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我为凤后描红妆》 小说介绍 【年少暗恋+先婚后爱】 都说历代女帝最宠爱的侍臣永远是贵君位置上的那一位,纵使没有高贵的出身,却有女帝无穷无尽的宠爱,而凤后是为江山社稷娶的,不过是一个光鲜亮丽的泥塑偶人,稳坐高台,享富贵荣华,仅此而已。 沈月镜却没想到,自己的凤后竟然是才名比翰林学士还响的傅怜!...
《女尊:我为凤后描红妆》 小说介绍
【年少暗恋+先婚后爱】 都说历代女帝最宠爱的侍臣永远是贵君位置上的那一位,纵使没有高贵的出身,却有女帝无穷无尽的宠爱,而凤后是为江山社稷娶的,不过是一个光鲜亮丽的泥塑偶人,稳坐高台,享富贵荣华,仅此而已。 沈月镜却没想到,自己的凤后竟然是才名比翰林学士还响的傅怜!出身高门显贵,端得一副风骨卓然,傲雪凌霜的好模样,不争不抢,不怨不妒,一想到他那狼子野心的母亲,傅慈就觉得他这副姿态十分虚伪! 新婚之夜,她弃了他不顾,这个狡诈的奸臣之子果然暗藏野心,竟然直接登门要拽她回去,还美其名曰,帝后和睦,是为了江山社稷,民心安定! 宠君日日挑衅他,她置之不理,他也从不抱怨;宫人拜高踩低为难他,她佯装不知,他也从不生气。看,什么叫虚伪,这就是虚伪,沈月镜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 好吧,她错了,她那皎皎如明月的凤后,是真的高风亮节啊! 【避雷!是1v1,是第一人称,女主没有金手指和主角光环】。书中主要讲述了:【年少暗恋+先婚后爱】 都说历代女帝最宠爱的侍臣永远是贵君位置上的那一位,纵使没有高贵的出身,却有女帝无穷无尽的宠爱,而凤后是为江山社稷娶的,不过是一个光鲜亮丽的泥塑偶人,稳坐高台,享富贵荣华,仅此而……《女尊:我为凤后描红妆》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竟敢呵斥我?
我猛地一拍她的头:“宋尚书,你酒喝多了罢,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呜呜呜……皎皎啊……我可怜的皎皎……”
她失魂落魄地瘫软在座位上,像一摊烂泥。
送完钱员外进入皎皎的厢房后,鸨父带着花牌,在席间一个个轮流奉酒,客人取了哪位小倌的花牌,今晚就是哪位小倌的恩客。
那些嫖客脸上虽有些许失意,但若能在别的温柔乡里得到抚慰也是不错的,转眼间又喜笑颜开,比如宋雨濛。
她取下一块写了“泠泠”二字花牌的名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妹妹,姐姐我先去快活了,你所想知道的‘妙不可言’,这里的公子会教会你的!”
“诶……你别走啊……”
我话音未落,她撒开腿就提着裙裾奔上了楼梯,真是留也留不住。
鸨父笑看着我:“这位戴纱帽的贵客,您可有喜欢的公子?”
我抓耳挠腮,往四周看了看,身边的公子们都已经名花有主了,他们这些人只能靠自己喝酒的本事去揽下恩客,应该是普通小倌,而名字能写在花牌上的,至少也是个红倌或者头牌罢?
“清涟”,摆在不起眼角落里的花牌,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濯清涟而不妖的上一句,可是出淤泥而不染,在烟花柳巷里叫这样的名字,还怪有意思的。
我随手指了指:“就‘清涟’罢。”
鸨父挑眉,脸上露出轻微的震惊:“贵客啊……您确定是选清涟?这清涟不太识情趣,放不太开,门庭冷落了许久,我这几天正琢磨着将他的花牌取下来呢。”
“取下来花牌之后,他就可以自由了么?”
“噗——”鸨父没忍住笑,“除非有恩客赎身,否则我这楼里的公子生是春风楼的人,死是春风楼的鬼,哪有自由可讲?取了花牌,他就是下等公子,就与酒席当中这些公子一样,得需自己去揽客了。”
我看了看席间,那些小倌年纪看着至少二十,在这一行算是年老色衰之辈,侍奉酒席的同时还会被各种揩油,身价好像也不是很高,这个清涟混得也太不好了罢?
