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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忘于烟瓷海小说完整版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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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
2023年01月17日 21:33:03
相忘于烟瓷海 南薰莫培熙 十二阑干
墨染青衣

相忘于烟瓷海小说完整版全文免费阅读

《相忘于烟瓷海》 小说介绍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南薰最喜欢的一句诗。 可惜,却不能用来形容她和莫培熙。因为她和莫培熙初相识时,还只是两个少不更事的小屁孩呢。 偏偏情窦萌芽时,一个叫“芭芭拉”的法裔女孩宛如从天而坠,将南薰和培熙之间的感情砸得一波三折。 与此同时,莫氏将倾,身为莫家二少的莫培熙不得不背负家族使命远走他乡。 落日余晖下,莫培熙在烟瓷海边对南薰许下承诺。临别时,芭芭拉出现得猝不及防,她朝莫培熙大吼:“南薰没有资格送你,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你将要去哪里,如果她真的爱你,怎么可能对你即将面临的危险一无所知?” 后来,莫培熙经历了印度贫民窟里的穷困绝望,从非洲战乱的塞尔里希岛死里逃生,又被毒酒之瘾的疼痛撕扯得七零八落。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都不是命运带给他的考验。 真正令他无从设防的,是同他一起经历这一切的那个人。 本文三角恋,被善良束缚的羔羊和美丽的恶天使都爱上了一个温暖且坚韧的少年。 在分类上没有找到合适的标签。故事背景及主要地点架空,浪漫西幻底色,以现实着墨。亦悲,亦喜,亦释然。。书中主要讲述了: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南薰最喜欢的一句诗。 可惜,却不能用来形容她和莫培熙。因为她和莫培熙初相识时,还只是两个少不更事的小屁孩呢。 偏偏情窦萌芽时,一个叫“芭芭拉”的法裔女孩宛如从天而坠,将南薰和培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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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培熙……”皮阿索摇摇头,哈哈笑起来。

细亚虽然找不着笑点在哪,但是看皮阿索笑得那么畅快,于是也跟着放心大胆地笑起来。

南薰嘴唇轻咬,眼光不着痕迹的向下游移,停留在细亚的右脚上,聚焦。悄悄将自己的右脚轻抬,深呼吸,屏气。

“啊——”营帐顶几乎被细亚发出的尖叫掀翻。

南薰的脚跟重重地跺在了细亚的前脚掌上。

谁都没有想到,被死死按在案板上的羔羊还真的会反抗。

细亚一把抓住南薰的手臂提起来,在她身体摇晃偏斜得最厉害的时候,往前方空地推搡而去。

南薰的耳旁擦过呼呼风声,踉跄的身体却被一个稳重的力道拦腰截住。

培熙左臂搂住惊魂甫定的南薰,借着左脚稳稳扎根的力道,骤然发力的右腿向外一侧弹踢,细亚捂着小腹跌坐在地上,满脸涨红,却不敢喊疼。

皮阿索脱下外套随手一扔,外套扑地罩在了细亚的脑袋上。

培熙待南薰重心稳定后,松手放开她,迎上皮阿索充满挑衅的目光,绷紧每一根神经,进入战时状态。

仿佛又回到了去年的擂台上,面前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皮阿索的攻势如吐火施鞭,仿佛纵然眼前是一座高高盘踞的石头山,也会在他的霹雳拳掌之下訇然崩摧。

培熙虽然没有铜头铁臂,却好似深谙皮阿索的出拳套路,闪避几个回合后便反客为主,连续几个侧弹腿逼得皮阿索节节败退。

但皮阿索“少年拳王”的称号也并非浪得虚名,纵身一跃,悬空的双腿借着重力狠狠踢中培熙的后肩。培熙栽倒在地,随即一个前翻稳住重心,并且眼疾手快,躲过皮阿索右腿的扫荡后,一个左勾拳挥过皮阿索的右脸。

