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女儿行李秀宁柴绍的小说免费阅读完整版

《大唐女儿行》 小说介绍 【纯古言女强爽文,偏剧情向】 我叫李秀宁(历史原型平阳昭公主),我投了一个好胎,出生时就是高门贵女。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喜欢钱、喜欢权、杀得了人、卖得了萌、装得了白莲花......总之,我是心机茶中的战斗茶! 我这一生,都把命悬在刀尖之上,朝堂、江湖、战场,穷尽各种手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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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女儿行》 小说介绍

【纯古言女强爽文,偏剧情向】 我叫李秀宁(历史原型平阳昭公主),我投了一个好胎,出生时就是高门贵女。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喜欢钱、喜欢权、杀得了人、卖得了萌、装得了白莲花......总之,我是心机茶中的战斗茶! 我这一生,都把命悬在刀尖之上,朝堂、江湖、战场,穷尽各种手段,让无数英雄竟折腰。 秀手一甩,帮助父兄缔造出一个锦绣大唐,最后却在手足相残的血雨腥风中,迷失方向...... 【注:小说故事架空隋唐,请勿深究,亦勿考据。】。书中主要讲述了:【纯古言女强爽文,偏剧情向】 我叫李秀宁(历史原型平阳昭公主),我投了一个好胎,出生时就是高门贵女。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喜欢钱、喜欢权、杀得了人、卖得了萌、装得了白莲花......总之,我是心机茶中的……

《大唐女儿行》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穿云裂石般的雷声一阵接着一阵,道道闪电在上空炸开,被黑暗吞噬的国公府骤然明亮。

内宅闺房的菱格窗没闭紧,夜风从窗棂的缝隙中钻入屋内,吹得桌上的烛焰摇摇欲灭,最后挣扎着扑闪了几下,化作一缕青烟。

光亮随之散去,满屋陷入黑暗中。

李秀宁惊惶无措,喊了几声琼儿,无人应答。下床将脚踩入绣花鞋中,拿着火折子悉悉索索地去点蜡烛。

火苗又开始重新跳跃起来,满室染上一层昏黄的光。

抬眸瞬间,看到门口有个披散着白发的人影,站在那纹丝不动。

“谁!”

她失声质问,对方干咳了两声,悠悠转身。

“师父!”她诧异的睁大眼睛,“外面下着雨,你怎么来了?”

“师父是向你辞行的。”

“您要去哪里?”

“去很远的地方,恐怕等不到你大婚的那天了。”

她一阵失落,“为什么?”

没等回答,一把利刃洞穿了她师父的胸膛,白色的刀尖从胸前漏出一小截,滴着淋漓的鲜血,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慢慢倒下去。

“不要!”

她的心里难受极了,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喉咙就像被塞了炭火一样,泪水不停的从眼角溢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宁儿,宁儿!”

李秀宁眉心一紧,手指抓着锦被,猛地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慈爱的脸。

“又被梦魇缠住了?”

说话的中年妇人穿着素净,淡雅端庄,珠饰在圆髻间摇曳,似有丹凤飞来。

这便是李秀宁的生母窦氏,亦是这个府上的女主人。

和大多数高门贵女一样,仁孝有礼又善书学,虽年近四十,依旧半生风韵。

她的父亲是神武郡公窦毅,官拜上柱国,母亲是襄阳长公主,窦氏从小养在皇宫,深受前朝武帝喜欢,耳濡目染,熟谙政治之道。

及笄之年,凭借“雀屏中选”,择定东床快婿,下嫁唐国公李渊为妻,婚后夫唱妇随,恩爱有加。

她的肚子也争气,为李家开枝散叶,一连生下四子一女:

长子李建成,长女李秀宁,次子李世民,三子李玄霸,四子李元吉。

遗憾的是,当年生四子元吉时,生的艰难,险些要了性命,一连数日卧床不起,至此落下了病根。

加上三子李玄霸早夭,窦氏由于伤心过度,最近两年身体每况愈下,说话气喘微微,走路弱柳扶风,俨然成了病娇美妇。

或许是‘阳盛阴衰’的缘故,李秀宁从小就像娇花一样养着,窦氏对女儿的宠爱是独一份儿的!

