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 是《洞女落花》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爷爷病危,我回老家见爷爷最后一面。叔叔将我安排在四合院的厢房,他告诉我,三天之后就是村中最大的盛会——落花洞女和洞神的婚礼。这是村子固定的习俗,每过十年,都会在村中选中一名少女穿上嫁衣,称为落花洞女。在七月十五日的夜半,落花洞女独自登上喜轿,由村子里最强壮的四名年轻男子抬入山洞深处。村长会派人在洞口严格把守,直到洞中的少女死去,这才算落花洞女真正地嫁给洞神。我从小生活在村子里,直到十四岁那年,父亲在老家意外去世,我才被母亲带离村子。落花洞女的习俗是我在村里的发小,我最好的朋友姜云告诉我的。彼时我已经适应了城市的生活,对这愚昧而残忍的献祭,我不禁胆寒发竖。临回村前,姜云还给我打了个电话:“你看完.........
主角姜云 出自悬疑惊悚《洞女落花》,作者“姜”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彼时我已经适应了城市的生活,对这愚昧而残忍的献祭,我不禁胆寒发竖。临回村前,姜云还给我打了个电话:“你看完你爷爷就快走。”“哦对了。”姜云神秘兮兮地说:“回来以后,不要相信任何人...
洞女落花 阅读最新章节
爷爷病危,我回老家见爷爷最后一面。
叔叔将我安排在四合院的厢房,他告诉我,三天之后就是村中最大的盛会——落花洞女和洞神的婚礼。
这是村子固定的习俗,每过十年,都会在村中选中一名少女穿上嫁衣,称为落花洞女。
在七月十五日的夜半,落花洞女独自登上喜轿,由村子里最强壮的四名年轻男子抬入山洞深处。
村长会派人在洞口严格把守,直到洞中的少女死去,这才算落花洞女真正地嫁给洞神。
我从小生活在村子里,直到十四岁那年,父亲在老家意外去世,我才被母亲带离村子。
落花洞女的习俗是我在村里的发小,我最好的朋友姜云告诉我的。
彼时我已经适应了城市的生活,对这愚昧而残忍的献祭,我不禁胆寒发竖。
临回村前,姜云还给我打了个电话:“你看完你爷爷就快走。”
“哦对了。”
姜云神秘兮兮地说:“回来以后,不要相信任何人。”
可当我回到村里时,姜云家却挂着白布。
我不可置信地跑进她家,只见灵堂凄静简陋,就连姜云的父母也没有任何哀伤。
姜云的父母说:是自杀。
姜云的尸体躺在粗陋的棺材里,我跪在她的遗像前。
为什么要自杀?!
回到叔叔家,我从口袋里掏手机,竟顺带掏出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赫然写着两个血字:快跑。
“这是什么?”
叔叔堆起笑。
“能给我们看看吗?
小月?”
婶婶阴森森的脸上带着一股怪异的死灰色。
他们的笑和善又热情,我却莫名地全身发冷。
“小月,给婶婶看看嘛。”
婶婶黑黝黝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似乎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恶意。
“没什么,一个恶作剧而已。”
我低下头,随手把纸条揉烂,又塞回口袋里,心里却打着鼓。
真是的恶作剧吗?
叔叔婶婶的异样,姜云的自杀,来之前姜云诡异的告诫。
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怪物在掌控着村庄,他会像摘果子一般,把寄生在这座大山里的村民一个一个地拔掉。
大雨封山,谁也别想进出,我的手机也没了信号。
天空挂着一轮被乌云半遮住的血月,看着就瘆人。
我关上窗户,翻动着行李箱,里面有我本打算送给姜云的礼物。
姜家父母不让她读书,不让她出村子,她却很爱看书,更向往外界的山水。
我给她带的,原来是一本游记。
之所以说“原来”,是因为这本游记现在仿佛浸血一般,里面插图文字都变成了各色身着嫁衣的尸体和密密麻麻的血字——快跑。
这本血书吓得我愣在原地,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就在这时,随着吱呀一声,叔叔推开了我的房门。
他神色阴沉,皮肤惨白得吓人,露出的皮肤上有着暗红的尸斑,青紫的嘴唇一张一合:“你在看什么?”
