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成叹》 小说介绍 南府的独生女(女主南温雁)一次不慎失足落水,被府里的仆人救回后大病一场,从此性情大变,人人皆道南温雁荒蛮无礼,而只南温雁一人知晓自己决心日后要改变她与南府的悲惨命运…… 女主线: 女主南温雁第一次重生成为太子李晟的冷落妃子,新婚当夜隔房听自己的准夫君与旁的女人“瞎闹”,揪心痛...
《难成叹》 小说介绍
南府的独生女(女主南温雁)一次不慎失足落水,被府里的仆人救回后大病一场,从此性情大变,人人皆道南温雁荒蛮无礼,而只南温雁一人知晓自己决心日后要改变她与南府的悲惨命运…… 女主线: 女主南温雁第一次重生成为太子李晟的冷落妃子,新婚当夜隔房听自己的准夫君与旁的女人“瞎闹”,揪心痛骨。 后来她与从不问政一生替国出征的朝堂青年将领白亭初互生爱意,可两人的爱终究是错,身份使他们不能在一起,两人的事情曝光以后,李晟更是借机以欺君叛国罪诛南温雁九族…… 二次重生,南温雁席卷重来,可她似乎忘记了那个从前她最爱的白亭初白将军…… 男主线: 白亭初乃魏朝大将,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少时征战四方,立功无数,深得老皇帝信任。可等老皇帝驾崩后,白亭初被自己欲有意扶他上位的太子李晟摆了一道,不仅手中兵权尽失,还被新帝李晟发现自己对皇后有情,又被荒谬罪行判以极刑处死。 食用指南: 1.虐言,但结局是he 2.历史架空虚构 立意:只要心中有信念,你我皆可以万丈光芒。书中主要讲述了:南府的独生女(女主南温雁)一次不慎失足落水,被府里的仆人救回后大病一场,从此性情大变,人人皆道南温雁荒蛮无礼,而只南温雁一人知晓自己决心日后要改变她与南府的悲惨命运…… 女主线: 女主南温雁第一次重……《难成叹》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在魏朝都城里提起“程墨珩”这三个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其是为商贾大贩和姑娘们知晓。
和李晟不一样,程墨珩在京都的名声好的很,他爹程成是魏朝最大财阀程府当家,以官府名义垄断盐铁专卖,所以都城有句话叫做“最富之家莫过程府,金山座座富可敌国。”
“金山座座”肯定是假,哪里有真的金山?每当听到街上有人偷偷摸摸议论程家的金山时,那折扇掩面而笑的程家公子就会默默摇头无奈,他常常会用自己不错的才学畅言道:“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
说罢,他弹了弹自己貂裘上不存在的灰,裙襕上的连云纹与脚上的锦云花靴的图案相呼应,靛蓝色的裙身面料上在那连云纹上,还绣着几只翱翔的素鹤,好一个平步青云之意。
别看程家这小子似有点放荡不羁,他随手扔张帕子,都能引得大街小巷的姑娘们不知羞耻地狼嚎鬼叫。
南温雁见识过一番,也便是刚才还在街道上的时候。
“小姐,我们来这作甚?”
浅香疑问,南温雁坐在茶肆二楼看台处,从栏杆探手伸出接外檐上落下来的雨滴,那水珠一粒粒砸碎在掌心窝里,发出来的声音十分清脆悦耳。
“你这多问的坏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南温雁倒掉手中的一小捧雨水,转过身来接着帕子后,下一秒便通过余光瞥见浅香跪在地上。
“小姐!”
浅香惊恐,她明白,此时的小姐早已今非昔比,那个愚蠢又迟钝的女人已然不复存在,小姐什么时候又有什么心情,她更猜不着。
“起来吧,我又不是母老虎,既不会打你也不会吃你,怕什么?”
