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婆婆为了穿越女将我赶出去后,被灭族了》是由作者“李南初”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贺铭沈溪,其中内容简介:跟贺铭结婚的第三年,他带了个穿越女回来。婆婆一听说她能制作神秘武器,还能自制这个时代没见过的东西,助江家成为朝廷新贵。于是便迫不及待地要将我赶出去,给她腾位置。可她不知道,穿越女不只她是,我也是。而且,来这个时代的穿越女都是分等级的……1贺铭从战场上回来的第一句,便是:「我要娶沈溪为妻。」他要娶沈溪为妻?那我又算什么?贺铭冷眼扫向我。「李南初,我与你虽行了夫妻之礼,但却并无夫妻之实。」他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道:「不过溪儿念在你嫁过来这么多年,你也已无处可去,只要你肯自贬为妾,贺家倒也不是容不下你。」自贬为妾?我怔怔地望着贺铭那一副仿佛施舍了我多大恩德,慷慨大义的模样。便觉得心上仿佛堵了一个什么.........
小说《婆婆为了穿越女将我赶出去后,被灭族了》,现已完本,主角是贺铭沈溪,由作者“李南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祖传的玉镯?当年贺家即将倒灶之时,是我下嫁过来才得以支撑。这么多年,是我在用嫁妆维持着贺家一家上下的生计。老太太当年病重在床,也是我用另一个世界的药治好了她。我这么多年的付出,竟比不上刚登门的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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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贺铭结婚的第三年,他带了个穿越女回来。
婆婆一听说她能制作神秘武器,还能自制这个时代没见过的东西,助江家成为朝廷新贵。
于是便迫不及待地要将我赶出去,给她腾位置。
可她不知道,穿越女不只她是,我也是。
而且,来这个时代的穿越女都是分等级的……1贺铭从战场上回来的第一句,便是:我要娶沈溪为妻。
他要娶沈溪为妻?
那我又算什么?
贺铭冷眼扫向我。
李南初,我与你虽行了夫妻之礼,但却并无夫妻之实。
他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道:不过溪儿念在你嫁过来这么多年,你也已无处可去,只要你肯自贬为妾,贺家倒也不是容不下你。
自贬为妾?
我怔怔地望着贺铭那一副仿佛施舍了我多大恩德,慷慨大义的模样。
便觉得心上仿佛堵了一个什么东西,压抑得很。
我极力压制着胸腔中的愠怒,反问他:请问我犯了七出之条的哪一条?
相公竟要我自贬为妾?
你……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又问他:老太太可知情?
贺铭点头,溪儿如今正在老太太房中,老太太还将祖传的玉镯给了她,溪儿并非一般女子,能得她是我贺府的福气。
祖传的玉镯?
当年贺家即将倒灶之时,是我下嫁过来才得以支撑。
这么多年,是我在用嫁妆维持着贺家一家上下的生计。
老太太当年病重在床,也是我用另一个世界的药治好了她。
我这么多年的付出,竟比不上刚登门的沈溪。
不过,他们凭什么以为我李南初就会甘愿自贬为妾,听话的将正妻的位置让出来。
我咽下喉间的酸涩,一字一顿道:我李南初,既不会自贬为妾,亦不会用自己的钱财为别人铺路!
你算个什么东西!
老太太被沈溪搀扶着走进来,她咬着牙,面目扭曲,手上的拐杖猛地敲在我额头上。
鲜血自我额间流下来,针刺般的疼痛席卷着我的神经。
而老太太却只冷哼了一声,鄙夷道:你李家早已落魄无人能为你支撑,而我贺家很快就会靠着溪儿的聪慧跻身朝廷新贵,就凭你,也敢威胁我们?
贺老太太掐着我的下巴,目光阴狠地看着我道:你刚刚问你所犯七出之条的那一条,那我便告诉你,你一介妇人,这般质问自己的丈夫便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口舌!
你不许溪儿进门,便是妒忌!
七条你犯了两条,单凭这两条莫说是让你自贬为妾!
就算是休妻都可以!
贺老太太如今的威严,仿若贺家已经成了朝廷新贵般。
她猛地甩开我,冷哼道:你若是不愿意贬妻为妾,那便只能休妻,届时你的嫁妆一分钱都别想拿走!
你一介孤女,没了嫁妆,我看你还能如何嘴硬!
