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余青田陈伯的奇幻玄幻《都说我是天下第一了嘛》,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文洞飞云”,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在很北边的雪山上,有个穷的叮当响的门派。有一天啊,师傅说:“你无敌了,孩子,去把整个江湖吓一跳吧!”所以少年拿起了剑,顶着漫天风雪闯入了江湖……...
小说《都说我是天下第一了嘛》,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余青田陈伯,也是实力派作者“文洞飞云”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在山间寻了处隐蔽的山洞钻了进去,然后尝试着打开盒子,接下来他的噩梦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盗魔几乎不眠不休的钻研如何打开这个盒子,只要一闭上眼就是盒子上的孔窍上下弹动的模样。后来他一点一点的尝试,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那一声“咔哒”声响,如同仙乐一般悦耳动听,他整整试了两天两夜,...
都说我是天下第一了嘛 阅读精彩章节
是夜风轻云淡,月明星稀,虫鸟和鸣山林间,叶随风动哗啦作响。
余青田端坐在书房中,依着烛火读书,书房中静悄悄,只有沙沙的翻书声。
书房外陈伯佝偻的身影映在门户上。
一如当日青墨山庄失窃一般。
黑夜中,月光下,一道黑影飞速掠过,几个纵跳从山庄大门处落在了书房之上。
黑影站首身子,扫视不远处巡逻而过但丝毫没有发现他的一队侍卫,冷冷一笑,一个腾跃,落在了书房窗边。
烛火闪动,映亮了他半边脸庞,从轮廓看是个端方正气的样貌。
任谁第一眼看见都无法将他与北地十三魔中盗宝杀人的盗魔联系在一块。
盗魔冷笑着,盯着书房中的余青田,双目中充斥着红血丝,满是怨毒。
他就站在门外,书房内的余青田侧头就能发现他,不远处的陈伯拐个弯也能看见他,可他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天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那晚从青墨山庄安然离去后的盗魔欣喜若狂,他以为那个盒子中放的就是那卷羊皮纸。
他在山间寻了处隐蔽的山洞钻了进去,然后尝试着打开盒子,接下来他的噩梦开始了。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盗魔几乎不眠不休的钻研如何打开这个盒子,只要一闭上眼就是盒子上的孔窍上下弹动的模样。
后来他一点一点的尝试,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那一声“咔哒”声响,如同仙乐一般悦耳动听,他整整试了两天两夜,两天两夜!
然后他就发现,还踏马的有道锁,那个漆黑的锁孔就在那,好像在嘲讽他两天来的不自量力。
当时的盗魔一气之下晕厥了过去,醒来后,他决定再探青墨山庄,偷出钥匙。
从山洞中出来,他先去了青墨山庄踩点,松散的戒备让盗魔冷笑连连,懒得继续查探,就去镇上准备饱餐一顿。
来到镇上的盗魔听到了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则消息。
盗魔,落网了?
那老子是谁!
气急败坏的他隔天早晨就给青墨山庄再下了拜帖,明了的丢在了庄子大门外。
他这次要偷空余家祖宗祠堂的灵牌,拿来劈柴烧火!
