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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蛊自焚小说徐来徐清风(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徐清风徐来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玩蛊自焚小说徐来徐清风(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徐清风徐来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奇幻玄幻
2024年02月28日 05:20:35
徐清风 徐来 奇幻玄幻
呆骁
奇幻玄幻《玩蛊自焚》是由作者“呆骁”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徐清风徐来,其中内容简介:寅时飞雪卯时霜,满楼风月影银装。不似春光胜春光,青云宗前满庭芳。英雄的诞生是一个神奇的过程,在纷争的历史长河里,英雄要么不出,要么便是辈出。一处趋于式微的古...

玩蛊自焚小说徐来徐清风(已完结全集完整版大结局)徐清风徐来小说全文阅读笔趣阁

小说《玩蛊自焚》,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徐清风徐来,也是实力派作者“呆骁”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陈焕之含笑不语。刘先生微皱眉,尴尬道:“看来怪我这无差别攻击了。”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陈焕之对于这件事的损失并不以为意,既已归来中洲,当更顾及下一步的打算。为此事,他已等得太久,从昔日豪情,到风烛草露。虽然容貌未改,但内心却已是红颜暗老。陈焕之看了看刘先生,故弄玄虚地说:“说了这么多了,你就不想......

玩蛊自焚


《玩蛊自焚》阅读精彩章节

徐来一手拎着铁锹,一手拎着一桶生漆,没事人一般步入房中。

视线所至,刘先生和徐清风身前一片狼藉,但徐来并不在意地上蠕动的蛆虫,硕大的靴子踩在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浆声。

“二哥,紫草油和榧子粉,五比一的比例,都已经搅拌均匀了。”徐来说道。

祛蛊的手段需内外兼顾,腑脏中的蛊虫已被大部分排除,徐清风进一步需要着重处理此人体表的蛆虫与虫卵。

徐清风接过徐来递来的木桶,取一把木刷,蘸上生漆,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者的皮肤上。徐清风的动作温柔而细致,确保每一寸皮肤都得到妥善地覆盖。

这生漆原为漆匠在制作漆器时的上好天然涂料,不仅具有防虫防腐之效,涂抹后更能形成独特的漆膜,使漆器呈现出独特而质朴的美感。此外,生漆入药,更别有一番作用,续筋骨,填髓胞,驱虫祛风。

但是,生漆亦如一把双刃剑。

漆疮——每位漆匠学徒的可怕梦魇。初次接触生漆,皮肤便会开裂生疮,痒苦难忍,可谓是成为漆匠的首要考验。

然而,万事皆有两面性,对于祛蛊之术而言,今日所需正是生漆所带来的那变态反应。

生漆在引起皮肤损伤时,同时发挥着其自身的杀虫功效,与避虫丸的药效相得益彰,联袂毒杀皮肤下的虫卵和隐藏颇深的蛆虫。

在等待生漆晾干的过程中,徐清风安排徐来取来一个沸水煮过的大桶,将里面注满了初榨的麻油,再取一把解毒透疹的山紫草,揉碎了浸泡其中。

此山紫草为徐清风去年亲自于山中采集而来,虽只是寻常百姓家用的草药,然其年代悠远。据刘先生所说,若是此草再长个三五十年,或许能进阶为灵药。

如此优质草药用于此,再合适不过。随着徐清风不断搅拌,麻油逐渐染成深紫之色,宛若暮色山谷中的柔和光辉,给人以神秘而宁静之感。

徐清风摸了摸那人涂了生漆的皮肤,因生漆干燥,表面已经坚硬如同牛革一般。

由于蛊虫的侵蚀,此人早已是恶病质体态,体重几近荡然无存。徐清风轻松将其抱至药桶,全身沐浴在紫色麻油中,仅留下一个脑袋露出油面。

这本已硬化干燥的生漆,在麻油内,很快变得软化剥离,随之而来的是患者表皮的一片片脱离,以及皮下黄色、白色等虫卵的显现。由于表皮脱落,失去了角质屏障,充血的红色真皮显露出来,使其宛如被剥去皮的山羊一般。

而数不尽充满浑浊液体的疱疹,也纷纷自行破裂。那些黏液夹杂着皮下深处隐藏的小蛆虫,源源不断地从肌肉间隙中流出。

在麻油表面,漂浮着密密麻麻的死虫、失去活力的虫卵以及黏稠的油渍。徐清风取过一把木勺,犹如在炖肉汤时撇去浮沫,不断将这些异物撇除。

经过足足一个时辰的浸泡,徐清风方将其从药桶移出,放置在事先准备的浸过麻油的柔软绸缎上。

由于此人皮肤存在大量伤口,且失去了表皮的保护,对于这种特殊的浅度创面,目前需要一种有活力的敷料来保护皮肤。然而,究竟何种敷料最为适宜,这使得徐清风陷入了困境。

徐清风向刘先生投去一瞥,带着求助的目光说道:“师父,现在此人蛊噬之症过于严重,且加上生漆的治疗反应,全身创伤面积如此之大,目前还面临三个治疗的难题。”

刘先生饶有兴趣地望向徐清风,问:“哪三个难题?”

