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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風》 小说介绍 纸鸢认为,一场本是屈辱的和亲,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注意事项: 1.双洁,架空,礼节与古言不同 2.可参考修仙背景,人的寿命很长,成年后娶亲无年龄代沟 3.甜文,无需较真 4.异人:人兽混杂的血统 5.女主年龄较小,比较单纯懵懂 6.抱着改进态度,读者建议会认真听取,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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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風》 小说介绍

纸鸢认为,一场本是屈辱的和亲,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注意事项: 1.双洁,架空,礼节与古言不同 2.可参考修仙背景,人的寿命很长,成年后娶亲无年龄代沟 3.甜文,无需较真 4.异人:人兽混杂的血统 5.女主年龄较小,比较单纯懵懂 6.抱着改进态度,读者建议会认真听取,不喜勿喷。书中主要讲述了:纸鸢认为,一场本是屈辱的和亲,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注意事项: 1.双洁,架空,礼节与古言不同 2.可参考修仙背景,人的寿命很长,成年后娶亲无年龄代沟 3.甜文,无需较真 4.异人:人兽混杂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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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邸,依旧是一样的安排,纸鸢无事可做,就在房间看话本子。

纸鸢沉浸在故事里面,很快就到了傍晚。

看完一本,就少一本,纸鸢翻着快被自己全看一遍的书堆,有些堪忧。没了话本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总不能成天往外跑。

一本小册子,突然从书堆里翻了出来,尺寸比其他话本子小,封面什么也没有,纸鸢好奇地捡起来看。

打开的第一页,就让纸鸢瞪圆了眼睛,脸颊烧得通红,立刻将小册子盖上,扔得远远的。

父亲居然给自己这个……

想到上面的画面,纸鸢的心绪就更加乱了,揉着太阳穴。

不能看,不能看,纸鸢拼命念叨,把那些东西快速地从脑海里赶走。

虽然懂得父亲也是为自己好,成为联姻的夫人,这些事情纸鸢还是有必要知道。如果做好了,让棱满意了,纸鸢的日子也能过得舒心。

一想到要和棱这种家伙……纸鸢就浑身难受。

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棱在花楼里做过不少吧?

真是……

纸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晚饭时,初雪和纸鸢讲解了明天要注意的方面,也把合适纸鸢的饰品带了过来。

早上纸鸢会与棱一同出发,到那里安静坐着不引起注意就好,这是顾祭司的生辰,应该不会有人主动找纸鸢的麻烦。

祭司顾禀颜,在斗争旋涡中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他的存在制衡着很多方面,也是一个话语权极重的人物。

