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赎罪》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白挽 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白”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叫白挽,今年25岁,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斑驳月色洒在漆黑的房间里,我蹲坐在床边,长发散落,微微枯黄的发丝透露着我的营养不良,我的脸此刻也已经苍白如纸。1疼,浸入骨髓的疼痛席卷而来……我疼的冷汗涔涔,一只手使劲按压着不争气的胃,另一只空着的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药瓶。几片药吃下去,疼痛略缓,我仰着头靠在床边,双眼迷离。一张诊断书静静的躺在地上,胃癌晚期四个大字赫然入目。下午医生的话还盘旋在我的脑海中,他说,我还有半年好活。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我心里想。一阵急促的铃声惊扰了我的梦。“你在哪?”带着怒气的男声响起,我也彻底清醒过来。我坐起身,轻声回答,“在家。”“家?哪个男人的家?”鄙夷的语气刺的我心里.........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赎罪》,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白挽 ,故事精彩剧情为:我叫白挽,今年25岁,是个罪孽深重的人斑驳月色洒在漆黑的房间里,我蹲坐在床边,长发散落,微微枯黄的发丝透露着我的营养不良,我的脸此刻也已经苍白如纸1疼,浸入骨髓的疼痛席卷而来……我疼的冷汗涔涔,一只手使劲按压着不争气的胃,另一只空着的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药瓶几片药吃下去,疼痛略缓,我仰着头靠在床边,双眼迷离一张诊断书静静的躺在地上,胃癌晚期四个大字赫然入目下午医生的话还盘旋在我的脑海中,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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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挽,今年25岁,是个罪孽深重的人。
斑驳月色洒在漆黑的房间里,我蹲坐在床边,长发散落,微微枯黄的发丝透露着我的营养不良,我的脸此刻也已经苍白如纸。
1疼,浸入骨髓的疼痛席卷而来……我疼的冷汗涔涔,一只手使劲按压着不争气的胃,另一只空着的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药瓶。
几片药吃下去,疼痛略缓,我仰着头靠在床边,双眼迷离。
一张诊断书静静的躺在地上,胃癌晚期四个大字赫然入目。
下午医生的话还盘旋在我的脑海中,他说,我还有半年好活。
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我心里想。
一阵急促的铃声惊扰了我的梦。
“你在哪?”
带着怒气的男声响起,我也彻底清醒过来。
我坐起身,轻声回答,“在家。”
“家?
哪个男人的家?”
鄙夷的语气刺的我心里一阵抽痛,我缓了口气,“在我之前的家里。”
“我不管你在谁家,九点之前我要见到你。”
“好。”
挂掉电话,我看了眼时间,八点了,要赶快了。
电话里的男人叫季予川,是我爱了十七年的人,也是我的丈夫,今年是我们结婚的第六年。
2西溪别墅我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回了家,推开门,一眼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季予川,还有一袭红裙斜靠在他身上的夏凉末。
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却不是他心中的妻子。
谁都知道季予川只有两个女人,心里藏着一个,身边跟着一个,心里藏着的是我的妹妹白祎,身边跟着的是夏氏二小姐夏凉末。
这段婚姻,本来就是他用来折磨我的一个幌子,什么妻子,不过是外人眼中的笑话罢了。
无视掉夏凉末不友善的目光,我径自坐到季予川对面。
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让我明白了季予川此次见我的目的。
果然,没有其他废话,他开门见山,把离婚协议书推到我面前,冷冷开口,“签了。”
之前他也提过几次离婚,可我总是死活赖着不离,我爱他,就算他讨厌我恨我,我也只是想留在他身边而已。
说白了,就是犯贱。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快死了。
我低头看着这张纸,默默拿起笔,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可能是惊讶于我的反应,季予川直直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的样子,他肯定在想,这女人为什么这么爽快就签字了?
我轻轻放下笔,站起身,苍白的脸上绽开笑容,我对他说,“季予川,离婚快乐。”
真心的。
他带着一脸怒气,也站了起来,拿出一张卡摔在我的脸上,语气带有几分嘲讽,“你是来赎罪的,本该一分钱也不给你,但看在你让我睡了五年的份上,这三百万就当是嫖资,你也就值这个价。”
许是类似的话听得多了,我心里平静得很,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卡,把它放在桌子上,轻声道,“不用了,我要钱也没用。”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爱了十七年的男人,转身往外走,我没有勇气再留在这里了,越留下越不舍,越不舍越想留下。
打开门的那一瞬,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他们。
我看到夏凉末挽上他的胳膊,听到她轻声询问,“予川,你怎么了?”
