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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腹岛马钊信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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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军事
2022年10月09日 20:15:32
遗腹岛 马钊信 华夫子
姐拽的比你有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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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腹岛》 小说介绍

小夫妻,打鱼为生。 不日,遭遇暴风骤雨,船、人顺流直下。 眼见快要撞上孤岛,男人舍命护佑孕妻...... 遗腹岛,是因女人在岛上,生下遗腹子儿子马钊信而得名......。书中主要讲述了:小夫妻,打鱼为生。 不日,遭遇暴风骤雨,船、人顺流直下。 眼见快要撞上孤岛,男人舍命护佑孕妻...... 遗腹岛,是因女人在岛上,生下遗腹子儿子马钊信而得名......……

《遗腹岛》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得得得,我可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二位家里人发现,别找我麻烦就行。”说完,看一眼司马昭君,再看看秋菊。

不看两人面部表情,你不知道什么叫蛮横无理。

求人家办事,不带请字。指手划脚不说,还理直气壮。我去,我的船,我去抓鱼,怎么做,跟你俩有关系吗?

有没有搞错,是你俩求我!凭什么对我趾高气昂,吆五喝六?

凭有个当大官的爹?

可他告老还乡;

凭有银子?嗨,不就老夫少妻,带一个小姑娘,外加本地招来几个佣人嘛,有什么大不了!

还有啥?马吉祥屈指一算,再也找不出理由。

说,咱家宅基地挡他家风水,让咱搬走,地方官府不买账。

京城三品大员又怎样?县官不如现管,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否则不然,让咱搬家,地方官员能不帮忙吗?挥挥手,一句话搞定的事。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两个小姑娘横冲直撞,干啥?

狐假虎威呗!老爹虽不为官,姑娘大小姐脾气,从小娇生惯养。随随便便撒个娇,使使小性子家常便饭。

丫鬟呢?不用说,狗仗人势呗。

别看她和自己一般大年纪,同为穷苦人家孩子。在富人家为奴,自我感觉,高人一等。穷人家走出去的孩子,往往更瞧不上穷人。为什么?为了满足内心那份虚荣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也会造就人。

“看什么看?划你的船,没见过漂亮大小姐是不?告诉你,今天算你运气好。咱家大小姐难得出门一趟。等你抓到鱼,我,我和大小姐给你看个够怎么样?”

秋菊,话一出口,甩头仰脸,不屑一顾。瞪一眼马吉祥,正巧,赶上马吉祥看她。两人四目相对,马吉祥赶忙低头躲闪。

“呵呵......”从鼻子发出两声带有讥讽意味奸笑,意在软抵抗。事实上,大气不敢出。男人,让着女人,天经地义。都说世上三不惹:老人、小孩、加女人!

也不是胆小,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嗨,不就带她上船看我捕鱼嘛。一不要我驮,二不要我抱,只要不落水淹死,就跟我没关系。

再说了,又不是我去他们家门上请。她俩擅作主张,我,我有什么好担心。

拿定主意,他指着船舱,对司马昭君和秋菊说:“二位,请坐到船舱里吧。哪里宽敞,安全。坐在船尾,一不小心,摔倒水里,那,那麻烦大得去。”

马吉祥嘴上说得乖巧,听起来顺风顺耳。有谁知他这一会心里在诅咒:嗨,看上去你俩专横跋扈,头上长刺,身上长角,不可一世。来到小爷船上,就由不得你了。

斜视一下司马昭君,心里暗暗盘算,借机整她一下。

“嗨,打鱼的,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对我指指点点?”司马昭君不服,她一贯喜欢使唤别人,还从未被别人使唤过,哪怕她爹娘。眼前这位小哥,真的不知好歹。嘿嘿,等上岸,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双手掐腰,露出一副满不在乎样子。两个人想法雷同,心怀鬼胎,各有盘算。鹿死谁手,还真的难以估摸。

马吉祥看在眼里,轻轻地脚下一使劲,小船迅速晃动起来。

“哎哎哎......”司马昭君站立不稳。

秋菊知道,那马吉祥叫她们俩坐到船舱,是好心好意。大小姐啥也不懂,只知道任性,好丑不分。该耍小脾气,她耍;不该耍小脾气,她也耍。来人家船上,不但不说好话,还振振有词。嘿,富人家人家孩子,为所欲为是他们习惯。

船舱好坐、好站、好躺。也不影响看捕鱼。她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司马昭君一眼。见她要摔倒样子,又不忍心不管。碍于丫鬟命,不得不伸手拉住:“哎哟,我的大小姐,你可得站稳。有个三长两短,我真不知怎么跟老爷、太太交差。”

说完,低下头,拱进船舱。

我去,那船舱,一人一举手高。司马昭君摇晃着,有点要人哄着似的。秋菊习以为常,因为,大小姐和她相处五六年。什么事,都是她哄着、让着,甚至给她当马骑,无一句怨言。

一句话,只要大小姐开心,秋菊什么事都得依着。

渔船和商船,船舱都由拱形木板拼接成半圆。它和船舱组成整体椭圆形。一半露出水面,一半随船自重,埋入水底。你看到浮在水上的部分,又矮又短。进入船舱,方知船舱深度站个成年人,上不封顶。

上得小木船,一般情况下,不使劲摇晃,小舢板行驶起来,比较平稳。至少,风平浪静时候,是这种状况。

宽敞船舱,令司马昭君豁然开朗。

好奇心,促使她到处打量。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哇塞,我说秋菊,船舱原来有这么大?还有铺场哎!莫非,船舱能住人?”