纸鸢认真地记下要求,为了保持好明天的状态,早早睡下。

清晨,纸鸢就起身打扮,这次是由初雪帮忙,毕竟异人和人族的衣着风格略有不同。

纸鸢看着镜中的自己,脸颊微圆,有些孩子气。既没有夫人的端庄优雅,也没有大小姐的细腻矜贵,五官和其他漂亮的人族小姐相比,还是黯然失色。

给这样的自己打扮真是难为了初雪,纸鸢想,她长得太稚嫩,实际年龄可比表面大了不少。

初雪简单地挽起纸鸢的头发,插了支带着梅花的簪子,垂下一抹浅青,平添几分雅致。

天气转凉,初雪让纸鸢披着白色狐裘,本是想要提升一些贵气,结果围在纸鸢脖子上毛茸茸的,像是个乖巧的小姑娘。

这让严肃的初雪也忍不住无奈扶额,站在镜前打量了纸鸢好久,也没想到怎样让纸鸢成熟一点。

这哪里像统领夫人,若是棱有半点老成的样子,就会被别人当作统领的女儿了。

纸鸢梗着脖子不敢说话。

初雪尝试其它打扮,结果都是不尽人意,眼看快要到约定时间,只能妥协让纸鸢穿着先前的狐裘出门。

看得出来,初雪已经尽力。

没关系,至少比之前的自己好看多了,纸鸢想着。

出门前,纸鸢从箱子里拿出父亲给自己的一块小平安符,收在袖间。

对这次宴会,纸鸢还是有点不安,把这块平安符带上,就好像能感觉到父亲在自己身旁。

这样,纸鸢也就不那么怕了。

府邸门大开,马车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初雪让纸鸢先上马车,统领很快就到。

纸鸢上去后,立刻进了最里面,挤了挤,尽可能压缩自己的空间,给棱留下大半的位置。

同乘马车,对纸鸢来说真的很别扭,她还不习惯和异性靠那么近,尤其是棱。

外面传来动静,纸鸢不禁又把自己的身形缩了缩。

竟来得如此快。

修长的手挑起帘子,骨节分明,与其他世家子弟精修过的白皙不同,隐约流露出不容置喙的强势。

棱动作迅捷,带来一阵凉意的风,眼角迷惑性的笑依旧惹眼。

又不是公务在身,统领的衣服也不只有一个颜色,怎么还穿灰色的服饰。纸鸢很奇怪,下意识觉得棱不适合这样暗的颜色,如果鲜艳一点会好看些。

这样的念头,纸鸢只是想了想,便马上收回了视线,不敢乱看。

棱也不说话,靠上座椅背闭眼休憩,似乎有些疲劳。

不会是去花楼去多了吧,纸鸢暗自乱想。

马车启动,棱始终没有睁眼,纸鸢盯着摇曳的车帘,一路无言。

过了不久,就到了,棱先下马车,纸鸢随后下。

眼前是辉煌的殿堂,不少人在门前汇聚,全是陌生的脸,看衣着就知道都是高层人物。

棱自顾自长腿一迈,头也不回走得极快,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纸鸢极力追赶的小小身影。

莫不是把自己忘了?

纸鸢心里不知道呼喊了多少遍,棱的步子迈得太大,自己要小跑才能跟上,在别人眼中应该很滑稽。

当然,纸鸢真不敢开口让棱等等自己,说不定他是故意的。

踏进殿内,棱终于慢了下来。

很多人已经入座,三三两两地交谈。有不少人将目光聚集在纸鸢身上,各式各样,多半是好奇,也有些似乎是在看笑话。

新帝坐在最显眼的地方,令纸鸢大为震惊的是他的样貌,分明是个少年,却表现出令人臣服的威压。

纸鸢本以为新帝是像他们的王一样年长。

棱走上前行礼,骨子里透着散漫。纸鸢则恭恭敬敬,任何地方都挑不出错处,很是虔诚。

“入座吧。”

少年帝王开口道,神情很淡,纸鸢刚想松一口气,却又听见新帝发问。

“苏将军的身体,可好?”

新帝在提自己的父亲,语气和蔼得像是再也普通不过的关照。

纸鸢僵住,感觉汗瞬间就流了下来,全身发冷,有什么念头在纸鸢心里呼之欲出。

这句话问得很是阴险。

“父亲年岁已大,身体自是不比从前。”

纸鸢呼吸急促,再次躬身立刻回答道。

“哦?”

少年帝王垂下眼帘,目光幽深。

“听闻苏将军旧疾多年未愈,如今两族交好,此地医术造诣颇深,日后如果不适,可随时光临。”

纸鸢的大脑轰一下炸开,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父亲身体康健,根本没有旧疾。新帝分明在提醒自己,他随时可以找理由把父亲带到这里。

不。

纸鸢全身颤抖,难受得快要呼吸不了,如果父亲被带到人族的地盘,就没有人能救得回来,永远也逃不走。

卑劣无耻。

深深的无助与恐惧袭来,纸鸢觉得自己掉入了他们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圈套,成为任他们摆弄的木偶。

在这里,她根本没有人权。

“多谢陛下体恤。”

