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告白》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祝夏贺连洲是作者“祝夏”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祝夏七岁时,举目无亲,被京城宋家收养。她是宋老董事长亲定的孙媳妇,是继承人宋成煜的青梅。港区贺家显赫至极,现任掌权人贺连洲冷峻无情,是个狠角色。却独独上了祝夏的当。港媒捕风捉影:「顶级豪门贺连洲深夜密会,女方疑似宋成煜未婚妻,太子爷变贺贵妃!」**分手多年,祝夏侥幸地想,贺连洲那么薄情,肯定早就忘了她。直到娱记爆料婚期当晚,无垠夜幕,维港烟花璀璨绽放。密闭车厢内,黯淡无光,瞧不清彼......
霸道总裁《京港告白》是作者““祝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祝夏贺连洲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祝夏七岁时,孤苦无依,是宋家收养她,抚养她长大。宋家既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亲人。而这一切的前提是,祝夏作为宋成煜的未婚妻,替他挡灾消难。祝夏虽不相信玄学之谈,却记得宋家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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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夏指尖漫不经心地轻叩桌面,嗓音平缓说:“月亮,人生有很多东西比爱情重要。”
林嘉月问:“比如说?”
“亲情、理想。”
祝夏顿了一下,笑着补充:“友情也不比爱情差。”
林嘉月琢磨半晌,方才明白她说的话。
祝夏七岁时,孤苦无依,是宋家收养她,抚养她长大。
宋家既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亲人。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祝夏作为宋成煜的未婚妻,替他挡灾消难。
祝夏虽不相信玄学之谈,却记得宋家的恩情。
林嘉月深知祝夏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奈何不了她。上流世家因为利益联姻是很常见的……结婚的两个人不一定相爱。
祝夏面对的是一个既定的人生,一个既定的死局。
林嘉月想通其中关窍,没有规劝,只是好奇地问:“我要是去抢婚,你会跟我走吗?”
祝夏冁然一笑:“那肯定啊。”
林嘉月哼笑,表示满意。她安静了两分钟,猛地想起某件事,惊慌失措道:
“糟糕,我以前当面骂过宋成煜迷信,脑子不好使。你说他会不会记仇,从此不让我见你?”
“不会。”祝夏又喝了半杯威士忌,脸颊染上桃花春水似的绯红,笑容也变多了。“我还是很自由的。”
林嘉月看她脸色突然有点不太对,倒了杯柠檬清水给她:“你怎么喝那么多?”
祝夏双手捧着水杯,字句清晰说:“一边想事情,一边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点。”
林嘉月扫视桌上的两个空酒瓶,瞪她一眼:“你这是一点吗,分明是亿点!”
“李柏泽这家伙去哪里了那么久?”
林嘉月从包里摸出手机,低头正要给李柏泽打电话,肩膀上忽然一股不算重的力量袭来。是祝夏。
林嘉月伸手扶了扶祝夏的额头。
“算了,反正只有我们三个,喝多就喝多吧。”
祝夏喝醉并不会失态,酒品很好。林嘉月并不担心闹酒疯。
虽然她挺想看祝夏耍酒疯的。
祝夏闭着眼睛,声线平稳地问:“你工作怎么样?”
光听声音绝对猜不到她喝醉了。
“还是在财经频道,刚交了贺连洲那篇采访。”林嘉月一件件跟祝夏细数,“同事各干各的,专注自己,没有人抢新闻,到点暗示下班。Wendy师姐,你记得吧,她前几天去富豪家里做采访,偶遇富豪儿子,两人电光火石,噼里啪啦,一见钟情。Wendy师姐决定离职结婚了。”
“离职结婚,做全职太太?”祝夏聆听着,偶尔发问。
“富豪家族的全职太太大多是一条死路,她们丈夫在外包二奶的概率非常高。Wendy师姐不傻,她是离职,接管富豪家里的部分基金。”
祝夏呢喃道:“打工人变老板。”
老板,不是老板娘。
看来还没有醉迷糊。
林嘉月继续说:“我领导还是老样子。他洗个手要洗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诶,肢解溶尸也用不了那么多时间。”
李柏泽左右两只手拎着酒瓶回来,就看见两个贴在一块的女孩子,一个喋喋不休,一个闭目聆听。
“Sumer怎么了?生病了?”李柏泽问林嘉月。
林嘉月瞪他,凶道:“还不是你,给她倒那么多酒?”
李柏泽耸肩嘿笑一声:“我倒酒,她也可以不喝啊。”
祝夏揉了揉耳朵,说:“再吵,耳朵要掉了。”
“这不是没醉嘛。”李柏泽将酒瓶放桌子上。
认识四五年,李柏泽就没见过祝夏喝醉过。在他心中,祝夏是不可能醉的。
然而,下一秒,醉鬼祝夏蹙眉,不客气地开口:“李柏泽,剃剃胡渣吧,丑。”
李柏泽:“……”
“她喝醉都这样吗?”李柏泽想了良久挤出一个词,“人身攻击。”
祝夏身躯往后靠着舒适的沙发椅背。林嘉月解放肩膀,她双手一摊,满脸骄傲得意:“不会啊,Sumer从来都没有攻击过我。”
祝夏轻轻咳了声,跟他们说:“没醉,就是头有点晕。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林嘉月和李柏泽看着她,均在想:你没醉,难不成醉的是我们?
饶是不信祝夏的话,他们也没打搅她。
林嘉月和李柏泽自觉掏出手机,在搞事业铁三角群组聊天。
面对面坐着,但线上聊天。
酒吧的包厢从未如此寂静过,针落可闻。
轻缓的铃声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祝夏稍稍坐起来,手掌在沙发上摸索。林嘉月反应过来,替她找到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顿感诧异。
“贺连洲。”林嘉月说。
祝夏面不改色接过来,把手机贴在耳边。她脑袋后仰靠着沙发背,阖上双眼,声音一如既往清脆。
“我的钢笔呢?”
电话那头的男人停顿了两秒,问:“你在哪里。”
莫名其妙把她的东西拿走,让他还东西也没个回信。现在还问她在哪里。
一股不悦霎时涌上心头,祝夏皱了皱眉头,冷冷道:“我在哪里和你无关,你只需要告知我什么时候还钢笔。”
李柏泽瞳孔扩大。
林嘉月也有点难以置信。
祝夏很少生气,或者说几乎没有生过气……看来事情很严重。
她跟电话那头的人说完两句话,就挂断了。
放下手机,祝夏又恢复了醉酒笑容灿烂的模样。
林嘉月和李柏泽不在意这种小插曲,祝夏说话条理分明,动作也没有晃晃荡荡,休息休息再送她回去。
半个小时后,包厢来了人。
从天而降的男人身形高拔,深灰的衬衫熨贴而笔挺,骨相影廓优越,黑眸埋着冷寂疏离。
林嘉月脊背一寒,愣怔道:“贺先生?”
贺连洲视线往室内逡巡一圈,深邃目光锁着沙发上的祝夏,大步朝她走去。
祝夏看见有人走过来,双手撑着沙发,费劲坐起来。
她坐直身躯,那人已经走到跟前。
灯光刺眼,祝夏瞧不清来人的模样,只觉他抓着她手臂的力气好大……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近,待嗅到对方身上强烈的气息时,两人距离不过几厘米。
祝夏放缓呼吸,下一秒,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