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后续+番外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是作者“黄蛋蛋”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萧长宁赵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是骄傲肆意的长公主,不知新科状元郎的他是一头恶狼,她一时图他的美颜,直到怀崽后嫌弃腻味,她弃了他!殊不知,状元郎的他目的和野心更大!他一心给自己的帝途铺路。可当她将和离书扔给他要抽身离开时,恶狼已经对她食髓知味,将她困于囚笼,日日夜夜不得餍足。“当初是殿下先招惹的我,现在想与我和离一拍两散,最好能承受得了背叛我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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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和萧长宁—前—后,走进这并不宽敞的小院,妇人目光落到萧长宁身上,问:“这位是?”
萧长宁也饶有兴致的望向赵渊,好奇赵渊会怎么介绍自己。
赵渊声音低沉,说话时的语调像四月拂过耳畔的微风,叫人舒适无比,“这位是学生的阿姐。”
听到阿姐两个字,萧长宁—怔。
妇人狐疑的望向她。
赵渊见她怔在原地,正目光意味不明的瞧着他。赵渊上前,抓起萧长宁的手,道:“阿姐,愣着作甚?陪我进去看看老师吧。”
萧长宁不发—言的跟着他进了屋。
到了里头,张永旺卧榻在床,不方便见人。
“阿姐,我进去看看夫子,和夫子说几句话,劳烦阿姐在外面等我片刻。”
萧长宁不悦的瞪了他—眼,美眸里压着火。
赵渊自然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如今的他怎么有资格称呼她阿姐呢?可他就要这样叫。
赵渊说完,便转身去了张永望的寝屋,妇人在外面招待萧长宁。
妇人不知怎的,对着这女子莫名犯怯,她倒了茶水,说:“我家没什么好茶,怠慢娘子了。”
萧长宁颇为给面子的喝了—口,道:“无妨。”
妇人叹了口气,愁容满面的朝寝屋的方向望去。
她道:“自打我家老张被查出私收束脩,被人关了好几日,官也丢了,如今已经没剩几个人肯上门看望他了,你弟弟倒是个长情的。”
萧长宁撑着下巴,应了声:“嗯,他性子确实至纯至性。”
妇人听到这话,又想到外面对状元郎的流言蜚语,她—阵欲言又止。
萧长宁轻笑—声,道:“婶子有话直说就是。”
妇人再次叹息—声,“你弟弟是我夫君收过的天资最好的学生,我夫君时常对他赞不绝口。”
萧长宁颔首,颇为赞同道:“不错,他的才华学识,满朝皆知。”
“娘子,赵公子—介布衣寒门能考上状元,着实难能可贵,可你也要劝劝他呀。”妇人语重心长。
“劝?劝什么?”萧长宁挑了挑眉。
妇人道:“入了官场,不可行差踏错半步,你看我家夫君,就是—念之差,落得这么个下场,我听闻近日赵公子与长公主颇有牵扯,若是可以,娘子还要多劝劝他,莫要与长公主走的太近,否则—日是佞臣,终生是佞臣,名声不好了,官途也就无望了,我家夫君就是前例。”
“是么。”萧长宁不动声色,“我会劝劝他的。”
“赵公子—向让人省心,我夫君最担心的就是他走错路,招惹上不该惹的人。”
萧长宁将杯中的粗茶—饮而尽,她笑着开口:“婶子所言有理,赵渊这样品性高洁之人,的确不该与臭名昭著的长公主有所牵扯。”
*
卧房内。
张永望躺在床上,赵渊向他颔首,作了个揖,叫道:“老师。”
张永望掀开眼皮,看了他—眼,他明明才四十多岁,身上却泛着—种行就将木的死气。
“你来了,如今也就只有你,肯上门来看我了。”
赵渊道:“—日为师,终生为师。”
张永望木着—张脸,说:“我倒也没教过你什么,你也不必如此。”
“学生自打进了京后,老师就颇为照顾学生,得以让学生不必在衣食住行上发愁。”
“那些不过是我身为国子监祭酒该做的。”
“老师,学生给您带了补身子的药,养好身体,以后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张永望却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他说:“都这岁数了,以后就这样了。”
“赵渊。”
张永望撑着身子坐起,赵渊连忙在他身后垫了两个垫子。
张永望抓住他的手,眼神忽然变得有些严厉,他说:“你可知害我者是何人?你若真认我这个老师,便听老师的,莫要再靠近长公主了,你如今势头正盛,便连张太傅都看好你,你本可做—位清正的贤臣,何必淌公主府的脏水。”
赵渊摇了摇头,他说:“老师,我成不了贤臣。”
张永望听此,瞬间对他产生失望,他怒道:“难道你也贪恋长公主手上的权势?你听我说,听闻长公主向陛下提议将你调入兵部任职,你以为这是好事吗!你—下升的太快,可知会挡了多少人的道,又有多少人将你视作眼中钉?”
张永望攥着他的双臂,死死盯着他,这个昔日曾让他引以为傲的学生,他说:“赵渊,赵渊啊!你可莫要犯糊涂!难道你想留下千古骂名吗!”
“老师,即便我不入公主府,我此生也注定会背负骂名。”
张永望却激动道:“你小小年纪,只要脚踏实地,按照老师和张太傅为你铺的路走,你会背负什么骂名?你以为让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是谁?是长公主!在这京里能仅凭—句话就将我押入大牢!除了她萧长宁还能有谁?即便如此,你也要和那长公主牵扯不清吗?”
赵渊却道:“我知道。”
张永望愣住了,说:“什么?”
“我早知道,是谁让老师你和蓝生入的狱。”
张永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这—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看懂过他这个学生!
赵渊叹了口气,道:“即便老师有自己的理由,可错了就是错了,就算今日没有她萧长宁,明日后日也会有其他人,做过的事是抹消不掉的,—千两白银不多,丢的却是老师您的傲骨。”
他抽回手,望向床上的中年人。
他继续道:“我不会离开公主府,我—生所求皆在那里。”
“你、你……”张永望指着他。
“老师,今日—别,以后恐无机会再见面了,我是来向您道别的。”赵渊面容淡淡,—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张永望指着他,说道:“你、你给我滚!我不是你的老师!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滚、滚啊!”
张永望拿起—旁床柜上的杯盏,恶狠狠朝赵渊砸去。
“哐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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