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卷王之王》的小说,是作者“徐正卿”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徐正卿周进,内容详情为:嘉靖二十六年,明朝廷内阁的元辅还是由夏言担任,严嵩、徐阶、李春芳、高拱、张居正、胡宗宪、陈洪、孟冲、冯保等一众文官阉臣都将粉墨登场,一场又一场的政斗、宫斗正在酝酿。一个来自数百年后的灵魂,毫无征兆寄宿到了山东青州府的一名儒生,面对最卷的一年科考,他该如何走自己的仕途之路?又该如何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鞭打这病入膏肓的大明?......
小说推荐《卷王之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徐正卿周进,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徐正卿”,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翰林院的位置,坐落于京城内城东长安街的西段,与例朝群臣必经的皇宫承天门相近其同侧有宗人府、六部、鸿胪寺、钦天监、太医院等重要朝廷组织的值房,一路之隔的对面,还有刑部、都察院、銮仪卫三处官署地理位置上,可谓是置身权臣的圈子中的边缘庶吉士所以有明朝廷进士快速晋升的“快车道”之称,翰林院的地理位置,庶吉士的学习内容,以及翰林院学士的身份,都有很大的原因选用庶吉士的文书,嘉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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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的位置,坐落于京城内城东长安街的西段,与例朝群臣必经的皇宫承天门相近。
其同侧有宗人府、六部、鸿胪寺、钦天监、太医院等重要朝廷组织的值房,一路之隔的对面,还有刑部、都察院、銮仪卫三处官署。
地理位置上,可谓是置身权臣的圈子中的边缘。
庶吉士所以有明朝廷进士快速晋升的“快车道”之称,翰林院的地理位置,庶吉士的学习内容,以及翰林院学士的身份,都有很大的原因。
选用庶吉士的文书,嘉靖皇帝在四月底的时候,就已经拟出了诏书,而且还选了两位吏部侍郎张治、徐阶作为翰林院学士督学。
其中徐阶的翰林院学士属于兼任,如此,这位曾经被选为庶吉士,却因为少壮时的英锐之气,反对张璁迎合嘉靖尊道绌儒,拟取消孔子的尊号,撤去其塑像改为木主一事,疏陈异议,
并正面硬扛当权的张璁,在激烈辩论后作揖而去,导致名声大噪,亦因此被逐出翰林院的意气青年,再一次的回到了翰林院中。
而且,还是以翰林院学士这种至高的身份重新归来。
现在的他,经过咬牙立志,振作尽职从事了十年地方政权的工作。
不仅仅得到了吏才上的锻炼,还得到了夏言的赏识、提掖,得以进入吏部任吏部侍郎。
在吏部当职这段时间,更是由于颇有整政绩、善写精当的青词,逐渐受到了嘉靖的赏识,被视为近臣,深受宠信。
虽一直任的是吏部侍郎,没有封任翰林院的大学士,但所受到的赏赐,往往相当于大学士。
可严嵩此人是出了名的“怙宠弄权,猜害同列”,和他的一众党羽,对于徐阶的迅速晋升深怀妒惕。
再加上还因为他是夏言举荐的人,便一直将其视为潜在的危害,所以他回京任职之后的仕途走得并不算安稳,还时常提心吊胆。
这也导致,被选任为翰林院学士后,徐阶没有按照以往前辈的经验,只与新入学的庶吉士草草见面,打个招呼便扬长而去。
反而十分认真负责的,举行了见面仪式,准备与今年被选上来的二十多位庶吉士,都进行一对一的面谈,作一个详细的了解。
一来,为的是不让外人抓到把柄,二来,毕竟第一次坐在这种位置,也想着看一看,有没有值得提携的优秀后辈,若能够收为弟子,日后不定还能借他风力,更上一层楼。
当然啦,就算抛开以上两点不谈,仅仅是言辞激励一下他们的学习,与这些人把关系搞好,对于他这位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来说,也是没有任何坏处的。
这次进京后。
因为时间太过匆忙,徐正卿尚且没来得及去会馆中,找王建、张邦彦他们打个招呼,便被告知新任的掌院大人要接见新入学的庶吉士,匆匆前往。
翰林院的门户设计与贡院有相似之处,都是三门五楹的布局,整体上院内院外的绿化做得都比较好,过三门五楹后,视线豁然开朗。
