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另一个女儿全本免费阅读,花映月花映雪小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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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的另一个女儿》 小说介绍

这是根据作品进展流动的简介,不定期更新喔。 平民出身的花世荣审时度势,成为赤云皇城首富,后又得国公亲封“永丰爵”。他有两个女儿,映月与映雪。 姐妹二人同气连枝,一起摇曳在赤云的风雨中。 随着造化弄人,家族浮沉,她们相爱,相惜,相恨,相怜。在亲情、爱情、权力……在重重迷雾中,姐妹二人是相濡以沫,还是相忘于江湖?二人是走在成长的觉醒之路,还是更深的沉沦? 本书共十二卷。第一卷回顾花府兴盛之路,……。书中主要讲述了:这是根据作品进展流动的简介,不定期更新喔。 平民出身的花世荣审时度势,成为赤云皇城首富,后又得国公亲封“永丰爵”。他有两个女儿,映月与映雪。 姐妹二人同气连枝,一起摇曳在赤云的风雨中。 随着造化弄人,……

《花家的另一个女儿》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赤云一七二年,国公丹赫章与爱姬弥芮唯一的孩子,亦是国公最为疼爱的幺女雪衣,忽而怪疾缠身。国公遍寻医士,始终不得治愈之法。

丹赫氏是这片大陆为数不多的古老家族之一,千百年来供奉着他们信奉唯一的神,女希氏。后逢乱世,丹赫一族铁骨赤胆,骁勇无畏,终以横亘东西的金辉河为界,统领整片河水以南的大陆,国号赤云。近二百年的岁月中,丹赫章是第六任国公。民间都说六冲,逢冲便是不吉。

次年,小公主的病便使得赤云国谣言四起。传闻说,每每子夜,秀丽俏美的小公主眸色绯红,青面獠牙,原本柔嫩无骨的温软玉手,陡然间关节突兀……模样恐怖,不在话下。

国公专宠弥芮多年,偌大的后宫,唯留下诞育过子嗣的妃子,只手可数。能让君王不爱江山只爱一人,百姓们纷纷都说,弥芮狐媚惑主。如今,偏她又诞下此等怪物,众人皆道,弥芮必定是妖无疑。

“国公,屠弥派已经聚集在宫门外了,人数越来越多,若不处死那母女二人,恐有亡国之患。”谏大夫程嗣徵着一身黛色苎麻长袍,跪在殿上,须发斑白。他七旬年迈背驼,老态龙钟,平素里站着也如同跪着,一颗忠君护主的拳拳之心昭昭然于天下。

正值早朝,群臣困乏倦怠之意却荡然无存,立于大殿焦心忡忡。

大将军郎戈见状,却愤愤道,“程大夫言重了。想我赤云泱泱,岂会亡在两个女人手中。枉先国公赐我臻烈大将军之名号,难道我郎戈是浪得虚名?王族之威不可侵,那帮庶民今日要杀弥姬与公主便杀,他日若要削王权进大殿,也得遂了他们的愿么?”他说话跋扈嚣张,引得身上锃亮的鳗鱼皮制长袍不住抖动。

这种鱼生活在极北之地的深海海域,其皮柔软透气,质地却坚韧,寻常刀轻易都割不破;很有光泽,越用越亮,天然的条状纹理十分别致。渔民为了得到这种会放闪电的鱼,往往要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又因鳗鱼鱼身较小且狭长,要做成一袭长袍必须拼接,工艺极其刁钻,非赤云最顶尖的制衣匠人绝不能完成这样繁复的工序。

“大将军此言差矣,国公,我等食禄,皆取自于民哪。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程嗣徵慷慨激昂,每一声都出自肺腑,竭力要拉拽丹赫章走向稳固天下的正道。

群臣默然,唯大将军据理不饶道,“当年乱世,战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若不是丹赫一族肝脑涂地方才平定大陆、立国号赤云,这帮老百姓爷爷的爹都死绝了,哪里来的他们?竟还敢在宫门前大放厥词无耻胡闹?如今赤云人人有瓦遮头,家家有食果腹,全靠国公与我等祖先抛头颅洒热血。这大好江山,这帮庸人的太平日子,皆拜我等所赐。

弥姬生父,乃故去的辅国公弥显之子弥晟,生母芮氏一族建国前已是南方最大的领主,满门荣耀。母族至今雄踞南岭,安定一方,每年向皇城朝贡不计其数。莫说她不是妖,她即便是妖,宫外鼠辈蝼蚁之质,又奈她何?王族之威,名门之后,绝不容许丝毫侵犯!”