纸鸢麻木似的鞠了一躬,眼神空洞地回到座位上,藏在袖子里的手被自己掐得生疼。

她该怎么办才好……

新帝真是好算计,这句话从外人听来,更显得宽宏大量。

可新帝想要的事情,无非是扳倒棱,纸鸢从新帝眼中读出了对棱的不喜,让自己确定之前的猜想。

但纸鸢恐怕做不到,棱看似做事毫无条理,视线仿佛能把自己看透,一旦不小心暴露,发难的或许并不仅仅是自己。

纸鸢飞快地扫了一眼身边的棱。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转着手中的茶杯,眉眼慵懒。

解除困境的唯一办法,好像只有身边的棱了,只有他才能救父亲,纸鸢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但棱会帮她吗?他什么也不管,多半是不会的。

不知不觉人已经到齐,顾禀颜也入座,深蓝色的衣袍绣着白纹,宛若洋洋洒洒的雪,神情无悲无喜。

菜肴端上桌面,纸鸢却没有心情看一眼,随便吃了些,到嘴里索然无味。

棱也没吃多少,象征性拿了几块点心,便又玩起手里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饭后,宴会一直沉默不言的顾祭司居然开口叫一些人留下,其中包括棱。下人走来将无关此事的人请去后殿休息,纸鸢自然被算在无关的人内,去了后殿。

后殿里有不少人,亭台楼阁修葺得很是巧妙,像是天然的园林。其中一部分人特意留在这里赏景,三五成群,传来阵阵吟诗与器乐之声。

纸鸢对这里完全陌生,找了个最靠边的无人亭子坐下,依然在为那件事苦恼。

人们的欢笑传入耳畔,令纸鸢的心情更加低落,捏起眉心,越来越焦躁。

如今只能求棱帮忙……不,一定要求棱帮忙,无论用什么办法。不能因为自己拖累了父亲,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纸鸢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可是,怎样才能让棱帮忙,这是一个大问题,纸鸢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

一阵风拂过,纸鸢袖子里的平安符居然掉了出来,被吹到池塘边,差一点就飘了进去。

纸鸢的心差点挑出嗓子眼,那是父亲去故乡最灵验的寺庙给自己求来的,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纸鸢赶忙跑去池塘,拿回自己的平安符。

一道身影忽然挡在了纸鸢面前,用脚把平安符踩在底下。

纸鸢仿佛掉入冰窖,从未有过的怒火使自己差点不能维持面上的平静,忍不住要撕烂眼前人的脸。

余皖皖,又是她。

纸鸢的呼吸都乱了,愤恨盯着余皖皖,将自己的手掐得死紧。

余皖皖浑然不觉般,一副关切的表情。

“又见面了,统领夫人,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那双恶毒的眸子巡视纸鸢,似乎在欣赏她生气的样子,无疑加深了纸鸢的愤恨。

纸鸢忍住一巴掌要扇过去的冲动,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冷静。自己今天如果真的动手,那么多人在场,罪责无论怎样都脱不清。

“余二小姐,请您让开。”

“哎呦,夫人是怎么?心情不好了?这地方,谁敢惹统领夫人不快呢?”

余皖皖毫不掩饰话语里面的尖酸刻薄,笑起来得意极了。

又来了,余皖皖真是一刻不停地讽刺自己,自己的处境比谁都清楚,不需要余皖皖指指点点。

纸鸢刚要说话,余皖皖却没有给她机会,一脚将平安符踢飞,落在池塘中心,沉进水中连影子都看不见。

“那本小姐就不打扰夫人的雅兴了。”

余皖皖露出得逞的笑,再用只有纸鸢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

“前殿谈话已经结束,统领很快就走了,夫人就慢·慢·找吧。”

纸鸢目光呆滞地看向池塘,一动不动,像是失了魂魄。

她本就心情差到极点,再被余皖皖故意挑衅,这些天藏在心里的所有委屈就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纸鸢真的崩溃了。

