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诡异录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敖天辰江灏宇)卷宗诡异录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敖天辰江灏宇)

完整版现代言情《卷宗诡异录》,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敖天辰江灏宇,是网络作者“小小年纪dream”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眼熟。老人又道:“这个星石你保管好,在必要的时候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敖天辰仔细观察着梦里的一切,不禁更加迷惑了,因为这些梦实在是太真实了。有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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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现代言情《卷宗诡异录》,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敖天辰江灏宇,是网络作者“小小年纪dream”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眼熟。老人又道:“这个星石你保管好,在必要的时候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敖天辰仔细观察着梦里的一切,不禁更加迷惑了,因为这些梦实在是太真实了。有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同身受,第二天醒来不是发现自己脸上有泪,就是浑身上下都跟被揍了似的疼得不行,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严重怀疑自己是遭遇鬼压床了。可“鬼”也不带自动捆绑的吧…就逮他一个人整啊?......
卷宗诡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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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善与恶,黑与白,光明与昏暗,皆在波云诡谲中化为泡影。 无念清净过后便仅剩一条充满未知的平凡之路。

——烟云消散,苍穹如旧,唯有茫茫星辰始终熠熠生辉...



数万光年下的海堰市,是一座包罗万象的省会城市。

乌云笼罩在海堰市上空,让这个城市的人们终日都见不到一丝阳光,公路上只有车辆来回穿梭,在路灯的照映下,潮湿的路面上绽开许多斑斑的金色花朵。

大雨似乎是阻断人类室外活动的主要方式,来往的人们无疑是脚步匆忙,赶着回家,没人愿意在这种冷透骨的雨夜里在大街上瞎晃悠。

敖天辰也早早结束了训练营的任务,身心俱疲地回到他那舒适的小窝,他打着哈欠,顺手拾起桌面上的电视遥控放了个地方台,便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谁知到了节目中途不知为何突然插播进一条广告,主持人兴奋地表示,星荣集团的副总韩武以私人名义买下了城东那片荒废已久的艺术产业区,并将作为艺术交流中心重新对外开放,届时也欢迎广大市民朋友前来参观捧场。

敖天辰心念一动,他对这个消息略有耳闻,这个韩武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但同样也因有钱多金却不务“正业”,仗着家族雄厚的财力在外不管不顾,在各大圈子里留下了鼎鼎大名,唯一与那些热衷于出入风流场的纨绔子弟不同的一点是,这个韩先生却只是对艺术情有独钟,早在没接手公司生意之前就已经在艺术园区里盘下了一个单元作为私人收藏馆,曾在收藏界和雕像界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然而敖天辰对这方面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兴趣,只觉得新闻女主播的声音抑扬顿挫,屋外的雨声淅淅沥沥,两者相互交融,自然而然地形成了相当好的催眠效果,养着养着神眼皮就累的直打架,可正当困意袭上心头,脑袋将要陷进枕头的那一瞬,枕下塞着的手机却突然躁动起来。

这急迫而又聒噪的铃声令敖天辰瞬间回神,他心下一激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半眯着眼摸出手机按下了接听。

他并不着急出声儿,故意晾着对方,很快电话里便传来一个略有犹疑又带点惊喜的声音:“喂,敖兄啊你可算接电话了,你今天去哪儿啦,怎么又没来市局,你就不怕上头突然来人检查?”

听到这话,敖天辰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实际上他原本隶属于公安系统下新增的一个极限突击行动组,也就是人们口中的“极训营”,专门负责一些出入刀枪火海、九死一生的特殊事件,他们一般默认为是和平年代的“敢死队”,可最近也不知道上面在搞什么联动计划,抽调了一部分营中的弟兄分派五湖四海各大分局,原以为是有什么重要且特殊的保密行动,结果等过一段日子才发现,自己被安排到了案卷电子信息库的建档工作中了。

这两件一文一武、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的事儿让他是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每天不情不愿地协助整理,如此算起来,他似乎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份“本职工作”了。

可敖天辰压根连解释的心思都没有,只无精打采地塞了句:“去训练了,有事吗?”

尽管他目前在海堰市公安局有份看似正经的工作,可是他上个班总是没个正形,档案室的工作于他而言枯燥乏味又清闲,总是忍不住“偶尔”回训练营看看,宁可把自己练的跟狗一样,都不愿在市局多呆半分钟,仿佛那训练营才是他的家。

“哦,是这样啊,我…就知道…可…那个…”听到他的回答,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好半天,似乎身边还有道别的声音在提醒他怎么说:“呃...那个...宋主任让我提醒你,注意自己现在的身份,把…眼光放长远些,做事情要有…有始有终,还说你明天如果再不来,他...他就...”