我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的尸斑上面,连喘气都发抖:“没……没看什么。”
叔叔劈手夺去我手里的游记,血色却瞬间消失,他不明所以,只得警告我:“在村子里别乱看东西,会遭洞神的!”
叔叔注意到我恐惧的眼神,颇为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是我们村子的特性,每十年,村子里的人都会莫名长上斑块,变得脸色青白,在洞神和落花洞女大婚后,又会恢复原状。”
“那今年的落花洞女是谁?”
我骤然问道。
叔叔咧开嘴:“三天后你就会知道的。”
“是姜云吗?”
我又问。
“呸!”
叔叔顿时涨红了脸,憎恶而恶狠狠地骂到:“臭婊/子,她也配。”
“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个臭婊/子,我是为了你好!”
我怀疑姜云不是自杀。
如果村子里的每个人都厌恶她。
那说明每个人都有作案动机。
凌晨三点,我顶着血月的红光独自来到姜云家敞开的灵堂,盛暑的天气,灵堂里却寒风阵阵,隐约还带着点血腥味。
我打着手电,看着姜云在黑白遗照上灿烂的笑容,毅然打开了棺材。
姜云不是自杀的。
她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杀她的人,甚至可能是整个村子。
我捂着嘴,死死咬住牙关,生怕被人听见一毫哭声。
“快跑。”
姜云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转向我,那涣散的瞳孔直直对着我。
“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听见了不该听的话,又想告诉不该说的人。”
苍老沙哑的声音冷不丁在我身后响起。
我慌乱地扭过身,却被面前的“人”吓得脚一滑,手本能般地想拉住柜子,却反倒将放在柜子上的瓦罐碰倒了。
溃烂的皮肤,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暗红的肌理白森森的颚骨,一道刀疤贯穿全脸,仿佛把头劈成了两半。
老人如孩童般咯咯笑着,兴奋地鼓着掌:“他们砸死了她!
他们砸死了她!”
腥臭的血泥从碎裂的瓦罐里流出。
电闪雷鸣!
大雨瞬间磅礴而下。
敞开的灵堂外是仿佛无边无际的血色在雨中朦胧。
我的耳边蓦然响起少女绝望的哭喊。
血色逐渐凝成嫁衣的形状向灵堂飘来,我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角落的木柜里。
相貌恐怖的老人却笑嘻嘻迎了上去:“对不起!
对不起!”
血色的嫁衣在房间里飘荡,尖利的指甲抠刮着破旧的木柜门。
我在柜子里瑟瑟发抖,心脏几乎顶在喉头。
幽怨的哭声和凄厉的惨叫交错。
门外突然莫名有了人声,紧接着是繁杂的脚步,叔叔和婶婶似乎在四处找我。
叔叔站在灵堂门口喊:“小月,你在哪里!
快出来!”
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忽得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
浑身是血的姜云蹲在我的身边,她张开黑洞洞的嘴,无声地说道:别去。
我要相信人,还是相信鬼?
就在我犹豫的这两分钟之内,叔叔的声音变得更加急切,他似乎不敢进入这间灵堂,却不断在院子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
“小月!
出来啊!”
“出来啊!”