郎戈怒目圆睁,说话间已经站上一格台阶,趋近王座。待他言罢,只见他手握腰间佩刀,转身看向一众臣子,铿锵有力询问道,“尔等可有不服我言者?尔等可还有屠弥之说?”

霎时间,满堂愈加沉静。谏大夫程嗣徵站起身子,颤巍巍作揖道,“臣无用,恳请国公允臣告老还乡。”

闻言,郎戈挺身怒斥谏大夫说:“程嗣徵,我念你程氏兵器世家,祖上在开国时出钱出力,对你多有忍让。你不满王权制霸已久,诸多利民之举频频削弱王贵之权。国公仁义好礼听你劝谏,待你恩慈有加。如今你竟以辞官相逼,非要处死弥姬母女,弱王威而成全自己的忠臣之名,你与宫门外那帮刁民何异?”郎戈边说边走下台阶,孔武之躯挨到程嗣徵身旁。

程嗣徵毫无惧色,紧紧蹙眉,语气凝重曰:“建国前夕,天下苦纷乱已久。丹赫一族挺身而出,以血海平乱世、立赤云,理所应当受万民拥戴上贡。女希造人,江山就在那里,本也并非王一人一族的江山。如今中部大旱三年,天下粮仓危矣。东部又有时疫,百姓疲于求生,生活困顿。王公贵族奢靡,苛捐杂税日增月涨,民怨前所未有。彼一时此一时,守成非创业,权贵当靠忍以求稳。

得民心者得天下,修桥铺路兴经济,三年五载也恐难有成效。赐死弥姬母女,平息天下民怨,由此便能彰显王族爱民惜民,还有什么举措比这更上算?金辉河以北,还等着赤云收服,民心流散,何以征战?大将军一直想要出兵,老臣为何总是阻挠?难道老臣柔柳之躯还敢与臻烈大将军争夺功勋?实在是我赤云国力虚空,经不起打仗。老臣实在是不忍见大将军被围堵在北方蛮夷之地,一世英名不保。若是诛妖姬,得民心,假以时日,名正言顺发兵一路向北高歌猛进,不是不可。还请将军务必三思啊。”

此语一出惊四座。

自丹赫章新君上位,多年以来郎戈一直主张出兵金辉河以北,扩大赤云疆土。谏大夫程嗣徵却总是以苍生福祉为由百般阻挠。程氏一门掌握精妙的锻冶之术,兵家最是需要武器支持。他作为程氏族长不松口,任他郎戈再骁勇善战,麾下将士没有足够的兵器也无法开战。他说这话,相对于过往言辞激烈的反战主张而言,今日便是向郎戈松口了。

说罢,程嗣徵又跪下磕头喊道,“国公,王不是弥姬一人的王,是天下的王。”

丹赫章一言不发,殿门外侍卫此时匆匆来报,“国公,宫门外的百姓越来越多,都在喊处死弥姬。护卫队已全数列队以身筑墙,不知能抵挡多久。”

丹赫章终于开口了,他闻讯道,“大将军,以你之见,结合程大夫所言,眼下当如何?”

