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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成化说书人》,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徐知金徐知金,由大神作者“徐知金”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先别急,旧道正是因此而起的。江湖路上,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本事的,没本事的,张扬的,内敛的。老合们也捏不住盘子,先劫了再说,打不过就放。难免惹到了孔肆这种人。孔肆这个人,号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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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成化说书人》,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徐知金徐知金,由大神作者“徐知金”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先别急,旧道正是因此而起的。江湖路上,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本事的,没本事的,张扬的,内敛的。老合们也捏不住盘子,先劫了再说,打不过就放。难免惹到了孔肆这种人。孔肆这个人,号称“昂嘛喽”(古语,意为关不住的人),你要杀他,他就杀你,你碍他事,他也杀你。无论怎样的“天牢”,对于他好像是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困了就睡,有......
成化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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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祈龙镇有间茶楼,就开在长江边上,正对着江面,一眼望去,开阔得不得了,就靠着这景逛,火红了好一阵子。

不过就在前几年,袁帝梓烊下了台后,生意却逐渐冷淡了下来,再不复当年“瓢连跨北斗”的架式了。

我以前是这的常客,后来四阿公出钱让我出国留学,前些时日刚回来,就想起了这间茶楼,往日的记忆涌上心头。

不知那刀鱼馄饨,还有没有涨价?那江虾烙饼,是否还是五文钱一个?

但更多的是对过去的回忆,无论如何,太阳已经快出山了,走吧。

就像我当初第一次去闯天下一样,我问四阿公借了匹长卢(马的一种,以温顺耐力好著称)沿着旧道就出发了。

旧道绵延千里,往南走到尽头使是茶楼。

那些年被江湖上的人称为“末法年”,天下闹得沸沸扬扬的。

三教九流的牛鬼神蛇千年老怪,都出来了,乱得很。

“采生折技”(把人故意弄成怪物博同情)“花鼓赛”(比赛摘人头)等等一大堆骇人听闻,歪门邪道的事,什么烧杀抢掠在它们面前都算是小打小闹,着实让我涨了不少见识。

我当年也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管父母的劝阻。上了马,提了把长刀,就跟着我那便宜师傅——一个姓薛的牛鼻子老道走了。

薛老道以前是干什么的,我至今也没个定论。只知道他认识的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有,有人说他以前是个“托线孙”(保镖人),有人说他是个“马眼子”(四处探访名马的人),也有人它他当过“吃飘子钱的老合“(水贼)。

但无论怎样,当我从街上把这老头拉回来的时候,就是个道人形象了。

这货当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我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抓住我脚踝死不不松开,硬说我有什么“天命”。死缠烂打跟我回了家,也不知和我爹说了什么。

总之,吃饱饭,打扮了一番,倒确有几分龙虎山半仙的模样。

还暗戳戳地递给我一个八卦铜牌,背面刻着像三条龙交汇共舞的纹路,叫我保存好,说里面有个大秘密。

现在这铜牌还在我挎包里,是我回到家整理旧物的时候找到的,过了有些时日了,上面却没沿上一点灰,想着稀奇,就揣在包里,顺便缅怀一下我这便宜师傅。

说回旧道,那些年,我就和薛老道跟着那些江湖人到处闯,闯江湖嘛!

难免要走些山路。山里可不仅仅有什么狼豺虎豹,老合(贼)更是多。

想起那件事,至今仍记忆犹新。

-

新正年初,四月的一天,阴。我和薛老道找了块大石头,捡了些柴火生火煮野菜吃。

——我那时才知道蒲公英是可以吃的。——

太阳悬在山头,披着一层霞光,染红了身边的云,煞是好看。

正当我沉迷于山间的景色的时候,薛老道猛得坐起身,突然捂住我的口鼻,示意我噤声。

我这才发现周围那群江湖人都已经起身望着远处的山头。

他们在看什么?我心想,虚着眼也往山头看去,却是朦胧一片——

太阳不知何时已窜没影了,夜雾漫上山丘,让人看不真切.....

“扑,扑。”

身后突然传来有重物落地的响声,我迅速回过身——两个麻袋被扔在了地上,

随后便是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沉甸甸的两个麻袋,能装多少个人?

