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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后的童年小说(袁枚李白)全文免费阅读_李白袁枚小说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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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
2024年02月28日 00:49:28
李白 袁枚 都市小说
用户62022307
小说《六零后的童年》,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李白袁枚,文章原创作者为“用户62022307”,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六零后的童年是最丰富的童年,前承丰厚的传统,启后巨大的变化,相对安逸稳定,简单纯真,丰富多彩,自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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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后的童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用户62022307”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李白袁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六零后的童年》内容介绍:。解放战争时期,发生过激烈的战斗。据说墙外一户人家胆大的女子,当时从死人堆里摘得不少戒指。我们在玩耍时,经常能在墙内墙外抠出带着绿锈的子弹头。子弹头后部有铅封。有一次好奇,便挖了一个小坑,找来一些枯树枝,用草点燃后,将子弹头放在树枝上,看能不能炸响,因为当时听说过“炸子”,火燃起后便躲到了远处,以免被可能的爆炸炸到。期间有一个人路过,担心出事,便上前告知。可那人并未理会,径直过去了。过了一段时间,......

六零后的童年


《六零后的童年》精彩章节试读

上世纪60年代初期,我出生于辽宁北部的一个小镇,镇名老城。由名字便知,这里是曾经的县城。变化起因于铁路的兴起。古代县城选址,是要考虑地利的,既便于防御,也要交通方便,以利政令通畅。当时修建铁路,与现代类似,也要绕开居民点,以减少建设成本和阻力,线路、车站一般都选在与县城既有一定距离又尽量靠近的位置,而站名仍沿用县名。没多久,火车站巨大的经济魔力便催生了新的城镇,并且当仁不让地成为了新的经济中心,解放后,随着战乱的结束,县城水到渠成地迁到这里,原来的县城,就更名为老城,距新县城20里。

由于交通不发达,人员流动少,童年时的活动范围多局限在家居周边几百米之内。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曾经搬过一次家,新家距旧居不过500米,以后却很少回去。因为随之也转学了,上学、上街、玩耍,都不经过那里了。

那时,天边很近,眼前很远。天上的白云,就在邻家房顶升起,仿佛使劲儿一蹦,就能跳上去似的;风雨欲来之际,浓浓的云气,瞬间从天而降,弥满了整个大地,天地顿时混沌一片,这种景象下,产生“混沌”概念,就再自然不过了。而脚下几里的路程却是遥远的距离,那时自行车很少,交通基本靠走,人们除了走亲戚,很少出十里八里的远门。

这种生活环境,使童年时光成了对家乡的“深度旅游”,家乡的记忆深刻而细腻,每一条小路、每一块土地,乃至每一棵树、每一种花鸟鱼虫,都留下了清晰的记忆。

我家住的地方叫“老发电厂”,这里曾经是伪满时期的发电厂。清晰地记得,儿时还残存有一个很宽大的房子,是发电厂厂房。

在我十一二岁时,一个小孩在扒土玩耍时发现了铜绞线,于是这户人家齐心合力,用铁锹挖了起来。铜线挺粗的,比成人的拇指要粗。他们拼命地挖,生怕别人来抢,每挖出一两米,就用洋镐刨断,由大一点的孩子拿回家去;围观的人个个眼热,眼巴巴地看着这家人丰厚的收获。当时的铜是值钱物,在废品收购站,红铜2元一斤,黄铜1.5元一斤。那时的习惯,无主的东西,谁捡到就是谁的,除非有人找上门来,否则就是自己的。眼热归眼热,真要去争夺,或者在线路的前方截挖,就是抢劫,会引发激烈的冲突。因此,旁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不出一丝声音。随着铁锹的掘进,挖出的铜越来越多,扽着铜线试探的双手,依然没有松动的感觉。天渐渐地黑了,围观的人们渐渐散去,只有挖铜的那家仍在不停地挖着。