季予川阴沉着脸,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他折磨了我五年,让我赎了五年的罪,我还一直赖在他身边不肯走,如今终于如他所愿跟他离婚了,他应该很高兴吧。
3我走出别墅大门,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我恍惚的走在路上,回望自己这失败的一生,人人都说我害死了我的妹妹,我也一直活在愧疚之中,朋友们跟我渐行渐远,父母兄长对我弃如敝履,就连我爱的人也对我恨之入骨。
我什么也没有了,现在就连命都快没了,活了二十五年,最终落得个一无所有。
脸上一阵冰凉,我抬手摸了上去,摸到一片湿润,我竟然哭了。
我缓缓蹲下身,将自己的脸埋起来,我不想哭的,没人会心疼,太丢脸了。
有车子从我身边驶过,我知道那是季予川,这里没有人来,只有一栋季家的西溪别墅。
他没有停车,我听着车子的声音越行越远,不敢抬头看。
也对,他是不可能为我停车的。
再一次来到医院时,我轻松了很多,我拿了足足的药,决定就靠这些度过自己仅剩的半年时光。
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我又发起了愁,2800块可活不过半年,看来还是要去工作。
其实我本来也是不会因为钱而发愁的,白家虽不如季家和夏家,可在海市到底是有一定地位,我在白家的日子再不好过,也不愁吃穿,每个月还会拿到一笔生活费。
可是早在八年前,白祎死后,我就像垃圾一样被白家扫地出门了,那时的我还在上高二,身无分文,交不起学费,只能辍学打工养活自己。
我只有初中文凭,就这样端盘子发传单,能做的工作我都做过,倒也能养活自己,只是没想到会生生饿出了胃癌。
好在,我终于要死了,以后再也不用受苦了。
为了生计,我来到恒盛广场,这边有家店需要人发传单。
夏天的太阳总是毒辣的,周末人多,我就这样顶着烈日站了五个小时,我的身体早已不复当初,只一个下午,脸色就浮现出病态的苍白,腮红盖也盖不住。
好在一百块拿到手,我的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发传单是我目前所想到的唯一能做的工作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病发起来痛的直不起腰,还会时不时呕血,很多工作早已力所不能及。
饶是赚到一点钱,我也不敢去吃什么好东西,一来是实在吃不进去,二来也是怕我的钱撑不过半年。
每天的例行吃饭只是为了活下去,我能吃下去的东西越来越少,人也变得越来越瘦,很多衣服已经不合身了。
夏凉末拉着季予川来到恒盛广场时,我正在专心的发着传单。
天太热了,我热的不行,胃部也开始隐隐作痛,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吞下两片止疼药,又喝了几口水,才压下了那阵疼痛。
这时,一双高跟鞋停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了眼来人,没打算理她,起身想继续去工作。
“这么怕见到我。”
4夏凉末伸手拦住我。
我有点不耐,长呼出一口气,跟她说,“夏小姐,我要去工作,麻烦让开。”
夏凉末侧了下身子,一把抓过我手中的那一摞传单,狠狠地摔在地上,嘲讽道,“你现在不用去工作了。”
我盯着地上飞的到处都是的传单,心里一阵烦躁,看来今天的报酬是拿不到了,还要在马路上捡传单,我越想越气,语气也强硬起来,“夏小姐,你又在发什么疯?”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落在了我脸上,我被打的一个趔趄,脸颊也火辣辣的疼,我本来就虚弱,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怒目瞪着眼前这个女人,看她妖冶的脸上缓缓绽开一抹狠辣的笑,“找你出出气,予川哥最近不太开心。”
我被气笑了,“他不开心可以找我出气,你算个什么东西?”
之前被她欺辱,是季予川授意,我认了,可现在我不想再任她折磨了。
眼看着夏凉末再次扬起了手,我想抬手反抗,却没有力气,只能认命的闭上眼。
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耳边响起一道带有怒气的声音,“够了!”
我睁开眼睛,季予川正死死抓着夏凉末的手腕,脸上带着愠色。
还没来得及感动于他的这次解救,就听到他语气温柔下来,“也不嫌脏了自己的手。”
他没有给我任何一个眼神,说完就拉着夏凉末离开了。
我眯着泛酸的眼睛,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内心感慨,他们还真是般配呢。
日子一天天熬过去,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最近也觉得异常疲惫,还变得嗜睡起来,本来就吃不下什么东西,如今更是闻到一点油腻味就想吐。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开始慌乱起来,我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来姨妈了。
于是我拿着为数不多的存款,跑到医院做了个孕检,结果证实了我的猜想,我怀孕了。
我垂头抚摸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我记得,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
5那时候,我和季予川结婚两年,季予川很少回家,一回家就压着我在床上肆意折磨,结束后还会让我吃避孕药。
我恳求过他别再让我吃药,我想留下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那时候季予川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冰冷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他对我说,“想生下我的孩子,你也配?”
我的心凉了下来,从此便再也没有提过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避孕药没了效用,我还是怀孕了。
那天,我拿着孕检结果,开心的双手不停颤抖。
我没忍住,还是回家告诉了季予川,我本来以为,他会接受这个孩子,毕竟这是他的骨肉,纵然他再恨我,也不会迁怒于无辜的孩子。
可当我看到他眼中的暴怒时,我便知道,是我错了。
我被他拖着来到医院,又被他亲眼看着打掉了孩子。
如今我再次有了身孕,可我也不能留了,我就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怎么能生下这个孩子呢?
最终,我还是拿掉了这个孩子。
我没钱住院,只待了一个晚上便出院了。
我微微发颤的扶着墙慢慢挪步,快走到门口时,遇见了季予川,他手上提着一袋水果,正要走进医院。
我看了他一眼,立刻慌张的低下头,继续贴着墙挪动步子往外走。
季予川应该也看到了我,因为接下来我便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问我,“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撞进那双冰冷的眸子中。
那双眼睛冰的我打了个寒颤,我赶紧移开目光,小声答道,“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我又问他,“你呢,来医院做什么,是生病了么?”
话问出口,我就后悔了,他应该不会回答我的。
“来看白言许。”
我惊愕的再次抬头,意外他会回答我的问题,但很快我便平静下来。
我轻轻回应了一声,“哦。”
我差点忘了,我的大哥正因为心脏病在住院治疗。
季予川没再说什么,绕过我径自向病房走去。
6在家休息了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医院,这几天我做了个决定,我要做件大事。
“白挽,你来拿药?”
医院走廊上,我遇到了我的主治医生。
我扬了扬手中的配型结果单,笑着回答,“不是,来做配型。”
医生明显愣了一下,问道,“什么配型?”
“心脏配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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