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遣者日志(阿弥李安炘)完整版小说阅读_调遣者日志全文免费阅读(阿弥李安炘)

高口碑小说《调遣者日志》是作者“枫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弥李安炘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少进展。当年的案发现场太干净了,被人发现报警之前又下了一场大雨,即便有残留的线索也被雨水冲刷干净。而现在有了日志和遗书,他说不定可以从里面重新找到线索!周清山引着李安炘进到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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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调遣者日志》是作者“枫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弥李安炘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少进展。当年的案发现场太干净了,被人发现报警之前又下了一场大雨,即便有残留的线索也被雨水冲刷干净。而现在有了日志和遗书,他说不定可以从里面重新找到线索!周清山引着李安炘进到办公室,给李安炘倒了一杯咖啡,“安炘,你先坐会儿,我看看能不能理出来点线索。”得到李安炘的首肯,周清山很快便进入了工作状态,一字一句地阅读着日志和遗书,试图从中分析......
调遣者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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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搬家,其实也只是把一些需要用的老物件从老房子搬到新房子里,大多东西都还留在老房子里。

李安炘蹭了搬家师傅的车,抱着父亲的日志看着老房子离得越来越远,突然就感觉好像再也就看不到了。

李安炘摇了摇头,试图把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甩到一边去。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只想好好捋一捋父亲留下的种种谜团。

他有种预感,或许父亲的死因就藏在这本日志里,不!确切来说应该是藏在父亲在日志中频繁提到的那份遇到阿弥之前做过的工作里!

李安炘想不明白,对于那份工作,父亲在日志里总会提到,但却从没有透露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他坐在车厢里,试图总结出来一些信息。

“首先,父亲从17岁就开始参与这份工作,直到31-32岁结束工作,并办理了离职。

从每一次父亲提起这份工作时的描述来看,这份工作具有某种危险性。

而唯一被父亲提及过的人则是他在工作中的师父,这个人则告诉父亲有关‘保密’的事项,父亲也在之后反复提及过要带着‘那些事情’进入坟墓。

是什么需要用一生来保密?既然保密性这么强,那么父亲又是怎么成功离职的?

其次,父亲的师父和父亲都曾提及过两个名词:海洋和船。

这两样分别代表了什么?海洋是指那份工作吗?那么船是什么?不能让船上的人知道……”

这个世界的网文文化很繁荣,饱读过各类网文的经历让李安炘有了一点联想和猜测,或许,海洋是代指那份工作所接触的内容,而船和船上的人也许就是指对此一无所知的普通人!

不,还有些牵强,逻辑不算通畅。

李安炘再次展开那份遗书,径直找到父亲对自己的嘱咐:

“无知是福。”

“无知是福……无知……有知……真相?”

那如果把“工作内容”代换成“世界的真相”呢?

海洋代表世界的真相?还是不够通畅。

突然间,货车急停,李安炘没抓稳,笔记本和遗书掉落在车厢里。

车辆驾驶楼里传来司机的谩骂,

“狗崽子,你赶着投胎吗?这么大条马路你敢闯?信不信劳资一脚油门撞死你个龟儿子!”

李安炘没理会前面的骂仗,他慌忙蹲下捡笔记本和遗书,却不想遗书正好将摊开的笔记本遮住一部分,而露出来的那一部分,正好是“船和船上的人。”

呼吸一紧,一股没来由的心悸充斥胸膛,李安炘一屁股坐在车厢里,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海在下面,船在海上,人在船上。人会抬头望天,却往往忽视了脚下的海洋……

所以海洋代指世界的另一面,代指“真实的世界”?那么船代表了承载“人”的社会和表面世界,而“人”便代表了无知的世人!

