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调遣者日志》李安炘阿弥抖音热文_阿弥李安炘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阿弥李安炘是穿越重生《调遣者日志》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人能来帮我们,就算来人,迎接我们的也只有清算。现在能救你的家人,能救这座城的,就只剩下一腔孤勇的你,和过来送死的我了……”李全城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言。末了,他将杯中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重重砸在茶几上。“容我写封遗书。”刘奕楼转过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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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李安炘是穿越重生《调遣者日志》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人能来帮我们,就算来人,迎接我们的也只有清算。现在能救你的家人,能救这座城的,就只剩下一腔孤勇的你,和过来送死的我了……”李全城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言。末了,他将杯中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重重砸在茶几上。“容我写封遗书。”刘奕楼转过身,“好。”——李安炘站在树林边缘,努力看向林深不可见之处。......
调遣者日志


《调遣者日志》在线试读

洛城属于华夏的中间线,不似南方的湿冷或是北方的干冷,洛城冬天的特征反而两边都沾一点,是以洛城初冬的清晨最是留不住人。

和周清山等人讨论了一夜,此刻走出警局的李安炘只觉得像是从天堂进了地狱,冷气从头顶和脚底板传来,寒风针扎似的拂过他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

一瞬间的酸爽让李安炘忍不住抖了又抖。

出来相送的周清山缩着脖子,“我开车送你回去。”

李安炘打着哆嗦阻止了周清山试图知法犯法的疲劳驾驶行为。

告别周清山,招了辆出租直奔老城区的早市而去,那边儿全是早点摊,这个点儿能吃到不少热乎的。

坐在摊子上,捧着一碗辣汤,手里攥着张带馅儿的炊饼蘸着汤下肚,李安炘这才感觉暖和过来一点。

磨磨蹭蹭地啃着隔壁买的锅贴,出神地看着旁边菜摊上一群老太一边冷的跺脚,一边神情飞扬的和摊主为了块儿八毛钱争的面红耳赤。

李安炘这才有了处在人间烟火中的真实感。

回想三年以来的经历,李安炘叹口气,心想这才是活着。

炊饼辣汤加一屉锅贴,共计花费12,李安炘一边感叹着老家的物价一边加价3块,再次喜提炊饼一张。

李安炘不打算回家,坐在警局里和几位警察讨论了一夜,又扒拉出来一些零散的线索。周清山等人没了精力,可他还有,他想再去看看当初发现父亲遗体的地方。

其实荒郊野岭的城郊不可能还会有什么线索,更何况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而且直到现在,警方也无法确定那里究竟是不是“第一现场”。

可他就是想去看看,哪怕一无所获。

下了车,李安炘嚼着炊饼一步步沿着钓鱼佬们趟出的路往前走,东边是一片树林,西边就是父亲逝去的水沟所在的荒地,沿着路往前走个四百多米就是钓鱼佬们常去的水库。

当初就是一个钓鱼佬路过时发现了父亲和那个人的遗体才报的警。

循着记忆往前走,李安炘很快就发现了那个水沟。如今沟里早已经没有了水,里面长满了杂草。他迈过没过脚踝的杂草蹲在沟旁出神,努力回忆当初父亲死时的姿势。

父亲的遗体被发现时他人还在省城里集训,没有直接见到现场,后来是央求周清山才见到那一系列的现场照片。

记忆像是一座巨大的图书馆,每个时期的记忆都被分门别类放置在架子上,李安炘匆匆迈过分别代表婴孩、孩童、少年时期的分区,沿着时间标注的走廊来到青年的分区,这里的记忆没有多少,时至今日也不过成年以来这三年的而已。

时间将记忆尘封,唯有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可以被标记长明。略过这个分区的其他长明,李安炘抽出第一份长明的记忆,现场的照片便浮现在眼前。

捏着眉角,李安炘摒弃多余的情绪,努力把自己代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再一次观察照片。

每一张照片都被拍的很清楚,李全城和另一人的尸体都是面朝下趴在水沟里,两者的姿势大致相同,都是一手按胸,身上都有不正常的痉挛,且表情狰狞。

这比较符合法医得出的“突发性心脏病猝死”的结论。可怪就怪在为什么两人会几乎同时发病又几乎同时死亡。要知道李全城并没有类似病史,除去死亡前一段时间遭受的未知精神打击,他几乎没理由会突发心脏病。

李安炘迈过杂草走到曾经的水沟旁,一边仔细回忆着照片里两人的姿势,一边学着趴在沟里。

三年的时间外加沟里杂草丛生,李安炘不断调整这才终于找到了当时两人死时面朝的方位——树林。

李安炘先是学着另一人的姿势趴在他生前在的位置,一手按胸,一手紧抓“李全城”的肩膀,并侧头看向“李全城”。

李安炘皱着眉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但通过尸体死后仍然保持的姿势……他似乎想阻止父亲起身?