马吉祥一听,“噗呲”一口笑出声。自知被发现,他急忙拿起双桨,左腿在前,右腿在后,作出划桨前准备。

想以此掩盖自己冷不防冒出笑声,害怕引起大小姐不悦。

可是,还是慢了一步。司马昭君知道马吉祥在嗤笑她,眼睛充满敌意:“喂,打鱼的......”刚开始,称呼马吉祥为小哥,是因为看到马吉祥,她心里有说不出高兴。

这一回,她不开心,所以,直呼打鱼的:“我说你笑啥呀?笑我没见过大船是不是,别装了,你心里想什么,我都能猜着。不就是想说我见识少,井底之蛙是不?切......就这点能耐,也想瞒过我?”

话一出口,司马昭君随即瞟一眼马吉祥。说出来的话,哪像个大小姐。俨然是一个久经沙场成年人。她板着脸,爹娘看了,都得哄。秋菊看了,心里发抖。

曾经尝试过大小姐厉害的秋菊,被大小姐生气时,拔下头上金簪,对着秋菊的脸戳过去。幸亏,秋菊躲避快。要不然,那发簪一准在他脸上留下疤痕。

所以,每每看到大小姐露出同样表情,秋菊记忆被唤醒。浑身发抖,难以招架。不敢插话,是为吃的亏太多。吃亏多了,人便学乖。

大小姐发脾气,谁都说服不了。能让她满意,除非站在她角度,和她同流合污。否则不然,扯动萝卜,拔动菜,睡觉不好怪床歪,你一定会惹祸上身。

挤挤眼,秋菊示意马吉祥:“啊哟,我说打鱼的,大小姐在京城长大,没见过船,那是正常。你,你笑啥?那,那我问你,你到过京城没有?没有吧,我猜你也没机会去过。既然是这样,那大小姐,是不是也可以名正言顺笑笑你啦!咯咯咯......”

“啊......”马吉祥嘟哝着,想和秋菊说道说道。见秋菊对她挤挤眼。会意的点点头,强迫自己说出违心话:“噢,对,对。她,她可以笑我,笑我。只是,打鱼,她肯定不行。”

司马昭君脸上由多云到阴,转为少云到晴。对秋菊和马吉祥刚才一番话,听得她双眉舒展。

秋菊大几岁,看问题要比司马昭君透切。喜欢被人哄,只不过想得到别人重视。把别人哄得开心,何尝不是自己的幸福。

秋菊有点小得意,出奇制胜,是她从大小姐需要哄的秉性中,得出来的结果。刚刚把小姐哄开心,这一会,还得哄小哥哥:“唉,我说小哥哥,快别磨唧。赶快抓鱼去吧!冷不丁,大小姐一高兴,赏你个大元宝,够你打一年的鱼呐。”

司马昭君一听,可高兴了:“哈哈哈......还是秋菊知道我厉害。告诉你小子,我们家银子,多得你拿都拿不完,你,还别不信。”

喜欢听好话,是人性弱点。何况,小舢板三个人,都是少男少女。他们一个个涉世未深,是曲直,那里是豆冠年华的花季时代,能担当得了的。

马吉祥也笑了,尽管秋菊对他挤挤眼,意在提醒她并没有针锋相对意思,纯粹为缓解大小姐情绪,自己做出的刻意安排。你还别说,秋菊这一招绝对管用。哄人,逗笑,阿谀奉承,一套接着一套。三言两语,把马吉祥忽悠得嘻嘻哈哈,乐而忘返。

笑声中,马吉祥愉快的将左右手交叉,双桨柄紧握。左腿在前,右腿在后,成弓步状。

“坐好了大小姐,我可要划桨了!”随着他上身向前一推一拉。双桨荡起水花,“哗,哗,哗......”小舢板徐徐向前移动,越来越快。

“哎呀,哎呀,划船原来有这么好玩。秋菊,我,我也要划船嘛。要不,你,你让大哥哥教我一下呗。”你听,大小姐用着马吉祥时候,嘴上像抹了蜜。一会打鱼的,一会小哥哥。这一刻,为了划船,居然讨好马吉祥为大哥哥。

秋菊不敢做主,能上船,已经给面子。现在,又要教她划船,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你是上船玩耍,人家小哥哥,可要靠打鱼生活的呀。

秋菊心里有想法,嘴上不敢说。

是非曲直,她总比司马昭君看得透。毕竟,她比司马昭君多吃三年饭。“大小姐,你要真的想学划船,得等小哥哥有时间专门陪你。”她神神秘秘将手套在司马昭君耳朵上,叽叽咕咕不知出的什么馊主意。反正,能看到司马昭君,连连点头称是。

“嗯,嗯嗯......”