李安炘忽然想起来呼吸的事情,他倚靠在家具旁,大口呼吸着车厢里泛着沉闷的空气,像是刚被从海里捞出来的落水者,贪恋着灌进肺腔的每一缕空气。

缓过气后,李安炘看着父亲描述他师父嘱咐他的那一页,对着海洋和船的那一句出神。

时过境迁,虽然父亲的死因一直成迷,但李安炘现在已经能够做到在面对父母的死这件事前保持基本的冷静。

他平复了一下心境,却对父亲所提及的“海洋”也就是他推测的“真实世界”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可他的理智却又在时时提醒他要遵守父亲的遗嘱:

“无知是福。”

毫无疑问的,父亲哪怕是死,也一直在避免包括家人在内的所有“船上的人”知道真相。

在父亲他们看来,这个所谓真实,无疑是极具危险性的,乃至于即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父亲一旦回想起来,依旧会被惊出一身冷汗,连维持正常生活都做不到。

李安炘犹豫良久,还是遵从着父亲的嘱托,努力把那份好奇压在心底,不再多想。

听老爹的,准没错,这是他从小到大总结出来的经验。

不过……还是不甘心啊,父亲死的不明不白,连遗体都被泡在臭水沟里。李安炘仿佛又看到阿弥缩在自己身边,哭的不成样子;看到老爹故作严厉,试图教会自己一些道理的面庞。

他的心猛地一疼。

李安炘流着泪把日志整整齐齐地揣进怀里,“爹啊!我不甘心啊!”

……

周清山正坐在工位上在笔记本里整理着最近的失踪案线索,突然感觉有人站在了他旁边。

“周……”

“等,等一下,马上就好。”

周清山把目前已知的线索在纸上串联起来,这才合上笔记本,抬头就看见怀揣着日志,面色苍白眼眶却微微发红的年轻人。

“安炘?你怎么来了?你这是怎么搞的?”

周清山就是三年前负责李全城的案子的警官。

后来周清山也经常去看望李安炘和卧病在床的阿弥。直到后来阿弥过世,李安炘放弃学业远走他乡去打工,联系才渐渐减少。

周清山对李安炘的印象很好,很深,一开始见到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性格坚毅沉稳,有着超脱同龄人的成熟。

当初李全城遇害和阿弥病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足以冲垮一个成年人的厄难却没能冲垮这个年轻人,在最开始的悲痛和慌乱之后,李安炘就肩负起了撑起整个残破小家的职责,一边积极配合警方破案,一边照顾着病重的母亲,还同时兼顾着学习。

可惜命运似乎从没看过这个残破的家庭哪怕一眼。

警方那边案子一直没进展,几乎要被以积案束之高阁。而在李安炘那里,阿弥挺过了小半年,却没挺到李安炘成绩发放的时候。

葬礼的时候周清山也去了,就在李安炘家附近,他看见邮局的快递员带着大学录取通知书递给李安炘。

那是周清山第一次见到李安炘哭,他把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母亲的骨灰盒旁边,看着石板一点点把他的母亲彻底关在里面的那一刻才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半年以来伪装的坚强在那一瞬间彻底崩塌。周清山这才恍然想起那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大孩子,那些不属于他那个年纪的沉稳和坚强都只不过是安慰他母亲的伪装而已。

那时候周清山看的难受,恨他们不争气,连一点希望都给不了那孩子。

再后来,李安炘拒绝了当地政府提供的就学补助,走遍医院和警局向每一个帮过他家的人一一致谢,然后背着小小的行囊去了远方。

一晃三年过去,当李安炘再次站在周清山面前时,周清山甚至有点不敢认面前的青年就是李安炘。

“好久不见,周叔,我没事儿。”

李安炘勉强笑了笑,把父亲的日志和遗书递给周清山,

“周叔,这是家父当年的日志和遗书,他放的比较隐蔽,我又走的急。最近搬家才刚发现……里面的内容,可能能给你们再提供些线索。”

“线索?”

周清山眼前一亮,当年的案子之所以破不了,就是因为没有找到有效线索,这才一卡卡了三年还没多少进展。

当年的案发现场太干净了,被人发现报警之前又下了一场大雨,即便有残留的线索也被雨水冲刷干净。

而现在有了日志和遗书,他说不定可以从里面重新找到线索!

