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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袁枚小说叫什么名字_袁枚李白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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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
2024年02月28日 01:00:54
李白 袁枚 都市小说
用户62022307
主角是李白袁枚的都市小说《六零后的童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用户62022307”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六零后的童年是最丰富的童年,前承丰厚的传统,启后巨大的变化,相对安逸稳定,简单纯真,丰富多彩,自然和谐,是一代人挥之...

李白袁枚小说叫什么名字_袁枚李白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李白袁枚是都市小说《六零后的童年》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罕物。大一些的多为黄肚,少数红肚,喜欢成群在空中飞来飞去,雨天则趴在葱叶上、细枝上。也有一些细小的,肚子和翅膀都很细长,多为蓝色,也有黑色的;相应也有大一些的种类,颜色也多为蓝色、黑色,生活在水边。这些蓝色、黑色的蜻蜓,给人的感觉也是身强体壮。现在知道,在生物分类上,它们有些不属于蜻蜓,如细小的那种学名“豆娘”,就不是蜻蜓,但它们都有4只翅膀、长长的肚子,特征一致,我们都称为蜻蜓。......

六零后的童年


《六零后的童年》阅读精彩章节

东北话也叫东北官话,发音基本上和普通话差不多,但一些字的读音却有偏差,如“干啥”,东北话发音为“尬蛤”,“饿”发音为“讷”,“热”发音为“叶”;平卷舌几乎不分,如汉语拼音“zh、ch、sh”和“z、c、s”不分,在东北,这一点问题也没有,在前言后语中,对方知道你表达的是什么,但在普通话语境中,就有异样的感觉,如将“俄罗斯”说成“俄罗湿”,把“工资”说成“工支”,听着就别扭;有些字,在不同词组中,四声也会变异,如“职工”成了“子工”,跟“子宫”同音,尤感别扭,有的甚至发音都不一样,如“暖和”,发音为“脑乎”,而“暖气”,则发音为“赧气”,同一个“暖”字,发音就不一样;有的字发音干脆就与普通话不一样,如“上街”,发音为“上垓”。这些还是汉语发音的差异。

另外,有些词汇的意思,在读音上与汉语毫不相干,这些词汇是满语或蒙古语,绝大多数是满语,因为东北是满族故地,清末以前,由于政策限制,汉族人口很少,语言中满汉掺杂,是很自然的事情。东北的好多地名,如“哈尔滨佳木斯牡丹江”乃至“松花江”,都来自满语,当然“江”字是汉语,是对满语“乌拉”的汉译。只是有的一眼就能看出,如“哈尔滨齐齐哈尔”;有的会二乎,如“佳木斯”,似乎是“这里产好木头”的意思,名字还挺雅的;有的会认作汉语,如“牡丹江松花江”,还会觉得很浪漫:岸边开满牡丹和松花。其实寒冷的黑龙江哪能有牡丹?松树的花也没有花片,一般称其为“松塔”而不是“松花”。来自蒙古语的词汇也有一些,经查资料,“老疙瘩”(家里最小的孩子)、“虎了吧唧”(傻乎乎的)就是蒙古语。

上高中时,一位外地来的老师给我们讲了一件事:有一天,他问一个干活的人看没看见一个什么样的人走过去,那人回答“没看见”。见老师一脸困惑,又补充道:“我绑钉子在这干呢,真的没看见。”老师不懂“绑钉子”什么意思,琢磨了好半天,觉得应该是“一直”之类的意思,后来向别人求证,果然是这个意思。老师觉得新鲜的“绑钉子”,在我们这里是常用词,所以大家听了便会心地笑了。老师也是东北人,却不知道“绑钉子”的含义,可见东北各地也有不同的方言。至于“绑钉子”是蒙古语还是满语,则一直没搞清楚,但不是汉语则是肯定的。

一些常用词,如“忽悠急眼滚犊子稀罕磕碜磨叽嘚瑟嘎拉哈”等,已经广为所知了,就不说了,再说一些少为人知的。

“胖小儿”。第一次是听妈妈说的:“看那胖小儿。”当时以为是谁家的小孩儿来了,可四处张望,却不见小孩儿。细问才知道“胖小儿”是正在飞来飞去的瓢虫。名气最大的是“七星瓢虫”,有名的益虫。常见的多数不是七星的,应该是害虫。

“杌子”。第一次是听姥爷说的。他让我把杌子递给他。我一时没有明白。直到姥爷解释是指小凳子,这才明白。这个词在当地也不普遍。

“蚂螂”。当地称蜻蜓为“蚂螂”,多数发音为“蚂ling”。家乡蜻蜓有多种,常见尺寸的,最多的是翅膀透明,有的边缘有黑色条纹,肚子黄色柔软,显得体质柔弱;少一些的肚子红色硬朗,显得体质健壮;还有一种通体都是金黄色的,很少见,是稀罕物。大一些的多为黄肚,少数红肚,喜欢成群在空中飞来飞去,雨天则趴在葱叶上、细枝上。也有一些细小的,肚子和翅膀都很细长,多为蓝色,也有黑色的;相应也有大一些的种类,颜色也多为蓝色、黑色,生活在水边。这些蓝色、黑色的蜻蜓,给人的感觉也是身强体壮。现在知道,在生物分类上,它们有些不属于蜻蜓,如细小的那种学名“豆娘”,就不是蜻蜓,但它们都有4只翅膀、长长的肚子,特征一致,我们都称为蜻蜓。