第二天听说,挖到尽头是一个铜篮。对于铜的重量,我是有概念的,因为当时在附近的地里,有时也会捡到铜丝铜片,这时便会在捡到铜的地块一条垄一条垄地搜索,以期新的收获。当捡到的铜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就拿到废品收购站去卖。收购人员从长方形窗口接过废铜后,先放在方盘里用吸铁石吸一遍,然后分辨是红铜还是黄铜,如有掺杂,则分开称量,最后将重量、钱数写在一张小票上,小票大小和一毛钱差不多。拿到小票后,再到另一个窗口去交票领钱。每次所卖的铜一般在一两左右,通常卖一两毛钱。这对于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当时,看一场电影,成人一毛五,儿童五分;一盒火柴两分钱;五分钱买水果,如樱桃、杏、西红柿什么的,也够吃上一会儿的,曾有一个老奶奶在市场上售卖当时罕见的草莓,一分钱一个;当时属于奢侈品的西瓜,一毛钱也能买到最小的一块儿;200个一盒的小鞭炮,一毛多钱就可以买到。那一家人挖出的铜,怎么也有十几斤、几十斤,能卖几十、上百元,多大一笔横财呀!心里着实五味杂陈了几天。

我家居住的地方,可概括为“一纵两横”的布局。最北处,是一排住房,房前为各家的院子,院外是一条东西向的通道,此为“第一横”。在那排房子中间处,向南伸出一条小路,通向河边,此为“一纵”,北与第一横连通。第一横之南、一纵之西,就是那个发电厂房,后来被拆除建房,住着两户人家,两户人家院外,也有一条东西向小路,东起一纵,西通小沟,此为“第二横”,长度只为第一横的一半,宽度也窄了很多。一纵东西,是两块田地,东边的大一些,西边的由于两户人家及院子、第二横的存在,自然小了一些。记忆之中,这两块田地种植的都是高粱。两户人家的西侧也有一小块田地,与小沟相邻。

那排住房是东西向的平房,共住有10户人家。房间坐北朝南。自西向东约三分之二处有个出口,一间房大小,称为“大门洞”,是进出院子的通道。大门洞顶的椽木上有燕窝,每到春天,都有归燕栖息。大门洞内前方略靠西处,有一眼压水井,称为“洋井”,各家都在这里打水。洋井是铁制的,靠一个长约30厘米的手柄,人工上下压动抽取地下水。打水时,如果是排在别人后面,或者前面打水人离开不久,井筒内就有存水,只需单手或双手压动手柄,就能打水。如果长时间没人用,筒内就没有水了,打水时先要“引水”。方法是,向井筒内倒水,淹没橡胶制的活塞,然后压手柄,几次之后,井管内的空气便被抽尽,水就被引出来了。接水的用具是水桶,铁皮制成,成人使用的是正方形的桶,供孩子使用的小桶,是圆形的。我们称水桶为“水筲”。将水桶放在出水管落水处,接满两桶后,用扁担挑回家里,倒入水缸,称为“挑水”。方桶一桶水30斤,两桶60斤,称为“一挑”。水缸很大,一般能装五六挑水,够一家人用上五六天。水缸盖最初是木制的,多为一体的圆形,也有的分为大小不一的两半,取水时打开一半即可;后来改为了铝制的,厚度远比木制的薄,既结实又轻,见证了社会的发展。取水最初用的是瓢,葫芦做的,称为“水舀子”;后来也变成了铁制的或铝制的。水舀子通常倒扣在缸盖上,找用两便。

这里的住户,每两家共用一个门,门内的一间房为共用空间,称作外屋,放置有两家的灶台、橱柜、水缸等生活用具,两边各有一间房间,为各自的起居室,称为里屋,全家吃饭、睡觉,大人做活、小孩儿写作业,招待客人,都在里屋进行。

这里此前应该是电厂人员的住所,当时是否也是两家合居,则无从知晓。打记事起,家里就有一台电子管收音机和一座挂钟。挂钟的样子与《红楼梦》中刘姥姥在凤姐房中所见的“堂屋中柱子上挂着一个匣子,底下又坠着一个秤砣似的,却不住的乱晃”几乎一样,它是由发条驱动的,每隔一个月左右需要人工上一次发条,所用工具形似钥匙,插入孔中,用手转动,感到吃力了,就是上足劲了,可以拔出“钥匙”了。挂钟每逢整点、半点便发出“当当”的报时声,声音悠扬,间隔均匀,夜间的声音尤其显大。整点报时,一至十二点,几点钟就响几声,一点一声,两点两声……十二点十二声。半点则一律响一声。其情形也酷似刘姥姥的所闻:“陡听得‘当’的一声,又若金钟铜磬一般,倒吓得不住的展眼儿。接着一连又是八九下。”钟盘上的数字是十二进制的,与现在的钟表一样,指针转两圈才是一天。重叠的时间,用“早八点晚八点”来区分。