郎戈虽是武将,也听得懂程嗣徵的话外音。可是弥芮不仅是国公的至爱,也是两大高门贵族之后,别说处死她,就是动她一根手指头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只见郎戈站得笔笔挺挺点着头,以雄浑厚重之音长调“嗯”了一声,接着如洪钟道,“微臣还是那句话,王权绝不容丝毫侵犯!只不过程大夫所言不无道理,北方还等着我赤云徵服。但是弥姬身份尊贵,如何处置也需时日商榷。眼下刁民集结宫门外,迫在眉睫,微臣愿带领五千护卫军前往谈判。”

这时,左相蔡伦甲听出了圣意和大将军之心袒护弥姬虽是一致的,但这二人也颇为顾虑谏大夫之言。他寻思皇城有重兵守卫,清民乱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便上前一步自荐进言,“国公,皇城护卫军统共不过一万人。现在王宫护卫队一千精锐已全数出动挡在宫门口。大将军再带五千精骑,此等声势,不像是谈判哪。群情激愤异常,威逼之下,易生冲突。据臣调查,屠弥派中有些人,过去借着灾乱之名,已在各地方挑起过官民纠纷。大将军豪气云天真英雄,这帮居心叵测的小人,还是由臣等周旋吧。”

右相严绶寅也上前一步,“国公,臣愿与左相大人一齐共进退,殚精竭力为国公分忧。”

蔡伦甲听了右相这话,耷拉的眼皮陡然精神起来了,他与右相素来不和,心下便想,“这厮能这般好心助我和谈?想必是包藏祸心,想要坑我于无形。”大殿之上,国公脚下,蔡伦甲也不好推脱,只好应和道,“那就烦请严相与我协力合作了。”话虽如此,他心中所念,却是倒要看看那严绶寅玩的什么把戏。

谏大夫和大将军唇枪舌战分庭抗礼,允了郎戈便是压了程嗣徵。由此,丹赫章必定是要同意他二人同去平事的。

此时已是正午,初春时期乍暖还寒,蔡伦甲走出大殿,忍不住搂了搂衣领挡挡凉气。严绶寅跟在他近旁,亦步亦趋,看上去老实得很。只听他调侃道,“想不到蔡相圆润至此,竟然畏寒。”

出了大殿,蔡伦甲岂会让他半分,颇不客气地回敬他道,“自然不似严相你,看似蒲柳,实则茅坑中的石头质地。”

“蔡相眼中怎地就全是蒲柳茅坑臭石头,不才听闻,世上所见皆是心中所念,蔡相心真大,竟能容下这般货色。”严绶寅自觉占了上风,眉飞色舞。

蔡伦甲气不打一处来,一脸嫌弃问他,“废话少说,你到底要作甚?”

“蔡相啊蔡相,你还不快快感谢我。方才那情形,你今日是既得罪了大将军,又没顺了谏大夫的意。我助你声势,你却不知好歹。”

“严相你会如此好心?我不信。”蔡伦甲撇撇嘴,眯起的眼里满是质疑。

“蔡相你的心胸就这么点大。”严绶寅边说,边用大拇指指甲碾向自己的小拇指盖,在上头比划了芝麻般大的地方。

蔡伦甲抬手推开他,“去去去,一边去。大将军与程大夫分明是互相让了步。我看你就是托辞偷跑出来,以免留在那儿把话说岔了,国公大将军谏大夫,一个也饶不了你。”

“哎呀呀,还是蔡相懂我啊。无怪乎人人都说,对手才是真朋友啊。知我者蔡相也,不枉费我多年与你对着干。”

“啧啧啧,”蔡伦甲边咂舌边摇头鄙夷道,“严绶寅啊严绶寅,就你那点小心思,胆小怕事,本相都替你羞臊得慌。”

“欸,蔡相此言差矣,我若是怕事,为何与你同行趟这浑水?宫门外那些老百姓可正在气头上,喊打喊杀的。我知道你,无非是想大不了靠武力镇压那帮刁民。事已至此,果真如你所想去做,非但不能平息纷乱,势必还会激起更大的暴动。到时你可就是办事不利的大罪人。”

蔡伦甲知他所言非虚,又见他神情诚恳,恍惚间有一刻,真真觉得身旁严绶寅乃是自己的莫逆之交,面上不禁流露出了铁汉柔情,还夹杂着些许匪夷所思。

严绶寅接着又说,“今日我助你平乱,功劳都属你。但求蔡相一桩事,请蔡相务必答应。”

蔡伦甲立刻用力眨了眨眼,晃晃脑袋清醒过来,“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说吧,所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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