周清山引着李安炘进到办公室,给李安炘倒了一杯咖啡,“安炘,你先坐会儿,我看看能不能理出来点线索。”

得到李安炘的首肯,周清山很快便进入了工作状态,一字一句地阅读着日志和遗书,试图从中分析出有用的线索。

看见周清山进入状态,李安炘捧着咖啡默默出神。伴随着热咖啡袅袅热气,水面倒映出李安炘的面容。

他的脸更随阿弥一点,继承了母亲娇好的容貌和父亲的一丝刚毅。

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喜欢把他放到母亲的怀里,看着面前一大一小的人,父亲总会笑着说他像个小姑娘,像阿弥的缩小版。

后来李安炘总会刻意避免自己照镜子,那张脸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母亲。

此刻他的目光却不由地盯着咖啡上的倒影,恍然间阿弥就站在他面前,把小小的他搂进怀里,软软糯糯地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印在他脑海里。

“安炘呀,你要快快长大哦,健健康康的长成高高壮壮的男子汉,这样就可以保护妈妈啦~”

李安炘用力吸了下鼻子,捧着咖啡慢慢喝着,速溶特有的甜味伴着微微的苦涩化作热流,在这个刚刚步入初冬的季节温暖了他的身体。

……和心灵。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周清山终于堪堪把日志和遗书捋了一遍。同为人夫、人父,他头一回对李全城这位只见过遗体,只在其家人和亲邻口中出现的男人起了共鸣。

“安炘……你……你有个很好很好的父亲啊,我很抱歉,这么久了也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没事儿,您已经尽力了,我都清楚的。”安炘低着头看着倒影,“还有,谢谢您,我的父亲……确实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呢。”

周清山平复了一下心情,叫来了同事帮忙记录。

“安炘,这份日志很关键,它确实给我们提供了很多新的思路和可能性,这些或许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现在的话,我会召集同志们开一个会议,整理一下有用信息,也希望你可以配合通过你的记忆和了解进行补充,可以吗?”

“没问题的。”

周清山点点头,“会议需要我们把所有亟待了解补充的问题整理出来,回头再和你一一对比补充,这中间可能会花不少时间,但应该下午就会有结果出来,这中间你如果有事可以先离开,也可以在办公室里等。”

李安炘点点头,“我下午没什么事,工作那边我已经辞职了,准备单干……我出去去附近走走,透一下气。

周叔你们回头出了结果直接电话叫我回来就好。”

周清山没再耽误时间,火急火燎地去喊人开会研究了。李安炘又坐了会儿才起身离开警局。

看着附近有新有旧的店铺招牌,李安炘目视前方,沿着熟悉的老街道慢慢走,久违地把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漫无目的的闲逛。

他没提及他对日志里部分内容的理解和猜测,以免影响警方的判断。很多事情都只是猜测,无凭无据的东西能被相信也只是他自己的直觉作祟。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逛了许久,距离警局已然有不短的距离,警局那边还是没传来消息,直到一声赞叹从一旁传来。

“呦,这花挺好看的嘞,入冬了居然也会有呢!”

“是啊,蓝色的花哎,挺稀奇的……”

赞叹声也就几句,接下来的对话就只剩下各种里里外外的家常和附近的八卦。

李安炘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看到路边聚了一群人在那里聊天,每个人的身上都充斥着轻松愉快的感觉。

不断有路过并不相识的人因为好奇旁边草坪上的什么而靠近,紧接着便是一两句赞叹后就和旁人一起聊起了家常和八卦,明明不认识的人们凑在一起却仿佛认识多年的老友。

人越聚越多,李安炘就在路对面站着,有心想去被人群遮挡的草坪看看,可直觉此刻却告诉他别过去……

危险!

李安炘惊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总觉得这一幕有点奇怪,不甘心走,也不敢违背直觉贸然上前。

直到不久之后,像是人群聚集到了上限,又或许是聚拢他们的东西消失了,人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纷纷停止了话题,神态自然地离开。只剩下一片苍绿中泛着枯黄的草坪。

而草坪上空无一物……

直觉提示危机解除,李安炘不明所以地盯着对面的草坪,眉头不知何时已然深深皱起。

“什么危险?花吗……蓝色的……花?”

李安炘只觉得似乎有一股寒气直冲脊椎,他慌忙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警局!”

车刚停步,师傅还没说话,后座的李安炘已经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钱放后座了,不用找!”