“瞎牛叶子”。当地对柳莺的称呼。在家乡,它是最小的鸟,比麻雀还小许多,每到春天便从南方飞来,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嘴尖,深黄色,据说用稀泥甩上去,就能把它粘下来,但这只是听说,从未亲眼见过。

土,是东北话的突出特征,“土得掉渣”:有的外地人如此形容东北话。所谓的“土”,是相对“雅”而言的。

雅,就是普通话,是对语言实践进行归纳总结升华凝练,固化为字典词汇不断指导规范表达的一种语言。其词汇具有定义性、规范性、稳定性、抽象性、典雅性,并且遵循语言自身逻辑具有发展性。具有“实践—总结—指导”的发展规律。词汇可以脱离实践,只按构词规律组合文字产生。这在文言文中表现得最为明显,如“光怪陆离佶屈聱牙抚髀称善”等,都是文人造出来的词,而不是生活生产中产生的词。现代词汇中,这种情况也很常见,如化“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为“大盗之行也,天下围攻”,借助典籍语言达到声讨的目的。

而“土话”即方言,则有很大不同,它是一种生长中的鲜活语言,好多词汇来自生产生活,散发着泥土的气息,生动而鲜活,如同成熟的麦子,具有浓郁的麦香,而不像富强粉,色白而味淡。“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的造字六法,在东北话中都有活灵活现的表现。比如“车轱辘话”用来指反复重复的话,兼具“象形、指事、会意”的要素,它以车轮为意象,无须解释,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堪称绝伦的原创。还有“旮瘩轱辘”也堪称精妙,体现出了语言的逻辑自觉性。“旮瘩”表示空间各方向尺度差不多的事物,“轱辘”表示有一维尺度明显地大的线状事物,如看见别人吃馒头,想要一点,就会说“给我一旮瘩”,而绝不会说“给我一轱辘”;相应地,向人要一点黄瓜、烀玉米,搭别人车,则说“给我一轱辘捎我一轱辘”,而绝不会用“旮瘩”一词。就连小孩都能自觉地精准使用,足见东北话是富于内在逻辑的,也可以感受到人民群众的聪明才智。由此领悟到毛主席所说的“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是多么的睿智。东北话等方言生动地证明了,语言群众创造出来的,而不是仓颉等个人创造出来的,当然他们总结了语言发展规律,助推了语言发展,作用同样不可泯灭。

东北话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些词汇很难用普通话中的词汇替代。这是由于这些词汇尚未固化为特定的含义,仍在基于产生环境不断蔓延拓展,在普通话中找不到匹配词汇造成的。

比如“嘚瑟”,在东北话中含义很广,远非《现汉》中“因得意而向人显示,炫耀;胡乱花费(钱财)”的释义所能概括,它既有显摆的意思,也有过分充大个儿,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还有冒傻气的意思……,总之,凡是不得体的,尤其是自不量力的言行,都可用这个词形容。

还有“忽悠”,其含义也不止“用谎话哄骗”,也有用典型生动事例说服别人同意做一件事的意思,类似于“说服”,并无哄骗的意思;也指特别能讲,如“这家伙真能忽悠”,此时基本是一个中性词,还略有些褒义。

“犊子”也很有意思。犊子本意是小牛。牛是农耕时代重要的生产力,既是劳动力,也是财富。人们对于牛的情感中包含着爱意,甚至还有敬意,如“老黄牛”中的“老”字,表达的就是敬意。对于小牛,自然爱意更为浓厚了。因此,犊子,其底色就是爱意。

对于犊子,相关的词汇有很多,语义也很复杂,必须具体语境具体分析。

“滚犊子”,就是滚的意思,“滚”后加上“犊子”,感情就复杂了,可谓爱恨交加。对家人可以说“滚犊子”,对外人也说“滚犊子”,前者爱意多一些,后者爱意就少了,甚至只剩下敌意了。

“完犊子”,有完蛋的意思,也有没出息的意思。对家人或亲近的人说,与对外人或厌恶的人说,虽然基本意思是一样的,但感情色彩完全不同,前者有恨铁不成钢、强烈希望你改正的意思,后者则只是咒骂的意思。“瘪犊子王八犊子”,表达的也是这样的意思。

“护犊子”,就是袒护孩子,也指袒护其它熟悉的人或下属。有不分是非的成分,也有仗义的成分,是褒义,还是贬义?甚至不大好分,好像褒义更多一些。

“扯犊子”,是闲扯、扯淡的意思。但为什么拿“犊子”说事,意象应该是,说自己孩子的事,别人不爱听或不感兴趣,只有说正事或别人感兴趣的话题,别人才爱听。联想到“孩子都是自己的好”,我们跟人聊天时,是不是要少“扯”点儿“犊子”呢?

小说《六零后的童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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