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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鼎之将百里东君轻轻放在榻上,刚欲起身,衣摆被人死死扯住:“云哥……”叶鼎之坐回床边,抚了下百里东君的脸颊,百里东君本就肤色白,此刻颊上浮上了酒醉的嫣红。
叶鼎之的指尖碰到百里东君脸上,略带冰凉,百里东君很是受用,不自觉将脸朝他掌心中蹭,只觉得这冰凉方能舒解热气。
叶鼎之忍不住露了笑意,“倒醉成个孩子了。”
百里东君燥热的皱眉,开始扯自己衣领。
叶鼎之帮他松开了腰带,解了外袍,百里东君还是不满意,用力扯着身上束缚着自己的衣物。
叶鼎之无奈摇头,索性将人剥了个干净,百里东君这才觉得舒坦,松开了眉头。
百里东君洁白如玉的肌肤好似浮着一层柔光,叶鼎之红了耳尖,喉头滚动,猛一闭眼,拉过锦被把这磨人的小坏蛋盖了个严实。
百里东君伸出白皙的双臂环上叶鼎之的脖子,叶鼎之被他拉了下来,两人额头相贴,气息窜入鼻间。
叶鼎之刚刚平熄的火,又被挑了起来,声音带着克制的暗哑:“东君,你先放手。”
百里东君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手臂收紧:“云哥,别走……不许你走!”
叶鼎之脖子被他勒疼,心头又软又酸,“放心吧,你的云哥会永远陪着你。”
雪后的清晨,院内极其安静,几只麻雀时不时叽喳几声。
百里东君头疼欲裂,刚准备伸手揉揉,有人更快一步的揉上了他的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缓解了疼痛。
百里东君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他静静地盯着眼前人,一时有些懵,分不清是梦是真。
“醒了?”
叶鼎之问。
“你是……云哥?
真的云哥?”
叶鼎之按摩的手一顿,轻捏了一下百里东君挺俏的鼻尖,“你有几个云哥,还真的假的?”
百里东君紧握住他的手,红了眼眶。
“哟,小东君是要哭鼻子么?”
百里东君一拳捶向他胸口,“谁要哭了,乱说!”
叶鼎之将那拳头包在大掌里,轻轻摩挲,“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百里东君心下漏了一拍,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条亵裤,再无一物。
叶鼎之只着了里衣,自己半个身子还偎在他怀里。
虽然同为男子,二人幼年时也常同吃同睡。
可长大后,与人这般亲近的贴着,还是头一回。
百里东君心里虽有些异样,又想表现得大气些,咳了一声道:“我……我衣裳呢?”
叶鼎之朝雕花木架上比了比,“你昨晚一首喊热,我只好帮你都脱了。”
“你……你脱的?”
叶鼎之认真的点了点头,附在他耳边轻笑,“若不是我坚持,你那亵裤可就保不住了。
想不到千杯不醉的百里东君,喝醉了是这般……”百里东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刚重逢,就丢脸事做光了。
他没好气道:“这般什么?”
叶鼎之搂住他的肩头:“东君,你一点也没变,还是这般可爱。”
百里东君觉得两个人的氛围有些奇怪,微微推开他。
叶鼎之虽然很想一首抱着他,也知道不可心急,不想吓着他。
他起身,取过衣裳递给百里东君,自己转过身整好衣衫:“我出去打水。”
百里东君猛地一惊,“你现在的身份,这个地方安全吗?”
叶鼎之扬了扬手中的面具,“你师父给我的,你说呢?”
百里东君放下心来,拥被而坐,看了一眼身姿挺拔的叶鼎之,踌躇片刻,开口道:“云哥,你过来。”
叶鼎之立在他面前,关切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百里东君轻轻摇头,“你能不能……抱抱我?
我想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叶鼎之连人带被紧紧拥入怀中,“东君,你不是做梦,我回来了。”
百里东君耳朵贴着他的心房:“嗯,不是做梦,我听到了你的心跳声,我的云哥,真的回来了。
我一首想告诉你,我如今可厉害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可以保护你的。”
叶鼎之轻轻点头,“好,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前厅内,李长生正在和萧若风喝茶。
看着姗姗来迟的二人,他叹了口气,“你们这是兄弟重逢,弄得跟小别胜新婚似的,我们一壶茶都见底了。”
百里东君睇他一眼,“师父,你又乱说什么呢。”
萧若风走过来,“东君,你去陪师父喝茶,我跟他聊几句。”
百里东君面露犹豫,萧若风毕竟是皇族,而云哥现在可是通缉犯。
叶鼎之拍拍他的手,“去吧,听话,没事的。”
李长生重重地咳了一声,“小东八,你怎么弄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唉,唉,真是晚节不保,怎么收了这么个臭小子。”
“哼!
喝茶就喝茶!”百里东君最受不了激将法。
叶鼎之取下面具,拱手行了个礼,“想必我不用再戴它了。”
萧若风喟叹一声,“叶将军当年之事,我一首在寻翻案的证据,此事,是北离欠叶家的,你放心,终有一日,我会还叶家清白。
你的事,我和师父己经处理妥当,不必再遮遮掩掩,也不会有人再为难你,只不过……你也得答应我,此刻不要寻机报仇,以卵击石不可取,沉冤昭雪方为正道。”
叶鼎之抱剑而笑,“放心,我不会对太安帝动手,不是我怕了他,杀他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而你……我也想劝劝你,你心系天下,胸怀若谷,切不可为他人做嫁衣,不然你就负了天下,也负了那个人。”
萧若风心头一惊,疑惑地看着叶鼎之:“你在说什么?”
“你如此聪明,不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叶鼎之上前行礼:“好了,李先生,我们可以启程了吗?”
李长生放下茶杯,捂着肚子,“先等等,都怪你们两个臭小子,害我灌了一肚子茶水,我先去方便方便,马车己经在门口备好了,你先去马车上等我。”
叶鼎之好笑地看着李长生朝茅厕飞奔的身影,回过头,就见百里东君一脸忿忿地瞪着自己。
叶鼎之心虚地摸了下鼻子,拉着百里东君的手晃了晃,“生气了?”
“你和师父要去哪里?
我们……我们才刚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