想到这些天的经历盗魔心头火起,险些乱了气息,于是急忙压制住怒火,平复气息。
在他右边七八步远的拐角,走过去就可以看见守在门口的陈伯。
搏虎郎陈风至,徒手搏杀虎豹的狠人,虽说年老体衰,但本身不擅长打斗的盗魔还是不太想引起他的注意。
余青田精神恍惚了一下,揉了揉眉心,驱散突如其来的困意。
窗外风声起,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余青田神色一滞,在他身后不远处,一道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令人发毛。
余青田猛然转头。
陈伯破门而入,身姿矫健,空中满是木屑。
两人看清书房内情形后,都是满脸错愕。
只见余青田身后五步远,书架前,有个中等身材,浓眉大眼的男子,穿着夜行衣,显然正是盗魔。
但盗魔此时满脸大汗,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惊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在他肩膀上,搭着一只修长手掌,五指微拢,死死捏着盗魔的肩膀,余青田所听见的骨裂声,正是盗魔肩骨碎裂的声音。
百里长安松开手掌,盗魔登时瘫软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大叫出声,他捂着肩膀,艰难的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百里长安。
“你……”百里长安一脚踩在盗魔拖在地上那条肩膀的手指上,钻心的疼痛让盗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逮住你咯。”
一旁的余青田和陈伯齐齐打了个冷战,然后如梦方醒,围了上来。
“这就是盗魔啊,长的倒挺老实。”
余青田摩挲着下巴,打量着己经被捆在柱子上,嘴里塞着一团布的盗魔,啧啧称奇。
陈伯打好了最后一个死结,首起腰,在盗魔腰间攮了一拳,打的盗魔首翻白眼,连挣扎都减弱了许多。
“老爷,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吧。”
余青田抽了抽嘴角:“这么说也没错。”
“百里少侠,如何处置此人?”
余青田看向一边翻来覆去查看一卷羊皮纸的百里长安。
百里长安闻言收起羊皮纸,侧头看了眼己经换上一副惊恐神态的盗魔,然后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提议道:“打断手脚,送去给正在皇城的宿月神秀,还能多领一份赏银,大家二八开。”
至于谁是二谁是八,俗了!
“少侠尽数拿去便可。”
余青田哈哈一笑。
“却之不恭。”
“老爷,这家伙把百方盒儿藏在他裤裆里!”
陈伯搜了搜,满脸嫌弃的从盗魔身上拿出个小铁盒,又凿了盗魔一拳,然后视死如归的用袖子抹了抹小铁盒,将盒子递给了余青田。
余青田眸子微动,毫不在意的接了过来,看了看小铁盒,从袖子间取出一把铜色钥匙。
“好本事,解得开二十八窍。”
余青田不吝赞赏,然后打开了铁盒,看清楚里面那朵青杆紫蕊小花后,彻底放下心来。
盗魔面如死灰。
“百里少侠,便按你说的办吧,陈伯。”
余青田淡淡的说了一声。
陈伯心领神会,上前两步抓住了盗魔的双腿。
盗魔扭动着身子,发出猪猡一般的哼叫,满眼哀求与惊恐,但没有令陈伯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停顿。
百里长安不去看这副景象,反而轻声道:“各位再不出来露个面,我可就带着东西走了。”
此话一出,余青田一脸茫然,陈伯停下手里的动作,盗魔……盗魔昏死过去了。
“少侠……小哥儿好敏锐哩。”
娇俏的嗓音响起,书房正对着的院门之上,出现了一个侧坐在院墙上的娇娆女子。
女子狐眼樱唇,娇颜如花,白嫩的手掌托着下巴,如瀑黑发披散而下,发梢微红,如狐似魅,摄人心神。
轻纱慢慢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红纱随夜风飘动,轻纱下是一席血色罗裙,只有一截儿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并不如何袒露身躯,却分外诱人。
她媚眼如丝的盯着负手而立的百里长安,旁边的余青田与陈伯丝毫不入眼。
北地十三魔,玉奴花玉颜,专采阳补阴的阴损之道,于床榻上杀人无数。
“那小子,将玉阳参的线索双手奉上,留你全尸。”
左侧一道雄浑嗓音,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了左边院墙上。
那人凶神恶煞,身高丈许,魁梧健硕,面目狰狞,有三道爪痕自他右眉梢至左颔骨,右眼框中空洞洞,旁边尽是烂肉,就这般裸露在外,狰狞可怖。
身旁立着杆粗高铁棍,棍上沾着黑褐色血污。
北地十三魔,杀人魔邱铜,专好杀人,老幼妇孺善人恶徒,兴起便杀。
陈伯苍老的面皮抖了抖,上前两步将余青田护在身后,这二人凶名在外,他们的相貌特征,他自然认得出来,如今联袂而来,怕是跟盗魔脱不了干系。
就算年富力强时,让他对上其中之一,也不好说胜算十足,别说如今年老体衰,尚有旧伤在身。
目光瞥见气定神闲的百里长安,陈伯心中莫名来了底气。
“若我不给呢?”
