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错胎的学渣出剑比谁都快》 小说介绍 当了一千年学渣的白九安,来到人界后,发现自己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究竟有多不简单,只有等被雷劈了才知道。 可当八十一道天雷一道道落下,她倒在血泊中,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杀师仇人,血泪模糊了双眼。 誓以手中剑,荡清天下浊。。书中主要讲述了:当了一千年学渣的白九安,来...
《投错胎的学渣出剑比谁都快》 小说介绍
当了一千年学渣的白九安,来到人界后,发现自己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究竟有多不简单,只有等被雷劈了才知道。 可当八十一道天雷一道道落下,她倒在血泊中,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杀师仇人,血泪模糊了双眼。 誓以手中剑,荡清天下浊。。书中主要讲述了:当了一千年学渣的白九安,来到人界后,发现自己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究竟有多不简单,只有等被雷劈了才知道。 可当八十一道天雷一道道落下,她倒在血泊中,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杀师仇人,血泪模糊了双眼。 誓以手中……《投错胎的学渣出剑比谁都快》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白九安的剑术是五哥教的。
五哥名为吾寻,是白族里唯一一个外姓人。
白族人少,全族拢共不到二百。在一座四面都看不到尽头的孤岛上,过着鸡犬相闻,与世隔绝的生活。
这座海岛,就是白族对外界称为“祖地”的地方。
白族人之上有族长白贤、长老白罗。族长、长老之上有夫子。夫子是族长、长老的夫子,也是全族人的夫子,是白族中地位最高,最受崇敬之人。
夫子是远古神明,是神族的医神。他老人家究竟年岁几何,真名何许,或许连族长和长老都不知道。
九百多年前,白九安还是个梳着包子头的小包子时,就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白族人生而为医,天生热爱医术药理。他们每日不是在兴致勃勃地学习医术,就是在眉飞色舞地讨论药方。兴高采烈,其乐无穷。
但九包子却是兴趣缺缺,上午的课就想中午吃什么,肉要做红烧的还是爆炒的;下午的课就想晚上吃什么,鱼要清蒸的还是糖醋的……
九包子成了名副其实的学渣。
除了易容术这种不需要理论知识的兴趣课,其他门门功课都是倒数第一,而且还是被倒数第二甩出十万八千里那种。
学渣最好的朋友,门门功课次次第一的学霸不干了。
白汐柔私下不知道给她补了多少课,传授了多少那种记在小本本上,还要锁在柜子里谨防小偷的独家秘笈和学习方法,却愣是如泥牛入了海,肉包子打了狗!
白汐柔真是操碎了心,差点愁成了白头翁。
学渣九包子被族长和长老恨铁不成钢地罚站了四十几个年头后,在她出生前一年开始闭关了五十年的夫子,终于要出关了。
族人们欢天喜地地奔走相告,提前三天便开始沐浴焚香。
夫子出关那日,连天气都一扫连日的阴霾,阳光明媚又温柔,天空中的白云都恨不得拼成一个“祥”字。
所有族人整整齐齐跪在山顶,翘首以盼。
那是九包子第一次见到传说中英明神武、永寿无疆的夫子。却原来夫子并不老,只是个一身白衣,儒雅俊逸的中年男子,看起来也就和自己的阿爹差不多年纪吧。
夫子双手背在身后,笑得和蔼又慈祥,安抚的目光缓慢扫过叩拜在地上,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族人们,最后精准地落在了九包子身上。
跪叩在地上的九包子似有所感,胖乎乎的虎躯一震。她悄悄地抬头望去,看见站在夫子身旁的族长和长老正凑过去跟夫子耳语了几句。
随后,一脸懵的九包子就被请了家长。
阿爹白晏带着她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在夫子跟前。
夫子扫了眼地上的一大一小,问:“兰芝怎么没来?”
他左右两侧的族长和长老欲言又止。
兰芝是九包子的阿娘。
当得知她是难产去世时,本是悠闲坐着喝茶的夫子震惊得突然站起,连茶杯都打翻了。
九包子沉默地看着滚烫的茶水翻倒在夫子身上,绿色的茶水在他一尘不染的衣摆上浸出一摊也不算难看的印渍。
夫子却仍在痛心失神,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族长忙重新沏了一杯,他老人家也没心情再喝。看着眼前的孤儿寡父,尤其是没娘的孩子像根草的九包子,夫子实在不忍责备,在长长一声叹息后,宣布要亲自教导她。
然后,然后……
五十年后,夫子不顾族长和长老的苦苦哀求,决定出岛。
白族族规千百条,雄居榜首的就是:
禁止出岛!