说完,老太太便拉着沈溪头也不回地走了。
临走前,沈溪回头看了我一眼,刻意露出手腕上翠绿的玉镯,眼中得意令人难以忽视。
2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时,正是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
那时,正好遇到上门求娶的贺铭。
他一身素衣,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的如沐春风。
贺家虽在动荡之中,可他仍旧维持着端庄,破碎但又坚韧。
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下,他朝我娘亲盈盈一拜。
向我娘亲发誓,将来无论如何,今生只会娶我一人。
他望着我娘亲目光坚定,却在瞥见屏风后的我时,红晕迅速爬满了他的耳朵。
可他不知,在与他对视的那一瞬其实我的心也猛地漏了半拍。
我娘亲那时常说,贺家是个无底洞,你去了是要吃亏的。
可她却不知道,那时贺铭每晚都会偷偷的从李家的后院,给我买各种各样稀奇的玩意儿。
而我的心,早就已经跟他连在了一起,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
最后,我如愿嫁给了贺铭。
新婚当夜,他听诏入伍。
临走前,他不舍地抱着我,蹭了又蹭。
最后满怀不舍道:南初,你一定要在贺家等我。
这三年,我始终记得他当年的誓言。
心甘情愿地在贺家的后宅成为了一抹阴影。
牺牲掉了我原本热烈张扬的颜色,端庄地支撑着这一大院子的人。
小姐,姑爷来了。
蔷薇尴尬地看着我面前从前贺铭送我的小玩意,试探地问道:小姐,这些东西,要收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我也很想知道贺铭会如何看待曾经他付出过的情意。
他进门就注意到了我放在桌子上的一堆小玩意儿。
嫌恶道:你果然同溪儿所说的后宅妇人一般无二,妄想拿这些东西拴住我的心?
你别做梦了!
我心中某种莫名的情绪,终于在这一瞬化为了乌有。
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这么多年的守候,最后竟成我脸上一丝无奈的笑。
我李南初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他似乎是察觉了我眼眸中失望的情绪,直言道:你李南初出身世家,最善于权衡利弊,若非你李家遭遇横祸,早已无人,你侯府千金又怎会甘愿在我贺府守活寡?
他站起身,有些不耐烦,这么多年,是我贺家都给了你一个容身之处。
如今,溪儿也答应收留你,甚至还贴心地说可以给你一个孩子,让你在贺家安度晚年,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原来这三年,在他们眼里竟是他贺家给了我容身之处,要我对他们感恩戴德?
要我甘愿贬妻为妾,给我一个孩子,便是赏赐给我的恩德?
听着他说完,我整个人仿若坠入冰窖,寒彻心骨。
我紧紧地攥着我的手,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咬牙道:这恩赐我李南初受不起!
蔷薇,送客!
真是油盐不进!
贺铭眉间显出怒火,最后无可奈何甩袖离开。
只是他刚走,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舒缓我的心情。
沈溪环抱着手,笑盈盈地便走了进来。
她咂了咂舌,真替你尴尬,你那争宠的计谋竟被贺铭识破了,若非被贺铭那张脸吸引,我原是最不屑与你们这种后宅妇人相提并论。
不过我还是好心劝你忍着,贬妻为妾算了,若真被休弃,那可是人财两空。
若你非要彰显自己的骨气,不愿贬妻为妾,那也只能被休弃!
无论如何你的嫁妆都休想拿走!
她凶狠地指着我,仿佛我是个什么随意她摆弄物件。
我望着她的背影,紧攥着手,眼神陡然变得幽深。
她以为就她是穿越女吗?
她大概还不知道来这个世界的穿越女都是分等级的。
想吞没我的嫁妆?
那我便让他们将欠我的,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3乌云盖月,雷声狂啸。
惊雷闪电间我迷蒙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壮实的身影伏在我身上。
我刚准备惊声尖叫,便看到了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贺家众人。
李南初,你可知罪!
月光昏暗,只电闪时才看得清贺老太太那一半阴鸷的脸。
知罪?
我何罪之有?
贺铭突然一把将我身前的人拽下去,透着窗前的光我才模模糊糊地看清那莫约是个男人的脸。
贺铭睚眦欲裂地指着我,恨恨道:李南初,你李家的家教就是这样叫你淫荡,将男人勾引到自己床上的?
他说话难听得很。
我李家时代忠烈,又岂是他能这般随意指点的?
我紧攥着手,后知后觉地想起沈溪临走时的威胁。
看着如今这场面,我才焕然大悟。
原来他们是想冤枉我偷人,好将我休弃,吞没我的嫁妆?