平日里同人唠嗑,嘴边提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仿佛只有女儿是亲生的,其他几个孩子都是捡来的,尤其李元吉,在她眼里更是无足轻重。

李秀宁十二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翁,奇才异能自成风流,窦氏慧眼如炬,对这位世外高人礼遇有加,希望他能教习女儿文武之道。

那老翁见李秀宁七窍玲珑,筋骨奇特,似母辛临世,便欣然应允下来,成了李秀宁的师父。

直到李秀宁及笄之时,老翁见她学有所成,这才动身前往江南。

这一别就是三年之久。

“阿娘,我梦到师父遇害了。”

李秀宁抹了下湿漉漉的眼睛,刚刚抖落的梦境在脑海中飘忽不定,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回想起师父倒下去那一瞬间的可怕,心口恍惚间还藏着隐隐的难过,渐渐地,竟无端生出一种不祥之感,“师父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窦氏一脸宠溺看着女儿,“梦而已,当不得真。”

李秀宁缓了缓神,翻身坐起,发现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昨日折腾的疲惫,傍晚回到闺阁,鞋子一甩就爬上床,眼皮子合起来就没睁开过。

“昼想夜梦,神形所遇,你们师徒感情深厚,想必是平日里思念得多了,夜晚才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窦氏抬手挽起她散乱的一缕鬓发,言罢又轻笑,“当初可是约定好的,你大婚之日便是师徒相见之时,要想早些见到你的恩师,还是要早些出阁。”

哪有少女不怀春的,若是寻常女儿家,早就风风光光找个如意郎君嫁了,可李秀宁就跟个翠竹筒子似的,没心也就罢了,偏还清韧的很。

她获封安阳县君那会,来国公府求亲的媒人络绎不绝,门槛险些被踢成了两截,俨然成了世家子弟梦寐以求的正妻人选。

窦氏对着画像挑得眼睛都花了,也没能找出个合她眼缘的人,剔除的理由一大堆:

什么长相太一般,什么读书读傻了,什么个子没她腿高,什么弱得跟鸡崽子似的......

好不容易碰到个全乎的,又说这人好逸恶劳,水池里的王八都比他勤快得多。

姨娘万氏私下劝她,再这么挑挑拣拣,上京的男人就只剩下齐王了。

李秀宁煞有介事地摆摆手,讥斥齐王就是个色胚,没准早得了花柳病,重则三寸金丁不举,轻则易泻千......

万氏吓得两腿发软,急忙捂住她的口鼻,嘴里喊着小祖宗,外头闯荡这些年,好的没学回来多少,却带回来一身江湖气。

“都是女儿不好,让阿娘忧心。”

看到母亲的笑容有些僵,李秀宁品出几分意味,把头靠在窦氏肩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儿。

“婚前遇不到对的人,婚后难免失意,细致些也没什么不好。”窦氏接过下人递来的宁神汤,用勺子盛了点喂到她嘴边,“南阳公主亲自为你张罗了门亲事,这次不同以往,你要好生对待,万不可轻视。”

李秀宁双眸瞪得溜圆,“姊姊为我介绍的郎君是哪家府上的?”