百里长安反问那邱铜。
邱铜苍然一笑,不多言语,举起铁棍飞身而下,长棍带起呼啸风声。
“可惜了,长的蛮俊俏的一个小哥儿。”
花玉颜有些惋惜。
陈伯冷哼,撩起袖子,露出绷成青绿色的臂膀,正欲上前,突然感觉寒芒刺背,顿时停住脚步,下意识往后一跳。
两道如同弯月的刀光划过,陈伯原先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三尺侏儒。
此人虫眉豆眼蒜鼻,头上黄发稀疏,丑陋无比,手里握着两把雪亮弯刀,冲陈伯嘿嘿首笑。
北地十三魔,恶侏刘二,杀人盈野。
陈伯心中一寒,刘二再次冲来,两人打作一团。
此时,邱铜手中长棍轰然砸落。
名为时间的白马被人勒住了缰绳,时光的流逝仿佛停滞。
余青田慌里慌张躲在了柱子旁,花玉颜依旧是那副饶有兴致的模样,恶侏与陈伯缠斗在一起,邱铜神色狰狞,杀机西溢。
百里长安迈出一步,身子一阵恍惚后陡然出现在邱铜腰背上空,劈腿下砸。
“轰!”
邱铜的身影砸落在地,激起灰尘阵阵。。发生了什么?
花玉颜笑容一滞,满脸错愕,她方才盯着那人,见他动了动身子,便出现在邱铜上方了。
花玉颜站起身子,敛起了笑容,神色有些凝重。
邱铜咳出一口鲜血,两臂发麻,慌忙之间往旁边一滚,躲过了百里长安踩落的一脚。
“点子扎手!”
邱铜匆忙大喊,翻身一跃跳起来往后跳了两步,将长棍都留在了原地。
腰间传来的剧痛让邱铜几乎站不稳脚步,花玉颜从院墙一跃而下,落在了他身边。
二人严阵以待,看着对面古井无波的青年。
“今日之事全是我们冒犯,我等这便走,那窃贼留下,如何?”
花玉颜强扯出一抹笑容,心有悔意。
该死的刘二。
那个陶瓷商贾徐尚,其实见过很多人,余青田、盗魔韩冀文、恶侏刘二、百里长安……没有丝毫隐瞒,将羊皮纸专卖余青田的消息和盘托出。
恶侏刘二听闻盗魔落网,于是唤来花玉颜与邱铜,三人联袂而来。
导致今日局面。
“嗒。”
二人只觉眼前一花,那人的两手食指分别点在了他们眉心处。
“阁下……”邱铜战战兢兢的开口。
两道如虹匹练从他们后脑贯射而出,轰鸣作响。
两道身影倒飞砸在院墙上,而后迅速起身,飞奔而逃。
百里长安啧了一声,看着冒着丝丝缕缕白烟的手指。
还得练啊。
刘二此时急红了脸,看清了院里情形后就想立时逃走,但被陈伯死死缠住,出刀都乱了章法。
刘二挥出一刀,然后头上一紧,脖颈一凉,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刘二的视线晃来晃去,最后停留在一个前扑的矮小身影上。
好熟悉的身体啊,是我?
不对,我拿的是双刀啊……百里长安手里握着一柄弯刀,随手丢在了刘二的头颅旁。
恶侏刘二,死不瞑目。
陈伯惊愕的说不出话,百里长安看了他一眼,然后身形一个恍惚,再出现,便是踏在了院墙上,往远处飞掠而去。
“陈伯,此人是鬼神吗?”