南温雁起身去扶浅香,这是浅香第一次扶主子的小臂起来,刚开始她还有些迟疑,后来小姐又将胳膊往前伸了伸,她才敢罢。
“以后没我的点头,不允许擅自开口。”
“是。”
提醒罢,南温雁继续坐回原位,她幽幽开口吩咐道:“浅香,去问店小二我要的烤鸭怎么还没送来。”
“是。”浅香答应,连忙碎步退出看台去寻店小二。
程墨珩,南温雁对他上辈子的记忆是有钱却是个痴情郎,用现代词来说就是个舔狗。程墨珩喜欢江寒淼,喜欢的不得了,自从他对江寒淼感兴趣,那是没有哪一日不去找满月楼里当差的白月光,即使人多嘴碎,去青楼坏了他的好名声,程墨珩都丝毫不在意,只为看他的江姑娘一眼。
后来嘛,江姑娘为了避嫌,就辞去了原本在青楼里工钱还算高的活计,去了别处,也就是现在南温雁所在听雨的茶馆。不过江寒淼现在还不在这里,南温雁只是比她稍稍提前来了罢了。
檐外雨声叮叮咚咚,击打在物体上的声音啪啪响,没过一会儿,雨势渐小,慢慢也就停了。
悠悠地,南温雁鼻息间暖暖地传来一阵肉香,微焦之间夹杂着点植物的清新,闻着咸,嗅着甜。
“小姐。”
浅香规矩地靠过来,店小二随即端着一盘菜出现在她身后。
“客官!您要的招牌蜜汁烤鸭!”
店小二两步一大跨来到南温雁身边,放下烤鸭,顺便沏了一壶他的拿手好茶。
“客官,您请慢用!”
南温雁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店小二愣了一下,随后笑笑匆匆离开。
浅香刚想开口说什么又立马闭上嘴,她可不想自己再惹小姐生气。南温雁猜到这丫头想说什么,无非是为什么一家茶馆还做卖烤鸭的生意。这个问题简单,不卖烤鸭,擅厨的江寒淼怎么来这里做活?江寒淼又怎么邂逅对烤鸭有独特情感的程墨珩?
这好似有人刻意安排的人物碰撞,总是让南温雁忍不住内里吐槽。
“浅香,你拿着这盘烤鸭,去楼底门口站着,直至遇见一个穿貂裘的人找你搭话,就说楼上有贵人免费请客。”
“是。”
浅香躬身退出看台,端着烤鸭匆匆下了楼。她端着烤鸭在茶馆门口候着,凉风习习,吹得手中烤鸭的香气四溢。
拿烤鸭在门口等着,小姐这是在钓什么人吗?
浅香想罢继续等,不一会儿,这门口还真路过一个穿貂裘的俊郎公子。起初,那人一手端着袖炉走,一手盘弄着沉香手串,步履春风得意,可随后,这人儿便像是被什么给勾住魂一样,换了方向径直朝浅香这边冲过来。
“姑娘。”公子开口,声音清脆悦耳,“你这烤鸭可是这茶楼里买的?”
路过的姑娘都为这位公子好看的容颜驻足,浅香却并未在意,她的全部心情都用来惊叹自家小姐的神算技能,即使自己并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的,公子,楼上有位贵人还在等您呢。”
贵人?
程墨珩挑挑眉,没想到自己竟被人用烤鸭诱惑给耍了。那个人也是个聪明能干的家伙,居然能查出他对烤鸭有独特情结,看来估计自己这是被某个大既得利益团体给盯上了。
虽然有危险的可能性,不过人过都过来了,总不能又折回去叫身后的仆人笑话吧。
想罢,程墨珩眼睛一亮,嗓门朝里屋正忙活的店小二洪亮喊道:“小二!把你们店里所有好菜和美酒佳酿都给我上一遍!楼上看台的那位请客!”
讲完,程墨珩还不忘朝楼上瞅一眼,虽然知道那位贵人不会在扶梯上探出头来瞧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他十分确信那位肯定听到了他讨人嫌的讲话。
“好嘞!”
店小二一听来活,压根没过脑子的就知道这笔账该找谁结,程墨珩笑笑,这方圆几里那么多茶馆酒肆,偏偏这家火起来还是有原因的。
楼上的南温雁自是听到了楼下程家那小子的叫嚣,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平静静地品着那个店家小二之前沏的茶,不过喝着喝着,她便觉得这茶油的很,腻口。
哐当哐当,少年踏在木梯上的脚步声铿锵响起,南温雁仍然端庄坐在木椅上,侧身张手倒掉陶壶里的茶水,青色的袖衫被从玉腕轻轻剥开,又露出那只骨节分明的白色竹节镯。
“小姐。”
浅香声音的出现意味着客人的到来,南温雁抬眸,没多惊讶地瞧见程墨珩一脸的惊喜与意外。
“我还以为是个糙大汉呢!没想到居然是朵芙蓉!”