李安炘不明所以,干脆挪到水沟另一侧,模仿起父亲的姿势,左手前臂似乎是打算撑起上半身,右手死死按住心脏,下巴前伸,就像是要忍着剧痛强行起身观察什么一样。

李安炘学着这个动作,同样前臂用力,下巴前伸,两相作用下,李安炘的小半个头刚好探出水沟边缘,而目光所及,正是那一片繁茂幽深的树林。

树林里有什么在吸引父亲?有什么是父亲拼死也要亲眼目睹的东西?

李安炘不明白,直到脖子酸痛不得不低头的那一瞬间。

一抹湛蓝自他眼角余光一晃而过。他猛然抬头。

“那是……”

……

“咚咚咚!”

“……谁?”

李全城结束沉思,将日志合上放进角落,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大门,“谁啊?”

敲门声停了下来,门外的人叹了口气,“你拨了公司电话?”

李全城摸向后腰的手微微一顿,他沉默数秒,回了一句“是”,就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年龄比他大一点的中年人,却有着一头花白的头发,面色发白黑眼圈很重,穿着一身皱皱巴巴的西服外套。

李全城露出一副讶异的表情,但仅仅只有一瞬就再次恢复平静,他侧过身子将来人迎进门。

“拨了公司的号,提示是空号就没再打……头发都白成这样了,编号丙043估计你没少用,所以你怎么还没死?”

来人迈过门槛,目光看似散漫却快速地将室内的一切大致扫了一遍,他耸耸肩:

“想死呢,没死成,回回在鬼门关外头晃悠就是进不去,估计老天爷打算让我当个祸害吧——呦呵?你结婚生娃了都?”

他的目光停留在玄关的鞋柜上。

“不讲义气了吼,离个职还把哥们儿们给忘了,结婚生娃这种大事都不喊的?

要换鞋不?”

李全城没力气和来人斗嘴,他指了指沙发,“不用换,去坐,喝茶?”

“可乐吧,我想刺激刺激味蕾,公司里都不许我喝这玩意儿。”

来人骚包地捋着他那一头白毛,然后把自己甩在沙发上,美美地舒了口气。

“公司越来越抠了我跟你讲,什么年代了,我出任务还给订绿皮火车票,硬座啊!六小时的车程,这不为难老年人嘛!”

李全城沏了一杯热茶推给来人,平静地盯着他,“公司不可能取缔三人行动的规定,哪怕只是前期的信息探查也必然是两人一组,但你身上明显没有通讯装置,说明没后勤支援,你这是私自行动。

所以绿皮火车纯纯是你抠门的毛病又犯了,舍不得多花钱才买的。”

“哎哎哎,不带见面揭人老底的!

可乐!给我这玩意儿干嘛,苦不唧唧的?”

来人把茶推回去,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啧,都这么些年了,那些破规定你倒是记得清。

对,我是私自行动,但有延时报备的,大不了回去挨批呗。

能给瓶可乐不?”

李全城皱了下眉头,“我记得我没拨通。”

“早换了,但还留着一个收讯通,能接不能通,巧合的是除了你还会打到那里,没别人会,更巧的是当时旁边就我一人。”

他扬了扬眉毛,语气多少有些邀功的意思。

李全城也给自己沏了一杯,“你该报备的,这不符合规矩。”

“规矩规矩规矩,你小子就知道规矩,你既然知道规矩当初为什么不听我这个师父的还要去违反?知道不知道因为你那事儿,被牵连……算了不提了,晦气。”

一提当年的事,刘奕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李全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突然又泄了气。

“给瓶可乐啊……”

李全城仍旧不搭理他的要求,“知道是我,你肯定能猜出来有问题发生,为什么不报备让上面派行动组过来?”

刘奕楼认命地捧起热茶,“废话,你当年费多大劲辞职,公司缺员大将肠子都悔青了,真把行动组给惊动了,回头你这边事儿解不解决不知道,你肯定是要被绑回去的。”

李全城默默不言。

刘奕楼感觉水不烫了,一仰头给干了。

“所以我这才干脆隐瞒不报,请了个假就跑过来了,结果呢?你看看你,面对你心肠热忱的老师父,连瓶可乐都不愿意给喝,多过分!”

刘奕楼“噗噗”的吐着茶叶渣,一边发着牢骚,痛斥当徒弟的妄顾师徒之情。

“说吧,到底发现什么了?已知还是未知?”

李全城抬起眼皮,“我都离职多久了?你们的已知在我这都是未知。

是一朵湛蓝色的花,那东西会跑。”

“……会跑的花?稀奇了,应该是未知,也有可能是泄露的已知新衍生出来的附属。形容形容?”

“记不清了,我问过其他见过的人,除了阿弥,没人还记得这朵花,阿弥也记不清花的模样了,只记得有这么一朵花的存在。”

“阿弥?”

“我媳妇。”李全城指了指电视柜上的全家福,那是他们一家三口以前照的,那时候李安炘还是个小不点儿。照片里来自南方的姑娘抱着安炘依偎在李全城怀里笑的温婉动人。

说话的时候李全城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看的刘奕楼一脸稀奇。

“啧,爱情这玩意儿真挺恐怖的,幸亏我没有。”

李全城瞥了他一眼,“你不懂。”

“啊对对对!”