鸨父见我犹疑,赶紧改口道:“当然,贵客若点了他,他就还是头牌,毕竟清涟的底子不差的,就是没旁的公子那么会哄人罢了。”
“清涟一夜的身价是多少?”
“七十两。”
我摘下羊脂玉的耳坠,递给她道:“可够?”
鸨父的眼底划过一闪而过的惊艳,将我的羊脂玉耳坠牢牢攥入手心,掩面笑道:“够了,够了,我让小厮带您去清涟的厢房。”
阿柿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她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生怕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要在厢房门外坐着等我。
“好阿柿。”我拍了拍她的肩,“若这事儿好玩儿,下次也定让你体验体验。”
“奴婢……”她又羞又窘,双手捏了捏裤腿,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小厮为我敲开厢房的门,开门的,是一个怯生生的少年,看着约莫只有十四五岁,稚嫩得不行。
他的模样甚是一般,这就是清涟?
那少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又惊又喜地叫唤道:“公子……公子!有恩客翻您的花牌了!”
原来不是清涟,而是他的贴身小厮。
可任由那小厮如何呼唤,屋内都无人应答。
小厮赔笑道:“贵客息怒,我们公子方才在屏风后面沐浴,他怕羞,所以没说话。”
“无妨,我先进去等着。”
我负着手走了进去,屋内只点了一盏暖黄的纱灯,里面的陈设和普通居室没有什么不同,锦被和屏风上都绣着鸳鸯戏水,只是奇怪的是,洗澡为什么都没有水声?
“你们公子年芳几何?”我觉得无聊,随口问道。
小厮见我对清涟有兴趣,赶紧兴冲冲道:“清涟公子今年十七,擅长抚琴,是去年被卖进来的,本来楼主说要撤了公子的花牌,贬为下等倌人,公子难过了许久,幸好今日贵客来了!”
小厮热情地给我斟茶倒水,我嫌这儿茶叶不香,并未入口,奇怪……
为什么会有一种……血腥味儿?
我快步走去屏风后,只见一个穿着中衣的男子趴在妆台前,右手搭在铜盆里,手腕处一条豁大的口子,涓涓往外冒着血,人的脸色已经发白了。
他割腕自尽了!
“啊——!公子!”小厮惊叫着。
我撕下身上的衣服,将他的手臂紧紧扎住,防止流出更多的血,随后揽过他的臂膀,背起他直直地破门而出。
我招呼阿柿道:“去医馆……”
春风楼的伙计们想要来阻拦我,嚷嚷道:“不可随意带公子出春风楼!”
“你大爷的!”
我本就耐心不好,被宋雨濛坑了一把,心情已经坏到极致了,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拦我,我给他们一人踹了一脚。
清涟的贴身小厮也跟着我跑了出来,不停抹着眼泪,出了春风楼,见我不识路,便指引道:“贵客,医馆在那边——”
我跟着小厮往前走,只见写了“回春堂”三字的医馆早已歇了业,我的心情更是急躁不安,将背上的人交给阿柿和小厮拖扶着,不停地拍打着木门:“开门!快给我开门!”
“叽叽咕咕什么!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里头传来中年男子不满的声音。
“诶……也许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呢……”中年女子出声打断道。
“人命人命,天天都是人命,你夫君我的命要先没了,我最烦人吵我睡觉了!”
“你消停一些……”
过了片刻,一个年轻女子将门板一块块地拆除,看清了我们的来意后,对里头道:“母亲,有人割腕了!”
中年女子一边捆扎着腰带,一边从内室里走出来,吩咐年轻女子将清涟安放在榻上,准备去拿金疮药。
清涟的唇色煞白,呼吸也非常之浅,宛如没有生机一般。
“可还有救?”我问道。
“有的,有的……再晚片刻就没有了……”大夫仔细给他包扎着伤口,又探了探脉搏,“夫人,您夫郎这副身子原先就亏损严重,以后更要好好养着了,过会儿我开些药方,让他之后一个月都按着这方子喝药。”
“大胆!”阿柿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十分认真地纠正道,“我们主子金尊玉贵,夫郎可是……”
大夫明显被吓到了,看着阿柿打了个激灵。
“少添乱,正糟心着呢。”
我打断阿柿,摸了摸浑身上下准备掏钱,竟是身无分文了,身上唯有一块腰牌,可那是我的信物,不可随意典当。
难得热心做一回好事,老天,你要这般看我出糗么?
