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现已上架,主角是桑烟贺赢,作者“麦香芒种”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以桑烟贺赢为主角的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由网文大神“麦香芒种”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他起身,在膳桌旁坐下,柔声说:“今日不用早朝,就想着跟你一同用膳。”桑烟冷淡而敷衍:“臣女惶恐。”贺赢看出她心情不好,皱眉问:“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桑烟直言道:“是皇上。”贺赢乐了:“朕怎么惹你不开心了?”“皇上让我很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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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跟她共乘车辇,一点不顾及自己会不会发病,现在又让宫女改口叫主子,其心是一点不遮掩了啊。
真怕他哪天冲动上头,忍着发病,也要把她给那啥了。
这皇宫太危险了。
得快点离开啊!
“姐姐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桑弱水压下羡慕妒忌恨,催促着。
桑烟长叹一声,慢吞吞下了床,简单洗漱后,换了衣服就去了。
秋枝还想着给她上妆,她也没让,就素颜朝天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正在雕玉。
或者说是雕琢玉簪。
见她来了,第一反应是藏了起来。
桑烟没看清,也不在意,先欠身行了个礼:“参见皇上。”
贺赢双手背在身后,把玉簪传给了裴暮阳,才抬手说:“无需见外。坐吧。”
他起身,在膳桌旁坐下,柔声说:“今日不用早朝,就想着跟你一同用膳。”
桑烟冷淡而敷衍:“臣女惶恐。”
贺赢看出她心情不好,皱眉问:“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
桑烟直言道:“是皇上。”
贺赢乐了:“朕怎么惹你不开心了?”
“皇上让我很有压力。”
他的爱,炽如烈火,让她窒息。
贺赢不知她内心感受,笑道:“朕倒觉得有压力是好事。欲承皇冠,必受其重。”
“可臣女不想。”
她说不想,是拒绝,是忤逆。
但贺赢并像之前那么生气,而是语重心长道:“朕一开始也不想做这个皇帝。可惜,先帝去的早。朕当时才十岁,不得不担起大贺的江山。”
说到先帝,他的旖旎心思就散了些,神色一片沉痛:“先帝临终时,意识不清,一会跟朕哭自己不想当皇帝,一会又骂自己不是个好皇帝。其实,朕知道,当时摄政王裴桢掌握实权,皇帝不好当,他已竭尽所能。”
桑烟听着皇家秘辛,心情沉重,却又隐隐觉得——狗皇帝在用苦肉计吧?
“……皇上做的很好。”
她想了想,还是迎合了一句。
下一刻,就听狗皇帝说:“你也可以做的很好。”
瞧瞧,这里等着呢。
桑烟有苦难言:“臣女不是皇上。”
“不怕。你有朕。”
狗皇帝自恋了!
桑烟一时不知说什么,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早膳在一片沉默中进行。
贺赢吃了一会,挑了个话题:“你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他觉得冯一乘的解释不算是最优解。
可他也给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桑烟见他困惑的样子,心情好了点,讥诮道:“我问皇上的,怎么换皇上问我了?”
贺赢轻笑:“朕不是完人,还不能虚心求教了?”
桑烟讽刺;“皇上总说自己是天子,是天下主宰,臣女还以为皇上无所不能呢。”
贺赢有心逗她开心,就说:“对不起。朕不能无所不能,要让你失望了。”
桑烟:“……”
到底还是心软了:“就是一个文字游戏。皇上不必多想。”
贺赢点了头,叹气道:“果然是拿来为难朕的。”
桑烟:“……”
狗皇帝!
再心软,她就是狗!
早膳后
她要告辞。
贺赢没同意,让她伺候笔墨。
桑烟干过这事,就很麻木地给他研磨。
贺赢批阅奏折,不时问一句:“你看这人如何处置?”
桑烟便接了奏折,内容是御史大夫冯冀弹劾庆州王/杜通生活奢靡,不仅大肆扩建王府,还搜罗各色美人,致使辖地百姓不堪其苦,怨声载道。
“敢问皇上,庆州王有何功绩?”
“承蒙祖荫,并无功绩。”
“那查证属实后,自当秉公办理,有什么犹豫的吗?”
桑烟不觉得这案子有什么难办的。
狗皇帝是懒得一点不想动脑了吗?
贺赢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看着她,温柔一笑:“没有。朕就是想借机跟你多说会话。”
桑烟:“……”
狗皇帝又在撩她了!
心脏不争气地加速。
脸还有点红。
她忙转过头,催了一声:“皇上还是赶紧处理政务吧。”
那桌案上的奏折都堆成小山了。
不了解不知皇帝之苦,这大贺版图真心大,十八州,九十六城,共计两亿民众。
比历史上的盛唐人口还多。
统治这么多人口,全系皇帝一人身上,辛苦可想而知。
怪不得狗皇帝想偷懒。
贺赢确实想偷懒,一边毛笔蘸墨写批语,一边说:“一看到庆州王,朕就想到了先帝。先帝在时,与他还算亲厚。先帝好友不多,除了钦天监的万彰,就是他了。”
这话很有徇私情的意思。
桑烟的正义感发作,忍不住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他是先帝旧交,皇上也不能轻易宽宥。不然,上行下效,必成祸患。”
“好。听你的。”
贺赢答应的很爽快。
末了,还戏谑一句:“你这样忧国忧民,如果是男儿身,定是栋梁之材。”
桑烟听他这么说,也引以为憾:“谁说不是呢?”
如果她穿到了男人身上,就学冯一乘,进则建功立业,退则游历天下,何其快哉。
“还好不是。”
贺赢的语气透着庆幸。
桑烟听得想打人。
又听他说:“其实这些年,朕也听过关于杜通的荒唐事迹。据说,每年春天,杜通就在王府中举行宴会,让众多姬妾头戴鲜花,立于花园中。而他让人捉一只蝴蝶,然后亲手放飞它,看它落到哪位姬妾身上,当晚便由那位姬妾伺候。呵,随蝶施爱,朕一国皇帝,倒不如他会玩。”
桑烟:“……”
怎么有种羡慕的感觉?
哼!
这么多年,狗皇帝因为怪病不得近女色,怕也憋坏了。
想着,她没好气地说:“皇上也说了,自己一国皇帝,怎么净关注这些不入流的东西?”
贺赢:“……”
倒也不至于那么严格。
他咳了两声,小声说:“以前朕也这么想,如今心里有了你……男欢女爱罢了。你别学那些老学究,迂腐无趣的很。”
桑烟听了,面上没说话,心里冷嗤:哼!双标!庆州王/杜通随蝶施爱是荒唐,他随蝶施爱就是风/流雅事了。
“皇上还是收收心,好好批阅奏折吧。”
她感觉自己要成老师了,在不听话的学生旁边耳提面命。
心累啊。
“你再看看这个——”
狗皇帝又递来一本奏折。
得。
她错了,不只是老师,还是政治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