刘奕楼抠着鼻孔点头敷衍,“所以嘞?到底啥情况?”

“……前段时间我一直做梦,梦见以前的那些事儿,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去上班的路上……”

随着李全城的讲述,刘奕楼的眉头渐渐皱起,懒散的状态一扫而空。

“啧,认知障碍,远距离视觉屏蔽,精神控制,记忆隔离,未知移动,自我衍生以及……”

刘奕楼看了眼像是霜打茄子一样蔫吧的李全城,“以及强制精神给予和夺取。这玩意儿八成能评个B级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问题了。”

李全城又给他续上一杯,“知道严重了还不快点报备?真觉得这东西靠咱俩就能搞定?”

刘奕楼搓着杯子,“不能报备。”

“不报备回头连给我们收尸的都没有!”

刘奕楼把杯子重重一摔,“我说,不能报备!”

李全城愕然地看着突然激动的刘奕楼,“……理由?”

“……总部出了大问题,不然也不会是我接到你的讯息。现在总部里人人自危,你还有家庭,有媳妇有小孩,我要是在这个时间段报备……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能毁了你。”

刘奕楼咬牙露了点情报,像是泄了气一样靠在沙发上。

“剩下的我不能说,你懂得。”

李全城按住心底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总部的事我不纠结,我只知道这次的异常明显具有未知危险性,如果没有援军,只靠连装备都没有的我们,基本不会有胜算。”

刘奕楼咧嘴笑着,“没装备?那先辈们是怎么扣下第一起异常的?人命堆出来的!那时候没经验,人也少,就是凭着一腔热血和守卫苍生的信念才成功。

我们呢?两个资深调遣者,拥有来自于自身和前辈们赋予的丰富的扣押经验,拥有极度谨慎的态度,和誓死不退的决心。”

刘奕楼站起身走到客厅阳台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李全城:

“我们是资深调遣者,是曾经总部里的王牌之一!先辈能做到的事,轮到我们这些现在先辈们肩膀上的后辈凭什么做不到?

全城啊,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我今天就在这告诉你,总部已经自顾不暇了,没人能来帮我们,就算来人,迎接我们的也只有清算。

现在能救你的家人,能救这座城的,就只剩下一腔孤勇的你,和过来送死的我了……”

李全城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言。末了,他将杯中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重重砸在茶几上。

“容我写封遗书。”

刘奕楼转过身,“好。”

——

李安炘站在树林边缘,努力看向林深不可见之处。

他几欲进去探查,却一直踌躇不前。父亲的叮嘱犹如一座山横在他和树林之间,半步的距离却仿佛隔了天涯海角般遥远。

“无知是福……逢林莫入……”

几句父亲曾经的叮嘱像是被按下了重复键,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李安炘身形晃了晃,最终还是掏出手机准备通知警方。可真该拨通时李安炘又放下了手。

眼角闪过的那一缕蓝光,他甚至无法搞清那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这种情况下又该怎么报警?恐怕连周叔也不一定会信吧?

李安炘放下手,无意识的用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脑海里的想法始终摇摆不定。

“嘟——”

他微微一惊,回神看去竟是手机忘记锁屏,页面还停留在周清山的联系人界面,摩挲的手指触及了按键,无意识中竟然拨了出去。

没给他反应时间,电话很快被接通。周清山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安炘?”

李安炘张了张嘴,“周叔……我,我去了当年的案发现场……”

“你去那里干嘛?”

“我想看看能不能再找点线索出来。”

周清山坐在办公室里轻轻揉捻着太阳穴,“安炘,其实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毕竟已经三年过去了,那里恐怕不会再有线索了。

现在案子有了线索,交给我们就好,你没必要再跟着查,快点回去休息。

这样,叔向你保证,有了进展我一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不是,叔,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也就是心血来潮,想过去看看罢了。

我去了那个水沟,里面已经没有水了,我想着模仿一下我爸当年死时的动作,想着……能不能揣测出他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后来,我打算放弃的时候,隐约看见有一抹湛蓝色的光在对面树林里闪了一下。

我不确定是不是幻觉,但我没敢进去,就想着给您打电话说一声,万一……”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周清山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不进去是对的,安炘,你离树林远点,我这就带人过去,你说的对,万一没看错呢。”

“可是,万一我是看错了……”

“没事,那就当我再带队再搜查一遍树林,看看有没有当年没搜出来的线索遗漏。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安炘,远离树林,等我们过去!”

电话接的快,挂的也快,没等李安炘说话周清山就挂了电话,携带资料和装备准备点人带队出发。

李安炘收起手机,听话地稍微远离了树林的范围,安静等待周清山的到来。他从小就和其他孩子不一样,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自控力和听话。

他总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浮躁的性子,然后乖乖听从父母的安排,而他的父亲也总会在他听话之后对他进行适当的奖励。长此以往,李安炘收敛了小孩子天生莽撞的性子,并明白了一件事——或许长辈偶有出错的时候,但大部分时间里听从他们的经验总能很好的帮助到自己,毕竟那些都是他们用时间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

而这些经验教训都是为人处世的智慧,是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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