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神明保佑》,讲述主角谢豫川涂婳的爱恨纠葛,作者“竹生焉”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谢豫川涂婳是《神明保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竹生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冬子扭头往前看,“啊?他们都是一群要押到北边的犯人啊,怎么会是贵人呢?”高山河也说不清,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告诉他,不能错过那一家姓谢的人。他们家不是有家神嘛!都是神明,能不能也帮帮其它百姓?冬子不太懂,高山河说:“一会过了江,你先回村里给高叔递个信儿,我跟着他们。”“行。”高山河说干啥,他好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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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跟着看。毕竟都是传闻,做不得真。”
闵忠心里记下谢家这事,但并不完全放在心上,此刻的闵管事还不知道后来自己有多后悔没有早点跟谢豫川打好关系。
武良是闵家的下人,只说知道的事情,并不干预。
闵忠担心回去的路上,路过盘龙岭再被那些土匪们劫道,拉着商队跟在流放队伍后面,哪怕路程被拖延也无所谓,关键是要平平安安过了那狗日的土匪窝。
武良看了眼旁边不远处的两个身影,提醒闵忠:“那边两个人也跟了半天了。”
闵忠看过去,笑道:“我知道,是方才那俩卖草鞋的小兄弟。”
冬子卖了草鞋,抱着娶媳妇的银钱开心地坐在车上,力气大的高山河推着小独轮车轻松不费力地跟了一路。
冬子问:“山河哥,你说寮州有多远?刚才卖草鞋时,我听他们说他们流放的地方在最北边的边境,寮州。”
高山河摇头,“没去过。”
“听说特别冷,粮食都种不活,冬天睡在雪坑里,好惨啊!”冬子把他之前打听到的信息,自己嘟囔了一遍。
高山河推着车,想起什么,问冬子:“你还记得当年琼花嫂子有天半夜高热不退后,突然坐起来说过什么吗?”
冬子愣住,想了一会,点点头。
“记得!琼花嫂子说咱村将来有一大劫难,全村人都活不成,除非……除非遇到贵人相助!”
冬子说完,扒拉一双手,半晌儿抬起头:“好像就是今年吧?山河哥。”
高山河脸色凝重,跟他低声说:“我总感觉琼花嫂子说的贵人在前面那些人里。”
冬子扭头往前看,“啊?他们都是一群要押到北边的犯人啊,怎么会是贵人呢?”
高山河也说不清,但心里总有种感觉告诉他,不能错过那一家姓谢的人。
他们家不是有家神嘛!
都是神明,能不能也帮帮其它百姓?
冬子不太懂,高山河说:“一会过了江,你先回村里给高叔递个信儿,我跟着他们。”
“行。”
高山河说干啥,他好不犹豫。
队伍稀稀拉拉,总算一步步走到了松江河边上。
到了有水的地方,不论官差还是犯人们都需要一点补给,但熊九山不让停,让官兵驱赶着犯人们继续往前走,必须一鼓作气过了江之后,才能在对岸整修。
否则在这边一松懈,犯人们就更不爱动弹,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堆麻烦,不如全都押到对面。
闵家的商队,也是此意。
两边默契的没有停下,直奔前面的跨江桥。
松江桥,建在整条松江最为狭窄的地方,南来北往是许多人必经的通行地。
换做其它地方,石桥两边怕不是要像城门那样收点“关卡钱”,但松江桥没有。
流放队伍和商队一一从桥上通过,奔流的松江水就在脚下流浪而过,浓郁的水气扑面而来,耳边是江水奔腾的簌簌声,听着让人莫名地胸臆舒畅。
谢豫川从桥上路过时,看到桥头一侧上,竖着一座功德碑,正面是“松江河”三个楷体字,背面字体略小一些,刻着几家姓氏。
为首,乔家,乔璞叔。
这名字谢豫川有些熟悉,京中致真书院的山长,广开学门,不拒贫寒学子,士林之间颇有贤名。
他在西北时,有位朋友便是出身致真书院,对乔璞叔十分感恩。
原来乔家祖地是松江。
他也仅仅是略略扫过便过了江,身后谢武英珍之重之抱着怀里的水囊,一路小心翼翼。
江水滔滔,让人喜欢,尤其是一群灰头土脸走了一天的犯人们。
站在桥上,耳边是潺潺水声,扑面是清凉的水气,有的犯人停在上面想多感受一会,被官差一脚蹬下去!
“别在桥上站着!赶紧走!”
“唉……”
过了江,领头的老衙役带着人选了休息的地方。
天色还没晚,官差们给犯人时间去江边解渴打水,或者洗洗也可以。
今天把落下的行程多赶了一半,算算接下来的路程,应该不会耽误到达下一站的时间,熊九山的意思,是让大家放松一下。
管的太狠也不好,适当宽容一点,犯人们更容易听话。
有江水的地方,也会有野兽出没,所以休息时还是要注意周围的动静。
谢文杰拍了拍谢武英的肩头,“走,鹤之,去江边打水。”
谢武英想说我水囊里有……对上谢文杰的眼睛,转身把水囊轻轻放到谢豫川怀里。
“六哥,帮我看一下。”
起身收来其它谢家人的水囊和谢家几个人去江边打水。
犯人中,有水囊的人也并不多,大多数人都是直接冲到江边,双手舀水一顿猛灌。
兄弟俩打水时,隔壁不远正是原来东伯侯府的那位因为拒绝娶公主而被发配的冤种世子。
东伯侯府的人,与谢家无甚交集。
像一同流放的阮翰林,从文;谢家,从武。
东伯侯府,老世族一支,京中还有一支,全族根基在东南,老东伯侯也是意外得的这爵位,临死前传儿子时,还提点他。
“侯府爵位来的轻松,他日怕是去的也容易,别太看重,不行带着家人回东南。”
老侯爷咽气后,新侯爷顶门立户,结果还没把这爵位传到儿子手里,惹怒了皇上,全家东南老家没回去,直接北上。
谢武英瞧着那位倒霉催的侯府世子有些好奇。
“东伯侯也是厉害,连邵阳公主的婚事也敢拒绝。”
“邵阳公主风流成性,谁家也不愿优秀的子弟去尚邵阳驸马,何况东伯侯府的独子。”
谢武英点头:“也是。”
江边,曾经的小侯爷柴进,把水打好后,弯腰低头好好洗了把脸。
隔壁谢家兄弟俩聊天的话,他也听见了。
没办法,打小他耳力就比一般人好一些。
与谢家流放一路上麻烦不断不同,东伯侯府的人,仿佛在队伍之中隐身了一般。
京门柴家另一支,虽然地位不如他们侯府门高,但胜在主家话事人脑子好,科举出仕直入官场,如今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势力。
念在同族,虽被牵连但也没有太多怨言,好在圣上的怒意只在侯门这一支上。
临别前,就曾为侯府疏通过押送的官差们。
所以柴家人路上待遇还好,除了疲惫倒少了不少皮肉之苦。
只是柴家眼下,有一难事。
于是等谢武英两人打完水,他突然凑过来。
“失礼了,请问你家神仙保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