我看着脸色发青,怒目圆瞪的贺铭,好似我真亏欠了他一般的,不禁怒极反笑。
你为了吞没我的嫁妆,竟不惜这般睁着眼说瞎话?
贺老太太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在地上。
李南初,谁稀你李家的肮脏东西!
她的眼神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嘴角噙着一丝让人厌恶的笑。
李家?
你做出这般淫荡之事,你李家百年的名声毁于一旦,你李家的龌龊钱便由我们拿着帮你做点好事儿!
我身体发虚,毫无反手之力。
原来贺铭来时的那一阵香气,竟是他们早有预谋!
贺老太太叉着腰,脚不停地往我身上踹。
她在我身上狠狠消了气,这才吩咐小厮,将我拖出去浸猪笼。
小姐!
蔷薇从人群中冲过来死死地拽着我,我家小姐不会做这种事!
见她如何都不撒手,贺铭竟抽出刀来。
一刀活活地斩断了蔷薇的手。
贺铭!
蔷薇的惨叫声响彻天际,乌云蔽月之下,叫人透不过气来。
愤恨如同烈焰一般在我胸腔中翻涌不止。
我死死地咬着牙,血腥味在我嘴里蔓延开。
雷声轰鸣,雨水跟泪水混合,我眼前一片模糊。
三更半夜,贺府家门大开。
周围人皆看戏般地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李家忠勇一世的英明。
如今竟连我那战死疆场的父兄,也要被连累一句家风败落。
而贺家人却安逸地坐在高台之上,恍若胜利者般冷眼看着。
密密麻麻的细雨合着周围人尖锐的声音,如同数不清的利剑一般直直的刺进我的心里。
娘亲,我好悔啊!
嘶哑的声音犹如地狱里索命的魔鬼一般在我嘴里乍响:你贺家这般大费周章,不就是为了将我休弃,吞没我的嫁妆?
你贺家颠倒黑白!
忘恩负义!
我父兄若是在天有灵,定会叫着滚滚惊雷劈死你们!
我话音刚落,屋外的闪电像是响应我一般,噼啪一声,斩在贺家门前。
贺老太太惊叫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与贺铭两两相忘。
雷鸣声轰隆不止。
我李南初敢对天发誓,若我与他人有私,不得好死!
可若是我没有呢!
贺铭,你敢对天发誓吗?
众人皆看着,滚滚惊雷诈响在耳边。
贺铭迟迟不敢作声,最后是沈溪冲出来,道:有何不敢!
若是你没有,那我们便任凭你处置!
好!
我微微勾唇,这可是你们亲口答应的!
我话音刚落。
自我房屋内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顺天府衙门的杨大人。
他负手从阶梯之上缓缓走下来。
一字一顿道:今日,本官看完了全程,不得不赞叹一句贺家真是好计谋啊!
4贺家人怎么也没想到杨大人从屋内走出来。
一时没了主张,贺老太太更是被吓得呼吸不畅。
沈溪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倒打一耙,指着杨大人大喊道:杨大人便是那李南初奸夫,我们原本还顾及杨大人的名声想着就这么算了,只是没想到他竟还敢从李南初房内出来!
她特意提点房内二字,深更半夜,如何能叫人不浮想联翩。
杨大人真是一口气被卡在喉咙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只道:我清者自清,何须辩解!
沈溪冷哼,这深更半夜从人房里出来,还清者自清?
难道就因为杨大人是官,所以便是他说什么都对吗?
她刻意挑动官民对立。
用周围人的声音去斥责杨大人。
杨大人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本官是奉朝阳长公主之命来与李南初商议和离之事!
遑论你们嘴里的淫荡之事!
朝阳长公主设立女校供女子读书,她的英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但朝阳长公主是何许人也,当初沈溪费尽心思想与她结识。
想着若是二人一同救济古代女子,便可成就一段佳话,青史留名。
可她找了各路的关系,最后竟连朝阳长公主的面都未曾见过。
她堂堂一个长公主,来管李南初的家务事?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沈溪根本就不信。
她环抱着手,斜视了杨大人一眼,挑逗地弯起嘴角,讽道:奉朝阳长公主之命?
在杨大人嘴里公主跟白菜似的?
遍地都是吗?
说到这,她就来气。
长公主有什么了不起,她还不是一个落后了自己千年的封建旧人。
所以,她甚至没注意到杨大人跟我们恭敬弯下的腰。
以及周围静若寒蝉的诡异气氛。
仍旧自言自语地说着。
总有一天朝阳长公主会因为没有接见我,而狠狠后悔!