一个方正的宽敞院子中,四角和直道两侧,都种有槐、柏树,矗立西侧的厅堂中,高挂书有“读讲厅”的牌匾,东侧则是“编检厅”,中间的正堂有三间,分别设大学士、伺读学士、伺讲学士公署。
除此之外,院子的正中央,还修有一个亭子,名曰“敬一亭”,内设御制五箴碑文,是为嘉靖五年,皇上赐费宏大学士所制,载敬一箴和范浚心箴、程颐视听言动四箴拢共五篇。
左侧则是一口古井,提名为“刘文定井”,井外还有一莲池,可惜只见莲蓬,不见莲花,对称方位是为一座土石垒起的假山。
徐正卿来到这处时,正好遇上,有人从中堂走出,手中拿着一份卷轴,走到“敬一亭”前方。
召唤庶吉士们纷纷围拢过来,点卯记录排序一套流程走下来,大学士办公的正堂之中,徐阶随即开始一一开始会见学生。
因为排列的次序,与张居正正好相邻,两人便就在等候的这段时间中,经相互问候,引出话题谈说起来。
聊了几句之后,徐正卿苦笑一下,自嘲道:“叔大之才,数倍于某,实在叫人汗颜啊。”
张居正不愧是深沉有主见、才气纰漏之人。
与人说话时,比较直接,但谈吐表达、仪态神色,都颇具大家之风,而且目光中还闪烁着一种高傲,让人鲜有敢与之对视的。
徐正卿心中暗忖:“难怪史书上有一种说法:张居正的眼睛,能够看穿属下的心思,几乎没有人能在他的面前撒谎。这般看下来,确实有几分可信度。
想来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走向,再经过二十多年的宦海打磨,这种气质还会更加出众,目光也会更加毒辣。”
要知道,这还是他在经历过一次乡试失败之后,沉淀过性子的模样,若是真让他十九岁就考中进士,这种傲气怕是会更加锋芒毕露。
不过,少年锐气太盛,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徐阶就是一个例子。
“怀安兄无需如此谦虚,我亦学习过你的文章,尤其是对阳明先生的心学见地,颇得其中真意,若是日后有空,我们可以相约课后,再行探讨。”
面对徐正卿的赞许,张居正宠辱不惊。
只因后者的年岁要略大一岁,便以“兄”相称。
张居正对诗文也是颇有研究的,说起来,所以自小被称为神童,就是因为他七岁能识五经,十三岁能诗,那日在恩荣宴上,听了徐正卿的那些诗词,也有想要讨教的念头。
徐正卿听罢,问道:“叔大与我相约课后,不怕沾了污名?”
张居正道:“我若介意,一开始就不会与你说话。”
“我还以为叔大与我谈说,多是应付之言,如此看来,实在是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徐正卿对他的豁达有些讶异。
不过转念一想,也能明白。
二十岁出头的这个年纪,大多的人,都还没有经过社会的历练、官场的敲打,都还认为这个世界是非常简单的,所以大多不会对外人设防,还对头顶的那片天空,充满了狂妄与征服欲,到时候被现实甩两巴掌就老实了。
“叔大既如此信得过我,某又岂还有不同意之理?三年考学任重道远,间中怕是还有不少地方需要请教叔大,还望叔大不要嫌弃才好。”徐正卿笑脸相迎答道。
“既为同窗,自当相互照顾……”
“张居正,到你了。”一名小吏走出来唤了一声。
两人旋即停止了说话,相互行礼拜别后,张居正自跟那小吏去了。
主座上坐着一位不显高大,还长得颇为白皙的中年汉子,留了一部黑长浓密的胡须,此人便是时年四十四岁的徐阶。
在对面前进来这人问话的过程中,徐阶在面对前面的庶吉士,鲜有的抬起了头,认真观察起眼前这个年轻人来。
只觉抛开此人的谈吐和见识颇为不俗,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还才思敏捷,一双眼睛似藏着无与伦比的智慧,这让纵横宦海十余年的徐阶都有些拿捏不准,问了句:
“你就是张居正?”
“学生正是。”
“很好,我会记下你的名字。”
徐阶非常满意的让张居正退了下去,实话说,光凭一番谈话难以看清一个人,但他已经对后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面的日子还很长,有的时间观察和考验。
“谢掌院大人。”
张居正起身谢过,恭敬退下。
不多时,徐正卿也被小吏带了进来,但他看徐阶抬头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对,果然,还没有等他站定,便听徐阶问道:
“你就是徐正卿?”
“学生正是。”徐正卿行礼恭敬答道。
徐阶警觉地道:“听说你与严阁老的关系很不错?”
徐正卿语气十分沉稳的回答道:“应该算不上熟悉,只是在恩荣宴上,有过一面之缘,那日掌院大人就在严阁老身侧,多少对学生都应该还有些印象吧?”
“我不过是问你一句,你如此紧张做甚?”
“这......”徐正卿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