听完别人的好话,“芙蓉”好生点头微笑表示感谢,“哪里,程家公子也是一表人才。”
浅香根本不敢有什么表现,站在南温雁身旁跟个僵尸一样,一动不动,眼睛都不会多眨。
程墨珩眯起眼睛,似乎察觉出端倪,他外向的语气略略收敛,但仍嬉皮笑脸地同南温雁讲话,“姑娘不仅人美心还善,那今日就多谢姑娘请客了。”
程墨珩拱手道谢,南温雁点头,紧接着,程家公子便过来坐下。
少年身后跟着的小仆人突然一愣,随小主子那么久,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少主跟女孩子聊天这么积极主动,莫非怕不是一见钟情了?
南温雁认得程墨珩,也认得他身后的那个仆人——财德。这人不是个聪明的家伙,上一世他为了一点银钱给家里人治病,轻而易举地向李晟出卖了他家的主子。程墨珩打死都想不到,程府家道中落,竟是因为自己用人不当,被人摆了!
程墨珩看不透对面小姐家眼神里隐藏的心思,只觉她精明,善于掩藏,这种人很少见,又是女眷,恐怕多是宫中之人。
“说说看,女娘子花费心思大半路截我过来所为何事?”
南温雁手里数盘中花生米的双箸停下,声音平静提到,“小女这有一桩可以赚大钱的生意,不知程家公子有没有兴趣。”
“哦?”程墨珩转动珠子的手指忽地停住,眼里泛起一丝惊异,随后镇定笑道:“女娘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虽然家父从商,可你找我也没什么用,我不既不掌帐也不掌事,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啊。”
无力?南温雁不禁内心翻白眼,不愧是商人家的儿子,呆里撒奸,装的有模有样。
“公子放心。”南温雁用一根筷子将盘中的一半花生子都推到程墨珩那边,淡淡道:“小女求您做的,都在公子的能力范围之内。”
程墨珩低眸看向盘中的花生,他这时倒好奇这位小姐的真实身份了,况且她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
“我想要程家最近刚收购的东海北区的那片滩涂。”
脑袋里仿佛嗡的一声响,程墨珩睫颤怔住,东海滩涂?那不是几天前他随口向阿父提议买下的吗?父亲大人还真拿下了?
心思想罢,程墨珩继续转动手中的珠子以掩饰自己的心虚。少年之前便听父亲说,南府一直想收购东海某片滩涂却因价钱没谈妥迟迟未下手,他嫌南府小气磨叽,当时心情正上头,便一开口让父亲以两倍的价钱买下。现在好了,南府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声,算账竟找到他头上来了。
“这东西……可不好随便卖啊。”
南温雁见程墨珩对此事的态度只是微微蹙眉,便知道这事还有希望,于是不紧不慢继续道:“我知道这事不好做,所以说才有劳公子。小女会多附加几份利润,但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想用苾州香料大赛的名额外加隆岳钱庄三年的免租利息,来换原价买回那片滩涂。”
苾州香料大赛的名额啊,的确是个好东西,程府很早以前就想打入香料市场许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至于南府的隆岳钱庄,它建在程府外贸运输的一条要道上,那里异域客人多,经常需要兑换货币,程府在那儿没有自己的钱庄,只得租别人的,可程府每年赚那么多外贸,利润却要和南府六四分,死亏。
如果南府免租三年,程府净赚利润,那可真是大赚一笔,刚好程府可以多建几所钱庄,再盖几个香料厂。
“成交。”
程墨珩原本想略故作推辞再拉扯一下,但又怕以面前小姐的性格会直接走人,便没多言。他这么做是对的,南温雁早就想好了对策,如果这位少爷拒绝的话。
“程公子爽快,就是不知道说话算不算数。”
“哪里的话。”
程墨珩从腰间精致的金鱼鹤绣褡裢里掏出一枚方形白玉印章,南温雁默默盯着,她等的就是这个。
一脸傲娇的小少爷将自己的白玉私印用双指推送至南温雁跟前,得意道:“本少爷说到做到。”
“浅香,把程公子的重要物件收好了。”
南温雁淡定出口,这时她忽然想起之前倒掉的茶可惜了,应该留下来叫程墨珩尝尝,他肯定喜欢。
一席谈话间,方桌上的好酒好菜都已上满,桌子周围的四个人忽然之间有些懵,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为什么一家茶馆会做那么多菜,还比真正的饭馆做的更好。
“银两今晚我便会派人送到程府,还望程公子将一切准备妥当。那小女就不在此多扰公子用膳了。”南温雁被浅香接应着起身告辞,转身离开几步又忽然斜首补充道:“对了,若公子想尝到特殊的烤鸭味,不妨三日后再来这家茶馆。”
程墨珩哑嗯了一声,一连点好几下头,完全没听进南温雁的话,还沉浸在自己拿了不少利润的喜悦当中。
南温雁收回眸子没说话,也是,这时的程墨珩还年少,即使经商天赋过人和运气极佳,但缺少真实经历的锻炼,他现在就是根嫩葱。
等主仆二人走罢,程墨珩飞出去的魂才回了本体,他忽然冒出一句“她刚刚跟我说了什么?”