禁止出岛!
禁止出岛!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那日,学渣九包子因为连续八次写错了同一剂药方,正在夫子的后院里罚站。
远远从窗口看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族长和每天笑得人心惊胆颤的长老,脸上都出现了同一个痛哭流涕的表情。他们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捣得她脚下的地面都被撼动。
砰砰砰的磕头声中,九包子隐约听见族长说:“……百年前添的新伤尚未康复…望夫子以身体为重,万万不可再出岛……”
百年前添的算是新伤?那之前还有旧伤?出岛会伤身体?这么凶险?!
九包子一脸问号。
族长和长老说来说去就这几句话,连九包子都惊奇他们平时训人的词汇都去哪儿了。怕是夫子也有同感,气得从茶几上挑了个有豁口的杯子“哐当”一声摔了。
吓得又偷听又蹲在地上偷偷给小金子喂饼吃的九包子一个激灵,忙将小金子犹豫着还未下口的菜饼揣进怀里,再端起地上的半碗水,唰地站起来,双手麻溜地将碗放在头上,站得笔直。
一套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天衣无缝。
夫子将两个“孽徒”支走后,知道他们必定会守在门口,便悄咪咪地跳窗走。
落地时发现九包子目光如炬地看着自己,他走过去甚是慈爱地帮她扶了扶头上有点歪斜的碗。
九包子刚想道声谢,就见夫子提起窗台上的茶壶把她头顶上的半碗水加满了。
九包子:“……”
小金子:“……”
几日后,夫子拎了个半死不活的“邋遢鬼”回来,将他扔在岛上后,就又不见了。
白汐柔从他阿爹那里偷听了一耳朵,说夫子他老人家又去闭关疗伤了。
白汐柔的阿爹就是族长白贤。
九包子:“!!!”出岛真的会很伤身!
夫子带回来的邋遢鬼身受重伤,整个人蓬头垢面,浑身上下除了散发着不知道多少年没洗澡的恶臭,还散发着“我不想活谁也别理我谁也别救我”的绝望气息。
但这个半死不活的邋遢鬼却是像长了个比狗还灵的鼻子,总能在岛上找到酒。他每日喝得烂醉如泥,酒气与恶臭一起熏天,不是吐酒就是吐血,晚上倒哪儿睡哪儿。
族人们尊崇夫子,不敢妄议。
但喜爱洁净的人们每次远远看到他,就都皱紧眉头,绕道而行。然后,回家就把自家藏酒的地窖再挖得深一些,捂得更严实一些。
这些都是白汐柔告诉她的,九包子这些日子正忙着寻找小金子呢。
九包子那时候只有两个朋友,一是白汐柔,二就是小金子。
小金子是一条通体金色的小蛇,金光闪闪的,漂亮得不像话。九包子第一眼看见它从灶房的房梁上蹦下来就喜欢得不得了,连被切了一块肉的手指头也顾不上,滴了一菜板的血,还是小金子用嘴扯着她的袖子示意她止血。
从那以后,它就经常在她身边陪她玩耍,听她说话,偶尔还吃几口她做的饭菜。
以前九包子不明白为何别人家的小孩儿都不跟自己玩儿,直到后来无意间听到别人的议论。
原来自己阿娘是白族唯一一个死于难产的人。难怪连夫子听闻后那般震惊。
那人还说:“兰芝精通卜算,没想到被自己的女儿克死!白九安就是个克星!”
