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得病的是我,不是哥哥》非常感兴趣,作者“阿江啊江”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张墨顾之易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哥,我是不是有病啊?” “哥…我喜欢你。” “哥,新婚快乐……” “哥,地狱好冷,我好想你。” “阿初走了,哥要照顾好自己。”...
《得病的是我,不是哥哥》,是作者大大“阿江啊江”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张墨顾之易。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一查才知道那保姆是个在榜通缉的人贩子,听说妈当时腿都吓软了,幸好爸扶住了她。中间是如何倒卖我的,我也没有印象了,但我知道的是,自从我开始记事以来,我每天就像生活在地狱里。买我的是个不算富裕的家庭,他们有三个女儿,因为总生不到儿子,再加上我这不要钱的养父失去了生育能力,才会想着去买一个。三个“姐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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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完美落幕后,班长组织了一场谢师宴,准备邀请班主任和所有同学。
我和哥自然也在受邀名单中。
听他们说,班主任有一个小女儿,今年好像上初二,说是也要来。
我本来是不喜欢这种多人的聚会,但以哥的性子,多半别人多说几次,他就一定是会去。
哥去我也就去。
为了不让猜想落空,我跑到哥房间门口,平复好心情,小心翼翼的扣响了他的房门:“哥,你在吗?”
我话音刚落下,门的另一边就响起了压下门把手的响动,哥穿着白汗衫和运动短裤,还带着水蒸气和沐浴露香味出现在我面前,应该是刚洗完澡。
他漂亮的桃花眼上挑着,颇为无奈的笑着:“不是说了进我房间不用敲门嘛,首接进来就好了。”
他靠着门,让出我能进去的空间。
我含糊的点点头,心里却想着下次来还是要敲的。
这样说来,倒让我想到了多年以前的事了。
其实在我刚满周岁那会儿,家里专门请了一个保姆来带我和我哥。
有一回爸和妈带哥出去玩,那时我在家里睡得正香,妈就让家里的保姆看着我。
结果那保姆听我爸妈说,下午可能也不回来了,就抱着我,逃了。
晚上爸妈回来发现我不见了,打了保姆电话也不接,到处找也没找到我,就去警局报案。
一查才知道那保姆是个在榜通缉的人贩子,听说妈当时腿都吓软了,幸好爸扶住了她。
中间是如何倒卖我的,我也没有印象了,但我知道的是,自从我开始记事以来,我每天就像生活在地狱里。
买我的是个不算富裕的家庭,他们有三个女儿,因为总生不到儿子,再加上我这不要钱的养父失去了生育能力,才会想着去买一个。
三个“姐姐”也并不待见我,总是当着“爸妈”的面对我,这也好那也好的,私底下会剪烂我的书,把我求了“爸妈”好久才买的水彩笔踩断,然后背着我偷偷全部丢到垃圾桶里面。
她们还总让我玩过家家,记忆中,她们说我的眼睛真漂亮,就让我饰演灰姑娘,是仆人时期的灰姑娘。
她们也知道我洗不来衣服,所以就要求我在冬天,把手泡进冷水里,再让我去泡茶,帮她们按摩。
敲门这个规矩似乎也是她们要求的。
儿时养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慢慢的这就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即使哥己经说过不用了,但好像也改不回来了。
想到太久远的事了,我忍不住把思绪拉远,等我回过神来,大哥正用毛巾擦着头发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
他应该等我有一会儿了,我看见他的发尾己经干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坐到哥的床边,手里还端了一杯温牛奶。
他似乎知晓我的突然走神,但也没叫醒我,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我,偶尔在桌面上敲出几个长短不一的声音。
我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假装继续发呆,目光却落在他的身上,而他还在做着小动作,丝毫没发觉我的异样。
我猜他大概也走神了。
我觉得好玩儿,学他一样敲桌头的挡板,却敲不出他那样的韵味,反而还把哥吵醒了。
我想他应该是猜出来我在模仿他了,然后我就看见哥又气又无奈的表情,看着我敲板子的手。
我适可而止的收回手,但还是认为那敲来敲去的有意思,我就问哥:“哥,你刚敲的是什么啊?
好帅啊,我也要学。”
那可是跟大哥同款,学会了就又多了一样和哥一样的东西了。
可就在我满心欢喜准备学时,哥却忽然义正言辞的说。
“不行。”
那是哥第一次拒绝我,我有点失落和难受,头不自主的低了下去。
被拒后我有些兴致缺缺,喝了一口温冷的牛奶,也不知道说啥了。
许是哥也觉得挺内疚的,所以主动开口问我:“刚来找我,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他这一问我才想起来,我本来是来问他去不去这次聚会的,这一打岔都忘光了。
“周日老班长组织了一场谢师宴,说大家尽量都去。
哥,你去吗?”
我问着问着忽然变得有点紧张,声音越说越小,眼睛还时不时往他那儿瞟,想看他的反应。
就见哥温柔地笑了一下,看向我:“你想去的话,哥就陪你去。”
他的话钻进我的耳朵里,变成一汪春水浇在我的心上,温热又让人心跳加快。
我的脑子被他这句话冲的迷糊,声音又小又结巴:“听张墨说,班…主任,点名要你去呢,而且班主任…那个,小女儿也会去。”
我有些口不择言的乱往外吐词,胡言乱语的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说了些什么,“我们还是去吧,最后一次大家都聚在一起了。”
最后一句话终于说出来了。
我压下浮躁的心,低头回想自己刚才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居然在哥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糗,哥不会笑话我吧?
结果没等到嘲笑,反而是被哥揉了一把头发,他的语气里没有什么波澜,回应我:“那就去吧,你帮我一起回一下张墨。”
然后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还小,在青春期有喜欢的人也很正常,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你现在就对他示爱,是对你,对他都是一种伤害。”
他说的很温柔,生怕伤着了我似的。
我听的云里雾里,有些茫然,可转念一想,不会是哥己经察觉到了?那这话是让我放弃吗?
也对,我们这种关系怎么能够肖想在一起,去拥有平等的爱情。
就算可以在一起,那哥呢?
他会喜欢我吗?
他一定会觉得我是疯了,他会把我当做精神病的。
他的好,一定是建立在我是他弟弟的基础之上,一旦这种关系被打破……我盯着手上冷了的牛奶。
哥对我好,一定是因为我是他的弟弟,可他要是知道了,他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他现在一定觉得我恶心至极,居然妄想不可能的事。
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待在这里很难堪。
抬头看见哥正在拉墙上的幕布,应该一会儿他要看电影,我就借着这个理由匆匆说道:“哥,你一会儿要看电影吧?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房间了。”
不等他回答,我就着急忙慌的跑了。
我不敢回头,怕看见哥对我厌恶的样子,所以一口气跑回了房间,锁上门,紧贴着门滑了下去。
房间内没开灯,黑暗中我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中,悄无声息的哭了出来。
这次哥不在身边,没有人在身边,我歇斯底里的把痛苦都发泄出来。
哥,我爱你,所以我是肮脏和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