“公子,那位小姐刚才说今晚会把银钱送到府邸给您。”财德躬身回答。
“不是,下一句。”程墨珩摆摆手。
“呃……她说……您三日后再来这茶馆尝……”
“尝了。不好吃”程墨珩急速打断仆人的话,“下次不来了。”
财德立马接程墨珩的话拍马屁道:“少爷说的是,您想来就来,凭什么听她的,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你说她是谁?”
程墨珩眼睛忽地发亮盯向财德,财德一时之间难了口,“……既然是南府的人,又这么聪慧懂事,估计是南府管家的女儿!反正不管怎样都不可能是南家小姐,她没那么优秀。”
“管家的女儿,权力还挺大。”程墨珩念叨着,桌上的满汉全席都快凉透了,却仍然未动半口。
……
外面哗啦啦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一会儿就变大了,南温雁不禁蹙眉谯让这场雨,不仅刚刚在轿下湿了自己的裙摆,还要湿了她的回信。
昨晚,咱和别人热情聊上头的南小姐没有收到那位“傻公子”的回信,这导致她整宿半夜爬床起来好几次,生怕自己睡迷糊错过了白鸽,到现在她都还困着呢,而刚刚与程公子告辞的一番话时就已是强弩之末。
在轿中小眯了一会儿,帘外便传来浅香的提醒,“小姐,到家了。”
精神略微有些恍惚,眼睛睁不开,南温雁出了轿,猛然挤进胸口的凉空气叫她有些渗心。
“小姐,你看!”
浅香忽然激动地手指向天空,南温雁睁大眼好生看清楚,是白鸽!
“雨停了啊……”
她淡淡地说完一句,并没有着急进府,此时她还缺个给温氏的交代。
“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小姐。”说着,车夫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票据,那是粮铺买米的证明。
“我问你们,今日我去了哪里?”南温雁瞥眸。
“小姐今日心情好上街,路遇可怜人同情,便去米铺买米救济他们。”
“啊,对。”车夫不会说话,只得跟着浅香应和。
南温雁哑嗯了一声,带着票据款款走进府里,这下她一切都好说了。
“夫人呢?”
“回小姐,夫人正在卧房内午休。”
了解到温氏在午休,南温雁紧张的心略松一些,她转身回到自己的落竹院,那只白鸽正停在窗台上咕咕叫。
展开信条,第一句话便是那诗人的致歉:近日舟车劳顿,没能来得及回公子的信,抱歉。
南温雁看完纸条将其收进妆奁盒里,浅香瞧见,小姐把之前收到的也都放在一起。
墨水在米黄色的纸面上氤氲开来,南温雁毛笔沙沙又写起了回信:哪里的话,明明是我抓住公子不放,浪费您的时间了。
写到此,南温雁的笔尖忽然顿住,眼神发愣,漆黑的墨水就这么很快染完不大的信条。浅香见状不对,赶忙上来提醒小姐。
“浅香。”南温雁甩下毛笔,忽然问道:“是不是快要到祖父祭祀的日子了?”
“是的小姐,差不多等老爷少爷们回来后,过些日便是老太爷祭日了。”
“嘶。”
南温雁顿时皱起眉头,府里的男人们回来是件大事,但还有另一件事她也得必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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