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血盐:完美遗像》,是以大勇小白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焚雨”,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那是1999年一个闷湿的夏夜,我忙里偷闲坐在海岸上看星星、吹海风,惬意的同时也不禁在心中感慨——和平真好。盐城已经很久没发生过重大刑事案件了,家家户户夜不闭户,作为本地警察我感到特别自豪。但同时,作为一名满腔热血的年轻人,又难免感到淡淡的无聊......正神思恍惚时,警车上的传呼器突然沙沙作响——“079527,079527,收到请回复!”...
《血盐:完美遗像》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焚雨”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大勇小白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血盐:完美遗像》内容介绍:1那是1999年一个闷湿的夏夜,我忙里偷闲坐在海岸上看星星、吹海风,惬意的同时也不禁在心中感慨——和平真好盐城已经很久没发生过重大刑事案件了,家家户户夜不闭户,作为本地警察我感到特别自豪但同时,作为一名满腔热血的年轻人,又难免感到淡淡的无聊......正神思恍惚时,巡逻车上的传呼器突然沙沙作响——“079527,079527,收到请回复!”我打了个激灵,急忙上前接听:“079527收到!有情...
精彩章节试读
8
其实我问出的又何止这一个问题,已经问了十几个了,甚至饭都快吃完了。
奈何小白要么就胡言乱语,要么就干瞪着那串养腰子,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出来,也没怎么吃东西,唯独把小泽带来的那瓶红酒喝的七七八八。
“他的握杯姿势倒是挺正宗的。”小泽评价道:“不懂酒的人,也许会现学现卖的捏高脚杯,但很少有外行会正确握持平口杯的——大都是直接托底、或者攥住。”
“而正确的做法,却是像他这样,握住杯口——因为红酒对温度很敏感,只握住杯口的话,人体热量就不容易影响到下面的酒液了。”
我挠了挠头,实在对这种“高级”的爱好不感兴趣。
小白浅尝半口后,却对小泽微笑道:“这瓶红葡萄酒,确实蛮不错的,应该是92年份的吧?”
“卧槽,这家伙是真懂酒啊,不是装逼!”小泽惊讶道。
我好奇:“年份说对了?”
“我哪知道啊,标签上又没写。”小泽哭笑不得:“主要是,他说红葡萄酒,而不是红酒......我老爸说过,懂红酒的人,绝不会把红葡萄酒说成红酒,尽管两者确实是一类。”
“懂就懂吧。”我有点无奈:“可又不是请他来品酒的,有用的信息,他是一个字都没吐露出来啊......”
正感到焦急时,大排档对面的那家音像店开始试碟了,一会儿换一首曲子,特别嘈杂。
我们正常人都感到吵了,就更别提小白了,他似乎很容易受噪音刺激,痛苦的捂着耳朵大叫起来。
唉,算了,还是带他回去吧......
正打算带小白走,没想到,他突然又冷静下来了。
怔怔望着音像店门口的音响,好像那里有真人在给他演奏。
小泽松了口气:“可算安静下来了,趁现在赶快带他走吧。”
“不!”我兴奋道:“这首音乐好像能触动到他......去问问音像店老板,是什么歌曲?另外拜托他一直放这首曲子,别停!”
小泽懵逼的点点头,赶紧去办了。
我则紧盯着小白的一举一动。
他的表情非常享受,一手摇晃着装在白酒杯里的红酒,一手随着音乐的旋律在桌上轻轻叩击,脊背挺得笔直,使整个姿势看上去非常优雅。
忽然,他在衣服内衬里摸索了起来,嘀咕着:我的本呢......
发觉怎么都摸不出来时,他眼神里那股“入戏”般的迷蒙,就有要散开的势头了。
不好!绝不能让他“出戏”!
我下意识把自己随身的笔录本掏给他,干咳道:“那什么......这是您掉的吗?”
小白微微一怔,然后就微笑着行了个礼“谢谢”,把本子接了过去。
他还望着那个音响,手已经将本子打开,并抽出了夹在上面的圆珠笔。
在音乐中陶醉了一会儿,便刷刷的在本子上写下了一行字。
我偷偷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发现是行简短的日记——
“9月13日,晴转阴;
“宇宙,在向我歌唱,伴随着她指尖翩翩起舞的旋律,如梦似幻......”
我果然没猜错!他这是被熟悉的音乐勾起了回忆!
换言之,此时此刻的小白,活在记忆的光影中,而非现实!
不然他也就不会写出明确的日期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年的九月十三号。
小泽此时跑了回来,道:“店老板说,这是保罗、塞内维尔创作的《河边的阿狄丽娜》,是一首钢琴曲。”
原来如此......
看着还陶醉在音乐中的小白,我迅速做出判断道:“某年的九月十三号,他在某家餐厅用餐,突然听见一个女孩弹奏钢琴曲,他非常欣赏,甚至为此写下了一篇日记。”
“而这最早也是他被村长软禁之前、也就是两年前的事了,甚至可能更早......他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深呢?”
“音乐,到哪里都可以听,买张碟子回家听个通宵都没问题,所以我猜,真正让他印象深刻的不是音乐,而是奏响音乐的人——弹钢琴的女孩。”
“而且,能让他用“如梦似幻”来形容,此人的琴技一定相当了得,甚至可能就是个专业的钢琴师。”
“只是一面之缘吗?或是成了女朋友?或成了老婆?这都有可能。但最关键的是——他很喜欢听钢琴曲!”
“一个人的喜好,本身就会对择偶产生重大影响。”
因此,不管推测的对不对,我都暗自记下了这条线索——小白的妻子,很可能是个钢琴师。
这时候,大排档老板端来了我们点的最后一份热食——小泽的烩麻食。
作为主食,我跟小白的两份早就上桌了,只不过小白没动筷子,而我的已经吃光了。
小泽咽着口水刚要大快朵颐,不曾想被小白截胡,自顾自的用勺子吃起来。
小泽又好气又想笑:“要不怎么说你脑子有问题呢,自己的放着不动,就要吃别人的,别人的更香是吧?”
小白充耳不闻,看样子是真的饿了,只顾着吃,但吃相还是很优雅的。
小泽也不跟他置气了,转而去撸串。
我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最后拍桌而起,恍然大悟道:“难怪查找不出他的户籍......不是因为他是黑户,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不是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