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男主未婚妻》是作者 “念念”的倾心著作,傅昀顾成烨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穿进了强制爱耽美文学。成了权臣攻的未婚妻。当清冷骄傲的帝王受成了攻的阶下囚时,我挡到他身前。“我缺一伺候小厮,大人将他赏给我吧。”帝王抬眸,破碎神情似有瞬间动容。我护他周全,保他平安,帮他步步复国。终于,顾成烨鼓足勇气,牵住了我的手,“复国之后,卿可愿站孤身侧,母仪天下?”我摇头。他怎会知道。我护着他,只是为了回家。...
最具实力派作家“念念”又一新作《穿成耽美男主未婚妻》,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昀顾成烨,小说简介:我护着他,只是为了回家。1.我赶到的时候,正巧看到顾成烨摔下龙椅。傅昀一脚踹上他的肩头,唇边笑意恶劣,“六郎,你如今的模样,真让人兴奋。”顾成烨伤痕累累,白衣染血,偏生身姿颀长清瘦...
穿成耽美男主未婚妻 免费试读
我穿进了强制爱耽美文学。
成了权臣攻的未婚妻。
当清冷骄傲的帝王受成了攻的阶下囚时,我挡到他身前。
“我缺一伺候小厮,大人将他赏给我吧。”
帝王抬眸,破碎神情似有瞬间动容。
我护他周全,保他平安,帮他步步复国。
终于,顾成烨鼓足勇气,牵住了我的手, “复国之后,卿可愿站孤身侧,母仪天下?”
我摇头。
他怎会知道。
我护着他,只是为了回家。
1. 我赶到的时候,正巧看到顾成烨摔下龙椅。
傅昀一脚踹上他的肩头,唇边笑意恶劣, “六郎,你如今的模样,真让人兴奋。”
顾成烨伤痕累累,白衣染血,偏生身姿颀长清瘦。
像一株被风雨敲打的细竹。
我紧走几步,挡到顾成烨身前。
傅昀有短短一瞬的意外,随即冷笑道, “楚瑶,你做什么?”
听到我的名字,顾成烨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我知道他怕我。
在原书里,楚瑶侵占了顾成烨的少年时代。
她心悦权臣傅昀。
自也看出,傅昀对顾成烨心思不纯。
所以,她处处针对顾成烨。
不限于,逼死顾成烨最依赖的乳母,同先帝说顾成烨的坏话,要自己的父亲上书废了顾成烨的储君位。
纵然顾成烨后成了帝王,楚瑶仗着百年积下的雄厚家业,依旧与顾成烨叫嚣。
而顾成烨,初登帝位,大权又被傅昀垄断,自是对楚瑶毫无办法。
后来,顾成烨被傅昀强娶后,仍会恐惧楚瑶。
即使那时,楚瑶早已被傅昀随手杀掉。
是了,傅昀向来厌恶楚瑶。
这三人的关系,诚然配得上一句,剪不断,理还乱。
见我不说话,傅昀有了些许不耐烦。
他蹙眉,正想让我滚出去,我适时开口, “我身边刚好还缺一伺候小厮,大人将他赏给我吧。”
顾成烨肩头一震,麻木的神情似乎裂开了一丝缝隙。
像是将要坠入地狱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束微光。
傅昀当即拒绝, “胡闹,他虽让位,到底曾为君王,如何做得小厮!”
看傅昀着急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吃味了呢。
篡了人家皇位的是他,道貌岸然、满足私欲的亦是他。
在书里,傅昀无时无刻都在提醒顾成烨, “六郎过去高高在上,是天下敬仰的帝王,如今,不还是在臣胯下求饶不止?”
可他怎么会懂—— 若非为了韬光养晦。
天生骄傲的君主,怎会甘当他人帐中玩物。
2. “我要同她走。”
顾成烨淡淡开口。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珠,撑着地爬起来。
不卑不亢地看着傅昀, “傅昀,帝位你想要便拿去,至于我的去向,你怕是不好管。”
傅昀盯了他一会儿,勾了勾嘴角, “六郎倒是性烈……也罢。”
“你我来日方长。”
马车上,顾成烨跪在我身前。
那张清冷俊秀的脸,此刻紧紧绷着,并无一丝放松。
我轻声问他, “你就不怕我带你走,是为了折磨你?”