敖天辰自然是知道对方想说什么,眉心微蹙,轻叹一声:“行行行,我知道了,明天见吧。”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随手甩到了旁边。

他一手揉搓着太阳穴,满脸愁云,他的心情有点糟糕,市局那位宋主任要他回去,从刚才那番言语中隐约透出的信息来看,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妙。

这位宋主任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总是对他鸡蛋里面挑骨头,不仅如此,甚至在见他第一面就要求他能准确说出一份不知道上了多少个年头的抢劫案的案件进过,他有苦说不出,自己又不是这个专业的,对他来说这项任务简直难于上青天。

哦,不,还不如直接送他上西天。

夜已过半,雨也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水滴不停地拍打着玻璃窗,声音愈来愈大。敖天辰一边心不在焉地调换翻看着电视节目,一边在大脑里迅速构思起明天的应对措施,目光游移间忽然落在了桌面上被压得皱巴巴的一封信上。

这封信是他初到海堰市那天收到的,他当时还没来得及细看,结果第二天再去训练营时,就意外得知自己被特调去了市分局工作,说是什么协助档案馆的建档,还能有机会晋升,每天起早摸黑,忙着忙着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本着对寄件人的愧疚,敖天辰小心翼翼地将信封从书堆里抽了出来,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这信封上压根没有寄件人,唯有他的大名和收件地址,而且信纸的材质也非常特殊,甚至还画着些繁密的花纹。

信纸上的内容相当简单,只有短短一行字:浩瀚宇宙,漫天星辰,白面书生,鬼门占卦。

敖天辰一愣:现在连恶作剧都这么不走心了?

这下是真的把敖天辰整懵了,他翻来覆去看了一阵,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便又原封不动地将信纸叠放回去,丢进了门口的信箱后心事重重地上床睡觉了。

屋外的雨似乎愈下愈烈,狂风卷着枯叶,骤雨席卷大地,这天晚上,敖天辰睡的很不踏实,意识一直在混沌和清醒中反复跳跃,他能清楚地看到梦里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老人,负手站在一片虚无缥缈的雾气中,似乎在同他说话。

老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终于决定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又是你?”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几乎每天晚上,他的脑海里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零散却又奇怪的片段,这些画面里有人、有景、也有声音,可就是没有规律可言,也看不出时间先后顺序,总之就像是脑子里装了台出了故障的老式放映机,弄得他整晚都没法好好睡觉。

但后来经过他多次有意识地统计后发现,这些片段总是隔三差五就出现一些重复的,而在这其中出现概率最高的也就无非那几个。

当然,这也是其一。

饶是如此,更令敖天辰捉摸不透的是,就算是在他的梦里,他本人却从没有半点参与感,无论场景里发生了任何事,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就好像他只是一个透明的旁观者,在看一场不知为谁而演的话剧。

就好像现在这样,老人背身而立,虽看不跟照着见表情,可他一动不动,语气平平,毫无波澜,跟念台本似的:“很少人能承受的住这种痛苦,你确定还要去找他吗?”

敖天辰同样是满头雾水:“......谁??”

老人顿了顿,似乎在等一个回答,可显然并没有这么一个声音,他又自顾自地碎碎念,每句话都犹如在耳:“我就知道劝不住你的,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去做吧…”说着又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朝敖天辰站着的方向递了过去。

敖天辰瞪大眼睛朝老人手中瞟了一眼,觉得这东西似乎有点眼熟。

老人又道:“这个星石你保管好,在必要的时候或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敖天辰仔细观察着梦里的一切,不禁更加迷惑了,因为这些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有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同身受,第二天醒来不是发现自己脸上有泪,就是浑身上下都跟被揍了似的疼得不行,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严重怀疑自己是遭遇鬼压床了。

可“鬼”也不带自动捆绑的吧…就逮他一个人整啊?

他正在犹疑间,却见老人猛地扬起衣袖,原本聚拢在身周那些极其微弱且飘忽的雾气中顿时闪过一片亮光,老人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微弱,渐行渐远,活像潜在水底那般含糊不清:“未来,就把握在你们每一个人的选择中…我,一直都在...”

