书,却不能上战场,学了医术,治不好自己......”

“你不是累赘。”

陌生的腔调让我心惊,回头才发现。

身后的人不是听荷,而是顾清许。

他语气坚定,像是极信任我。

难怪能做皇帝舅舅的心腹,很会哄人开心。

“哦顾大人不如展开说说?”

见我刻意为难,顾清许没有不恼,没有不耐烦。

“你心性坚韧,久病多年仍没有放弃希望。”

“你好学不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读书算账无所不会,连兵法、医术都样样精通,若非身体拖累,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你心地善良,家财大半都送去军中支援,还为葬身千里之外的兵卒做法事、渡轮回......”

顾清许连我发脾气,都能说成直率坦荡。

听人夸奖,真的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我忘却了刚才的烦恼,嘴角不自觉趔开。

若顾清许不是朝中大臣,我定要出重金聘他做管家。

长得好,说话还中听。

嫉妒皇帝舅舅。

不过,他何时将我底细摸得如此清楚?

连卢怀安都从未在意过,我整日里忙些什么。

过往种种涌上心头,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或许,我该放下对卢怀安的依赖,好好看看别处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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