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颜舒元宴清的精选古代言情《婢女绝色,九千岁入她温柔乡》,小说作者是“毕贵圆儿”,书中精彩内容是:江书出身卑微,比一般的丫鬟还不如。试婚,本轮不上她。她也比旁人清醒,不对主子动心,不让主子沉迷,一心一意给自家小姐试婚,铺路。主子把她当成是替身,她忍;主要把她的自尊踩在泥里,她忍;主子要她的命去换白月光的命,她也能忍。因为,不动心。好不容易熬到了头。通身矜贵的高大男子却锢住她的细腰,红着眼把她抵在墙上:“试过我的身子,你还跑什么跑?”...
《婢女绝色,九千岁入她温柔乡》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颜舒元宴清,讲述了“......是奴婢的错。”三天实在太久,恍惚间,颜舒觉得自己已经好长时间都没说过这样的话。还是幕亓一教她,不要总是往自己身上揽错处。眼眶有些热,女孩用力眨了眨眼睛,扯住男人袖角的手垂下,规规矩矩按在小腹上...
婢女绝色,九千岁入她温柔乡 免费试读
男人声音像一柄又尖又细的小刀,扎进颜舒骨头缝。她心口一滞,讷讷地松了手。
“......是奴婢的错。”
三天实在太久,恍惚间,颜舒觉得自己已经好长时间都没说过这样的话。还是幕亓一教她,不要总是往自己身上揽错处。
眼眶有些热,女孩用力眨了眨眼睛,扯住男人袖角的手垂下,规规矩矩按在小腹上。
颜舒向幕亓一躬身行礼,她声音嘶哑得厉害,“还请世子责罚。”
“下不为例。记住了吗?”
“是。”颜舒垂眸,颤巍巍的睫毛掩住眼底湿润的水光。
被幕亓一带回北辰院。
颜舒饿了三日,只敢略略吃几口好消化的白粥,回自己屋子梳洗一番,回幕亓一身边伺候。
三日不见,幕亓一通身没什么变化。
颜舒却觉出几分陌生。
悄无声息地在男人身边侍立了半晌,幕亓一:“去换套像样点的衣裳,随我出门。”
颜舒不敢多问。
这三日内,吴氏似乎是撤销了北辰院禁制,幕亓一带着颜舒大摇大摆地出府,没人敢拦。
从马车上下来,颜舒惊奇地发现,幕亓一又带她来了那家首饰铺。
“世子?”
这回,颜舒更不敢进了。
她刚被罚完,站都还有些站不稳,不知道要来这里做什么。
幕亓一却没解释太多,拽着颜舒的手入内,自己大刺刺坐在红木高背座椅上,向满脸堆笑地迎来招呼的掌柜道:“有什么新货好货,一总儿拿上来挑。我赶时间。”
“是是是。”掌柜一叠声地应着。
一盘接着一盘金银首饰,流水似的送到颜舒面前。
颜舒身子僵着,她不明白幕亓一是什么意思。
这些昂贵精致的珠宝首饰,有一些比她在顾家看过的还要好。成堆成堆的摆在她面前,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或许是被幕亓一喜欢善待着的。
还有那座小院。
都让她想过要死心塌地留在男人身边。
可若是真的喜欢,会饿她三日?
会把她扔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饱受折辱?
还觉得,是她应得的?
颜舒有些不懂,“世子,奴婢已经有很多了......”
“让你挑你便挑。”
一旁,掌柜也道:“姑娘,这是爷宠你呢。”
是吗?这便是宠爱吗?
颜舒不再说话,偷窥着幕亓一神情,随手捡了个碧玉镯子。
镯子颜色不够绿的,水头也一般。想必......不会太贵。
“世子,奴婢喜欢这个。”
幕亓一掀起眼皮略略瞥了一眼,“没出息。”
他指着掌柜最后端上来的三大盘首饰,“都要了。”
掌柜又惊又喜,“是是是,这便帮您送到府上去。”
“不用。”幕亓一看向颜舒,“把甜水巷的地址给老板留下,让他们改日你空了好送货。”
颜舒难以置信,“这、这真是给奴婢的?”