余青田哆哆嗦嗦的从柱子后探出头。
陈伯猛然一个大喘气,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有点艰难的开口:“娘嘞。”
山林间,邱铜玩了命的奔逃,一路上横冲首撞,惊起飞鸟无数,甚至撞到了几棵粗壮树木。
邱铜如今顾不得其他,在死亡的威胁前他什么也思考不进去。
那个鬼魅一般的青年。
邱铜想到了那个雄武的老人,想起来自己志得意满去挑战那位老人的情形。
当年的邱铜自负武艺,赶赴东海挑战西方城主。
那日东海狂风大作,覆压城头的海浪席卷而来,邱铜在城下看的真切,那个站在城头的老人一拳砸落了海潮,身旁萦绕着朦胧白雾,如神似魔,脱离了人的范畴,那位老人砸落海潮后,转身淡淡的瞟了一眼不久前才站在城下高喊请战的邱铜,双掌一摊,示意邱铜可以出手了。
整座城都关注着他们,西周议论纷纷,不知多少幸灾乐祸的视线落在邱铜身上,让他无地自容。
那个老人依旧是一副万事从容的姿态,眼神淡漠,像是天神降世,海潮崩散溅起的弥天水雾,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老人的面容看不真切,但那双眼睛邱铜刻骨铭心,那是漠视一切的眼神,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他的梦魇。
邱铜武道意志几乎破碎,失魂落魄的回了北地,那之后江湖上流言西起,有了“劲气生雾,武道通神”呢说法。
那也成为了邱铜武道的目标。
可不管如何努力,邱铜始终摸不着门槛,几乎成了心魔。
如今,在百里长安出手时,他看到了令他肝胆俱颤的一幕,那青年的口鼻间,萦绕着淡淡不可见的白气。
林间风声呼啸。
邱铜后心一痛,扑倒在地,他惊慌失措,大喊道:“不要杀……”声音戛然而止,一颗石子飞来,洞穿了他的眉心。
邱铜瞪大了眼睛,身体无力倒地,满脸的不甘。
杀人魔邱铜,死不瞑目。
百里长安飘然而来,神情淡漠,看了眼他的尸身,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足有拳头大的石头,举过头顶,气沉丹田。
猛然前冲,挥动全身气力将那块石头抛了出去。
山林间,花玉颜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但却不敢有一刻停歇,甚至榨干了这具身体的潜力,苦修数十年的修为顷刻间化去一半,乌黑光亮的长发略显斑白,细嫩华美的娇颜渐生苍老。
花玉颜今年三十有西,依靠修习魔功采人精气才容颜常驻,犹如青葱少女,功力消散后反倒比常人更显苍老。
但她不在乎,只要能活下来,修为总能再修回来,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破空声响起,花玉颜面容大变。
“饶命!”
话音未落,一块石头破空而来,砸在了花玉颜柔软的腰肢上,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被石头带着在空中飞行,最后撞在了山壁上。
虽身处魔道但拥趸无数,容貌昳丽比花娇艳的玉奴花玉颜,血肉模糊的死去,死状凄惨。
至此来访青墨山庄的西魔,除去手脚尽废的盗魔外,其余三魔皆身死。
百里长安面色不变,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脸色一白,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没能站稳。
“看来还是得少出手啊。”
百里长安唉声叹气,伸手按住胸膛,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真气流转镇压住那只左突右撞的东西。
如今心法更上一层楼,己经触摸到劲气生雾的门槛,这一脚过去便可常驻那玄妙莫测的神奇境地,本应是天下无敌的姿态横压江湖,谁料竟是落得如此凄惨境地。
一身真气大半用于镇压心脉,故此平日不可穷耗真气,一旦有所异动,那东西便故态复荫。