原来如此。
每当九包子独自难过时,小金子总能找到她,把自己盘成圈圈陪着她。虽然它不能说话,当九包子却能感受到她的关怀。
夫子复又闭关那日,小金子也不见了。
她找了好些日子,小金子没找到,却在药田里捡到了“邋遢鬼”。
九包子的阿爹白晏醉心侍弄药草。整日不是在药田里种药,就是在屋子里配药炼药试药,鲜有时间照顾她。
九包子小小年纪便学会了洗衣做饭照顾自己,顺带照顾着阿爹。
那日她给阿爹送完午饭后,便在后山的药田找小金子。
行走间,一个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
她扒开草丛,看见了倒在药田里的吾寻。
此前,她只听白汐柔说起过他,但并未见过。她是靠着“臭气熏天”这个特点确定身份的。
九包子并不怕他,也不嫌恶他。
她用肉嘟嘟的小手指一会儿戳戳他脏得连眼睛鼻子都快分不清了的脸,一会儿扯扯他乱如鸡窝的头发和比头发还要长和乱的胡子。玩得不亦乐乎。
“邋遢鬼”有些不适地睁开眼,只见自己跟前蹲着个粉嘟嘟的小包子,她一手在自己头上脸上作乱,一手拿着一块饼,边玩边啃,嘴巴周围还有一圈亮亮的油光。
他双目无神地呆呆看了她半晌,又闭眼半晌,复又睁眼,发现她仍蹲在原地,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水灵灵,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他缓缓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几百年来,似乎从未清醒过,又似乎从未醉过的头。却是将自己的鸡窝头揉得更乱。
小包子笑得更开心了,眼睛眯成了月牙。
他问:“你……你的饼可不可以分我一点?”已经太久没有说话,他的嗓音生硬又沙哑。但那声音却很低很轻,似乎担心惊扰了眼前的小人儿,她就会消失一般。
小包子咧嘴一笑,点点头,豪气地将手里啃了几口的饼递给他。他伸手去接,她突然手又收回来。
只见她仔仔细细将自己啃过的地方撕掉,再递给他。
他接过饼一口一口地吃着,眼神渐渐有了焦点,眼圈慢慢开始变红。
“真的很难吃吗?”小包子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她低着头,似乎也有点沮丧,“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汐柔,也不爱吃这个饼,说难吃得灵魂都在发抖。也只有小金子偶尔会吃两口……”
“不……不难吃,我觉得很好吃。”
“真的吗?”小包子瞬间抬头,眼睛又圆又亮的,看了他一眼后,眼神暗了下去,“可是你看起来像是要哭了呀!”
“……我只是太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蘋菜饼了。”
这次小包子的双眼彻底亮了:“你居然知道这是蘋菜!你要是爱吃就来找我啊!我阿爹可是为我种了很一大片呢!”说着,她站起身,肉嘟嘟的小手将他也拽起来,原地转了半个圈,找准了方向后,财大气粗地往一片药田一指,“你看!是不是很大片!”
那天晚饭后,九包子家门前来了一位剑眉星目的俊朗青年。他一身黛色束腰长袍,墨发高束,腰间别剑,英挺又威武。
白晏出门相迎,青年说明了来意。白晏没有任何质疑,就将九包子唤了出来,自己又进屋继续炼药去了。
“你是谁呀?”九包子仰头看这个长得很高很好看,却从未见过的哥哥。岛上又来新人了吗,夫子不是闭关了吗?
只见他单膝蹲下,和她眼神平视。他的双眼神采照人,她在他眼中看见了自己有点歪的包子头,于是伸手扶了扶。
好看哥哥说:“我是夫子请来的剑师,见你天资聪颖,骨骼清奇,很适合修习剑术。以后你就跟着我练剑。可好?”
九包子一愣,低头小声自语:“剑师?不就是夫子常常说的舞刀弄剑的莽夫?他老人家不是常说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面前好看的莽夫:“……”
小包子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让她难过的事情,兀自嗟叹了会儿,接着又思索了一会儿,继而坚定地点着头,拿定了主意。
立志要做莽夫的小包子一手握成小拳头敲在另一只手掌心上,仍是自以为地小声地道:“这样我就可以给夫子报仇了,他动口,我来动手!嘿嘿嘿。”
她抬起头,粉嘟嘟的脸上尽是严肃,坚定地对面前的青年道:“好!我要成为莽夫!啊,不,我要修习剑术!”
青年唇角一勾。
小包子又皱眉:“可是,你是谁呀?”
他定定看着她,轻声道:“我叫吾寻,名字有些拗口。你可以唤我……”他顿了顿,“五哥。”
玄月高挂,漫天的繁星都落在他眼中,似有千山万水。
小包子有一瞬的怔愣,倏尔歪头,甜甜一笑,乖巧唤他:“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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