没过多久,营帐塌了,那张方木桌也没能幸免于难,被分尸两半翻倒一旁。

两个少年战斗力依旧充沛,不死不休。

旁观的看客们纷纷躲开,却停驻在一个适当的距离旁观,眼前这一幕,风从龙、云从虎,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精彩刺激。

“皮阿索,加油——”少年们纷纷为皮阿索振臂呐喊。

南薰站在一旁,紧紧地揪着心口,好像又回到了去年的比赛现场,培熙在一片为皮阿索呼喊的喝彩声中重重倒下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害怕极了,她总觉得培熙这回依旧会输,会在皮阿索的拳脚之下精疲力竭地倒下去。

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皮阿索。

一瞬间,为皮阿索的助威呐喊感觉像是喝倒彩。

南薰捂着嘴,喑哑的哭泣冲破喉咙,脸颊上濡满了侥幸的泪水。

培熙盯着地上剧烈喘息的皮阿索,抬手揩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他转身离开,表情淡漠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经过细亚身边时,细亚连忙一缩身子,打了个寒颤,但培熙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经过南薰身边,培熙随手扔给她一包纸巾。

“哭完记得把眼泪擦干净。”

同样也没有看她,他的脚步没有停,孤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银白的月光下。

军事教育周的最后一天,有一个不算正式的结业典礼。

狄娲为考核合格的学生们颁发结业证,拿到证书的少年们都异常欣喜,因为这代表着他们离自己寤寐思求的圣路易斯学院又近了一步。

然而不管如何欣喜,真实的情绪也只得藏头露尾。

结业典礼上不见皮阿索的身影,但他的气场似乎并没有跟着消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糟糕。这个时候,仿佛谁要是笑出声来,就是背叛自己的头领。

很快,狄娲手里的结业证只剩了最后一张在手里,她抬头看向坐席中的培熙,表情严肃得像个正人君子,“莫培熙,证书我可以发给你,但是你需要跟皮阿索道歉。”

培熙冷冷反问,“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把人给打伤了,皮阿索现在还只能躺在宿舍里,你难道不该表示一点歉意吗?”

“就算我好意思道歉,他好意思接受吗?”培熙一声桀骜冷笑,“道歉,恐怕并不合乎他的胃口。”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需要做的,就是向他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求得他的原谅,懂吗?”狄娲蹙着眉毛,烦躁的火焰快要把她仅存的那点耐心燃烧殆尽。

她当然也知道,皮阿索那样自负跋扈的少年,对手的一句道歉更像是在他受伤的自尊心上撒盐。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她要做的只是向外界表明立场而已,万一葛梅妮女士于百忙之中分了一丝眼神往她宝贝侄子这儿盯着呢?

“狄娲小姐,你害怕得罪葛梅妮女士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是我的对手,勇敢地迎接一个对手发起的挑战,有错吗?”

“莫培熙!”

女教官被激怒的表情像是要炸裂一般,双手拿着培熙的结业证举在面前,随时准备把它撕成两半,“你若再这么顽固,圣路易斯学院你想都别想!”

培熙舒展了一下眉毛,像是不愿再难为狄娲似的,很体谅地朝她抬了一下右手,“请便。”

然后,起身离开。

在场的少年们缄默不语,却都用眼神进行着某种微妙的交流。

莫培熙自擂台上与皮阿索交恶以来,一直是皮阿索眼中恨不能拔之而后快的钉子,虽然见他日日都和南薰这个庄稼汉的女儿一起搭巴士上学放学,连个负责接送的私家车都没有,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大来头,但他这个人着实不好惹,所以大家也只能通过孤立南薰的方式旁敲侧击地向皮阿索表忠心。