敖天辰还没反应过来,老人已然消失不见。

一切重归平静。

雨,不知何时渐渐稀落,皎洁的月光悄悄溜进屋内,一点一点地照上了敖天辰的小半边身子,只见在他的颈间松松地坠着的那个小石块项链,正随着他的急翻身露在了衣领外头,被月色镀上了一层银白,他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梦话,渐渐陷入深度睡眠。

……

深夜,雨将歇未歇,早已废弃的艺术产业园内一片死寂,灯光影影绰绰,残月之下一幢显是有人精心料理过的独栋小楼在一片断壁残垣间显得格外特殊,园区内那片未经打理的枝桠肆意生长,杂草混杂着雨后的湿泥似乎在有意阻止人们的涉足。

一个身形奇怪影子在花园外的栅栏边一闪而过,正一步一顿地向前挪动着,他行为鬼祟,身上披着一件宽大落地的黑色雨披,背上高高隆起一个鼓囊囊的包袱,在路灯的阴影下有意无意地侧身躲避着什么。

黑衣人拖着背上的东西,吃力地翻身越过院后一个矮栅栏的缺口,不一会儿就隐没在通向独栋小楼的通道中,他低吁了一口气,正准备摸出怀里的手电和钥匙,可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吓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卸下身后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却一不小心勾到了大麻袋的抽绳,包袱敞口处赫然露出了半条布满了黄色脓疱的血手臂。

继而手机屏幕亮起,映出一张汗涔涔的脸,黑衣人手脚发软,盯着那串乱码的来电下意识按下了接听。

“事情都想清楚了,早就跟你说过,你没有别的选择,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沙哑而又阴狠声音一点一点顺着手机听筒钻进黑衣人的耳里,伴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滴声激的他头皮好一阵发麻。

“都准备...准备好了...”

黑衣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他的目光落在脚边的东西上,虽然被电话那头的声音弄得心惊肉跳,但心里却飘过了一丝侥幸,他底气不太足地考虑着发问:“你…你答应我的...你说到做到吧,这件事…我不希望就…到此为止吧…你…”

“放心!我有我的分寸,我当然也不愿事情最后闹的太难看,毕竟你曾经也算是我的好兄弟,而你的女儿又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忍心呢,你说是吧!”电话里的人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声音变得愉悦不少:“来,小妹妹,你别乱跑,叔叔在给你爸爸打电话,你要不要说两句?”

电话那头很嘈杂,各种声音纷扰而至,隐约能听见一些娱乐机械叮叮当当的乐声,还有各种各样小朋友和大朋友高声喧闹的叫嚷。

黑衣人耳朵紧紧的贴着手机听筒,用一丝牵强的笑极力掩饰着此刻的紧张,很快,电话里传来一个小女孩怯怯的声音:“爸爸?”

听到女儿的声音,黑衣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对方似乎并没有打算让他们父女做过多的交流,又将话语权夺回:“怎么样,我的要求很简单吧,一命换一命,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你可千万别乱来!”黑衣人浑身上下都止不住的发颤,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当年那件事,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对不起你...你想干什么你冲我来!别伤害我的家人,我...我都答应你...”

“哈哈哈哈哈,这就对了啊,都是兄弟一场,何必让彼此为难呢?”

黑衣人一惊,被对方的这一声大笑弄得七上八下,心里缓缓升起一种将要被黑暗吞噬的无助感,本想再重新确认一番,却被对方打断了:“替我好好送三哥一程,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对方说完最后一句,连半秒钟的反应时间都没给他,随即挂断了电话。

黑衣人深深叹了口气,间或有一两句雨水颤巍巍地落下,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雨帽边缘,又顺着他的面庞滑落,他的脸湿漉漉的,有雨水、有汗水、但更多的是泪水,他呆站在原地,直到天边浅浅晕起一丝清亮,他才下定决心般摸出被手汗捂的透湿的钥匙。

微弱的光线聚焦在锁孔上,黑衣人额角冷汗直冒,很快就浸透了单薄的套头衫,一阵微凉的风吹过,吹的他心底也直冒冷气,费了好半天才将钥匙对准锁孔。

咔嗒一声。

门应声而开,黑衣人略带紧张地探头进去,朝漆黑一片的场馆张望了一会儿,确认无误后拖起身旁的大麻袋一步一步地向黑暗深处走去,接着身形一闪,消失在蜡像陈列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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