“咯咯咯......”两个人捂嘴偷笑,时不时故意瞟马吉祥一眼。

马吉祥,才不管她们俩说啥。假装没有看见,故意看看河两旁,树木东倒西歪。洋槐树,枝繁叶茂,一根根尖刺,令人生畏;桑树叶,迎风飘展,苍翠欲滴;水曲柳,根系河堆,柳条下垂。

树上有鸟窝,是喜鹊、布谷、啄木鸟,还是鱼鹰、白头翁、或杜鹃,谁也说不清楚。

往下看,杂草顺着河堤,藤蔓缠绕。蒹葭从堤堰露头,芜菁长在小河边绿叶成拙。船到处,河两旁,候鸟“呼啦”升空。叽叽喳喳,仿佛在埋怨马吉祥,为什么要惊扰它们。

水面,鱼翔浅底。偶尔见到有几条大鱼,跃出水面,有一种自投罗网感觉。“鱼......秋菊,快,快看,有鱼飞起来了。”

司马昭君一惊一乍,一双手拍得“啪啪”着响。仿佛,那鱼被她抓在手里似的:“大哥哥,大哥哥,水里有鱼,水里有鱼。要不,我们在这里停船下网吧!”

秋菊生长在农村,童年在京城长大。划船捉鱼,记忆中有些模糊。船,对她来说不陌生;抓鱼,她的确没有亲手捉过。看到活蹦鲜跳的鱼,从水面一跃而起,怎么说也有点想上去抓住它的冲动。

马吉祥不动声色,继续埋头划船。“水里有鱼跳,那是正常。行船过往,鱼群受惊,跃出水面,跳上船,经常发生的事。待会,让你俩见识见识,我用鸬鹚抓鱼,那才叫个痛快。”

“是吗?大哥哥,鸬鹚是什么呀?能不能先给我看看。”司马昭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用网捕鱼,比起鱼钩、鱼叉效益要高。

但渔网和鸬鹚相比较,那绝对不在一个档次。小巫见大巫,二者无可比之处。

“可以啊!你们等着!”马吉祥干干脆脆答应,令司马昭感到意外。他撒手双桨,任凭小船自由游荡。从船尾,揭开木板,里面即刻跳出十多只鸬鹚。“哇哇哇......”

司马昭君一看:“就它......叫鸬鹚?”

“嗯,你见过?”马吉祥反问。

“嗨,何止见过,在海边喂过它呐。我以为是什么千奇百怪东西呢。什么鸬鹚不鸬鹚的呀,不过是一只只生活在海边大黑鸟,大黑鸟......。”似曾相识,司马昭君有些眼熟。她,漫步靠近鸬鹚。

秋菊一头雾水,心里想,小姐什么时候见过鸬鹚啊!我咋不知道呢?

她哪里知道,司马昭君七八岁时候,曾到过海边。

印象中的海鸟,浑身乌漆嘛黑。眼睛和喉部羽毛,尤为明亮,趋向蓝黑。

啄长而薄。“呱呱......”叫声响亮、悠长,四个脚趾走路,摇摇晃晃。看上去,和鸭子走路,没什么两样。走近细巧,四脚趾扇形分布,中间有噗相连。可能,是为便于划水,而刻意进化。

鸬鹚有一对勺大翅膀,羽毛晒干,翱翔天空。上天入海,堪称一绝。不过能飞不是它特长。擅长潜水捕鱼,才是拿手好戏。司马昭君,压抑不住内心夯奋,伸手去捉。

“呱呱”两声尖叫,鸬鹚伸长脖颈,张开一双翅膀,“拍拍”几下。支开一张长而尖、末端带钩的嘴,来啄司马昭君的手。“哇塞,秋菊,秋菊,它咬我......”

秋菊也慌了,“别,大小姐,别碰,躲开,快躲开......”

多亏马吉祥,眼疾手快。随手抄起一根竹篙,勾住鸬鹚往水里抛。“别靠近鸬鹚,大小姐,你对它来说,可是陌生人。对待陌生人,鸬鹚和人不一样。以为你要加害与它,所以,先下手为强。”

司马昭君,原以为大鸟见人都躲。未曾想,鸬鹚反倒对她实施攻击。吓得她畏畏缩缩,再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印象中大鸟,只会与人交往,不会像鸬鹚一样,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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