我拉过阿柿,把腰牌偷偷塞进她手里,悄声道:“去大将军府,找云将军,让他给孤借点钱来花花。”
“啊?”阿柿面露痛苦之色,“云将军很凶的……”
“你胆敢忤逆?”我简直服气,我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如此不靠谱!
“奴婢这就去……”
阿柿攥着我的腰牌,一溜烟地就跑没人影了,我干坐在原地,大夫抓了药,让小厮在一旁煎,说是无论他醒不醒,都要让他把药喝下去,这样人才有得救。
小厮一边煎药一边哭泣:“公子,你怎么就这么惨啊……公子,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我觉得聒噪,喝令道:“休得喧哗!”
小厮闭了嘴,红着眼睛抽抽搭搭地扇着扇子煎药,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过了不久,我听到熟悉的环佩与刀鞘碰撞而发出的叮咚声,心中暗道不好,于是赶紧裹紧纱帽,背过身去,十分心虚。
“沈如。”那人十分不客气地唤我。
幸好天下人只知我大名为沈月镜,不知我乳名唤作小如儿,否则被识破了身份,我现在就可以当场去世了。
“好巧啊……云将军……”我转过来身子,笑容十分僵硬。
他摘下我的纱帽,晃得我脚步都略有些不稳了,眼看着我要摔倒,又适时地一把揽住我的腰。
“这就是你送我的班师回朝礼么?”
他的眼睛细眯着,冷冷注视着我,我只能干巴巴地笑。
没错,我的云大将军,他是一个男人,我现在干巴巴地笑,是因为我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压迫感。
一金一蓝的异瞳,是独属于他云崖的瞳色。沙场之上,黄金面具之下,敌人唯有死在他的大刀之下时,才有仰望这双如同鬼魅的双眼之机,那是一双被指天煞孤星的眼瞳,被人瞧上一眼,似乎就会败光所有的气运。
云崖不是中原人,他的母族是一个叫虞兰的北部小国,常年黄沙漫天。他的母亲是虞兰的王女,很小的时候就把他送到大毓的皇宫当质子,他是一个藏不住野心的人,同时也是我在这世上除了血亲之外,最最亲的人。
因为相识于微,我们彼此信任,彼此当对方的倚仗,我做他以男儿身上战场的底气,他做我夺回朝政大权的脊梁。
唉……这个阿柿,让她去借钱,她怎么把这位爷给亲自请来了……
“啊啊啊啊啊,云大将军!云大将军怎么会来我们这儿小小医馆!”大夫站也不是 ,跪也不是,也不知该如何招呼他,急得团团转。
云崖转头对她道:“你先退下。”
“是是是……”大夫拉好门帘,退去了内室。
“你原来喜欢这样的男人。”他略带嫌弃地看了看榻上的清涟。
我狡辩道:“我只是顺手救了他!我没有逛春风楼,也没有取花牌,更没有想和他发生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盯住我,下一刻我便认怂了:“好罢,我被宋雨濛怂恿,今日特意来与她一起逛春风楼的。”
云崖的容貌其实并不凶悍,他的生父是我们大毓的男子,所以他的皮相与他母亲长得像,眉眼是很浓烈的艳丽,像蔷薇花一般,而骨相则随了他的父亲,雅正清逸。可他并不喜欢自己的长相,也不许旁人夸他好看,上战场时,也常以黄金面具震慑他人。
我纯粹只是见瞒不住他,便如实交代了。
见我坦白,他冷哼一声:“我尚在军营中时,你便日日写信向我索要钱物,未曾想如今还是这副模样。”
语罢,他取出一沓银票来,放在了我怀里,眼睛斜睨着我:“好生收着,下次莫给人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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