院子里一般种植玉米、豆角,两者种在一起,豆角的蔓可缠绕在玉米秆上,省去了豆角架,玉米也是青着吃的,籽粒饱满了就擗下来,或煮或烧,是夏季企盼的一道美味,尤其对于儿童。此外也栽种些蔬菜,如辣椒、茄子、西红柿、黄瓜、倭瓜、向日葵、鬼子姜等,每样都来上一点儿,既可吃菜也可观花,享受田园之乐,也有栽种土豆的。有一年曾在邻家认识了一种稀罕物——癞瓜,果实近圆形,酷像日本兵用的癞瓜手榴弹。成熟的果实是金黄色的,握着很软。很显然,它是用来观赏而非作为蔬菜的,因为嫌果实苦,没人吃,只吃种子上包裹的那层红红的多汁的果肉,味道甜甜的,只是果肉少,只能尝鲜,不能当水果吃。

两户人家西侧的那块地,曾是那排住房最西头两户的园子,我家是其中的一家。当时是夹有障子的,在中间开一个小门进出,记得跟着妈妈去摘过豆角,豆角就是从缠在玉米秆上的藤蔓上摘下来的。后来园子收归公用了。园中有一棵高高的元宝枫,我们称为“元宝树”,每逢秋天,它那成熟的翅果便会旋转着下落,引来孩子们围观捡拾。

这棵元宝枫高约五六米,很长的一段树干上没有枝杈。看到有的孩子,手攀脚蹬,能爬上去,心里很是羡慕。我只爬上过两三米高的榆树,它多枝杈,在地面上就有抓手,很容易上去,往下看也不觉得害怕。

那个发电厂房很宽大,只在东侧有两扇门,门是关着的,靠南侧的一扇上开个小门,可以进出。刚进去时,里面很黑,过一会就适应了,能看清里面只有一个牛槽子,此外唯有空空的地面。这个牛槽子,孩子们都叫它“老牛槽子”,显然,这里曾经养过牛。此后的不久,这个房子被拆除了。清楚地记得趴在窗台看到的一幕:人们拉着几根绳子,绳子的上端穿过靠近屋顶的墙体,在墙内应该是绑上了粗木棍之类的东西。随着“一、二、三呦”的号子声,人们一起用力拉,每次用力,都能看到墙体在抖动,最后,墙体终于向外倒塌了。当时地面没有绿色,应该是秋季。后来在拆除的原址上,建起一座新房子,住了两户人家。与我们合居不同的是,这两户人家是独门独院的,有一家还挖有一段具有储藏室功能的地下空间,称为“地道”,看过一次,感觉很新鲜,至少不用每年挖菜窖了。

那时的田地,常有被行人踩出的近道,一纵东侧的那块田地,每年都被踩出一条西北东南向,连接小河岸边的小道,宽度仅容一人,入夏后,如同青纱帐中狭窄的胡同,穿行其间,两边都是亭亭玉立纤细清秀的高粱,别有一番洞天,至今仍然神往。

一纵尽头的小河,水很浅,宽度大约五六米,中间垫有供人落脚的石头,可以由此涉河,河的南岸也是农田,也有一条小路接续南伸,穿过一条沟,再向南连接一条东西向的柏油县道。县道南面偏东位置,是老城镇电影院。小时候看电影,走的都是这条路。清楚地记得,那条沟坡南向的上坡路西侧,夹有秫秸障子,上坡后不远处,道路两边都有住户,道路在院墙间穿过,如同一条小胡同,通向县道。