师傅回头,一张五元大钞静静躺在后座上。

“啥玩意儿?就够个起步价,找个屁的钱啊!”

……

会议室里众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墙上的投影,周清山作为案子的直接负责人正带着大家重新整理李全城案件能在日志里归拢出的线索。

外面走廊却突然响起杂乱的声音。

“李先生,等一下,里面还在开会……李安炘!”警员刘潇雅的声音传来。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会议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李安炘喘着粗气把视线放在周清山身上,刘潇雅慢一步出现,试图把人拉走。

“周叔!花!无名的蓝花!”

周清山微微一愣,低头看向桌上的日志,摊开的那一页上,正是李全城关于蓝色无名之花的第二次描述。

没人说话,一屋子人都直愣愣地看着李安炘。

“那朵蓝色的无名花又出现了!和我爸在日志上描述的场景一模一样!”

周清山他们刚刚才捋到无名之花的线索上,一时间仍然没人说话,根据他们的分析,后期李全城的精神状态已经面临崩溃,所谓的蓝色花朵是否是真实存在尚且存疑,又是否并非真花而是用于代指的某种隐喻。

周清山率先发话,“潇雅,你先把门带上别让别人再进来。安炘,来。慢慢说发生了什么,说仔细一点。”

李安炘喘了口气,回忆着方才的细节,把经历对众人细细道来。

“刚才我想着你们开会,就先出去透透气,走一走……我走到塔河路的时候,听到了几声赞叹……”

描述完,场下再次陷入静默,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一脸疑惑地提出质疑,

“嘶~咋听上去和那日志上的描述一样离谱呢?安炘,谎报军情可是不可取的。”

虽然在座的人都参与过三年前的案子认识李安炘,但最熟悉他的只有周清山。

“好了,安炘我了解,不会说些胡话的。

这样,老曹!”

“有!”

“你去一趟,看看塔河路能照着草坪的监控有没有,有的话把……下午一点到现在的监控取过来。”

“行,没问题。”

老曹接到任务随即推门而去。周清山给安炘安排了个座位,“好,安炘,接下来还是老流程,做下笔录,想好再说,明白吗?”

“周叔你问吧。”

“好。姓名?”

“李安炘。”

“年龄?”

“21。”

……

“当时你从哪里过去的?”

“从……穆阳东路拐进的塔河路,就是街角有家‘大海’百货的那个路口进去的塔河路。”

“事发地在哪里?怎么注意到异常的?”

“事发地在路中段的那个草坪那里,我当时沿着对面走到金海花园西门,路对面就是事发地。

开始的时候我在闲逛,走神。没看到那里,直到突然听见路对面有人说‘呦,这花挺好看的嘞,入冬了居然也会有’然后我出于好奇才抬头看到异常。”

“具体是什么异常呢?”

虽然之前说过一遍,但毕竟是叙述,还需要再重复一次,才好做笔录。

“具体异常……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开始多久了不清楚,当时已经聚了好多人,大概十来个,就站在那里相互有说有笑的聊天。紧接着有路过的人好像看到了草坪上有什么,然后无一例外的会走过去,弯腰去看。

接着就会赞美‘花’好看,经过我的观察,这种赞美最多两句,然后新来的人就会完美的融入人群和他们一起聊天。

我听了一下聊天内容,基本都是各说各的,但其他人却总会接上话。

在那里聊天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看上去精神状态越来越好,甚至有原本脸色不太好的人慢慢变得满面红光。”

“好,那从你观察到异常开始,到结束,大概过了多久?”

“大概15分钟。进入塔河路的时候我看过一次时间,从路口到小区西门最多三分钟,异常结束后我也看过时间,大概在三点四十结束的。”

“整个过程你是否看到了‘花’?”

“没有,全程被人群挡住了,直到结束为止,人群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露出草坪后,草坪上也没有‘花’。”

“是否有人能够证明你看到的不是幻觉?”

“有,我们在路对面看到这个情况的有好多人,我还和小区的保安讨论过几句,但没讨论出结论,另外小区门旁的水果店老板娘也看到了,其他看到的是路过的人,有几个出于好奇也过去了,然后都出现了当时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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