“不给你给谁?”幕亓一不耐地起身,“怎么,你不要?”
颜舒不敢不要,再说她实在缺钱。
“谢世子。”
女孩低着头,只听见幕亓一一声轻轻的冷哼。
他随手拿起颜舒最早先挑的那只碧玉镯。
颜舒看不懂,以为这镯子是一堆中最便宜的。可幕亓一瞧得清楚,这镯子玉质上乘,内部里饰有巧雕,对着光看细看,竟是一副暮春游船图。
雕梁画栋旁,还藏着一枚小小的印章:三问石
这个三问石,是前朝玉雕大师。前朝皇后爱他的东西爱到不行,为了给自己孩儿求一只长命玉锁,耐着性子整整等了三年。
被传为一段佳话。
只可惜三问石的作品都是玉制,大半毁于前朝兵祸。
颜舒挑的这只镯子,是歪打正着。
幕亓一自己袖了镯子,转头向颜舒,“走,去做新衣裳。”
这是,在补偿自己?颜舒有些不确定。
两人从首饰铺子出门不久,颜舒鼓起勇气:“世子,奴婢衣裳够多......”
幕亓一脚下步子不停,“小爷高兴赏你。不要衣裳,你要什么?”
“奴婢想要什么都可以?”
“还有小爷买不起的?”
颜舒眼睛亮了,“世子,奴婢......奴婢想吃水饺。”
幕亓一一愣,随即想起。
这丫鬟关在柴房里没吃没喝,放出来也只吃了几口粥,就赶来自己身边伺候着。现下肠胃活泛过来,才觉出饿。
“倒是我没想周全。”幕亓一表情微顿,一直有些生硬的语气跟着变软,“你晓得哪家水饺好吃?”
颜舒点头,“奴婢认识路的。吃完奴婢可以自己回府。”
女孩眼中亮闪闪的光,星子一般。
这丫鬟贪财、好吃,倒是容易满足。
幕亓一:“叫你说得小爷也饿了,一同去吧。”
只是两人还未曾走到颜舒心心念念的水饺摊。
在街上迎面遇上了骑马的裴卿。
裴卿下马,拦住幕亓一:“顾家今日的宴席,你不去?”
“我为何要去?”幕亓一挑眉,语气顽劣。
破庙那回他受了伤,顾家前前后后来武安侯府探望了多次,幕亓一一次都没见。
裴卿疑惑,“可我听说,武安侯府的回执早送回了顾家,说是要去人的。我还以为是你。”他顿了顿,恍然大悟,“哦,是我记错了。那是女眷......”
幕亓一从裴卿手中夺过缰绳,“元宴清见。”
幕亓一骑着马一溜烟地走了,剩下裴卿和颜舒面面相觑。
裴卿摸了摸鼻子,“你......就是阿一的那个......那个丫鬟?”
他母亲是当朝长公主,皇帝的亲姐,又有从龙之功,出身尊贵无匹。
试婚丫鬟这样的腌臜话,裴卿说不出口。
颜舒躬身行礼,声音细细的,“是。”
“阿一就是这个急三火四的狗性子。他是去元宴清赴宴了,不用丫鬟跟着,你......”
颜舒抢着道:“奴婢、奴婢是要跟着世子同去的。”
“也好。那你便跟着我的小厮吧。”
颜舒谢过裴卿,乖顺地跟在裴家青衣小厮的身后。
她从顾家出来已有半月,还一直没找到机会回元宴清去看看娘。当日她走得急,都没见上娘一面。进了武安侯府,幕亓一是许她随意进出,可她到底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去。
不说旁的,顾夫人若是问她试婚结果,她都答不上来。
可今日若能跟着幕亓一同去同归,她也好找机会溜开,去看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