顾成烨抬眸, “那也好过被逆臣羞辱。”
我有些惊讶。
随后偏头,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窗外。
我不像那些名留青史的女子,有旁人无法比拟的志向。
身处异世,我所求的,不过一个平安,而后顺利回家。
顾成烨就是我回家的媒介。
到了楚府,我命人给顾成烨换了身干净衣裳。
他倒是自觉,自发地做起侍从的活计。
全然不见帝王风范。
我倚在窗边,看着在庭院里洒扫的顾成烨。
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被狂风摧折,还是坚持着风骨的冷竹。
原本的后续剧情,是顾成烨被锁于傅昀密室中。
起初,是傅昀强迫顾成烨就范。
后来,顾成烨逐渐麻木。
写书的作者,评价他为“傲娇美人受”。
短短又调笑的五字,就将顾成烨所受之屈一笔揭过。
这便是受人追捧的绝世甜文。
侍女旁敲侧击地问我,可要给顾成烨多派些活计。
我想了想,还是免了。
不管旁人如何看,我都还记得—— 我是我,不是楚瑶。
三更时分,顾成烨要回下人住的偏房。
我从墙后绕出来,拦在他身前, “陛下。”
顾成烨一怔,不明所以,又警惕地看向我。
我福了福身,做足了礼数, “我知陛下并非甘于平庸之辈。”
“楚瑶愿尽己之力,助您重登帝位。”
“重登帝位……” 顾成烨拧眉, “你为何帮我?”
想来是还对楚瑶此人有阴影。
我想了想,斟酌道, “就当是,替我从前对陛下的无礼赔罪吧。”
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
顾成烨那双黑瞳里,好像燃起了一道极明亮的光。
3. 顾成烨善书画。
我便谏言, “傅相夺位后,在民间广传陛下玩物丧志、德不配位之说。”
“不如以悲怆豪情入画,楚瑶可为陛下传播,好教百姓看到您并未颓唐。”
顾成烨说了声好。
我略惊讶,他竟这般好说话。
一日之内,顾成烨画了十副江河图。
他生得清瘦,笔触却有力而苍遒。
我忍不住夸赞,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顾成烨看了我一眼,低声道, “这是儿女情长之句,非我用意。”
我咋舌。
呃,一个不慎,暴露自个学艺不精了。
顾成烨顿了顿,又话锋一转, “不过,柔中带刚,亦是上乘。”
我品了品他这话的意思。
懂得变通,心有灵慧,历史课上讲的帝王心术,原来是此般。
我将这些江河图收好,命人偷偷卖往民间。
傅昀眼线虽多,但楚家技高一筹,更有办法。
暮鼓时分,我在水井边找到顾成烨,告诉他,画已全部流传入世。
顾成烨并未说话,眉眼间却染上一丝淡淡的欢喜。
他放下手中木槌,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络子。
“楚姑娘今时助我,此物算是言谢。”
“来日,来日……若能重回帝位,楚姑娘可凭此封赏。”
我微讶地瞪大眼眸。
顾成烨抿了抿唇,斟酌片刻,又道, “不知为何,楚姑娘似与从前,不太一样了。”
我心头猛地一跳。
顾成烨看我的眼神似又复杂。
我打了个哈哈,赶紧蒙混过去。
有时我会想,顾成烨话少缄默,多半是因楚瑶幼时对他的欺凌。
那人虽不是我,却难免有种心虚。
“阿莹,水凉了。”
我睁眼去唤帘外的侍女。
叫了几声,不见人来,我摇了摇头,正想起身自己去舀些热水,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竟是顾成烨。
我下意识地掩住胸口, “怎么是陛下……” 顾成烨站在我身后,替我一下下加着热水。
音色淡淡, “阿莹姑娘今夜告了假,换我顶上。”
我啊了一声,脸有些烫。
顾成烨依旧不紧不慢, “今时不同往日,楚姑娘莫要再叫我陛下,直呼我名成烨即可。”
他身量虽高,但此时弯了腰,竟也和我贴得极近。
清冷的吐息,喷洒在我后颈。
换在我的世界,这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我张了张嘴,喉咙处有些黏腻, “啊,也好……” 顾成烨的目光,不咸不淡地落在我手臂上。
那里有一道伤疤。
据说,是楚瑶幼时为了救坠崖的傅昀,被树杈擦伤的。
经年的伤痕,已贴入血肉,合二为一。
我忽然极不自然,把手臂掩藏到水面之下。
顾成烨倒也没说什么。
替我加完水,便出去了。
我这才呼出一口浊气。
唔,终于自在了。
4. 我一直觉得,耽美文里的主角,取向多半是固定的。
所以昨夜,顾成烨那姑且可称为亲近的举动,约莫是无心之举。
再和顾成烨碰面时,我依旧十分自然, “陛下……成烨今日是什么图?”
