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裴肆是现代言情《火葬追妻?竹马他全程在撒糖》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梦见麋鹿”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惨的小鬼。虽然裴家和沈家的联姻早在三年前就取消了,但是裴肆既然能出现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又单方面牵着沈知韫的手。就算是个蠢货也能看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经理...
《火葬追妻?竹马他全程在撒糖》精彩章节试读
你无需担心黑暗笼罩,我已为你编织好温床,待你归——沈知韫*
裴肆屈起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掌,托腮揶揄,“我还没喝,韫韫怎么知道我喝不了呢。”
沈知韫侧身拿起酒柜上的伏加特,随手倒进杯子里,推到裴肆面前。
她低声冷斥,“你要上赶着找死的话,我也不拦着。”
“麻烦喝完就赶紧滚,别死在酒吧里,影响风水。”
裴肆唇畔带笑,拿起酒杯置于唇边,作势要喝,“看来,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死一回了。”
沈知韫下意识动了下,差点就伸手去抢裴肆的酒杯。
抬起来的手划过半空,屈肘轻捻耳廓。
她知道裴肆一直很坏,也狠。
但没想到他能疯到不顾自己的生命,也要引她入套。
“那么韫韫,在死之前……”
裴肆没有放过沈知韫每一个细微的眼神与举动,他慢慢抬起杯身,“我得和你说声对不起,这三年来,让你受委屈了。”
“能在死之前看你一眼,我倒也没什么遗憾了。”
眼看液体即将没入裴肆口中,沈知韫终究没忍住,扬手一巴掌扇过去,拍掉了裴肆手里的杯子。
酒洒了一地,裴肆身上也未能幸免。
杯子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当即碎了一地。
突兀的响动引得周遭人拉长脖子,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沈知韫再也绷不住表面上的平静,双眼含着怒气,语气拔高,“裴肆,你是不是有病?”
反观裴肆,一身轻松泰然,面带微笑着注视沈知韫。
他不紧不慢接过话茬,“嗯,我患了很严重的病。”
沈知韫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却不愿再同裴肆废话,“有病就去治,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韫韫,我也想接受治疗。”裴肆面不改色道:“不过得经过你的允许。”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知韫总会无意识地落入裴肆设下的话套里。
从小到大,无不例外。
别人都说,裴肆这人沉稳内敛,做事稳重。
可在沈知韫眼里,裴肆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黑面狐狸,一肚子坏水。
果然,裴肆探身,趁沈知韫察觉之前迅速握住沈知韫的手,强行与她十指紧扣,放在唇边亲吻。
裴肆手劲极大,沈知韫尝试抽拉了几次,都没能抽出手。
男人宽大的手掌,柔软的唇,滚烫的吐息,都无疑不让沈知韫感到熟悉。
“这是我的第二个疗程。”裴肆微微抬眼,勾住沈知韫的视线,“我得了一种离开韫韫就活不下去的病。”
“我差点就咽气了,所以我回来收拾好,就立马来见你了。”
毋庸置疑,第一个疗程在见到沈知韫起,就已经开始了。
沈知韫觉得荒唐,冷眼嘲讽,“这么说来,你这三年都死了上百次了?”
“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我明天就给你订个花圈庆祝一下,顺便请个神婆过来给你超度一下。”
裴肆的吻在两人谈话间,已然换成了把玩。
他细细把弄着沈知韫的手指,有意放软声线,“韫韫说话还是那么难听。”
“我没求着你听,”沈知韫已经不想跟裴肆扯皮了,腾出空闲的手指向裴肆身后,“门在那儿,慢走不送。”
“哦,对了……”
她垂眼俯视裴肆,抽了抽被裴肆禁锢住的手,捏着疏远客气的腔调,“本店规定,客人在员工工作期间出现性骚扰行为,需罚款。”
“摸手100,亲吻加两倍,现金还是刷卡?”
裴肆特意收紧手上的力道,“可以刷脸吗?”
“麻烦给钱,不然我叫经理了。”
裴肆叹声,“那就叫经理吧。”
“……”
沈知韫以前就知道裴肆不对付,但没想到会这么难对付。
跟块牛皮糖似的,甩不掉。
她犹豫着给经理打电话。
几分钟后,经理气哄哄从楼上下来,对着沈知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沈知韫啊沈知韫,你到底要给我惹几次祸?”
经理接到沈知韫的电话,就知道她又惹事了。
现在正气头上,没有顾上沈知韫对面的裴肆。
他气急败坏地敲着电话簿,“你看看你看看,工作一天给我打多少通电话?怎么,真以为你还是沈家的千金,京都的野玫瑰?”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到处惹骚留情。”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苏先生才会把你这祖宗供在我这里。”
从头一言不发的裴肆在听到‘苏先生’三个字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敛了个彻底,语气带着隐隐的震怒。
“你是说,苏应淮?”
苏应淮,苏家长子,苏梨的亲大哥。
也是裴肆的死对头兼情敌。
从小到大,苏应淮可没少在裴肆和裴肆的小青梅之间从中作梗。
当然,沈知韫并不知道这些偷偷在背地里进行的肮脏事儿。
经理闻声看去,这才发现来人是那位失踪了三年的裴家长子,裴肆。
下午裴肆强势归来的消息可是在各个酒吧会所里传得沸沸扬扬。
又是军方直升机,又是特种兵部队护送,那排场壮观到能拿出来谈天阔地。
一想到两人的关系和自己刚才的语气,经理对沈知韫的态度可谓180度大转弯。
他讨好着开始唱红脸,“哎呀,小沈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家裴先生过来了?”
‘你家裴先生’这一称呼听得裴肆面色如初,不由得多看了眼经理的长相。
沈知韫早就见惯了这位经理的嘴脸,并没有将刚才的辱骂放在心上。
而是引着经理把视线放在她和裴肆相扣的手上。
“经理,裴先生对我进行了长达十多分钟的性骚扰,不过裴先生拒绝给钱,这事儿您怎么看?”
泼天的富贵还没来得及砸在经理头上,他就被迫借住了沈知韫甩过来的烫手山芋。
罚钱吧,对方的身份摆在那儿,得罪不起。
不罚吧,沈知韫这个小祖宗要是闹到苏先生那儿去,他的经理位置不保。
大鬼打架,遭殃的终究是周边的小鬼。
经理恰好是那只两头为难,可能会死得最惨的小鬼。
虽然裴家和沈家的联姻早在三年前就取消了,但是裴肆既然能出现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又单方面牵着沈知韫的手。
就算是个蠢货也能看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经理慧眼一瞧,这位大佬明明贼心不死,火葬追妻。
所以他要想一个既不能得罪裴肆,又不能惹恼小祖宗的办法,还能调和调和二人关系的办法。
见经理迟迟做不出决定,沈知韫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经理,能不能快点处理,我还要工作。”
裴肆倒是不急,只要能握着沈知韫的手,就算经理想一晚上他也愿意。
没有什么是能比得上守在他的韫韫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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