徐清风说:“第一,此人几乎彻底失去了角质的保护,如果我们对伤口进行充分的暴露,不使用任何敷料,全身很快将会干燥结痂,虽不容易感染,但后期失水严重,愈合必将极为困难;第二,如果我们使用传统的浸油布料来覆盖伤口,虽然能够使皮肤维持一定的湿性环境,但是皮肤很快将会与布料黏附在一起,到时候想揭下来可就困难了;第三,如采用皮质敷料,不管是兽皮也好,鱼皮也罢,由于伤势过于严重,且过去伤口多为污染伤,后期感染的风险极高。”

刘先生并未径直回答徐清风的疑问,而是巧妙地引导道:“这些日子,你对古卷《祛蛊论》的领悟如何了?”

“获益匪浅。”

“你且谈谈蛊虫最核心的利益是什么?”

“专注于自身的生息与繁衍。”

“言之有理。”刘先生满意地对徐清风的回答道,“宿主对于蛊虫来说,最大的价值是为自己提供养分,有时候它们为了实现自身的利益,甚至会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宿主。”

“帮助宿主?”徐清风对刘先生的言论心存疑惑。

刘先生继续说道:“我们拿寄生在皮肤的蝇蛊为例,如果人的肌肤内不慎扎入了一个很小的木刺,伤口很快便会化脓感染进而将木刺排出。但是蝇蛊作为一种蛆虫,体积远远比木刺要大得多,其在身体内寄生,按理说更容易引发感染,但事实却是肌肤反而不会因蝇蛊的寄生而化脓,这难道不很反常吗。”

刘先生之言引得徐清风陷入沉思:“您的意思是说,这中间是蛊在帮助宿主避免感染。”

刘先生答曰:“然也,正是蝇蛊自身分泌了一些特殊物质,促进宿主的抗感染能力,从而避免了伤口化脓。因为一旦伤口化脓腐败,蝇蛊自己也会随之被清除掉。”

徐清风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轻拍额角,惊喜地向师傅道:“老师,我明白了。虽然此人身受多处创伤,但是这些并不是本质上的感染,那些伤口也不能称为绝对意义上的污染伤口。并且在我们的后续治疗中,这些蛊虫曾经分泌的物质,反而会进一步避免伤口的感染。”

“孺子可教也。”刘先生对徐清风的回答表示赞许。

刘先生的解答,打消了徐清风的疑问,之前他所考虑的第三个难题,也就不复存在。

徐清风所提及的皮质敷料在保持伤口湿润环境,促进创面清洁,提供保护和隔离方面具有潜在的益处。

刘先生自先前的木箱内取出数张炮制过的干燥鲑鱼皮,进而两手充满绿色的荧光,将这几张鲑鱼皮浸泡在手中的炁团中。

经过刘先生的画龙点睛,这些本已失去活性的鲑鱼皮重新变得柔软、湿润且富有弹性。稍稍用力,这几张鱼皮便被刘先生拉伸至原来三倍大小,触感格外细腻,几乎与人的皮肤一模一样。

徐清风先从刘先生手中接过几张大的鱼皮,将此人的前胸、后背等大面积区域一一覆盖,再用月牙刃将剩下的鱼皮裁至合适大小,将四肢等剩余部位皮肤也一一覆盖,就连手指部的创口,也用鱼皮裹了个完整。

覆盖着鱼皮敷料的皮肤虽然摸起来冰冷而滑腻,细腻的触感和湿滑的质地也会令部分人感到不适,但随着此人表皮的再生,这些起保护作用的鱼皮将会自然脱落。

对此人的治疗选择,徐清风觉着再合适不过。

完成了手中的最后一步,徐清风看向眼前之人。目睹其身上呈现出的一种特殊层次感,虽然鱼皮上的鳞片早已被抹去,但仍能辨识出隐约的暗黑色鳞纹,感受到全身长满鳞片所带来的独特而富有冲击的视觉效果。