届时,就算是她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帮她!
荒唐!
忍了她许久的江嬷嬷终于出声打断了她,长公主也是你可以随意评论的?
沈溪不甚在意地转身,本以为是什么人,结果也不过是个面容稚嫩的,身着素净的小姑娘罢了。
便冲刚刚呵斥她的那嬷嬷怒道:怎么?
只许天子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我看着她那鲁莽的模样,我不禁替她背了一身冷汗。
她还以为这是人人平等的另一个世界?
我并非有意不见你,而是你所请之人不是世家纨绔,便是贪官污吏。
人物类聚,物以群分,我便没有了想要见你的心思。
长公主抬起清丽的眼睛,语气似一汪平静无波的清泉。
虽周身打扮素丽,可眉眼之间却难言上位者的雍贵凌厉。
沈溪上下打量着她眼前的女子。
你是?
我走上前,恭敬俯身。
长公主,万安!
所有围观之人,纷纷附和我。
长公主,万安!
得到了她最不愿意接受的答案,沈溪几乎呆在了原地。
嘴里含糊地念着:你是长公主……5我与长公主亲密无间。
这些年与女子有益的事都是我与她一起在做。
长公主掠过沈溪,看向贺家众人,一字一顿道:我闻贺家有贬妻为妾意,可我悉知李南初本性,遂派杨大人来了解一二,好为李南初打算。
怎么?
你们若认定他与李南初有私?
那我变成了牵线搭桥的?
贺老太太慌忙跑下来,摇头道:不不不……草民怎敢。
长公主望着她冷哼了声,道:你们刚刚可是说,若是证实李南初没有私通,那便任凭她处置的?
贺老太太憎恶地看着沈溪。
但如今长公主在场他们也不好反悔。
便讨好地朝长公主赔笑道:不知,要如何处置?
长公主看向我,我道:不难!
背着贬妻为妾,忘恩负义的牌子走遍全城,亦或者是按照律令,你们伤了蔷薇的手,论罪……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老太太冲上来拉着我的手,她颤颤巍巍点头。
我们……愿意背牌子。
可她刚点头,眼泪便措不及防地砸了下来。
当年就算是贺家家主离世,贺家无人支撑,摇摇欲坠之时。
她尚且教导贺铭要挺直腰板。
她这般爱面子的人。
若是让她背着这样的牌子受人指指点点,这跟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她目光不甘地看向贺铭,可若是她让贺家这唯一的一根独苗入了牢狱。
那贺家的前程便也全都葬送在此了。
左右衡量之下,她最终还是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
虚弱地撑着旁边人,气若游丝般不情愿的将牌子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我提前让人去吆喝了一声。
贺家人还未出门,看笑话的人就已经提前候在了街边。
天啊!
这不是贺老太太嘛,前日还在炫耀自家不久就要跻身朝廷新贵,怎得今日差点成了阶下囚呀!
你这以后没了媳妇的嫁妆,还怎么跟我们一掷千金抢首饰啊!
这样吧!
只要你以后愿意在背上背一个贺家无德!
我就把首饰让给你,哈哈哈哈~燥热混杂着人的嘲讽声,还未出门的贺老太太望着那一张张反复闭合张开的嘴,脑袋就已经慢慢变得浑浊了。
沈溪到底是不怕的,她紧攥着贺铭的手,企图让他放松。
我微微勾唇,望着她道:沈小姐便不用跟着一起了。
为何?
我笑容可亲,就当是我多谢沈小姐当日的提点。
提点?
贺老太太狠狠地剜了一眼沈溪。
当初是为了迎她进门,才要逼李南初贬妻为妾。
也是她提议冤枉李南初偷人,好将李南初弃,吞没她的嫁妆。
如今更是她一口爽快地答应了李南初的赌约。
可最后她却独善其身?
贺老太太将此时所受的屈辱全都加到了她身上。
暗暗打算着回去再找她算账!
贺铭那时受过这种屈辱,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内心如同千百只手在挠。
他原本是想带沈溪回来助贺家回到鼎盛时期。
可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在外被羞辱了一路也不敢吭声的贺家母子。
回家后,纷纷将矛头指向了那个被我意外宽容了的沈溪。
贺老太太将茶杯摔了一地,扯着嗓子吼道:你倒是说啊!
李南初她为什么唯独不惩罚你,还说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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