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桑烟贺赢,也是实力派作者“麦香芒种”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现已完本,主角是桑烟贺赢,由作者“麦香芒种”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桑弱水本来昨晚得了皇帝赏赐,都快要好了,结果,一听这消息,又气得下不了床了。桑烟被香秀请来劝她:“你别沉不住气啊。皇上不得近女色,便是留宿,也成不了事。你也听了,敬事房根本没记录她受幸...
精彩章节试读
兰贵妃留宿了清宁殿。
这个消息第二天一早就传到了桑弱水的月桑殿。
桑弱水本来昨晚得了皇帝赏赐,都快要好了,结果,一听这消息,又气得下不了床了。
桑烟被香秀请来劝她:“你别沉不住气啊。皇上不得近女色,便是留宿,也成不了事。你也听了,敬事房根本没记录她受幸。”
桑弱水哭道:“可她留宿了。从来没有妃子留宿清宁殿。姐姐,你说,皇上是不是喜欢她?这次没宠幸,下次呢?”
谁知道皇帝在想什么?
明明前一刻还想把桑烟强留在宫里,下一刻怎么就留宿了那个女人?
难道是桑烟的忤逆惹怒了他?
想到这里,她抓着桑烟的手,哭着哀求:“姐姐,我刚得了皇上的赏赐,还没去谢恩,你替我去一趟,好不好?”
桑烟:“……”
这是把她往狗皇帝身边推啊!
“不好。”
她果断拒绝了,并表明态度:“那是你的男人。你是我妹妹,搁民间,他就是我妹夫。我必须跟他保持距离。”
不然,妹夫、小姨子搞一起,多可笑啊。
虽然在古代,姐妹同嫁一人是件寻常事,但她生理性反感,接受不了。
桑弱水不知桑烟的心结,一边哭,一边说:“姐姐,你是不是还怪我?我之前不懂事,吃你的醋,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的共同敌人是周静兰。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帮帮我,可好?”
桑烟被她哭得脑子疼,便点了头,却是说:“我可以帮你,但不是你想要的方式。”
“姐姐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怕那个兰贵妃第一个承宠吗?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
“你——”
桑烟有点犹豫。
其实她不想说这个方法,但眼下好像也没别的方法了。
桑弱水见她支支吾吾,急道:“姐姐,你说啊。”
桑烟一咬牙,便说了:“你赶紧调养好身体,亲自去谢恩,然后找个借口灌皇上酒,把他灌醉了,意识不清了,再把他睡了。”
“砰!”
香秀正好端着药进来,直接吓得端掉了药碗。
那药碗摔在地上,黑色的药汁流了一片。
“我不是故意的。娘娘饶命。”
香秀赶紧下跪求饶,一是为打碎药碗,二是为听到了这等大逆不道之话。
桑弱水哪里有心情管她?
“姐姐慎言。这是冒犯龙体,要杀头的。”
她没想到桑烟敢这么说,差点吓死了。
桑烟也知道这方法很危险,但她也有自己的理由:“你们皇上不近女色,估计也有不知女色好处的缘故。一旦他开了荤,床上得了甜头,哪还计较那么多?兴许食髓知味,从此,恢复正常,也未可知。而且,那种情况,酒后乱/性罢了。至于你睡他,还是他睡你,男女之间,都那么一回事。总之,这事可大可小,大了是冒犯龙体,小了是夫妻情趣。”
桑弱水听到这些,有些意动,却也害怕:“若是皇上发了病怎么办?你初来宫中,不知皇帝发起病来,性情大变,暴戾嗜杀,当真可怖。”
那宫女听说不小心碰到了皇帝,害皇上发了病,活生生杖责至死啊!
“既然害怕,那就乖乖在宫里窝着。”
桑烟没耐心了,觉得宫里这些女人天真又贪心:“想得到皇上的身心,还想第一个诞下皇嗣,还怕付出代价,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桑弱水也知这个道理,脸色凝重:“容我……想想。”
*
御书房
寂静的毛骨悚然。
裴暮阳跪在皇帝脚边,颤抖着手,抹去额头的汗。
须臾。
贺赢合上奏折,看向他,眼里似笑非笑:“她当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
裴暮阳磕着头,继续道:“月桑殿的香秀姐姐,就是这么说的。奴才一字不敢漏啊。”
贺赢收回目光,手指点着下巴,轻笑:“朕看走眼了。还是只野兔子。”
裴暮阳:“……”
不敢说话。
这桑大小姐真没看出来胆子这么大!
“想睡朕啊。还说朕不知女色的好处?”
贺赢微扯唇角,呵笑:“也好。你去传话给香秀,让她劝桑妃照做。”
他要看看这姐妹俩怎么灌醉他?怎么勾他酒后乱性?
还有……女色的好处?
但愿她不后悔出了这个主意。
裴暮阳看着皇上诡异的笑,颤颤道:“……是。”
*
夜色沉沉。
天又下了雨。
雨打芭蕉,滴答滴答响。
不时一道轰鸣声响。
桑弱水本就心烦,这会被吵得睡不着,便坐起来,让宫人点了灯。
守夜的宫人正是香秀。
她点上灯,去倒了茶水,然后,端到桑弱水面前,小心翼翼道:“娘娘可是有心事?我看您翻来覆去睡不着。”
桑弱水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没说话,目光涣散走了神。
上午桑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她想了一天,还是拿不定主意。
“娘娘,御医说了,您是忧思过甚,郁结于心,才生了病。要想病愈,可要想开些才好。”
香秀的话唤回了桑弱水飘远的思绪。
桑弱水视香秀为心腹,想了想,还是问了:“桑烟的话,你也听到了,觉得可行吗?”
香秀就等桑弱水问这个。
她早准备了说辞,缓缓道:“回娘娘的话,奴婢觉得可行。”
桑弱水是惊讶的,没想到一个奴婢也敢这么说,难道真的是她太胆小了吗?
“为何?”
“娘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句话说到了重点上。
桑弱水神色严肃,放下茶杯,让她坐到床上:“继续说。”
香秀点了头,坐到床上,压低声音道:“眼下各宫娘娘还没反应过来,都等着御医治好皇上的病,但御医治了十年都没治好,您觉得两三年内能治好吗?娘娘们的青春又有几个两三年呢?说句难听的,等皇上治好了,娘娘们花期已过,就只能看着别人承欢了……”
有些话点到即止。
桑弱水瞬间作了决定:“你说的没错。不能再等了。皇上亲政后纳的那些妃子,现在谁还记得谁?”
香秀见此,知她下了决心,又添了最后一把柴火:“而且,主意是桑大小姐出的,到时候娘娘请她一起灌酒,便是出了事,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兴许也不会怪罪娘娘。”
桑弱水听到这里,抓紧了香秀的手臂,眼里又妒又恨:“对。你说的对。桑烟是个护身符,我若做错事,也是她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