那两户人家的院子,东面的一家围以砖墙,院门对着房门,院子东侧有个羊舍,养了两只羊;西面的一家,则围以树枝篱笆墙,比障子矮,能看到院内,实际上就是树枝障子,只是不需春建秋拆,四季常在。篱笆边沿种过苏子,它成熟的种子有一股特别的香气,吃起来,味道很像芝麻。童年时只在他家见过苏子,叶子是紫色的,至今记忆犹新。

那排平房的位置像是精细选择的。北侧即房后,是一条土质道路,车碾人踏得很实,雨水泼下来也不泥泞;也不会积水,因为沿房根设有一条砖砌排水道。道路向西通往镇里,向东也有连通的道路。西侧,是一条沟,北面被土质道路截断处,有两条混凝土涵管沟通雨天的水流。我们称其为“水剅子”。水剅子不粗,小孩能钻进去,直径约30厘米。里面没水时,小孩子们便乐此不疲地爬进爬出,在里面空间很局促,出来后便豁然开朗,偶尔也将其当作“藏身之所”,长时间躺在里面。每次沾上的一身土,回家前拍落抖掉即可,这只是怕大人责骂,而不是嫌不卫生。沟由此南延伸约百米,汇入那条小河。

沟之东、河之北,便是老发电厂所在的平地,边缘处,有一线榆树围绕,两米左右一棵。沿沟的一面,榆树保持完好,而沿河西面的一段,已不见榆树,从此处缓而向后延伸的岸坡推测,这里的树应该是随着基土流失了。至于是水毁还生产生活取土所致,就无从知晓了。因为曾听人说过,有些沟是由于人为取土形成的。有些沟一看就是断头沟:深嵌在平地之中,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榆树不高,儿时经常爬上去,或撸取榆钱,或站在或坐在树杈上晃动树干玩耍。也可以将一根绳子的两端分别拴在相邻两树的树干上,坐在绳子上荡秋千。绳子要拴紧悬在空中,不能触地。荡秋千时,坐在绳的中间,两手抓紧两侧的绳子。可以被人推着荡,每次荡回时,推上一下,力道视秋千高低而定,荡得高了,胆小的孩子就要喊停。一个人时,也能荡。先是坐好抓紧绳子尽量向后退,然后猛然抬腿伸直,借助重力便荡了起来,摆荡几次停下后,再重新荡起。

最初以为,这沟这河是人工开挖的,目的是隔绝外人进入。甚至设想榆树是用来拉铁丝网的。后来细看地势,知道是自然形成的。东北地区土质疏松,冲沟很普遍,虽然是平原区,走不多远便能看到沟,地名中也多有“旱沟窑沟”什么的。后来搬家到了新的地方,才见到了人工壕沟。新家在老发电厂东南约500米处,只有8户人家,没有地址编号。而老发电厂是有的,当时为了防止走丢,大人都会告诉孩子自家的住址。有一次跟妈妈上街走丢了,被一位老爷爷抱起,问我家住哪里,我随口就说出了住址“东街五纬二十六组”。毕竟街面不大,不一会儿妈妈就找来了。

新住处在一个菜园子南面。菜园子东边有一道低矮的残存围墙,外面是曾经的壕沟,大体仍呈U字形,种着苘麻。这里是真实的防御工事。解放战争时期,发生过激烈的战斗。据说墙外一户人家胆大的女子,当时从死人堆里摘得不少戒指。我们在玩耍时,经常能在墙内墙外抠出带着绿锈的子弹头。子弹头后部有铅封。有一次好奇,便挖了一个小坑,找来一些枯树枝,用草点燃后,将子弹头放在树枝上,看能不能炸响,因为当时听说过“炸子”,火燃起后便躲到了远处,以免被可能的爆炸炸到。期间有一个人路过,担心出事,便上前告知。可那人并未理会,径直过去了。过了一段时间,树枝早已燃尽,也没听到动静,才心存忐忑地察看结果。只见铅已熔化流尽,只剩下中空的弹体。这才知道里面是没有炸药的。后来,将弹头前端磨去,露出小孔,插入一个弹壳中,做成一支子弹油笔。虽然新奇,但由于笔短,用起来很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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