没等窦氏回答,门外一抹姜黄的碎花裙飘了进来,纵是脚步很快,依然婀娜生姿,气息都不带乱半分的。

一头乌黑长发梳了个元宝髻,簪了个雪亮剔透的白玉簪子,长得算不上出类拔萃,但一双秀目会说话,举手投足间风姿绰约。

“哎呦,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懒床呢?”万氏亮出来的嗓子如黄莺婉转,朝着床上淡淡一瞥,“快些起来,郎主在正厅等着咱们朝食呢。”

万氏是唐国公的妾室,育有一双儿女,长女李惠安,次子李智云。

不同于窦氏的刚毅隐忍、胸有沟壑,她八面莹澈,说话心直口快。

天生带着慑人的高傲劲,就连穿着的鞋上,都绣着展翅飞翔的鸟儿,看着颇为张扬。

当年她被唐国公娶进家门做小,还惹得不少非议,娘家家世虽然算不上显赫,但怎么说也是利州刺史之女,又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出人意料的是,唐国公待她不薄,窦氏与她姊妹情深,后来干脆将府中事务全权交与她打理,代为操持着这偌大的家业。

“早饭,我就不吃了。”

李秀宁挪动身子下了床,坐在妆台前不经意的问了句,“姨娘,被噩梦所扰,去寺庙祈福管用么?”

“当然!”万氏脸上浮起温情的笑意,认真的看着她,“要我说,就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去寺庙烧香拜佛化解一下,求个灵牌符水。”

她是个通透的人,在窦氏面前向来会讨巧,知道窦氏虔诚信佛,这么说肯定是顺她心意的。

她转眸偷觑了窦氏一眼,问:“女君,你说呢?”

“也好。”

窦氏抻了抻衣角的褶皱,作势起身,万氏忙上前轻扶住她的胳膊,两个人并着身子走出闺房。

春末夏初,京城的天气渐渐湿润起来,也不知是换季的缘故,还是病根闹的,窦氏一连几日病歪歪的。

尤其日升之时,她浑身就像骨头散架了似的,无论是站一会还是走一会,都觉得酸软无力。

或许是走的急了,不知触动了哪里,她突然咳嗽起来,越咳越重,越咳越急,万氏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征询道:“要不,差人请郎中过来看看?”

窦氏忙摆手制止,捏着擦嘴后的帕子道:“没用的,这么多年了,看病的郎中都快把门槛踏破了,也未见好转。”

万氏触景生情:“岁月催人老啊,一晃宁儿都这么大了,我现在还能想起她五六岁时的稀罕样儿。”

窦氏拨弄着手上的念珠,顺了顺心气,即便有些不适,姿态依旧维持着优雅,走起路来如行在云端之上。

提及女儿,她的目光突然微微发亮,淡声道:“我这副样子,都不知道还能熬过几个季节,当下最大的心愿,就是给宁儿寻个遂她心的像样儿人家。”

呸,呸呸,万氏朝地上啐了几口,安慰道:“女君吉人自有天相,我们的福气还在后头呢!再说南阳公主不是为宁儿介绍了门亲事么,算算日子,这男方也应该来了。”

窦氏神色一黯,语带忧虑:“我怕柴家的人到了洛阳,听闻宁儿退亲悔婚的闲话,打起了退堂鼓。”

“两府联姻,是柴家在攀高,倘真如此,那便作罢,我还怕委屈了宁儿呢。”

清明时,南阳公主去长安祭奠元德太子,柴夫人面见南阳公主,表示有意与李府缔结姻缘,希望她能从中促成此事。

南阳公主回到洛阳后,将此事说与窦氏听,窦氏心中了然。

对于柴家,她并不陌生。

十多年前,先帝在位时,唐国公和柴郡公同朝为官,两家居住在长安同一坊区内,相距不过百丈远,时不时经常串门走动。

李秀宁六岁时,柴家长子十岁,由于知根知底又门当户对,两家便萌生出为他们定娃娃亲的想法。

后来,唐国公遵诏令携全家赴歧州刺史任,因为走的太突然,又山遥路远,所以娃娃亲的事就搁置了,两家渐渐也少了联系。

十年弹指一挥间,朝堂风云变幻,如今的柴家究竟如何,柴家的大郎君如何,谁也说不准。

不过,能入得了南阳公主那双慧眼的,这人应该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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