不过这下子,莫培熙算是完了,狄娲撕掉了他的结业证,他无异于是用自己的前途和未来为此刻的意气陪葬。

不少人在心里替他暗暗惋惜。

典礼结束后,大家都回到宿舍收拾行李。

营地外的山坡上密密挨挨地停满了等待的车辆,其中一辆加长款的黑色本特利轿车尤为扎眼。

乍一看,不少人还以为是皮阿索的新宠,但很快,就有人发现了车身上低调的鸽形钻图案,那是莫氏集团的标志,而木汀岛上所有人都多少有过这样的耳闻——岛国商海中的两巨头——圣路易斯集团和莫氏集团,都以吞掉对方为自己的最高目标。

以皮阿索张扬的个性,大家都很清楚,圣路易斯集团就像是圣路易斯城的心脏,集团麾下的圣路易斯学院、圣路易斯医院、圣路易斯银行是城市的三大主动脉,至于像圣路易斯画廊、报社这样多得数不清的小产业则像是毛细血管般分布在整个城市。

圣路易斯集团的发展节奏决定着整个城市的脉搏。所以,对葛梅妮的侄子,自然是怎么趋奉都不会过分的。

相比之下,莫氏集团就显得神秘很多了,学院里的少年们只听说过莫氏集团是以矿产业起家,以及海慕郡崖岸边屹立着的那座漂亮的洛可可式古堡是他们的私家住宅,其它的就甚少听闻了。

毕竟,莫氏集团在他们中间没有一个像皮阿索那样高调的代言人。

皮阿索站在宿舍的阳台俯瞰着熙来攘往的山坡,视线紧紧攫住那辆闪着黑曜石光泽的本特利。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丛林中暗中窥伺的狮子,无论多么警觉,都阻挡不了有危险的天敌从背后渐渐靠近。

为什么,莫氏集团的车子会出现在这里?

他攥紧了拳头,想起葛梅妮姑姑几年前在商战中的第一次铩羽,就是莫氏集团的那个华裔老板挡了道,才导致她与烟瓷矿钻失之交臂。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他忘了。

但,既然是莫氏的老板,肯定姓莫。

莫培熙的莫。

培熙和南薰提着行李艰难地穿行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巴士站在山脚下,他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南薰的行李摩擦到一个正要抬脚坐上私家车的女孩的裙子,那女孩尖叫一声,关车门前,还不忘紧蹙蛾眉朝南薰抛去一个厌恶的眼神。

培熙抓过南薰手中的行李,反手扛在肩膀,挽起的衬衫袖口下,白皙而性感的肱二头肌半遮半露。

“培熙少主!”

人群中,突然一个身着英伦风衣的瘦高中年男子站在他们面前,他面容之中仿佛飘浮着朵朵祥云,彬彬有礼的样子跟这片嘈杂扰攘的背景十分不相衬。

“费多,你怎么来了?”培熙惊疑。

“先上车吧,培熙少主。”

海慕庄园的管家费多替培熙拉开车门的那一瞬,周围的人们都纷纷侧目,有的人甚至还惊讶得捂着张大的嘴巴倒抽凉气。

天啊,任谁也想不到,这辆豪华的本特利等的竟然是莫培熙!

“拜拜!”南薰对培熙挥挥手。

既然费多来接培熙,那自己就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回家了。南薰伸手去抓被培熙扛在肩膀上的行李,却被培熙一把塞进后车厢。

“拜你个头啊!”培熙白她一眼。

本特利的踪影已遁入缓坡下的树林,震惊的少年们仍旧不肯收回险些被亮瞎的目光。

莫本利。

皮阿索刹那间想起了这个名字。

莫本利。

莫培熙。

他从未想过这个华裔姓氏会用父子关系把这两个人连接起来。

不对啊,他想起自己之前听人说起过,莫本利的儿子远在欧洲。

难道,莫培熙是他的第二个儿子?

如果莫培熙真是他的儿子,以他在圣路易斯城的重量,怎么会没有人知道莫培熙的真实身份呢?

有那样一个声名煊赫的父亲,莫培熙又怎么低调得下来呢?

皮阿索脑中一团乱麻,索性停止了思考。

但是,一个意念在心里慢慢形成。

——原来,自己和莫培熙,从上一代起就注定了,是天生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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