“一副字。”
顾成烨展开宣纸,让我看到。
竟是我那日说的“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笔触哀婉,倾尽才情。
我赞叹地鼓掌。
顾成烨眨了眨眼,脸侧似乎浮上一丝淡淡的红。
他竟如此不经夸吗?
我忍不住想。
侍女阿莹小跑着过来, “小姐,傅相来了。”
话音刚落,傅昀便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
他挑着一双丹凤眼,目光却不怀好意地看向我身后的顾成烨。
“阿瑶,几日不见,还没来得及同你说立后之事。”
我抿了抿唇,听出来者不善。
冲顾成烨递了个眼神,让他赶紧走。
顾成烨这傻子,杵着不动,也不知想干什么。
傅昀凑近我,指尖捏住我的下巴,轻声道, “嫁我为妻不是你一直所想么,怎的一点都不欢喜?”
我欢喜个屁。
我扯出一个笑容,学着书里楚瑶的花痴模样, “当然欢喜啦,阿瑶最喜欢相爷了。”
傅昀嗤笑, “傻货。”
说完,还故作风流地嗅了嗅我的鬓角。
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真对傅昀无语了。
明明不喜欢女子,为了在顾成烨面前刷些存在感,真是煞费苦心。
果然,膈应完了我,傅昀又瞥向顾成烨,笑盈盈道, “三日后,是我同阿瑶的婚典,六郎须得来喝一杯。”
“自然。”
顾成烨接得很干脆利落。
傅昀挑眉,目光中染上一丝阴郁。
那眼神我太熟悉了。
书里无数次描绘他们的欢好,每每那时,都要来一句“傅昀吃人似的目光”。
从我改变原书的走向后,傅昀的幽禁计划没能得逞,估计憋着一肚子气,还是尽早把他轰走为妙。
我咬牙,心一横,扑向傅昀腰间, “相爷你快走,阿瑶要去挑选立后的服制了,你不许看,不然就不惊喜了。”
傅昀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还是强撑着面子,道了声好。
他推开我后,甚至嫌弃地擦了擦指尖。
嘁,装什么呢。
我转身对顾成烨道, “你放心,我绝不会把你交到他手上。”
顾成烨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
5. 至此,顾成烨大概已经信任我了。
我依旧稳定地把他的字画传入市场。
民间开始有微弱的声音,说顾成烨是生不逢时的明君。
还说傅昀得位不正,有失臣德。
这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有伟人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偷窃之人,最终也会被自己反噬。
立后大典那天,侍女们给我画上现世中不曾见过的华贵妆容。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书里寥寥几字的内容,却是很多人一生的经历。
我记得,立后是傅昀为了堵住百姓的嘴,做出的一个幌子。
大典过后,他抛下了婚房的楚瑶,去找了顾成烨。
也是那夜,顾成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再无反抗之心。
从此开始如行尸走肉般,任由傅昀折腾。
我不能让剧情重演,说什么都要拖住傅昀。
最后来为我盖盖头的,是顾成烨。
他穿着粗布麻衣,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清俊。
“放心,这只是一场戏。”
我安抚他。
顾成烨怔了怔,旋即颔首, “楚姑娘也小心。”
他比我更清楚傅昀是多变态一个人。
我坐在喜榻上,手掌忍不住出了些汗。
等待是那么煎熬。
“阿莹,傅昀还没来?”