叔叔呼喊我的声音逐渐扭曲,仿佛恶鬼的嚎啕。
外面仿佛有一双双手极力拉扯着柜门,力道极大,我只好死死拉着柜门那破旧的把手,半分力也不敢松。
嘀嗒。
一滴鲜红的泪水滴在我的手背上。
门外叔叔的呼喊声已经变成了音调不似人声的尖叫。
只闻刺耳的嘶拉一声,姜云的腹部由内而外裂出来一条细长的口子。
我忽得生出不详的预感。
更多的鲜红色甲虫混着内脏的碎肉从姜云腹部那道口子里喷涌而出。
我甚至能感觉到虫子爬进我的袖口里,尖利的牙齿啃咬着我的手指。
奇怪的是,在这些虫子出现后,外面拉扯柜门的力却迅速消弭,仿佛和这些虫子相冲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怪物的叫声远去,我恍惚感觉一抹微弱的阳光伸进柜缝中。
我连滚带爬地跌出柜子,却见本躺在棺材中的姜云尸体消失不见,而我待了一夜的柜子里则摆放着一具被啃食得只剩一张人皮的尸体,就连那些诡异的虫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云从前最喜欢笑。
不管干什么,和谁说话,脸上都先带着三分笑。
就连为我背了黑锅,被父母用木棍狠狠敲在脊背上时,也会对我露出安抚的笑。
她会笑眯眯地摘来新鲜的野果,配着野花藤条编成的花篮送给我,只因我随口说了句没收到过别人送的花。
现在她不笑了。
我甚至无法将这丑陋的头颅和姜云清秀灵动的面容对上。
明明是如此可怖的尸体,我却并不为之恐惧,心里只被无端的悲伤灌满。
我突然意识到,再也没有姜云了。
不会再有人送我编的简陋粗糙的花篮了。
我沉默着将她的尸体重新摆放回棺材里,却从她贴身的衣物里找到了一本薄薄的笔记本。
洞神婚礼逢十年便有一回。
我第一次看洞神婚礼是在四岁时。
姜云和我站在一起,她嚎啕大哭,因为落花洞女正是她的亲姐姐。
我看着一个和姜云有着相似轮廓的少女穿着不合身的沉重喜服,披着鲜红的红布盖头,低着头缓缓走入喜轿。
村里的人都兴高采烈,热情欢呼着将她送、入了轿子里。
他们的目光齐齐看向村长,以姜云的父亲为首,分明将要死去的是他的女儿,他却半点悲伤也没有,脸上只有不加掩饰的狂喜和得意。
在村长对他点了点头后,他竟当即就欢呼起来,在路过哀哀垂泪的姜云时,还狠狠踹了她一脚。
村长在村子里有着很高的地位。
据说在五十年前,村子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连绵多日也不停,是村长无意间发现了洞神,向祂祈福,才让这场大雨缓缓停歇。
村民们当时无不欢欣鼓舞,谁知村长下一刻便要求村民献出一名容颜姣好的少女作为落花洞女与洞神成婚。
村民自然不愿意,可村长的下一句话却让这事变成了人人争抢的美差。
凡是出了落花洞女的家庭,在近十年前不仅能作为副村长参与理事,更有着各式各样的特权。
我对这项习俗了解不多,仅有的这些信息还是以前听父亲说的。
怀中的笔记本样式古朴老旧,却是实实在在的牛皮本子,质量很好,封皮上还印着英文,看着不像近几年的款式,反倒像三四十年前从国外买来的。
山村村民都醒得早,街道上已然有了人声,我不敢再灵堂在待,匆匆跑回了叔叔家。
叔叔婶婶还没醒,我松了口气,可刚坐到床上,却冷不丁瞥见窗户上一抹抹尚还湿漉漉的血迹。
我壮着胆子探头出窗外,只见这一间靠山的泥瓦房外墙满是湿/润的血手印和抓挠的血痕。
血迹未干,就像有什么人在外面拍了一晚似的。
“小月。”
婶婶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幽幽响起,她拉开木门:“昨晚你去哪里了?”
我悚然一惊,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答。
院子外,一队哀乐队伍由远及近,刺耳的唢呐声与尖锐的湘南调子混合出一种让人心底发寒的曲调。
“昨晚我没有出门。”
我的声音有些滞塞:“婶婶,发生什么事了吗?”
婶婶泛着死灰色的脸浮现出一丝似嘲似讽的讥笑:“村头姓李的老太婆死了,头都被人砍了下来,就在姜家门口,血流了一地。”
“最近村里不太平,要是你接着这样肆无忌惮,别怪婶婶我没提醒过你。”
婶婶的五官没有规律地抽搐着,她像是很害怕屋子里的瓦罐,目光总是扫过柜子。
她嘴巴张了又合,似乎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秀英,小月。”
那诡异的哀乐声渐渐远去,叔叔阴冷地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抱着两个瓦罐,眼神是说不出的怨毒。
“你们在说什么?”
我愣了半天,却发现这死人般的眼神不是对我的。
叔叔看向的是——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北风读物》回复书号【6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