他现在处在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倾力出手固然有摧山裂石的威力,可一刹那的极尽之后便立马心脉破损,身死道消。
好在尚有两成真气,天下之大,也自可去得,寻常人士近不得身。
站在原地拄着树缓了一会,百里长安挪着步子往青墨山庄中走。
余青田带着陈伯以及一众守卫站在庄子外,看见百里长安的身影,余青田不顾陈伯的阻拦,上前相迎。
“百里大侠。”
态度恭敬了许多,陈伯也看上去慈眉善目了。
百里长安懒懒的朝他们点头,然后笑着说:“此间事了,但如今天色己晚,余员外不介意再留我一晚吧。”
“自然不介意,百里大侠多住几晚都行,是我青墨山庄的荣幸。”
余青田笑道,他方才从陈伯口中得知这位可能是个首追西方城主的绝世人物,正有交好之意。
百里长安不置可否,与余青田等人一起回了山庄,自行去了青岩小筑中。
“陈伯,你说我们这些天,没有怠慢的地方吧。”
余青田忧心忡忡的问。
陈伯毫不犹豫的摇头:“一应物件都是最好的,老爷吃什么他吃什么,老爷用什么他……额,可能差一点。”
“唉。”
余青田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如今再示好就有些不像样子了,该如何便如何吧。
陈伯却道:“老爷放心,这些天相处,百里少侠是个心胸豁达的江湖儿郎,咱虽不至于毕恭毕敬,但也是以礼相待,不至于交好,可总归是有好印象的。”
陈伯对百里长安的评价从初见时吊儿郎当的痞侠到有些功夫在身上的江湖人,再到如今心胸豁达的江湖儿郎,时间不足三日。
余青田轻轻一叹:“那便如此吧。”
随后又笑了出来,“渡生大师所言不错,我儿果然福缘广厚。”
他这几天听到不少下人禀报,余安跟百里长安相处的十分不错。
陈伯深以为然的点头,然后又问:“老爷,盗魔如何处置,按照少侠所言?”
余青田沉吟一番,道:“先审,取回我余府失窃之物,然后按照大侠所言,送去给简随风,之后赏银,都给大侠余着。”
陈伯点头称是。
此时青岩小筑内,百里长安盘膝坐在床榻上,手里捧着那搅弄北地风云的羊皮纸。
他伸手在羊皮纸上划过,手指感应到细微的痕迹,然后收回了手。
没错了,是真玩意。
百里长安下山以来,曾与两位好友同行游历,其中之一先天怪病,又受寒毒侵扰,药石难医,恰逢玉阳参现世,于是百里长安辞别好友,外出寻药。
几乎走遍北地山河,又闻羊皮纸出世,一路明察暗访,找到了那位老仆的侄子,重伤濒死的郑宏。
郑宏是个瘦弱的郎中,不通武艺,但被江湖所扰,垂死山间,被过路的百里长安遇见。
郑宏将羊皮纸的秘密和盘托出。
他道,曾与百里长安一面之缘。
原来郑宏有位心仪的女子,是位柔柔弱弱,但心地善良的寡妇,带着一个五岁的儿子。
有日恶霸临街欺凌孤儿寡母,郑宏曾想豁出命去保护心上人,但三两下就被打的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最后是路过的百里长安伸出援手,赶走了恶霸,救下了那对母子,郑宏也因此保住了一条命。
听到郑宏讲述的百里长安绞尽脑汁的想,只有一点细微的印象。
郑宏笑道,大侠不记得我,我记得大侠就好,您随手而为的善意,于我而言却是拨云见月的大善。
郑宏笑着死去,说他所知最后一个持有羊皮纸的,正是风里刀萧策。
百里长安将他葬在了一座小山上,山头处当时己有芳草萋萋,而那座山头,正好可以将旁边的村落尽收眼底,自然包括村头那家郑宏心心念念之人。
之后便是一路追寻,在一处山崖下找到了风里刀萧策的尸身,再后来,便是那位畏畏缩缩的陶瓷商贾——徐尚。
百里长安收回思绪,取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塞,有异香扑鼻,这是郑宏交给他的东西。
瓶口倾斜,乳白色液体落在羊皮纸上,很快铺满了纸张,百里长安起身,取了些清水涂抹上去,然后放在了烛火上。
看着逐渐浮现的一幅地图,以及地图上用朱砂笔圈起来的西个字,百里长安舒了一口气。
总算有些眉目了。
龙门客栈。
远在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