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墨(沈良上宁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浊墨_笔趣阁(沈良上宁蕊)

武侠修真《浊墨》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一颗小洋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良上宁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沈承义爽朗笑道,话锋一转,“还是由先生来说说,前来所为何事吧。”“还请府主过目。”周秀清从袖中抽出一卷宣纸,将其在案上摊开,“这为令郎所作。”“他将此作命为:志比天高。”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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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修真《浊墨》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一颗小洋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良上宁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沈承义爽朗笑道,话锋一转,“还是由先生来说说,前来所为何事吧。”“还请府主过目。”周秀清从袖中抽出一卷宣纸,将其在案上摊开,“这为令郎所作。”“他将此作命为:志比天高。”沈承义过目,犀利的眉目一皱,“这臭小子难道又在先生的课上画画了?”说着,他站起身解下腰间的腰带,就欲夺门而出,“我这便去抽他!”周秀清连忙拉住沈承义......
浊墨


《浊墨》免费试读

“所谓求道者,遂与命相争...”

“行逆天道而为之...”

东运神州,桑落城,沈府厢房中。

那从学塾中请来的老先生,名唤周秀清。他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托着古籍在屋内走来走去,嘴中念念有词。

屋中央,少年盘坐在案旁,一手稳稳握着笔,正在白纸上龙飞凤舞,绘形绘色。少年时而望向窗外,眼神落在那院落中的一棵柳树上,稍过片刻后,收回目光便又在纸上点起墨来。

至于老先生在讲什么,他或许压根没在听。

“此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老先生似是气极,他扬起书刻意做了个大动作,却又是力道很轻的在少年头上敲了敲。

“说的就是你这臭小子!”

少年也是很配合,“先生莫气,我这便听,听!”一边说一边将笔放回笔搁上,抬起清秀的脸,看向老先生。

老先生转头看向另一处窗口,微微颔首淡笑。随即一名短髯中年男人便路过了这处窗口,并在此驻足观望,他眉目犀利,颌如刀削,瞧见老者后也对其会意一笑。

沈良顺着老人的目光,也看向另一处的窗口,有模有样的惊讶道,“呀!老爹,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方才路过,顺便看看你小子是否又在开小差。”男人笑着回应,他心情大好,难得见这大少爷丢下画笔,开始认真听先生授课。

“还请先生继续吧,我就不多打搅了。”说罢,男人离去。

沈良呼出一口气,差点就露馅了。父亲三番五次劝自己少花功夫去画画,尤其是先生授课时,这更是大忌,反而应坐直上身,竖耳聆听。

他向老者竖起了大拇指,“多谢先生,若不是先生及时提醒,被父亲发现,我这一套宝贝可就要被他收去了。”

那老先生讪讪笑道:“你这臭小子,你爹是对的,多听听为师讲道,将来会大有裨益。”

“你画这画,将来能干甚,难道为你这商贾沈家谋些零用钱?”

少年反驳:“非也非也,先生先前说‘求道者,遂与命相争,逆天而为之’,照我的理解便是:这世道人人皆与道相争,都尝试着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本就是违背自然的决定。而我们作为这逆行者,也本就有权利来选择和决定自己的命。”

沈良顿了一下,将笔搁上的那支毛笔取了下来。他的父亲行商十余载,有一个特别的爱好:时常会淘来一些古玩意,这支笔就是其中之一。

摩挲着这支笔上刻有的各式奇异的灿金纹路,感受当年刻下这些纹路之人的手法狂野,锋芒毕现。

“就像我,我相信我能用这手中小小的一杆笔,点下一滴浊墨,便能绘出能够力压山海的大势!”

老先生盯着少年沈良的脸,这张脸稚嫩清秀,十五岁出头,浓墨般漆黑的眸子中又似乎容纳有亿万星辰,闪闪发亮,灿灿生辉。

这双眼很清澈,但却是因为未曾真正入世,不晓得、也没见过那外界的混乱。

“你呀,说的倒是好,这桑落城外的世界你还未曾走上一遭,怎晓得这些话的狂妄之处。”老先生周秀清一直很欣赏少年,甚至还帮着他避过老爹的随机上门查岗。

但此刻他还是故作严肃,语重心长的劝说沈良。

沈良听着,书案上的画作已经被他点上了最后一笔,他小心翼翼的将画纸捻起,展开给老者看。

映入老眼的却是一幅近乎空白的纸张,画面中央偏上被点上几只大雁,在大雁最上端,用行书写下了一个“志”。

“画的名字叫做:志比天高。”沈良举着画,朗朗而笑。

少年急于直抒胸臆,至于先前那幅未完善的柳树图,已经被他用镇尺压住了。

——

夜里,风过林梢,有些萧瑟。

沈府的正房还亮着,烛光摇曳间,将两道人影托在了墙壁之上。

周秀清与沈良的父亲沈承义对立而坐,正在交谈。

沈承义贵为沈府之主,但并没有什么架子,他对老先生大方招手道:“还请先生先来品上一品,我这白日里亲手挑出的香茶。”

周秀清颔首,端起案上冒着热气的香茗轻轻一抿,“今夜突访,多有叨扰。这茶的确是一绝,想必已是这桑落城万里挑一的了,老夫甚是有幸。”

沈承义爽朗笑道,话锋一转,“还是由先生来说说,前来所为何事吧。”

“还请府主过目。”周秀清从袖中抽出一卷宣纸,将其在案上摊开,“这为令郎所作。”

“他将此作命为:志比天高。”

沈承义过目,犀利的眉目一皱,“这臭小子难道又在先生的课上画画了?”说着,他站起身解下腰间的腰带,就欲夺门而出,“我这便去抽他!”

周秀清连忙拉住沈承义,淡笑着摇头,“不曾,令郎聪慧过人,授课时听得十分入神。”

沈承义这才坐下,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便好,这便好。那先生这是?”

周秀清接过话,继续解释:“小公子今日跟我说过一番话,让我深思半日,今夜更是难以入眠。”

他将沈良的话简单说了一遍,接着道:“他非池中物,迟早鱼跃龙门。不妨让他走出这桑落城,亲自去见识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广。”

“想必也比我这舌间空谈来得好。”

“良儿与他娘一般,未入尘世,出了这桑落城,恐怕有性命之忧。”沈承义沉声道,他也陷入了思考。

“不必过多忧虑。”周秀清再次从宽大的袖袍里拿出了一封信纸,“我青年时曾有一位挚友,奈何我们志各不同,最终还是分道扬镳了。他一心求道,而我一心就为开个学塾,教些学生。”

“前几日他突然来信,信中所说:其所在溪云山即将开山门招新,他此次作为接引长老,届时会专门引一路人来我们桑落城。”

“我想...让令郎也去尝试一番吧,若是那位还承我三分薄面,令郎也更好进入仙山,前程将更加无量。”

听过周秀清的话,沈承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只是这陆家和孟家...那些人若是真来了咱桑落城,我不信他们两家会坐视不管,定会抓住这难得的机缘。”沈承义提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毕竟再小的麻雀,也都五脏俱全。这桑落城虽小,但却同于这片大陆上的绝大部分势力,彼此为了一些利益,总喜欢在暗地里不断厮杀、争斗。

一座小城商行,也并非沈府一人独揽,城中还有另外两股势力彼此牵制,维持某种意义上的平衡。

三家皆为商贾世族,表面交好,暗地里也一直在使些小动作。你不言,我不语,实则大家都清楚,遇到好处,谁人不眼红,谁不想分一杯羹?

为家族也好,或自私一点,为自己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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