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热文《我们村的盗墓队》鲁迅狄仁杰今日阅读更新_《我们村的盗墓队》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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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们村的盗墓队》,现已完本,主角是鲁迅狄仁杰,由作者“石阶陡陡”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会便下插到几米深处。我后来读小说,才知道那是洛阳铲。铲起来的土或石块可以告诉他们是否有墓穴,因为人动过的土和自然形成的土有差异。我听大人说,刚开始盗墓的人也害怕,慢慢就习惯了,毕竟见不得人,不能公开讨论。我是有一次见到村上一个小伙伴拿了个铜吹哨在玩,问之则曰:“你永远买不到,我爸爸给我的。”后来才知道是墓中之物,这样便坐实了大人们的说法。起先,他们只......
我们村的盗墓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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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记忆中的山西农村周围,每个村都有那么一个盗墓小队。
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凛冽,人们百无聊赖,便有游手好闲的人开始组织行动。
离开家乡许多年的我,时而还是会回想起村里流传的盗墓故事,其中的尔虞我诈和刺激紧张,至今值得回味。
如果你坐上大巴,来到黄土高原,会看到一片片黄土地,会看到许多残留的盗洞。
盗洞一般是长方形,长一米五左右,宽八十余公分,漫山遍野,随处可见。
如果你有兴趣走近去看,还会发现洛阳铲留下的许多探眼,东南西北,密密麻麻。
黄土高坡的冬季,疾风吹劲草,黄色的毛毛狗和益母草茎杆根根首立,在风中呜呜地响。
浮尘被北风托起,在空中旋转,西处一片朦胧,呼吸一口碜。
这是一串极度贫瘠的土地,仿佛老天神游的时候,忘记了眷顾这里,连山上青松也是灰蒙蒙一片,宛然经历了一场异样的不愉快。
只有冬小麦稀疏的深青色,才算让大地焕发了那么一点点生机,让人知道世上还有活物。
这个时候,玉米,大豆,红薯,苹果,核桃,花生己经颗粒归仓,村里的男女老少坐在炕上,双手烤火,炒了的黄豆吃的蹦蹦响,瓜子花生喷喷香,盘着腿火热地聊天。
煤火烧的正旺,火苗由青转红,意味着一氧化碳消失,于是老人起身,慢慢把门帘放下来。
纸糊的窗户,风吹发鼓。
男人们白天聊今年收入,谈明年计划,调戏一下邻家小孩,划拉一下隔壁妇女,晚上有重头大戏——有的去山上砍松树,松树要首立的粗壮的,卖给煤矿上做窑柱子,卖给木材店做下等棺材。
有的去打猎,晚上的兔子最傻,猎人矿灯明亮,照着兔子眼睛,兔子就呆若木鸡,等着挨一枪。
枪是土铳,子弹是钢珠,打出去散开,兔子就地躺下,一晚上也有三五只的收获,卖给饭店,赚点零花钱。
最悄无声息的,就是村里的盗墓队。
我们村的盗墓队,夏季做事,做农活,冬天才凑一起。
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购买的工具,土地上一转,几个人拥挤下压,边压边转,一会便下插到几米深处。
我后来读小说,才知道那是洛阳铲。
铲起来的土或石块可以告诉他们是否有墓穴,因为人动过的土和自然形成的土有差异。
我听大人说,刚开始盗墓的人也害怕,慢慢就习惯了,毕竟见不得人,不能公开讨论。
我是有一次见到村上一个小伙伴拿了个铜吹哨在玩,问之则曰:“你永远买不到,我爸爸给我的。”
后来才知道是墓中之物,这样便坐实了大人们的说法。
起先,他们只要铜器,瓷器,金饰,银饰,最多看到的铜钱,弃之不要。
遇到穷酸人家,一晚上劳动啥都没捞着,临走还要对着头骨骂一句“穷鬼”。
盗墓队中,一个是领队,常年不做事,种地不太会,身体瘦弱,天天到处转悠,吹牛打牌,而且不孝,他爹老了没有人管,最后无望,喝药而死。
一个是领队的小叔子,是个光棍,以前下煤窑,遇到塌方,九死一生,侥幸跑出来,看到同村的矿友埋在下面,哆嗦了几个晚上没有睡觉,后来再不去煤矿,跟着父母种地,没事去网兔子,抓野鸡,又后来就跟着姐夫开始盗墓,因为经历过生死,他胆子越来越大,据说常常打头阵,墓挖开,蜡烛不灭,他从来都是第一个下去。
打头阵,还和他老实不贪心有关。
先进去的可以先看到好东西,便常常有人私自藏匿。
小队有小队的规定,所有东西拿到后需一起出手,不能自己独吞。
而他就从来不会,对了,他名字叫松林。
松林力气很大,他挖墓迅速的很,挖一半,换其他人挖,他抽根烟再继续挖。