……

三日后。

斜阳青云外,半抹人世间。

灰乌郡黄昏的新雨总是特别的。仿佛没了这九月的雨水,灰乌郡就不再是真正的灰乌郡了。

雨滴有章法地轻拍屋顶,高粱席子做的苫盖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淅淅沥沥的声音让人在这个独特的季节困意缱绻。

每年这时,灰乌郡有一种叫做软枣的野果,正是其成熟的季节。这些果实格外肥美,酸酸甜甜的,不失为一种闲时的优良小食。

傍晚雨水小一些,软枣便纷纷从泥土中钻出,到地势高一些的堤坝或田埂上透口气,紧接着便迅速开花成熟,颇为神奇。灰乌郡的儿童最喜欢背着小竹篓,三五成群地漫步在细雨中,寻觅软枣的足迹。

徐清风,徐来兄弟俩毕竟还有几分孩子气,跟刘先生打了个招呼,吃过晚饭,趁着太阳还没落,也去寻一下这初秋的快乐。

没了徒儿们的打扰,围炉煮茶,这种雨天再惬意不过。吃一口面油做的油饼,抿一口焰火中的苦茶,刘先生略感倦意,但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舒坦。

刘先生随意翻动手中的古卷,时不时拨弄着火炉子中的木炭。突然间,他察觉到病床上那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而对于那蛊噬之人,同样在努力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

他感觉眼球仿佛受到无穷的压迫,努力睁开眼睛的过程中,明显感受到眼球在眼眶中不受控制地滑动,试图摆脱昏迷的束缚,寻找一丝清晰的视线。

在他努力睁眼的某一刻,眼周的肌肉微微抽动,一股闪烁的光线似乎透过眼睑的缝隙传入,更激发了其内心对苏醒的渴望。

“别急,慢慢来。”一个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他感到手上一股热流传来,顺着手臂传到躯干,循着身体转了一圈后抵达大脑,脑袋顿时暖洋洋的。

他努力控制情绪,将注意力再度聚焦在眼睛上,平静地深吸一口气。

眼皮猛地抬起,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推动,眼睛瞬间从沉睡中苏醒。

“陈焕之,陈焕之……”那熟悉的声音再次于耳边响起。

斑驳陆离,柳暗花明,炳如观火。

映入眼帘的,正是刘先生那挺拔的身影。

那叫陈焕之的男子努力拉动嘴角,划出一个真挚的笑容。随后他的嘴唇紧闭,下颌微微颤抖,眼角略显抽搐,眼睛不停眨动,努力压制那要流出的泪水。

“好久不见,刘先生!”陈焕之激动地说道。

刘先生于卧榻前坐下,审视着陈焕之那憔悴的面貌,轻声道:“你我南洲一别,已是一甲子有余,时间过得真是快呢。”

陈焕之虚弱地抬动嘴唇,努力地将一个个字符挤出来:“沧海桑田不过一瞬耳,六十多年了,每时每刻不在思念着中洲的故土。”

“我知道你定会回来,但比我预想的要早上那么几十年。”刘先生站起身,走到火炉旁,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苦茶过来。

“事态发展之迅速,着实与预料中的有些出入。”陈焕之本能地想起身接过热茶,但发觉根本没有力气,此举着实困难。

刘先生注视着陈焕之那不到二十岁的容貌,略带疑惑地问道:“我观你体内并未见炁的流动,至今仍未开蒙,但是你这容貌,仍与你我分别时无异,这是何故。”

“南洲的丛林深处有着一种数量极少的火蚁,寿命仅有两三年,但是当它们被某种蛊虫感染时,却能活到十余岁。”陈焕之答道,“南洲部分洞民早已掌握此等延寿之法,即使是普通人,也会在成年后接受这种蛊虫所带来的益处。”

打量着陈焕之满布鱼皮的身体,刘先生沉吟道:“不过看来,你这蛊噬之症既然已经破除,恐怕体内这些有益处的蛊虫,也顺带着被夷灭了。”

陈焕之含笑不语。

刘先生微皱眉,尴尬道:“看来怪我这无差别攻击了。”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陈焕之对于这件事的损失并不以为意,既已归来中洲,当更顾及下一步的打算。

为此事,他已等得太久,从昔日豪情,到风烛草露。虽然容貌未改,但内心却已是红颜暗老。

陈焕之看了看刘先生,故弄玄虚地说:“说了这么多了,你就不想问一下,那事,我究竟是否完成了?”

刘先生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看了看窗外,眼神凝重,似乎是回忆起了那群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们,喃喃自语道:“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小说《玩蛊自焚》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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