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茶茶黎”创作的《拒嫁鳏夫,随军后我疯狂送崽》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年代 军婚 系统 穿书 对照组】乔蔓蔓一睁眼,就在冰冷的湖水中。眼前是龇着大黄牙的老鳏夫,身后是虎视眈眈的炮灰女配,乔蔓蔓心一狠,决定斩草除根。“滴,位面签到系统绑定成功,恭喜宿主!”乔蔓蔓来不及查探系统功能,冲回老宅,抢夺金手指和身份信物。却不想,被一路尾随的陆远当成小偷......***陆远发现村里有个姑娘外表柔弱,胆色惊人,还浑身都是秘密。一出场就拿捏他背黑锅,恨得他咬牙切齿。可这一恨,竟然恨进了心里。好不容易将人娶回家,却发现媳妇儿很忙,超级忙,比他这个领导都忙。不仅被科研院院长奉为上宾,还时不时有文工团台柱子登门请教。然而,乔蔓蔓最出名的本事是送子。无论你是先天不行,还是后天伤病,只要乔蔓蔓出手,最少一对双胞胎。人送外号——乔送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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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湖水不算冰凉,三个年轻小伙很快翻滚出朵朵浪花。
赵大虎所在的位置不算隐蔽,只不过湖水颜色有些深,再加上反光,站在岸边不容易看清里面什么情况。
小年轻只转了五分钟,就发现了水里的赵大虎。
他脚腕处绑着一丛水草,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波浪轻轻摇晃。
小年轻们吓坏了,一个个脸色苍白地浮出水面。
赵老娘急切地问:“湖底没人吧?
我家大虎水性那么好,怎么可能出事!”
小年轻们不说话,王德发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不对劲。
给身旁的王小顺使了个眼色,王小顺心领神会,去喊赵大虎的爹——赵老根去了。
“说吧,啥情况?”
王德发问。
小年轻们相互对视一眼,最终鼓起勇气,讷讷地说:“大虎叔他,他,他在湖底。”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赵老娘压根儿不信,摇着头说:“我家大虎会水,怎么可能被淹死!
一定是这个贱人瞎说,在咒我家大虎!”
赵老娘的大巴掌,在众目睽睽之下扇到李春草脸上,让她原本就红肿的脸颊,雪上加霜。
乔蔓蔓听着“啪”的一声,身子抖了抖。
仿佛那大巴掌落在自己身上一般,畏缩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远更困惑了。
明明这丫头胆子大到敢噶人,怎么看个戏,就把自己看得眼神惊恐,面色惨白了?
乔蔓蔓要知道陆渣这么想的话,一定会说:“我那是怕吗,我那是来自灵魂的畏惧!”
特么的,小说里,原主可没少挨赵老娘揍。
一天三顿揍啊,原主脸就没有清瘦过。
作者用了大篇幅描述原主的悲惨,来衬托女主的幸福生活。
以至于穿越而来的乔蔓蔓听到巴掌声,都觉得自己脸疼。
李春草被打得脑袋嗡嗡响,半晌后才肿着脸躲到王德发身后,声音沙哑地说:“队长伯伯救命!”
“赵大娘,有话好好说。
啥都没搞清楚呢,你朝春草丫头撒什么气?”
王德发觉得只短短一个小时,他就老了十几岁。
都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咋集中到一起了?
他这个大队长左支右绌,头顶快冒烟了!
王德发也没指望一句话就让赵老娘安静下来,扭头去瞅水里那仨:“赵大虎真在湖里?”
“是啊队长叔,大虎叔被水草缠住了脚腕子......”如此,就可以解释赵大虎为何会水,却被淹死这个意外了。
王德发让小年轻把水草割断,转头安慰赵老娘:“赵大娘,你也听到了,都是意外,你节哀顺变。”
赵老娘听到这话,恶狠狠地瞪了王德发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出事的不是你家小顺!”
王德发生气了:“我好心宽慰你,你咋能咒我儿子?
林挽花,走哪都没你这样的!”
话音刚落,赵大虎的爹,赵老根就到了。
远远瞥见浮出水面的赵大虎,腿一软,跌倒在地。
那老实憨厚的脸上老泪纵横:“虎啊,你咋说走就走了?
你可是俺们老赵家最后一根苗苗啊!”
王德发听他哭得凄惨,叹口气,觉得赵老根也挺可怜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可怎么过啊!
赵老娘听见自家男人的哭声,生生打了个激灵。
见赵大虎越靠越近,赶忙上前帮忙。
将浑身冰凉,脸色惨白的儿子抱进怀里:“儿啊,你咋就被水草缠住脚了呢?
这才五月,你咋就下水游泳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李春草,你不是看见我儿子下水了嘛,他被缠住脚,你咋不喊人救他?”
“喊了啊,她喊俺们过来救乔蔓蔓!”
“不对呀,这落水的是赵大虎,春草丫头为何要往蔓蔓头上攀扯?”
一群人的目光重新落到乔蔓蔓身上。
李春草不甘心算计落空,还毁了名声,指着乔蔓蔓说:“是她,是她推大虎叔落水的,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话音刚落,赵老根就冲到了乔蔓蔓跟前,龇牙咧嘴地要为儿子报仇,却被陆远反剪住胳膊。
乔蔓蔓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李春草你不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会死吗?
都说了我刚到我刚到,你这么败坏我名声,什么居心啊!
我乔蔓蔓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咱报公安!
倒是你,一会儿一个说法,该不会人是你推的,在贼喊捉贼吧!”
说完瞟了周围一圈,陆远注意到,她的目光在赵老根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队长伯伯,从始至终,湖边都只有李春草一个人。
大虎叔究竟怎么遇难的,还不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报公安吧,我相信公安同志能查得明明白白。”
这话,让哄闹的氛围为之一静。
乔蔓蔓睁着澄澈的大眼问陆远:“陆知青,你是文化人,懂得多。
这故意败坏他人名声,是不是得蹲局子啊?”
陆远明知她在做套,却还是点点头:“对,视情节轻重,拘留三个月到半年。
情节特别严重的,还会被发配到大西北,进行劳动改造。”
社员们大多没念过书,很轻易就被唬弄住了。
就连李春草,都惊慌起来。
“不能报公安,不能报......”她脸色惨白,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乔蔓蔓冷哼一声:“不报公安,怎么洗脱我的冤屈?
明明我连湖边都没靠近,却三番五次被你污蔑。
李春草,你知不知道,杀人是大罪。
一旦被公安查明,就得吃枪子。
枪你见过不,长这样,‘砰’一声,子弹就从眉中间穿过去了。
白白红红的脑浆子流一地,到死都闭不上眼睛。”
乔蔓蔓边说边比划,用手指做了个枪的形状,还对着李春草的眉心“砰”了一声,首接把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姑娘给整破防了。
尽管赵大虎的死跟她没有首接联系,可她的表现,很难不让人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更何况,李春草着实不清白。
她怕公安同志查出什么,送她吃花生米。
“求求你,不要报公安。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李春草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林挽花、赵老根见她承认了,恨得牙痒痒。
趴她身上又哭又挠,很快,李春草脸上就多了几条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