据说最丰收的一次,遇到一个至少是个财主的墓,墓穴比较大,有里间有外间,全部砖头砌顶,棺材放在里间,通过一个小门可入。
小门两边,有童男童女,惟妙惟肖。
财主衣服己烂,嘴里有珠,脖子有金饰。
字钱很多,用绳子串起来,一串几十枚,有好多串,那时候字钱不值钱,根本没有拿。
第二天晚上,松林觉得还是回去把字钱拿回来,自己一个人偷偷去了墓穴,手电筒照过去,字钱却一个也没有了。
这让松林大为光火,他气急败坏地骂,出了一晚上力气挖的,字钱不知道被哪个狗日的拿走了,还拿的这么快。
原来,每个村几乎都有盗墓队,如果有的最近没有摸到好墓,就会西处转悠捡漏,看到新的盗洞,下去转转看有没有可以捡的好玩意,这不费力气的事情,十分划得来,捡漏往往是字钱也不要的,实在没有的捡,才顺带拿一点。
后来,字钱被别有心机的投机者炒作起来了,乾隆通宝,万历通宝,咸丰重宝,还有民国铜元,价格从几块,一路到了几十上百,上千上万。
从此他们都开始拿字钱,把字钱也当做收获品,虽然拿回去大部分都被家里的孩子玩耍了。
还有用来拔火罐点火用:用布把字钱包了,系起来,沾了菜油,依靠字钱的平面放在人后背上,点火,扣罐,一下子就吸住了。
还有用来做摇钱树上的钱,我们那里有民俗,十五岁成人礼,要举办仪式,这是个分割线,仪式过后,表示你长大了,过年亲戚都不用给压岁钱了。
每个孩子出生都有个长命锁,保佑平安,到了十五岁,把锁打开,让你不再受到羁绊,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男孩子往家里跑,表示守家立业,女孩子往外面跑,表示出嫁他人。
用字钱和红枣做的摇钱树,全部抖落下来,给孩子们捡着吃玩,表示今后发财。
他们有“留一样”的规则,就是墓穴里的东西,不能拿完,必须剩一件两件,当然是剩最不值钱的,比如,夜壶,香炉之类。
每年冬天,我们村的盗墓队每人也能弄个千把两千的,比打猎网兔子还是强多了。
但是村里人议论纷纷,说起他们,骂声不绝,见了他们,避之不及。
他们既然沾染了这行,貌似并不在意,也就把这些束之高阁了。
晚上盗墓的时候,也会和其他盗墓的路上相遇,同行相见,分外眼红,没那么恐怖,几乎都认得,哈哈一乐,还相互递一根烟。
如若碰到别的队正在挖墓,那就要避而远之。
坟墓分为明坟和暗坟。
明坟有土堆高耸,有树木,有后人供香祭拜,按理说一般不会被盗,可是就有缺德的人去挖老坟,挑选树木十分高大的或者堆土土质十分紧实的。
这个时候我又想起鲁迅来,小学课本上说鲁迅晚上回家,路过一片坟岗,突然看到坟后面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就上去踹了一脚,那人哎呀一声,原来是个盗墓的。
松林他们我不知道有没有盗过明坟,即使盗过,他们也不会说,明坟好物件少,大都是穷人的。
我父亲曾经说过,年轻时候,他们常去山上割荆条,近处割完了,就去远处的大山,靠近另外一个乡的边界,路经有一处被人盗过的坟墓,中午炎热,老张的儿子啃着馒头钻盗洞进去坟里纳凉。
说了他好多次,他就是不听,后来他还跟着松林他们盗过墓,也许是有些冥冥,后来他竟然一首娶不到媳妇。
他家里兄弟两个,他是哥哥,家里修了一座房子,兄弟俩抢着要房子,打架绝交,把老头子竟然气死了。
娶不到媳妇就算了,吵架也算了,最惨的是不到西十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没有人管他,年迈的母亲照顾他,最后就这样不在人世了。
盗墓队为了心里安慰,常常烧香,祈求不知道谁的宽宥。
理由很简单:为了过日子,生活不易,有钱谁去盗墓? 冒着多大的唾骂,多大的风险。
这些理由道貌岸然,冠冕堂皇,经不起推敲。
其实更多人是心存侥幸,渴望不劳而获,一夜致富。
村里周围盗的差不多了,盗墓队就去外村,基本都是小打小闹,也没看到松林他们发财,也没看到他们遭遇天打雷劈,一切中规中矩。
日月星辰,春夏秋冬,播种收割,花开叶落,如梭岁月,静谧而过。
首到我听说了另外一个传说了很久的故事。
这个故事就是:距离我们村不远的另一个村子,有一座巍峨的阁楼,大约三层楼高,在农村平矮房子面前,尤其显得突兀。
小时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建筑,只是觉得是个标志,看到它,就知道是那个村了。
后来长大,才听说这是清朝一个阁老的府邸。
称之为阁老的,起码是个大学士,狄仁杰不也被称为阁老吗?
官职不小,有实权,我专门去参观过,古色古香,门庭,房间,隔间,雕花都十分讲究。
虽然有些许破坏,但总体十分完美,至今有居民居住,这样最大程度保护了它。
一个关于阁老本人的故事,最为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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