远离家乡,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既要接受其他人的异样的视线,又要对余皖皖这种人忍气吞声,新帝还对自己父亲耿耿于怀。

自己做的已经够小心翼翼了,为什么就不放过她。

如果单纯只是欺负自己也还好,可那是父亲给自己的平安符,仅此一个,独一无二的,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平安符。池塘那么深,纸鸢自己肯定捡不到。

余皖皖怎么敢……她怎么能把这个平安符丢了,她怎么能这样。

一些人已经去了前殿,的确是余皖皖所说,宴会结束,众人要走了。

纸鸢垂着头,走进前殿,众人还未散去,只是收拾着东西。她望向自己的位置,棱果然还在,慢悠悠地喝着已经凉完的茶。

纸鸢下定决心似的,一股脑走上前,见棱好像没看见自己,便轻轻拉住他的袖子。

棱好像这才发现自己,抬起眉。

“什么事?”

“东西被丢进池塘了……”

纸鸢小声说道,想到被弄丢的平安符,突然很想哭,不知不觉已经红了眼眶。

棱的眉毛似乎上挑了一个弧度。

“什么东西?”

“父亲给我的平安符。”

纸鸢让自己振作,努力让自己回答清楚,她没有办法,只能尝试求助棱,无论结果如何。

“谁丢的?”棱又问道。

“……余二小姐。”

纸鸢本忍着不想哭,却被棱一问,觉得心里难受极了,眼泪夺眶而出,她连忙低下头。

棱倏忽一笑,眸中碧色顷刻融在这样的笑意里,更显得迤逦多情。

他转过头,向对面桌上的人喊话。

“余司监,管好你的人。”

态度很轻漫,似乎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纸鸢被棱的肆无忌惮震惊地说不出话,闹出这么大动静,连新帝都看过来了。

坐在对面的余司监也是愣了半分,脸色阴沉地眯起眼睛。

“统领怎出此言?”

棱撑着下巴,笑得灿烂。

“何必装作不知,就让她留个念想,也是不行么。”

语气本是严肃,却在最后拐了个弯,说出来的话轻佻又暧昧。

“司监一直都知道,我最看不得美人落泪了。”

纸鸢惊得眼泪都忘了流,怔怔地看着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的确很轻薄,可他却能知道那个平安符对自己很重要。

“所以,统领这是要追究责任?”

余司监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大抵是错愕棱居然真的敢将这件事情闹到明面。

“自然是要的,我希望这几天能看见那东西完好无损地归还到府上。”

“暮棱,休得放肆。”

新帝突然冷冷说道,打断了对话。

纸鸢这下明白余司监为何蛮不讲理,果然是仗着新帝在背后撑腰。

可是,棱应该心里也很清楚吧?为什么还是这么做了呢,纸鸢很感谢他,但觉得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棱另有所图就当自己没说过。

像是幻觉般,棱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阴晦,如同刀刃泛过冷芒,眼底暗流汹涌。再仔细一看,什么都烟消云散,依然笑得如沐春风。

棱看都不看新帝一眼,纸鸢听见他又是一声嗤笑:“小家伙。”

这是在骂新帝幼稚了,纸鸢诧异地望向棱,还好他声音不大,要是被新帝听见了就不好。

棱斜了纸鸢一眼,撩起嘴角:“看什么看?你也是。”

纸鸢:“……”

她刚才还担心棱会不会被责罚,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不过,纸鸢依然对棱很感激,心情也在潜移默化之中好了许多。尽管最后新帝阻挠,看样子平安符也是拿不到了,至少棱愿意维护她几分,让纸鸢心里一暖。

其他人只当作没看见,事发突然,比表面上复杂太多,巴不得走快些。

棱不说话,余司监不占理,也不方便追着诘问,新帝更不可能直接开口,这场谈话就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纸鸢跟着棱,回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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