他要是跑去楚府,我也得赶紧行动。
“你这么想孤啊。”
脚步声响起。
我呼吸一止,大气不敢出。
眼前忽然一亮,傅昀已将我的盖头扯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眼邪肆,红衣如火。
“怎的,看到孤,阿瑶哑巴了?”
我抓紧衣角,皮笑肉不笑道, “怎会,阿瑶想陛下想得紧呢。”
傅昀眼神一冷,随即又恢复正常。
他转身,倒了两杯酒,淡淡道, “交杯喜酒,百年同心。”
我接过酒杯,下定决心,闭眼吞了下去。
傅昀即便是龙潭虎穴,为了保住顾成烨,我也得跟他拖过今夜。
傅昀像是看出了我的紧张,玩味地盯着我, “夜深了,阿瑶不行侍君之责?”
6. 啊?
我有一瞬的愣神。
侍君……是我想得那个意思?
可傅昀不是…… 我目光不定,却突然看到,寝殿的窗边闪过一道身影。
清瘦颀长,极为熟悉。
我福至心灵。
敢情傅昀已察觉了顾成烨跟来,妄想用我来激顾成烨吃味。
我心中嗤笑,暗暗握紧手中的迷香药包。
只等傅昀贴近,我手一挥,保管教他睡得不省人事。
想到这里,我起身,一只手勾向傅昀的腰带。
“那我们安寝吧,陛下……” 忽来一阵冷风。
殿中的灯烛,蓦地熄灭了。
一片漆黑之中,我的手被人握住,随后腰间传来一股大力,有人将我抱上了房梁。
“楚瑶?!”
傅昀还没说完,就闷哼一声,砰得倒了下去。
“嘘。”
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是顾成烨。
他竟然还有如此好身手。
过了片刻,顾成烨才松开了我,温声道, “他睡熟了。”
我扭头看他,黑夜之中,顾成烨那双眼眸显得无比明亮。
我夸他, “成烨竟有如此好功夫。”
顾成烨微微一笑,似有些不好意思, “幼承将军教导,学了几手而已。”
他的呼吸还有些紊乱。
想来是许久不曾如此激烈地打斗过。
我心头突然有些泛酸。
顾成烨不是只会舞笔弄墨,也不是依附旁人的金丝雀鸟。
他有功夫,有野心,就该是俯瞰天下的君主。
正想着,我的唇角忽然被人轻轻擦过。
顾成烨拭去指腹的酒渍,轻声道, “我令傅昀昏睡到次日辰时,不会伤害于你,你可放心。”
他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又说, “今日,我收到一封信。”
“是虎贲将军所寄,他不日回京,听闻傅昀乱政,亦愿助我一臂之力。”
我笑了笑, “天命所归,名正言顺,此间先恭贺成烨了。”
顾成烨也挽起一个浅笑。
他那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瞳,终于燃起了不灭的微光。
7. 等傅昀醒来,我装模作样地关怀了他一番。
傅昀眼神阴鸷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
我继续装出花痴模样,蹭了蹭傅昀的衣襟。
傅昀额角一跳,厌恶地离远了我。
装装装,死装哥。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在原书里,顾成烨得了一种怪病。
每月十五,都会咳血不止,痛苦万分。
这是顾成烨最脆弱的时刻,换言之,也变相地给了傅昀可乘之机。
傅昀掌握了缓解顾成烨疼痛的药方。
便凭此,来戏弄威逼顾成烨就范。
我偏不教傅昀得逞。
我翻遍这个时代的医书,终于找到了根治这个病的秘方。
明日便是十五,我命阿莹出宫,寻了所需的药材。
趁傅昀还没下朝,我躲在内殿偷偷煎药。
顾成烨站在一旁,有些好奇地盯着我手上动作。
“我这病伴生十年,连服侍我起居的宫人都未察觉,楚姑娘是如何知晓的?”
我抬头,冲顾成烨眨了眨眼,存了几分玩笑的心思, “因为我不是凡人,你信否?”
顾成烨一怔,随即轻笑, “姑娘慧黠。”
我刚将药汤盛出,阿莹就慌里慌张地跑进来, “娘娘不好,陛下带了大批羽林卫,要擒顾成烨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