我现在知道了答案——

68个,整整18个头颅,它们缓缓地从麻袋里滚出来,似乎还带着渗人的笑。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见死人,往常路上也见过尸体,不过都是被野狗啃剩下,已经不成人样的了,只觉得同情与悲哀。

而现在看到的头颅,有的已经开了瓢,甚至烂了,淡黄色的液体伴着腥臊的气味从那些头颅上的破洞中流出,浓郁的尸臭充斥着我的鼻腔,我仿佛能听到他们的怨魂在发出恶毒的诅咒。

还有的似乎是刚切下没多久的,被快刀翻开的肉里还能看见血丝。

随后,我的瞳孔极速放大然后又迅速收紧——那些头颅中有一个七八岁女孩样貌的,我认得这个女孩,叫“可儿”。

今早还和我一起去山脚打水,给她母亲烧药汤喝,后来便没在意,谁知再见却是阴阳两隔。

可儿是和她母亲一起逃荒来的,她父亲因为伤寒走了,只留下她们母女。

她们听说南边有救济县,便挑了这可能有一线生机的“江湖路”(“旧道”是后来的一条路),最终依旧没逃过这该死的天命。

可儿的脑袋还连着一小节脊推骨,似手是被硬扯下来的,她那空洞的眼神就一直盯着我,我感到胃中一片翻腾,刚想吐出来就被薛老道卡住了脖子。

“公子,千万要忍住,这些老合是在看谁是“混狼羊”(指混在江湖人里的普通人),若出了声,恐怕老朽也难保公子周全。”

我听了薛老道的话,喉咙发出鸣咽声,眼泪与残留的胃酸让我感到眼眶和喉咙口一片炽烫。

我轻轻敲打太阳穴(这是我的习惯性动作,每次这么做都能让我冷静下来),示意薛老道松手。

薛老道慢慢松开手,我不敢大口喘气,只能故作镇定地握住腰间的刀柄。

“阴山里边金锣哨,众位朋友,通个门坎?”

雾里传来一道声音,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虚无飘渺,时而粗犷,时而妩媚,时而沙哑,时而嘹亮......

“钉铃铃…...”

一声清脆的铃响使我独得惊醒过来——是薛老道摇的铃,

我很早就见过薛老道腰上挂着的铃铛了,通体漆黑,有一套,这是最大的一个。

平时一直挂在他腰上,怎么晃都不响,问他也不说。

现在我知道这铃的作用了——我低下头,发现自己已经屈膝要往黑雾迈出一步远,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感到后怕——倘若这一步迈实了.....我不敢再想了。

“青山底下玲珑塔,笑看堂上龙虎争,线上的朋友,借个道?”

薛老道把铃收起,对着黑雾作了个揖。冷声道。

“哦?龙虎山的人也过我们这穷乡僻壤?倒是少见,罢了,这份薄面倒是要给的,请。”

黑雾里的人显然有些诧异,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讨论,最终嘿雾破开一个两人宽的缺口,示意我们走。

薛老道朝我点了点头,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串铜钱绕在我脖子上,随后拎起一个铃铛——比之前的“辟邪”铃铛小了一圈的——嘀咕了一阵,一边晃一边念道:

“金门八卦开,铜走小鬼散。

我顿时感觉身上沉重了一信,好像披上了一套重甲。

只听薛老道继续吟道:

“金甲贴身护,清风送客归。”

紧接着便是一声暴喝:“走!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脚下生风,一晃眼已经脱离了黑雾。

薛老道默默地把我脖子上的铜钱收起,我看见有一个铜钱已经断裂,落在地上一块使没了踪影,似乎沉到了地底,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我望着山头,薛老道已经生起了一堆火,暖洋洋地。

我这才意识到危机已经过去,嘴角微微扯动,却笑不出来,大口喘着气,牙齿发酸,腿脚一软坐在了地上。

薛老道叼了根狗尾巴草,望着澄澈的夜空伸出手,似乎要把玉盘大的月亮抓住。

“睡吧。明早还要赶路。”

“嗯。

-

这种事后来也见得多了,能记得那么清楚,实在是因为这是我的“首戏”,印象之深,刻骨难忘。

有人问:““这和旧道又有什么关系,不是“江湖路”上的事吗?”

先别急,旧道正是因此而起的。

江湖路上,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有本事的,没本事的,张扬的,内敛的。

老合们也捏不住盘子,先劫了再说,打不过就放。难免惹到了孔肆这种人。

孔肆这个人,号称“昂嘛喽”(古语,意为关不住的人),你要杀他,他就杀你,你碍他事,他也杀你。

无论怎样的“天牢”,对于他好像是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困了就睡,有力气就走走,天为被,地为床,没人拦得住。

然后,就和现在的烂俗套路小说一样,杀了孙子来儿子,杀了儿子来老子,最后一整个响马寨都给他屠完了——仅靠一根食指,一击毙命,无一例外。

这无疑给一个天下的老合们敲响了警钟。

虽说孔肆这种人终归是少数,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老合们干的确实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可人放火的“金腰带”还没有穿上,就落了个“无尸骸”的结局,这谁承受得住。

说的幽默点,这十分影响老何们的“打劫积极性”,特别是之后又有两个百人大寨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的消息不胫而走。

于是乎,五湖四海的老何们“合资”修了三条路供江湖上的人走,这就是后来的旧道。

当然,神神叨叨的说法也有,什么龙脉化形啊,天神剑痕之类的,一个比一个离谱,再次不做详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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